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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新年快乐

迟来的新年快乐

(这里是作者确实太久没更新了,主要是群里都没人催,哈哈哈,开个玩笑。新年快乐,各位,祝你们新的一年中能够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群号339747503,感谢支持)

遥望彼时故人归,待到今朝喜笑颜……

某处不知名的荒郊野岭,在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山洞内传来阵阵刀刃碰撞的交响乐,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愈发愈烈,响声也越来越大。

终于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让一切归于死寂,终于在那不算太大的山洞内结束了这场可笑的战斗,就像装满水的气球被突然扎破了一样,突然但并不意外……这个山洞被埋没了。

这时候,夕阳还未落下,刚才那一个被埋没的山洞里,在外的碎石堆裂缝处迸发出无数的红光,只听又是一声爆炸,这次可不单单只有爆炸产生出来的硝烟,一块儿出来的还有那如烟花般转瞬即逝的诡异血红色源石技艺能量,那些能量仿佛有生命,就像从地狱来的邪恶牲畜,诡异的扭动着,祂们在硝烟还没有消散的时候又悄悄地钻进了地下……

在夕阳照射下,几个身影缓缓从硝烟中走出,他们互相搀扶着,没走几步,便又倒在地上。

最先走出来的便是葬懿,也就是我,而那几位互相搀扶的“强盗”,看样子已经累的没办法起身后,只能原地调整。

迫于任务要求我也只能跟着原地休养生息,用另一只还能动的手拔出地上的断刀,然后眼疾手快,一下子将自己那条废的手臂直接斩断,手臂在落地后立马像被风吹散的灰尘一般直接化成了一堆源石碎屑,随后“啪”的一声,我顺手打了个响指,以那条斩断掉的手所化成的源石碎屑为燃料,用源石技艺将其点燃,一个简单持久的小篝火就这么做成了,毕竟马上快要天黑了,在这片大陆上可没法确保夜晚是绝对安全的。

那群“强盗”们早已无心恋战,他们那边其中一个十分精壮的蒙面头领在帮他的那群瘦小的同伙们查看伤势,而我也没闲着单手将背包中的急救特效药递给了他们。

尽管我也有所损伤,刚才为了尽快破开被掩埋的出口还废了一条手,但区区断臂之痛对曾经的战斗而言,就像是被蚂蚁咬一口一样。

我转身背对着他们,暂时不再理会那群人,毕竟刚才在山洞里他们可是跟那群与我以命相搏的敌人在一起的,如果不是他们还有可商讨的余地,恐怕……

不过现在应该想想这次的任务报告该怎么编,我一个人用仅剩的一只手撑着下巴,盘着腿坐在篝火旁边,面朝着远处枯燥广阔荒山的地平线上那即将被吞噬的一抹金色夕阳,我闭上眼睛仿佛在品尝着由刚才那即将离去的光芒搭配着荒野中独特的干燥微风混合而成的陈年老酿,整个人就像直接享受了的整整一天的精华一般让人陶醉其中。

与此同时,另一边那位“强盗”的领头人正缓缓向我靠近,但我依旧背对着他们闭眼沉思,时间转瞬即逝,等我再次回过神来,辉煌的天空独剩幽清,我转身看向篝火的另一边发现他们只是静静地守候在火堆旁,而篝火依旧如故,只是与刚刚的篝火相比,多了一丝理解……

领头人见我回过神来,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我却用仅剩的手握拳抬到自己的下巴下面,随即伸出仅剩的食指轻轻地放到嘴唇的位置,尽管我戴着特制面具不善于表达,但对方也通过这一举动心领神会,便也没有疑问,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仿佛有生命的篝火。

我见他冷静下来,便眼疾手快地从自己唯一的背包里左右寻找,终于摸索到还有几罐能储存很久的自己去各地特地买的土特产,虽然味道不会惊艳但确实能让人填饱肚子心满意足,我将土特产分享给对方,他们激动不已,苦难的人们纷纷摘下面具在温暖的篝火旁大快朵颐,沧桑与磨难写在他们的脸上,但依旧掩盖不住在长时间的等待与饥饿后,那吃饱喝足的幸福感,他们仿佛在享受山珍海味。

我起身只身一人再次转身看向远处的夜空,此时白天温柔大方的云朵也露出灰色的小脸,如丝绸般铺在单调的夜空中,让我有些怀念……

在那位头领安置好他的伙伴们后,再次慢慢地来到我身旁,抬着头小声地说道:“先生,感谢您的救命之举,请您原谅我们之前的鲁莽,我代表我们向您道歉,还请您谅解……”

我转过身来连忙挥手打断他的道歉,看着对方那老实的眼神让我也装不下去了,便假装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在意意料之外的事,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们会偏偏抢我护送的物资,你们看样子应该不是雇佣兵,还是说只是凑巧呢?”

头领一时语塞,转头看着正在休息的同伴,又沉思片刻之后,他扭头看着我,不过这一次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镇定,对方郑重其事地说道:“先生,我会按照约定归还您的东西,或许很多人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命运,我们身上的枷锁让我们没了选择,但我依然求您,帮帮那些可怜的娃,让他们自由,拜托了……”

突如其来的请求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可还没等我缓过来,眼前的头领,这个饱受命运煎熬的男人就想直接跪下,我单手拉住他的手臂,赶忙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行为,轻声询问道:“别激动,慢慢讲,我尽量帮。”

他似乎抓到了希望,开始了对自己命运的诉苦:“我们原本只是一群在流浪路上相互依靠的感染者,那时我们靠自己的努力解决了饥饿,我因为会一点打猎技术,经常带孩子们参与狩猎,久而久之我也慢慢放下了过去,那些孩子让我对生活再次充满希望。”

我喃喃自语道:“孩子……那看来挺不错。”

他神情变得愤怒,激动地说道:“可当我们都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时候,一群不速之客的降临让我再次被现实推进了海里!”

