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白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想东西从秋川理事长说的话又逐渐发散到之前到动作上去了,脑袋里全是粉红泡泡。
把脸埋在枕头里,头顶上的耳朵直直的竖起来,时不时甩一下,裹在被子里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白小姐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为什么她会止不住的去想啊!太奇怪了吧!这可比之前想着看女孩子贴贴还奇怪啊!
她可是男的!差点就被人摁倒了!这种听起来就很恐怖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幻想后续啊!
哦?什么,已经不是男的了?那也不行!她才不要被人淦得花香四溢两眼无神。
不行不行不行!为了自己不被摁在办公桌上碾,也为了不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白枫打定主意要从这地方开溜,再也不回来的那种。
想了一会,正准备从床上爬起来收拾行李,手机的闹铃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
今日待办事项:接机。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啊!!忘掉了啊!!!爸妈要回来了啊啊啊!!!
也不收拾行李了,白枫简单拿起一套衣服,穿戴整齐就出了小屋,直奔自己的另一个家,趁着飞机还没落地之前回去扫一扫灰,毕竟那地方可是差不多4年没住过人了。
另一边,从从痛感中回过神来的秋川小姐呆呆的坐在地上,望着白枫跑掉的方向愣神。
白枫咬得很轻,没有咬破她的舌头,但刚刚那一咬,就像咬在了她的心上面,阵阵钝痛。
舌尖的刺痛感唤醒的不仅是她的理智,还有她的良知,她突然间醒悟了。
秋川理事长有些后怕。
好险,她差点就做出令人不齿的举动了。
自己竟然如此可笑,写出出那种丧心病狂的计划,还打算付诸行动。就算再怎么思念训练员,那也不应该把白枫当作替代品牺牲品。
虽然白枫这个人,可能没什么长处甚至一身的毛病,但是起码她冠以“白枫”这个名字,有着她自己的人生轨迹。
而她秋川弥生在想什么,想着怎么去改造她,去刻上训练员的痕迹,然后发泄自己肮脏的私欲。
甚至计划还没开始执行,自己就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
回味着刚刚的感觉,她心里既难受又觉得有些庆幸。
难受的是自己竟然真的对着白枫出手了,就那么些时间没有看到过那张与训练员相似的脸,自己竟癫到对着白枫狂做出如此举动。
庆幸的是白枫刚才咬了自己一口,才没有继续进行下去,不然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一时间,坐在地上的她心中五味杂陈。
随着寒风吹动,被打开的大门一下又一下的撞着门框,房间内的温度在冷风不断灌入的状态下开始降低,有节奏的哐当声将她从自责中拉回来。
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可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这幅模样。
爬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关上门,秋川小姐坐回椅子上仰着头掐着眉心,轻轻的喘息。
细细思索着刚刚的事情,除了对白枫做出过分行为的后悔和歉意之外,她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刚才两唇相交,白枫那柔软的唇瓣,让她感觉自己在吻一块软糖,糯糯的,又带着些许温热。
随后自己就逐渐被欲望所影响,毫不留情的印上去,一点一点的吞噬白枫,贪婪的掠夺着,像是在地窖里痛饮珍藏的佳酿。
她还发现,似乎……白枫的身型相比之前,好像变得很娇小。
当时顾着去摸玩偶服的拉链,一时间竟忽略她身上的异样,那副身体,怎么都不像是之前那具成年男性的形体。
虽然白枫之前也瘦的跟竹竿一样,但至少也是瘦得比较惨,肋骨都快出来的那种,起码整个人看起来还算高大。刚才她坐在白枫身上的时候,身下那柔软的触感,像是坐在一团棉花糖上面一样。那小巧的身型,就算是隔着玩偶服,她也能感觉到这和原来的白枫有很大不同。
最后被白枫在舌尖上咬一下后,恍惚间,她仿佛看到面前的人不是白枫,也不是训练员,而是一个带着琥珀色瞳孔,神色愕然的少女。
这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
痛苦的皱着眉,秋川小姐闭着眼睛回想着白枫到来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全部的全部都很正常,除了白枫这个人?一开始那勤奋样还没过两天就原形毕露了,也就自己惯着她,放在别的地方早就不知道被开除多少次了。
可为什么一个成年男性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努力回想着,却总是想不起有什么不对劲的,但似乎有什么在记忆的深处上了锁,怎么也记不起来。
从椅子上坐直,看了眼桌子上那一堆堆堆文件,叹了口气。将有关白枫的一切暂时驱离脑海,秋川小姐今天的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完了。
改天吧,改天再跟她道个歉,自己做得确实过了,希望他能原谅自己吧。不过像今天发生的事,仅此一次,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秋川弥生,不…北方风味,你居然做得出这种事情,你对得起训练员的信任和关怀么?这么多年来这就是你的觉悟和成长?
不断的在心中反省自己的行为,秋川小姐觉得她真的有必要好好跟白枫认真谈一谈。
待她弄清楚一切后再决定白枫的去留,毕竟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让今天的情况发生,但总放着这么个人在自己面前晃悠,她怕自己真的有一天控制不住自己。等到那时候,事情就不好办了。
至于今天…还是先以学院的事项优先吧。
抱着种种想法,秋川小姐开始伏案工作。
……
当白枫气喘吁吁的赶到家时,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正想着赶紧扫一扫简单收拾一下,不然等会父母接回来了看见全是灰的屋子,父亲免不了又是一顿数落。
虽然有母亲在一旁打掩护,但是她可不想听着自家父亲在那碎碎念,现在处于生理期的她情绪不稳定,生怕等会忍不住跟父亲吵起来,一激动暴露了就坏事了。
向里屋看了一眼,客厅的小灯隐隐约约亮着,她赶紧掏出钥匙开了锁,看着有些杂乱的鞋架,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嘶……不会遭了贼吧,我这4年没回来过,他们俩根据老妈的情报来看也没回来过。
放下手里的衣服袋子,白小姐换上了玩偶服,从路边捡起一根棍子,准备悄悄的走进去。
她轻轻推开门,不发出一点声响,猫着腰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正好看见一个影子倒映在墙上正在忙活着什么。
暗叫一声不好,心想家里果然是进了贼,这下可被我逮住了!
正准备走过去敲他一闷棍再说,不知道踩到了一块什么玩意,脚下一滑,直接倒在地上。
心里一凉,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白小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不断在暗中祈祷对方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
但屋子里突然咚的一声有重物落地,是个人都会注意到。
看着墙上越来越近的影子,白枫捏紧了手里的棍子,准备来个先下手为强。
墙上的人影站在自己前面不远停住了,似乎在摸索着客厅大灯的开关。
白枫借着身前的行李箱做遮掩,换了个方向摸了过去,正准备来一顿棍棒教学的时候,客厅的大灯亮了起来。
手里的棍子没收住,只好一扭腰把自己甩在地板上,摔得七荤八素的。
身前那个面容姣好的妇人则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似乎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摸了摸摔痛的脑瓜子,白枫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竟是自己那个超级没心没肺的老妈。
“好可爱的小姑娘,不过……你是怎么进我们家的?”
看着面前“核善”的笑脸,白枫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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