委委屈屈的白发少女坐在马桶上双手环绕抱着膝盖,埋头哭泣。
哭声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小声呜咽到后来嚎啕大哭,一颗又一颗的泪珠从眼眶中落下,浸湿了风衣的袖子。
因为感冒没完全好的缘故,一个大大的鼻涕泡泡随着哭泣升了起来,又被眼中滴落的泪水打破,溅得她满脸的鼻涕眼泪。
被这么一整,白枫哭的更凶了,开始了不正常的抽咽,整个人一颤一颤的,到了最后甚至哭到打嗝。
随着一个又一个到嗝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响起,她的情绪在哭泣中尽情释放。
不知道哭了多久,也许是哭累了,也可能是哭够了,虽然整个人还在一下一下的抽咽,但白枫已经闭上小嘴,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抬起头来,琥珀色的瞳孔旁边布满血丝,整个人双眼通红,虽然仍有水雾在其中弥漫,但已经不再有眼泪从其中流出。
看着头顶有些刺眼的白炽灯,还没有从哭泣中缓过来的她呆呆的盯着那刺眼的灯泡。
直到感受到眼睛的不适,白枫才回过神来。
宕机已久的脑瓜子重新开始转动,她重新看了看身下自己贴的歪歪扭扭的东西,想起刚刚撕心裂肺的痛感。
那酸爽,别提了。
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她拢了拢风衣,站了起来。
感受着下身的扯痛感,心里暗骂秋川小姐下药的卑劣行径。
@#¥~%¥/€*……
叹了口气,扶着隔间的塑料门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看着外面挂着一轮明月的无尽星空,晃晃悠悠的往小屋的方向小心翼翼的挪动。
…………
回到家美美的吃掉了拖累那煮的饭……以及他整个人的速子靠在房间的躺椅上,手里把玩着装着不明液体的封闭试管。
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回想着刚才的感觉。
下次可以再加大点剂量,或者重新调配一下配方,不然拖累那的盆骨还是太脆弱了……
起身将试管随意丢在桌子上,除去这只新出现的,上面还有十几支各种颜色的带着痕迹的空试管。
伸了个懒腰,伏在较为空旷桌子上,速子小姐也因为刚才的运动环节有些劳累。
正眯着眼睛准备打盹的时候,一床薄薄的被子出现在她身上。
尽管室内开着暖气,但是大冬天的,只穿单衣可不太行。
随着粗糙的大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和耳朵,速子小姐开始回忆今天的事情。
当时顶着鹅毛大雪,在白枫的小屋门口敲了好久,一直没有人回应,速子小姐也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拿出那串早已配置好的钥匙打开了大门。
一开门,一股腥臭的味道就从房间传了出来。
皱着眉头,速子小姐捏着鼻子走了进去,身为马娘且常驻实验室的她,很轻易的分辨出这是什么味道。
看着沙发上那个惨兮兮的家伙,速子小姐心里叹了口气。
原来药的副作用是这个么,这可不好办,这种变化几乎不可逆转,就好比……
从地里拔出一根胡萝卜很简单,但把土地直接变成胡萝卜,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伤脑筋呢………也不知道秋川理事长为什么会把药给他吃呢,这下真的难办了,可不能让理事长发现。
轻轻掀开白枫身上的三层毯子,露出里面白发少女的可怜模样:
柔若无骨的身躯紧紧靠在身下的毛毯之中,纤细白皙的小手紧紧的攥着毯子的一角,其力道之大,在手掌上都浮现出清晰可见的血管。紧蹙的眉头带着扭曲的五官,痛苦的表情浮现在惨白的小脸上,但脸颊处却有着不寻常的红晕。樱唇苍白无比,嘴角出干裂的皮质表明其水分的缺失。
再看身下,暗红色的血污污染了深灰色的秋裤,连带着垫在底下的毛毯也沾上些红色,看起来惊心触目。
伸手探了探白枫的鼻息,灼热无比,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也是烫的吓人。
这是……发高烧了啊……顺带还来那个了…真是倒霉的小可怜……
将白枫从毛毯中抱出来,再给她轻轻盖上一层尚未被弄脏的毛毯,速子小姐看了看自己被蹭上血红印子的袖子,皱了皱眉。
怀里的白枫轻轻动了一下,小鼻子抽了抽,没有醒。
抱着白枫回过身拿起伞,一步一步的走回了自己的实验室。
虽说是用走的,但是马娘行进的速度也不比常人,像白枫之前那副身躯,你让她走半小时都不一定走的到,而速子小姐不仅一边抱着白枫一边撑着伞,而且还能健步如飞,在厚厚的积雪中如履平地。
马娘,很神奇吧。
带着白枫回到自己的实验室,帮她洗干净身下的血污顺便换上了一身衣服,顺便摸了摸她的身体数据……
用手背抵在她仍然发烫的额头上试了下,速子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瓶药,赫然就是之前理事长给白枫喝过的那瓶“什好汁”。
只见她拿出针筒,兑好剂量后给白枫注射了大半管。
这次的“什好汁”可不同上次那瓶,这次是真真正正的“什么都可以治好”,虽然速子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理事长当时在台上拿走的偏偏是那瓶有问题的药。
随着白枫的呼吸频率恢复正常,脸上也重新恢复红润,嘴唇不再干燥苍白,感冒发烧的症状已经逐渐消退,但是debuff这种持续性的,是没法彻底根治的,只能随着那几天过去自己好咯。
看着她安静的睡脸,速子深邃的红瞳中闪过不明的意味。
随着白枫悠悠转醒,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根洁白的羽毛。
刚刚从高烧状态退出的她有些迷糊的看着周围:
阴暗的小屋里,穿着白色风衣的马娘一手支着头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握着那根羽毛,正在白枫的眼前晃来晃去。
“哟,可爱的小姐,醒了啊,让我们来玩个游戏?”
成熟的御姐音从她口里传了出来。
白枫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给人捆住了,绑的方法……好那个啊……怎么能绑出龟X缚的。
心底闪过一丝惊慌,这阵势,不会要被雷普了吧,我的天,我才刚刚醒就要遭受这种事情?
见她没有说话,速子抛出了几个关键词来试图挑起白枫的互动性:
“白枫先生?还是说白枫小姐?我相信你对这个名字不陌生。”
似乎是触发了白枫的防御机制,在那几个词出现的时候,她就条件反射的开始装傻充愣:
“什么白枫先生白枫小姐,为什么说这种奇怪的话,白枫他…他是我男朋友,我的名字是星恋……唔哈哈哈…痒……哈哈哈…”
没等她说完,羽毛已经在她的鼻间一扫而过,随后在身体各处游走,划过她娇嫩细腻的肌肤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感。
面前的棕发马娘眼里不带一丝波澜,冷冷的看着她,嘴角掀起诡异的微笑。
“别白费力气胡说八道了,白 枫 小 姐,我只是想跟你玩个游戏而已,至于你想怎么说,都无所谓,反正你最后都会开口的。”
羽毛停下了挥动,好不容易止住笑容的白枫盯着她,又看看自己身上干净暖和的衣服,想了下自己的处境,准备开口大声呼救。
刚张大嘴,就被一支大号马克笔塞进了嘴里。
“不要妄图有小动作,我不过是想问你一点事情,我又不是什么恶魔,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自己的意图被看穿,白枫看着她那深红的眸子,却看不出任何东西。
身上动了动,示意她拿出那支笔。
待嘴里不再有异物后,她咧了咧嘴,微微呼吸了一下。
“好,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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