我全神贯注,习惯性的轻声问道:“被欺骗了……还是背叛。”

他似乎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叹了口气后,慢慢说道:“不,都不是,是我太弱小了,也是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渺小、可笑。”

他眼皮眼神中透露着无助但却平淡地说道:“那晚大家都在筹备晚宴,我们都以为自己能重新找回人生的选择权,可突如其来小陨石天灾让我们的一切努力白费,而在当时我跟一部分孩子们在外狩猎才侥幸存活,当我带着孩子们赶到村子的时候一切都完了……”

我好奇地询问道:“该不会是某人的法术吧……”

他听到这似乎感到震惊,赶忙询问道:“您为什么会知道?”

我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释道:“只是我的猜测,毕竟之前遇到过更离谱的,虽然我的话很难让你相信,但请你继续。”

他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仿佛回到了那段经受磨难的时间,缓缓说道:“可还没等我寻找生还者的时候,我的矿石病却莫名其妙的发作,我那时只有一个念头,这绝不是巧合,我本想让孩子们快跑,可为时已晚,在次醒来我与孩子们再一次被死亡与武力威胁成为了那群‘乌萨斯口粗’的奴隶。”

我并没有打断对方的诉说,自言自语道:“看来那群人……”

他再次情绪激动地说道:“我本想着以命相搏,可连靠近都没成功我的矿石病又犯了,简直就是命中注定一样,尽管我奋力抵抗但双拳难敌枪械,最后对方直接拿孩子们的性命要挟,我一时的犹豫让我复仇的念头暂时熄灭,我本想一死了之,但想起孩子们还会一直被人这么奴役下去,我怎么可能甘心。”

我陷入沉思……看来有些棘手。

他没有停下,依旧说道:“后来我装老实,但依然坚持制定计划,我通过四处打听道一个被灌醉的守卫的自诉才知道一个把自己裹的很严实的家伙就是那次灾难的罪魁祸首……陨石和控制感染者突然发病这些都跟那个混蛋脱不了关系。”

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肩膀打断了他,问道:“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这样看来你的胜算不大,不过你还坚持复仇,那对方一定是有什么致命的缺点吧?”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平淡地说道:“那之后我假装屈服,就这样如此隐忍了几年,终于被那些家伙信任,成了一个他们在外面抓感染者队伍里的打杂的,然后今天他们就误打误撞地把您的物资给抢了,但我听过罗德岛的传闻,所以想着试一试,就在返回的途中留下了记号,没想到,您直接在他们第一个营地就解决完了那群走狗,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我听到这也不含糊,直接说道:“那在战斗结束之前,那些物资还请你保管好,麻烦你带个路,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看看物资损坏没有……”

他瞪大了双眼,慌张地说道:“好,请跟我来……等等!您就打算这么直接过去吗?虽然您愿意帮我们但也不能这么任性啊!对方的人数远远在我们之上,而且还有个强大的术士……我们两个真的有胜算吗?”

我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哈哈,放心吧大叔,请先带我去看看物资吧,那可是帮你的前提哦。”

随后我转身背着他将脖子上的源石制品吊坠直接拔掉直接塞进嘴里,入口即化,味道怪极了,心里想着:真麻烦,又一次破戒了,回去又要挨那个医生的批评了,真是越来越让我好奇了,这次你能让我解放多少呢……

我的断臂瞬间恢复如初,身上的每一个毛气孔排出令人不安的气息,眼中泛起红光,不过我还是有所收敛,转身对他微笑着说道:“准确来说用不着我们两个……我一个就行了,我们走吧。”

他见状也不敢多说什么,我跟着他来到另一个不算太远的山后,他用手轻轻地按在石壁上摸索着,没过一会在一处有点凹进去的地方停下,他用力一把扯下一张用于伪装的特殊迷彩布,一个大洞赫然出现,而我进去后在一盒糖果里特地拿了一个,而其他东西仅仅只是扫了一眼,就挥了挥手准备今晚的行动。

大叔让那群孩子们开车拉物资,而他则带着我一路向南直走,在一处山脚下他停下脚步,伸手指向远处时隐时现微弱亮光的地方,看来已经可以开始了。

大叔再三说道:“他们可是有枪械的,您要小心啊。”

我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结下头发上的特制头绳递给了大叔,边走边说道:“哈哈哈……放心吧,如果您实在想做点什么的话,您只需要在他们明面吸引一下他们的注意就行,而当我处理他们的主力部队时,你就跟孩子们把罗德岛的物资运出来,不过最重要的是找机会溜出去,当然注意这个头绳请一定要保管好拜托了,走吧。”

大叔点点头转身便安排行动,他们准备成为这场复仇的诱饵,而我也在高山之上静静等待出手时机……

与此同时在“罗德岛”舰船的甲板上坐着一个孤独的蓝黑色身影,她面朝着舰船前进的方向,风伴随着点点来自荒原的沙砾迎面滑过她那冷白的面庞,同时也将她那修长又如柳枝柔嫩般的银白长发吹散,在黑暗中那些银丝仿佛根根散在风中凌乱的丝线,今晚又是一如既往,天上没有星星,仿佛在那一刻只有她一人苟活于世……

她看向即将升起的月亮,月光照在她那鲜红色眼睛里,宛如一只白烛拂过一瓶陈酿许久的葡萄酒,在那血红的外表下隐藏着平凡的渴望,可一切皆是空谈……

她也曾回想过家乡,但空气中的干燥让她早已习惯,每到这时她心中的那份执念就越来越深,随之执念就变成懊悔。

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无论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其生根发芽……

她脱下自己那顶特殊的帽子,回想以前,看来自己与大陆共同旅行了很久了,但也有不少收获,但孤独与不被理解还是让自己难以释怀,她看向远方,闭眼轻声歌唱,那不可用言语形容的歌声伴随着风声飘向远方……

一个清脆的脚步声让她停止了歌唱,一个身穿有着罗德岛标志的特殊制服的面具人迎风走来,而她不紧不慢地拿起身旁的帽子戴好,转身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一米九左右”的目标,对方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却只是放缓脚步,他们间僵直在一个最危险的距离。

这时又刮起了风,在风中除了她那摇曳的银发外还有对方那一只让风吹得乱翻的袖子,她着实有些震惊,那个语气让她一直不爽的医生,她的领导,这次安排她做这件小事的上司,居然是叫她来阻止一个残疾人 。

对方见眼前这位熟人没认出自己,于是看对方愣神之际说道:“晚上好,斯卡蒂小姐……”

斯卡蒂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似乎回想起某人,直勾勾的盯着对方,面无表情的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位医生给了我一些我想要的东西,夙先生请停下来吧,你应该清楚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会在这。”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那个只有一只手的男人,夙却依然在前进,直到走到斯卡蒂的身旁,双方迟迟没有动手,夙拽下身上那件制服递交给了斯卡蒂,轻声说道:“感谢您的退让,我知道您的目的以及他们都在担心什么,但这次我非去不可,葬小姐是我的恩人,您清楚她的为人,这次行动我代表我自己,葬小姐把那东西摘下来了,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全推在我身上,再见斯卡蒂小姐。”

夙一个冲刺跳下舰船驾驶着小型飞行器扬长而去,留下斯卡蒂孤身一人在甲板上低头沉思,风将她的长发抱起,像顽皮的孩子一样撒向空中,无数根银发像翅膀一样在她身后自由飞舞。

没过一会,躲在远处的凯尔希也从黑暗的角落里站了出来,斯卡蒂并不意外,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双方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凯尔希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眼前沉默不语斯卡蒂以及她手中那件带有罗德岛标志的制服……

斯卡蒂还是忍不住了,轻声说道:“我……”

凯尔希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就走,边走边说道:“晚上博士邀请你去食堂,如果愿意就来吧……”

凯尔希匆忙离开了甲板,独自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区看着手中那略有损坏特制的抑制器自顾自的说道:“啧……连武器都没有拿,太敷衍了。”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后似乎消失了,凯尔希将手中的抑制器放回抽屉锁好后,还没等外面的人敲门,便习惯性地说道:“请进。”

门被轻轻推开,那一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博士端着一杯热咖啡快步走进房间,随手把门带上,黑色的护目镜让人看不清它的来历……

博士先是极其熟练的将热咖啡小心翼翼地放到凯尔希的办公室里用于摆放杂物的茶几上,随后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轻声地问道:“进展……如何。”

凯尔希一边查阅今年的财务数据,不紧不慢地说道:“没有。”

博士似乎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将右手从膝盖上伸出,拿起了茶几上的一张合影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上面的人自己只认识一两个……明明已经回忆不起过去,却感觉照片上的人们似曾相识。

一边的凯尔希已经整理完手中的资料,放下手中的笔,转身走向博士,坐在了博士左手边的独立小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顺手端起那杯热咖啡,一句话都没有说。

博士放下照片,继续问道:“那把她一个人留在那……不太好吧。”

凯尔希闭上眼睛抿了一口咖啡,随后看着手中的咖啡说道:“她没有说……还有太烫了。”

博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啊…嘿呦呦真不好意思,我的错……麻烦你了,这次晚会你不来吗……”

凯尔希看向正前方那漆黑的天空,皱了皱眉头,依旧面无表情说道:“我很忙……罗德岛还有各项事务需要处理,前几天新来的那几个感染者孩子的情况需要进一步观察……今年最后一个月罗德岛的各项需要审批……以及这次晚会采购的物资需要清点…”

博士连忙挥手打断凯尔希,不好意思地说道:“新年快乐……别累坏了,我知道,这次晚会你是极不同意的……我也知道这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话音未落,凯尔希起身一只手扶住膝盖,另一只手伸手直接在博士鼻尖轻轻一点,无奈地说道:“千万要记住……除了我……其余的绝对不能过度接触你……那个女人也会来,如果遇到小麻烦,去找她,知道了吗?”

博士赶忙点点头,匆忙地离开了办公区,而凯尔希也转身又投入到繁琐的工作中……

回到荒原这边大叔带领着孩子们开着车拉着满满一堆战利品向着基地的大门前进,站岗的一名卫兵发着牢骚,随后一番刁难的检查后便将他们放了进去,可他浑然不知在那一刻,我已经利用他们视线的死角从黑暗中潜入……

大叔他们光明正大的从正面进入了储存物资的仓库,在另一边的高塔上一个极其明显的摄像头正观察着这一切,而在不远处的监控室里,一个身穿黑色作战服的鲁珀灰发少年将双腿搭在操控台的空位置上,光看外表可能只是一个年轻人,但在无形之中,锐利的眼神已经透露出一切,他背上背着一把散弹枪械,左手里拿着一把弩,右手玩弄着一柄特制的匕首,观察着大屏幕里的每个地方,忽然一抹诡异的红光闪过,自顾自的说道:“看来今天晚上得加班了。”

少年匆忙跑出控制室,浑身上下甚至全细胞都感受到了一股未知的危险,他有些担心,一边奔跑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又是自顾自的说道:“你千万别出事啊……”于是他又加快了脚步,一个冲刺,手脚并用依靠墙上的凹陷处登上房顶,径直朝中心区的大本营跑去……

而大本营这边,几个通天大盗和一些商人模样 的人围坐在一起喝酒,相互吹嘘,而有一位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人什么也没说,甚至什么也不干,她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带有黑色手套的手紧紧的握着一根黑色与红色相互交错的法杖,这场宴会上的人们全然不知,危险正在慢慢逼近……

大叔将货物拉到仓库后,就被那些守卫押回了关押他们的囚笼,大叔看着手中的头绳,随后把孩子们召集到一起,并示意如果一会有大信号就立刻跟自己一块走,在那个连灯光都没有的地方,孩子们依然做的整整齐齐,都面向站在台子上的大叔,在大叔心中的火焰,早已照亮这间黑暗的囚笼……

两名守卫将大叔他们压进去后打着哈欠,守卫(1)说道:“奇怪,为什么这一次派出去的那几位高手咋没过来嘞?想着问一问今天有没有遇到啥有趣的事,我还想嫖点好处嘞。”

守卫(2)说道:“就是啊,天天看那些小崽子在那挖矿…干活…真无聊,不过,我听说今天有紧急召集会议,那些高手应该都自己过去了吧……啊~啧……好困……走吧我们去值班室里睡一会,老大们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检查,今天可是个特别的日子……”

我一路潜入,看到一个被灯光照亮的仓库,四周的守卫装备精良甚至还有枪械,而且人数不少,看来里面藏了什么好东西,而且还整的这么明显,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红色的鬼影无声无息的降临……我偷偷爬上那个照明的哨塔,一刀斩去刀刃滴血未沾,然后在照明灯旁边放上一枚特殊源石,一个,两个,三个……剩下那几个也是照常解决,灯上一样做上手脚,随后我便套上那些人的衣服,偷摸摸下来,径直朝那仓库唯一的大门那走去。

那群武装人员见有人走来,瞬间警惕起来,纷纷举起枪瞄准,我假装举起双手靠近,武装人员包围了上来,其中靠的最近的武装人员(1)大声问道:“你下来干什么,没到交换的点呢,难道之前你们老大没有给你讲过吗?今天晚上不准再闹出任何动静,难道你发现什么异常了吗?快说。”

我漫不经心地说道:“今天晚上可是个特殊的日子呢……”

周围的武装人员瞬间疑惑起来,但还是没放下警惕,武装人员(2)不耐烦地怒斥道:“你在放什么狗屁,我们当然知……”

没等他话说完,我直接把手放下,放在灯上的源石施展出我留存的技艺,瞬间整个仓库伸手不见五指,那些武装人员赶忙向我的位置开枪,但已经晚了,在那短暂的几秒钟内他们根本开不了,由源石仿做的子弹被我用曾经一个老巫师那学来的法术给锁住,现在他们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不平凡的夜晚中只有一道散发着死亡的血红色魅影在起舞……十秒左右过后这个仓库重新被照亮,门口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从远处看那些武装人员也“完好无损”的在站岗,实际上他们已经被替换成了我源石技艺操控的傀儡,只是单纯拥有一副躯壳……

我已经潜入了神秘仓库内,看着眼前这幅景象让我有些惊讶,我不由自主的喃喃道:“这是抢一个军火商吗?”琳琅满目的各种枪械、弹药、各种各样的炸弹,简直就像是一个军火库。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都抢了大财主,但这个军火库让我萌生了一个胆大的计划,我随手扔下几枚留存特殊技艺的源石后,又悄**的翻出来,向着中心地区前进,因为在那里我感受到了关键的气息。

这场血色舞会才刚刚开始……

鲁珀少年匆忙翻进聚会的大厅,尽管身上带有武器但他矫健的身手让他没有惊动聚会的任何一个人,他紧张的四处观察,在看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没有任何意外后心中的顾虑也放下了不少。

不过他并没有选择离去,依旧很谨慎,因为他依然能闻到那股气息就在这附近,他假装混进了人群,轻松地穿过吵闹的人群顺手从柜台边拿了两杯特制的“闪电”(这里人特制的各种酒调在一起的创新饮品,喝起来的感觉就像触电,很上头,所以被称为闪电。),大摇大摆的走到那个家伙面前,悠闲地坐到她桌子的对面,再将饮品推给了她,两人一时间只是默默喝酒,一同观察着大厅内的热闹……

少年一口喝完,直勾勾的盯着对方那双血红的眼睛,温柔地问道:“萨姐,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我会擅离职守吗?”

萨从刚才小敏一口后,便再也没有喝过这杯酒,不与少年直视,盯着手中的酒杯,平淡无奇地说道:“为了过来看热闹?”

少年听到此话,一边笑一边用手撑着头,依旧温柔的说道:“我像是那种人吗?萨姐……生意谈成了吗?”他刚说完便将手中的匕首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萨见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便招来手下去藏有武器的仓库查看,而自己则站在大厅门口,少年紧随其后,他干净利落的拿出散弹枪瞄准天花板,“砰”这一声枪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放下自己手中的事都注意到这边,全场鸦雀无声,少年也不拖泥带水用清脆的声音大声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很抱歉,这次聚会一个特别的客人进到这里没有邀请函,虽然这听上去像是一件小事,对于像你们这种老客户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群众们大部分异口同声的都说出了一句话:“规矩!”

少年依旧微笑着大声说道:“这次多少些有冒犯,请各位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仰仗于各位,没有检查到的可以继续忙您的,检查结束后,我们会给每个人都送一份特别的礼物,在这里给各位先说声对不起了,那么请各位不用太在意我们的检查,失礼了。”

少年话音刚落,将藏于身后的弩递给了萨,他转身将头靠近萨的耳朵边温柔地说道:“刚才那个人到现在都没回来,有可能出事了,我这边先赶快检查随后就到你那,注意安全。”话刚说完,少年笑脸相迎,配合手下开始快速检查了……

萨慢慢向武器库靠近,从远处看去,那黑暗中唯一照明的地方站在几个武装人员似乎一切如旧,其实她也感受到空气中有股奇怪的力量,萨是一个特别的术士,他感受到空气中的法术能量越来越具象化,正因如此那种不安感越来越明显,萨也是在同一时间感觉到不对劲,再加上刚才那名派出去的手下一直没回来,很明显问题大了。

来到武器库附近,萨询问前方的守卫却无人回应,而那些守卫却诡异的向她靠近,情急之下她动用法术,这守卫瞬间如花朵一般凋零,他们除了衣服外其余部分都化成了一堆源石碎屑。

萨看到这种失传已久的法术,虽然已经感受到对方的强大但依旧没有停下脚步,拉开了大门,她连忙用法术查看房间内的各种物品,除了多一些源石技艺的能量波动外并没有任何其他损失。

突然哐当一声,她身后的大门紧锁,萨转身刚想用法术破开门,结果不知为何她感受到浑身无力,顿时感觉天花乱坠,原来是房间内之前葬懿留下的能释放特殊技艺的源石也开始发挥它们的作用,萨连忙后退,紧贴大门,但无力感还是让她跪坐在地上,可即便如此依然没放下手中的法杖,随后她施展法术,让自身努力保持清醒。

原来我就是之前的那个手下,而我在这边早已等候多时,虽然早已预料到是谁,但还是紧贴着门外大声说道:“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不过我可是认得很清楚,阿卡丝小姐身边的那个小女孩,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萨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单纯的愤怒,尽管她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但愤怒让她反手一拳砸在铁门,怒斥道:“呵……我怎么会不记得,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像你这样的‘口粗’不配提老师,你不配!她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口粗’。”

我也是无奈,平静如水地说道:“那场战斗中你我皆是棋子,而且那群内卫也不是我整过去的,明明是你们的那群贪生怕死的,企图名利双收的内鬼老板,这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受害者啊……”

我趴在门上还没说完,里面又传出又是“当”的一声,给我吓了一跳,里面的萨依然怒吼道:“你的狡辩已经过时了……我已经找到了我的使命,等我出去第一个就是杀了你,那件事没有人能置身于外,没有!”

我见对方已经无法挽回,只能带着一包我从武器仓库里搜刮的小型“新年礼物”向聚会的房子前去,今天晚上这些小礼物可要给我好好的收下呀。

我装作惊慌失措,低着头慢慢溜回大厅,匆忙的找到那位鲁珀少年,他的检查已经进入尾声,大部分手下已经开始准备礼物,我赶忙的走到他面前,小声说道:“老大,仓库那边出事了,萨小姐那边陷入苦战,可小姐说并不想让这里的人知道,我们该怎么办,要去支援吗?”

再看少年,此时他脸色已经有些惨白,拉住我的手,赶忙说道:“等等……不……不行!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听好了接下来你跟着剩下的人一起打包礼物,挨个发就行了,不准把这事儿说出去,知道吗!快!快去!”

话刚说完,少年就直接从后门冲了出去,看样子有点意思嘛,不过我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我扭头进入后面摆放礼物的仓库,将礼物堆中扔上了那些包里的“新年礼物”,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去,只跟随着那些发礼物的工作人员一起快速的发完了礼物,带着面具的我其实已经憋不住了,我怀着忐忑的心走出了大门,径直朝武器库那边赶去……

少年很快就到了武器库,看着眼前的源石碎屑,就感觉到了大事不妙,看着被源石包覆盖住的控制门锁直接邦邦两枪,赶忙拉开铁门,看着眼前跪坐在地上施展法术的萨赶忙过去扶起,还没等萨反应过来,少年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着远离了仓库。

萨终于可以放松喘息,说道:“咳…咳,那群人没有闹事儿吧?”

少年沉默了一会,将她慢慢放下,温柔的说道:“没事没事,放心,有我在没意外,那个在仓库里的敌人你应该解决了吧,好在刚才有个手下过来通知我,要不然你要是有事了,我可就真不知道咋办了。”

萨紧握法杖,赶忙起身,却差点没站稳摔倒,少年一个闪身到她背后赶忙抱住,说道:“别着急,慢慢说……”

萨手指向前方黑暗中前进的黑影,虚弱地说道:“那个手下就是敌人,这场宴会多半是要出事,而那个人现在就在我们的前方……”

萨在少年耳边轻轻诉说了些什么,随后转身离开,少年则掏出匕首,身体微微前倾摆出战斗的架势,而我此时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竟然毫无防备的直接走过去。

此时少年脸上似乎充斥着不满,一个箭步冲来,我刚伸出左手格挡,竟被他那把不起眼的小刀直接斩断,没等我反应过来反手一刀将我脑袋直接斩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连给我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少年见我没了动静,便转身自顾自的说道:“这就是她说的麻烦吗?难道只是个会用小计谋的家伙吗?”

我看着他刚想走人,赶忙说道:“喂,等等,萨是你女朋友吗?”

少年随口答道:“那当然……我c!”他赶忙转身,拔出背后的散弹枪对着身后就赶紧开枪,但还是晚了,在他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我已经用右手直接握扁了他的枪管,通过源石技艺的增强力量导致这把枪直接炸膛,但少年在开枪那一刻,赶忙松手后撤,拔出小刀。浑身有些颤抖,看着眼前没有脑袋的怪物,终于证实了心中的猜想:还真是比麻烦还麻烦……

突然掉在地上的头化为源石碎屑,只留下一副面具 ,左手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回来,而我依旧漫不经心的伸了个懒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说道:“是吗?居然都没给我介绍介绍,不过你小子可捡了个大便宜,别看她现在过得这么严严实实的,那姑娘,很润。”

少年已经不知所措,拿出身上的通讯仪,直接叫人,我也顺势打了个响指,顿时远在那个聚会的房子里传出的爆炸声响彻整个山谷,那一刻去聚会的人们都收到了这一年中最劲爆的了新年礼物,霎时间少年身后的武器库也随之爆炸了,火光冲天直接照亮了整个营地,我看着他那满脸的不可思议,有些不好意思 的笑了起来。

在囚笼里的大叔带领着孩子们拿起了一切可以用于反抗的工具,破开了铁门,没想到门外的那两个守卫直接拿起弩朝人群射击,大叔冲到最前挡住了这两次攻击,人群将那两个守卫淹没。

可还没等思考下一步去哪,在营地驻扎的持枪,装备精良的武装人员都出动了,他们赶忙后撤退到了一个高墙角落,但人群并没有分散,面对眼前的敌人,这一次,孩子们当在大叔前面。

武装人员刚堵住他们,这时天上的飞行器的声音吸引了人们,一个黑色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来了波天降正义,挡在了孩子们面前。

此时武装人员并没有太多废话,集体瞄准射击,黑影仅用一只手直接快速拔出腰间的打刀,那一刻火花四溅,黑影竟然仅靠一人之力完美的将所有的源石子弹斩碎使子弹偏离轨道,有的甚至刚好弹回去,电光火石间,黑影势如破竹一路冲来,他一边连斩,一边格挡,明明只是简单的挥砍却让他发挥的淋漓尽致,随后他的刀法更加诡异,甚至做到了一边杀敌一边斩碎子弹,可谓是蹑影追风,敌人的惨叫……血液横飞这个地方更加诡异了,刀光剑影间只有一个人在不断屠戮,那个只有一只手的人仅靠一柄刀刃漆黑的打刀大杀四方。

武装人员死的死,逃的逃狼狈不堪,黑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他正是从罗德岛溜出来的夙,他穿过人群一路寻找,径直走到受伤的大叔面前,拿出了一些绷带让孩子们给大叔包扎伤口,大叔握着他的手,激动的说道:“谢谢……谢谢您。”

夙目标很简单,他问道:“你有见过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吗?她是不是给了你一个头绳,她现在在哪?”

大叔忙从口袋里掏出头绳放到夙的手中,激动地说道:“您说的一定是我的恩人吧,根据那爆炸的声音,她多半应该在这个地方的中心区域。”

大叔带领着孩子们和夙到一个大型仓库门前,夙单手用力把铁门往旁边一推,大叔跟孩子们启动里面的车,拉着罗德岛和其他物资孩子们也坐在车上一同从基地侧门运出,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什么守卫,其原因可能是因为在这片区域的守卫在刚刚就被夙杀的得差不多了,大叔带着孩子们开着几辆拉货车听到了远处的平原区域,等待着拯救他们的人的凯旋……

另一边少年在房屋上不断奔跑,逃避着我的攻击,突然他一个飞身跳跃滚到了地面,我也跳了下来 ,看着略显疲惫的少年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不断向他靠近,可这时他却没有惊慌,反而还笑了起来,突然我身上的源石感染处,不是全身那种感觉一下子就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万蚁蚀骨,由于我身体的特殊构造让我体验了这种感觉好一会,突然趁我被控制之际四周的武装人员也从建筑物后跑出来瞬间开火,无数的火光将我埋没,甚至还有重型武器,很难想象会有人在这种火力压制下存活下来……

我被打的四分五裂,控制我的幕后主手终于出现,是萨…她的力量不知为何能达到这种境界,甚至连我都压制,萨挥手让手下停下,看着眼前这个身体碎成七零八散的混蛋仅通过鞭尸可不够,她要亲自了结,她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依旧平淡的说道:“就算你暂时死不了,但你依然会痛,我会让你彻底理解我的痛楚……”

突然在武装人员的侧面,传出阵阵惨叫和枪声,没错,夙他终于及时赶到了,他直接冲向我这里,一路斩人如切豆腐,萨见状赶忙让人后撤稳住队形,而我也得以拥有喘息的机会。

我躺在一个较大的黑坑里,看着眼前挡在我面前的夙,依然笑着说道:“这次来的挺及时嘛,不过既然你到这了,那说明他们已经安全了。”

而夙只身一人面对上百的各式各样的敌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纵使他只有一只手,也早已下定决心要守护……没有转头的说道:“在下不才,让您受到如此重创,这是我的过失,请您原谅。”

我在慢慢恢复身体,依旧轻松地说道:“哪有,我还怕凯尔希她刁难你,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而且就算你不来,解决他们也只是时间问题,放心吧,哈哈……”

话音刚落,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完毕,身上的衣服也提前复制在肉体上,仿佛就长在上面一样,霎时间,无数的子弹、法术飞弹覆盖过来,我与夙瞬间拉开身位,一人一边让这场血色的舞会进入高潮部分……

这场战斗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况,那名鲁珀少年一边开火,一边向我冲来,我大声问道:“有意思吗?”

少年不小心被我抓到,一拳打翻在地,我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起,看到他身上绑着一堆即将爆炸的炸药,我依旧大声问道:“为什么,这样值吗?”

少年露出了罕见的微笑,倔强的说道:“谁知道呢?如果是为了她,那就值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硬生生扯下了他绑着在身上的炸药,在随手将它丢了出去,而少年也被我扔飞到一旁,撞到头晕了过去,那群人见到自己的上司已经倒下,死的死,逃的逃硝烟让人们再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我与夙没有追击逃兵,而是攻击着那些顽抗的家伙,夙明显体力有些跟不上了,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动弹不得,一颗导弹有偏偏再次袭来,我化身一道红色魅影,一拳将导弹打偏到别处,萨看着没办法再被控制的我,怒斥道:“tnnd,为什么。”

我为了杀人诛心,径直朝萨走去,萨身边的守卫见状纷纷逃跑了,萨却不慌不忙,用自己手中的魔杖 做最后的反抗,我就像一个影子一般,萨凭借着普通的法术攻击根本没办法伤及我的本体,她越发癫狂,黑色的魔杖向她索取了更多生命力量,这时我才察觉到那个魔杖有问题,可还没等我攻击那根魔杖,萨将那个黑色的魔杖插入自己心脏强行施展了快速召唤一颗陨石,我一把拔出那跟黑色魔杖将其直接折断,但为时已晚,随后天空中漆黑的云层被那颗陨石破开,其范围之大,直接覆盖了估计整个山谷,人群四散而逃,我提起倒在地上的萨,质问道:“你这家伙,你为那根黑木棒蛊惑献祭了多少生命。”

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虚弱地吐出几个字:“如果这样能给你重创,也值了……”

我其实心里很明白,长期使用这根魔杖会**控行动,毕竟我可清楚,这根魔杖也是跟自己一样的特例创造物,至于它是第几个创造出来的,那就不清楚了,看来萨想恶人当到底呀,我将手中昏迷的萨放到那名少年身旁,一旁的夙气喘吁吁地说道:“您在不撤的话,我们可就没办法全撤离了。”

我仿佛没有听到他这句话,只是默默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随后转身盯向头顶的大陨石,将一张罗德岛的名片扔到他们身上,一旁的夙也明白了意思,夙站在我的身后说道:“只要您还在这里,那在下绝对不会离开半步。”

我头也不回地笑着说:“有你在,真好……”

随后朝着距离陨石最近的山顶出发,陨石也越来越近,那种熟悉感也越来越近,那就是对死亡的畏惧,但这次可要干一件大事了,此时我的精神空间中,葬懿(?):“塔克斯……不去帮一帮那个小傻瓜吗?”而葬懿(?)问的怪兽远在地下几百米。

塔克斯不耐烦地说道:“就那种程度的攻击也有我出手的必要?再说了我已经兽身自由了,这可是她承诺的,你管得着吗?”

葬懿(?):“啊对对对,你说的也是,哼……明明可以拥有更强的力量,却选择了那虚无缥缈的正义……可笑,明明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却依然选择了融入,企图用自己的正义来改变天秤的重量……啧,真麻烦。”随后祂随手丢出一股猩红的精神能量,很快在现实中的葬懿感受到力量似乎在慢慢回来,眼睛上的血红色更加明显。

我明白自己的处境,就算拼尽全力击碎,那也不能完全保全着周围的建筑,就得更进一步,随后我先是召唤出散发着彩金色的魔棺将解散,随后自行组装,连接着我力量的彩金色的长剑飞向营地的四个角,六把普通的长剑如流星般破空插入营地四周,顺便也把大叔他们也给护进去了。

而我紧握由魔棺的中间部分组成一把长近2米的中间带有镂空黑色花纹的金色大剑,通过传输我的力量那六把长剑 一起向着中心点发射一道金光汇成一个点,然后在不断合并,最终快速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屏障,而我金币双眼,感受身体里源源不断的力量,然后将其全部传进手这把大剑中,剑身加上不同的力量后,包裹上了一层红色的光晕,在黑夜中极其显眼,宛如试图照亮一切,却又有可能毁灭一切的火焰……

暂时不用担心地上那些人是否会受到二次伤害,卯足了劲我,在有特殊力量的加持下,我拖着大剑,一步一步奔向天空中的陨石,在我的脚下自动生成的源石结晶将我托起……

尽管我知道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我,但想起那些向往美好的人对我还抱有希望,希望我能为这个世界带来美好,我就不能这么轻易的放弃,与其说是尝试,倒不如说是对那不公平命运的抗争……

没有过多的言语,过去的伤痛,过去的付出,过去的不甘,在挥动这把大剑的时候,仿佛眼前这颗陨石就是命运,我彻底忘记伤痛,连续的斩击让陨石不断瓦解,我根本没注意到,我身上的伤势也越来越重,但那些情感让我无所畏惧,随后便直直地冲进这颗陨石内部,这股力量让整颗陨石如同新年的爆竹,瞬间陨石从中间炸裂,仿佛在天空上闪过一个巨大的烟花,这真是一件美事啊……

陨石的危机彻底解除,我感受到力量在慢慢流走真像流星一样转瞬即逝,我手中的长剑化为一道流光,地下的屏障也没有意外在慢慢消失,我径直朝地上摔去,我闭上眼睛,自顾自的说道:“没想到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让我再爽一把,真感觉没有遗憾了呀……哈哈哈哈。”

突然又一艘飞行器径直朝我开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先传到我的耳朵里,“葬懿,好久不见。”

此时,我的大脑是迅速飞转,这个让我印象深刻的声音有一个人能匹配,理性中又充满着疯狂……呃,我祈祷这着不是她,结果她直接在空中接住,然后再直接一个公主抱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我假装昏迷,不敢睁开眼睛结果对方竟然直接咬我耳朵,我一睁开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那熟悉的眼皮上的伤痕,那惨白的皮肤,那纯净又充满野性的眼神,还有那熟悉的狂妄的笑脸,唉,这一切还真是无法避免啊 ……果然是她,拉普兰德,一个病态的战士,但却总能用自己独特的技巧战胜对手,还真是冤家路窄。

我的衣服没有再恢复,我的力量已经临近枯竭,连挣脱拉普兰德公主抱的力气都没有了,没办法只能无奈地说道:“我记得今天凯尔希不让随便出去吧……”

她却装不知道,眯着眼微笑着对我说道:“刚才那个烟花是你弄的吗?我在老远就看到了,等明天,我一定要找你切磋一下……”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望着底下由于之前杀的太过头,导致这个营地也被我们自己毁的差不多了,不过这种窝点也没多少好人,看着远处行驶过来的车,我放下了心中的石头,终于能交差了。

拉普兰德将飞行器停下后,依旧紧紧抱住我的身体,在我的强烈反对下,终于变成她扶着我走,那两人已经苏醒,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我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我笑着问道:“萨你是还打算继续记恨我,还是……还是跟着你旁边那位远走高飞呀?”

萨还是嘴硬的说道:“咳咳,看来,你也不行啊……像我这么弱的一个普通的实验产品还是把你给重创了呀……呵呵呵。 ”

拉普兰德听到到此话侧身掏出那把独一无二的武器,一个挥手,一道灰色的源石技艺剑气微微滑过了萨的脸庞,我赶忙制止,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两颗糖扔给了那两个苦命鸳鸯,拉普兰德戳戳我的脸也想要,我亲手剥开一颗糖塞进她的嘴里,让他冷静了一会,随后就是物资整理环节……

“才想起来,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祝各位新年快乐,感谢你们的帮忙,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大叔带走了两辆车,其中有一车物资和孩子们……

“夙那就麻烦你了……把车上的物资带到飞行器上吧,应该不会缺太多,拉普兰德能请您去忙些别的吗?我还没残废呢……”

拉普兰德晃晃悠悠的回到了飞行器上,而我看着 已经坐上车,拉着另一堆物资的两个人说道:“努力吧,萨你的老师有句话我记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今天,她说‘比起用残酷的方式对待这个更加残酷的世界,不如去成为自己希望中样子,老师依然爱着你,萨。’听到了吗?好好活下去,你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我去……”结果我等到了几发弩箭向我射来,不过特别歪,一发都没中,哈哈哈………

夙的飞行器上已经装满了货物,没办法,只好坐在拉普兰德的副驾驶的位置上,我掏出口袋中最后一根棒棒糖,这一回终于塞进了自己嘴里,结果拉普兰德两下将糖咬碎,趁我发呆的时候,直接夺过我口中的棒棒糖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唉,真没办法, 不想与她争斗,只是习惯性地顺手轻抚着她的头,看着眼前昏暗的天空,累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不知从何传来一个声音说道:“嘿……醒醒,凯尔希来啦!”

我赶紧起来,原来是到站了,一个身穿偏绿色的菲林正目不转睛的清点着货,拉普兰德跟夙直接进入了罗德岛,而我是一个雇佣兵,那自然是不会进去落脚,凯尔希对我视而不见,我也没有过多想打扰的意思,我领到龙门币,她收到货,可就当我一如既往的打算离开时,凯尔希依旧是那副平淡无奇地态度说道:“天已经很黑了,今晚就留下来吧,有人会等你,别让她们等太久……”

我刚想问什么她直接让自己的那头黑色怪物mon3tr拉着货物直接离开了,孤独感让我选择了进去,通过繁琐的检查,终于进入到罗德岛食堂,不过今天的食堂与平日里相差甚远,比起平日里那种安静温馨的氛围,现在的食堂可以说是热闹,温暖吧。

这场晚会让我消除了不少孤独感,又认识了很多人,除了之前救下来的霜星外罗德岛又多了很多实力强大的干员,比如喜欢吃辣的年,她做的火锅真是让人回味无穷,不得不说那种味道与口感真的是很难被覆盖掉那种在舌尖的痛感让人难以忘怀,不过除此之外,这次宴会可让我尝到了不少奇特美食,霜星的辣糖、小蓝毒的蛋糕、芙蓉的营养套餐(确实有些怪)、小古米的烤肉、还有一位名字很难念的肤色有些黑的小哥准备的 什么绿豆呃,不过味道也不算太怪,有些记不清了,还有食堂大厨角峰做的各种来自雪山的美味佳肴,还在博士那儿白嫖的碳烤沙虫腿(虽然替他顶了不少酒,不过我也能猜出它的意思),我吃的确实多,有些记不起来了,不过有一个可不能忘,史尔特尔亲手给我做的各种口味儿混合在一起的冰淇淋,这个忘了,可就麻烦了……

时间过的可真快,两个小时过去了,实际上我只参加了两个小时,但那段时光真是回味无穷,阿米娅陪着博士开始处理指挥作战中的小事,除了年拉着一群干员在那打麻将外,那便是玲光小姐在那给同龄的孩子讲故事,大部分人选择回到自己的宿舍,好好休息去了。

等了一会儿后,向角峰大厨借了一会厨房,做了一份特别的菜肴,特地盖上盖子,我一只手端着放有两杯独特的饮料的盘子,而另一只手则端着一份被我特意盖住的菜肴,径直走向凯尔希的办公室,我敲了敲门,发现门并没有锁,似乎早有预料我会来,原来里面的沙发上有一个熟睡的鲁珀孩子,那一身红衣就注定她的身份不简单,应该是红,嗯……我赶忙走过去,将她快要掉的被子盖好上,摸了摸她的头,将其中一杯饮料留在凯尔希的办公桌上,另一杯放在那熟睡孩子面前的茶几上,我依旧端着那盘菜肴去别处找凯尔希……

我在手术室外等了许久,不知过去多久,她终于出来了,满脸的疲惫,似乎已经坚持不到下一场手术,看这样子,至少一个星期没好好休息过了,我将盖好的菜油,放到一旁的窗台上,拉住了她想继续打那种针来提神的手,我一脸严肃的说道:“最后一场请您放心的交给我吧,凯小姐,如果您放心不下,可以看着我做……”

我穿上凯尔希之前用来做手术用的特殊手术服后,如医学奇迹般施展出那一股宛如奇迹的源石技艺,手仿佛化成了光,但却还能看到实体,通过专业医生和我的源石技艺治疗下,这场手术终于在三个小时内做完了, 我与她终于得以卸下身上的重负, 凯尔希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对我说:“如果……没有如果,那种罕见的源石技艺能……算了没什么,一会去甲板见吧。”

我赶忙换好衣服,拿着那盘几乎快冷掉的菜肴,都在家板上一个挡风的地方,没过,一会凯尔希依旧日那身特别的服装,坐在我身旁,由于停止注射的药剂,她竟然在恍惚中直接靠着我的头眯了一会,就这样天色逐渐发白,我却并没有打扰她的休息……两个人就只是这么相互依靠着,似曾相识……

天色也越来越亮,我率先开口说道:“凯尔希小姐,您有兴趣平常我给您做的美食吗?你已经很久没吃正常东西了,要我亲自喂你吗?”

凯尔希肚子这时也响起咕咕的声音,在我这位老友人面前,她就显得相当自在,笑着说道:“请便。”

我夹起那盘特制的料理的一部分,慢慢送入凯尔希嘴中,喂着喂着,我就感觉到不对劲,特别是我的肩膀,感觉到有些湿,料理吃完后,她语气如平常般回答道:“菜都放凉了,但你的手艺依然没变呢……”

我笑着问她:“在当时那个时候可没得挑啊,凯尔希小姐,这句话我可记得很清楚的,是吧,哈哈哈……”

凯尔希并没有回答,竟然躺在了我的打腿上,她好像已经睡着了,我看着天边那一轮血红的太阳,自顾自的说道:“凯尔希,你知不知道在这种世界上,你做的一切,已经是一位英雄了呢……那些披着光鲜亮丽外表下的背地里却与黑暗互相滋生的烂淤泥,根本没办法跟您比啊……您才是真正的英雄啊……”

不知过去多久,太阳已经照进了凯尔希的办公室,凯尔希躺在沙发上,似乎察觉到自己已经睡了很久,她赶忙起身,坐在门口的红,端着我留下的那一杯特制饮品慢慢走了过来,红说道:“她走了,这个东西,她留的。”

凯尔希摸了摸红的头,接过她手中的饮品,一口饮下,泪水再次流下,自言自语道:“是啊,如果在那个时候……我……”

红轻轻用手抹去了凯尔希脸上的泪珠,继续说道:“她给你留话了,我们都有资格在这个世界留下自己的故事……不过你的故事绝对会比我长,那些你救过的人他们会将你的故事继续流传下去,可别在我之前停更了 ……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哦……”

凯尔希再一次笑了起来,回到自己工作的岗位,开始处理今年的事情……

或许人生就如同可大树上的树叶,我们也许无法去选择落在哪,什么时候落,但一定会成为飞舞的最欢快的那一片落叶……

(这里祝各位读者新春快乐啊,更的有些晚,其实就是催更的人太少了,没有动力,哈哈哈……开玩笑的,不过还是希望各位能在新的一年中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顺带一提作者创了一个群有玩游戏厉害的人或者对剧情了解的或者一些有缘人都可以来这群里聊聊天,感谢支持,群号339747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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