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却还以为,怎么也应该能抗住那朱元璋,分一小半壁江山,这当皇上多好,谁去向那朱元璋称臣?那朱元璋不过是个乞丐出身,自己怎么也是个盐贩子,却比那朱元璋的乞丐身份高贵多了!
然而不想准备了几年的大军防御,竟然一瞬间就被那朱元璋兵马打败了!这到底是怎么败的?
结果就在上吊的同时,也不禁死不瞑目的心中茫然一下:‘朱元璋啊朱元璋,不想你竟然如此阴险,既然你能轻易败我,又为何让我逍遥了这么长时间,还以为你不敢打我。’
结果脚下凳子一蹬。
“砰!”
枪响。
“扑通!”
再摔个七荤八素!
等再次醒来,就已经躺在了一辆板车上,也不禁偷偷抬头看一眼,不是自己的兵马,是那朱元璋的兵马,因为自己的兵马可没有如此,如此的走起路来没有一人说话。
‘看来自己,败的不亏啊,这朱元璋兵马怎么就训练的如此,自己那些兵马每日好吃好喝,却都还不太听话。这些兵马走路都不敢说话,怎么就没有人反那朱元璋?’
然后偷偷的看一圈,这自己也是一国皇帝啊,竟然被生擒了,死也没有死成,这多没有面子?不过好死不如赖活着,不如就活着吧。
金陵城。
朱斌也不禁小小激动一下:“夫人你看,就这么个电风扇,咱们要卖多少钱?”
萧夫人也不由美眸估算一下,道:“首先,这百姓要都能用上电,所以这电风扇首先普及就是问题,能用上电的,才能用上这电风扇。”
朱斌微笑:“这个夫人你放心,这金陵城背靠长江,等将来的水力发电之下,自然都能用上电。不过想让百姓都用上电,却还得靠火力发电。
我的意思是,这一开始却可以定贵一些,比如如果那杨维桢老先生家有一个的话,你说那宋濂看到之下,价格又能承受之下,他会不买吗?
而且这买了也肯定不止一个,这夫人不也得配一个?
至于电,虽然暂时还无法全用上,但如果那刘伯温都用上了,你说那李善长会不用?更何况这点电费,他一顿饭钱就足够一个月了,所以这电风扇,将来也是一大笔钱。”
萧夫人微笑点点头:“就是我们这样挣钱,只怕将来天下会说什么。”
朱斌却不在意随意道:“有什么好说的?这是我们自己造的,他们想用自然就要买,而且我还准备搞个专利呢。不过这是惠民之物,专利便也就罢了,百姓都能用上就行。”
萧夫人美眸一笑:“那要不,先定个三十两银子?这些,所有人的官员却都能用得起,所有的富绅也都能买得起。一旦攀比之风起来,这天下不知有多少的官员富绅,又是我背靠皇家的生意,这可不止日进十斗金啊。”
结果正说着。
院门外却又一人恭敬进来报道:“启禀大人、夫人,徐达将军生擒了张士诚,预计将在午时进入城门,大人、夫人要去看热闹的话,属下这就给大人、夫人安排最好的位置。”
张士诚?却也算是一代盐贩子枭雄了,朱斌却记得原本就被徐达生擒了,不想转了一圈,竟还是又被徐达生擒了。
至于那位文竹文公子,虽然朱斌还没有收,但人却自己找活,跟着萧淑真、萧淑玉学做生意干活去了,同时都是懒得搭理朱斌的!
因为眼下终于阴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被朱斌坑了!就连堂哥都也一起被朱斌坑了,当初的什么空城计,自己分阴就是被利用了!
于是,现在人家还是处于生气的状态,估计不哄个几年都是哄不好的,然后萧夫人、萧淑真、萧淑玉也都知道了其身份,平时也是将其当妹妹一般对待。
反正其不客气将朱府当自己家,萧夫人也不会赶其离开。
而对于萧夫人,或许是其身份的原因,朱斌却依旧忍不住新鲜感的刺激,并且虽然也已经生了一个儿子,这身份总算是定下了。
当然朱斌真正想要的,却是一个女儿,那朱元璋生儿子就够多了,那未来一群大侄子,尤其那老四朱棣,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呢。
结果萧夫人又给自己生一个儿子,而且一起排行的话,刚好可以排行老二,又一个二哥出来,所以跟萧夫人的感情,也是一点没有变。
于是朱斌也忍不住好奇道:“怎么生擒的?”
来人则主要是暗中负责朱斌安全的统领,也不禁赶忙道:“徐达将军打进皇宫的时候,看到那张士诚正在上吊,于是就有人开枪打断了其上吊的黄绫,将其救了下来。”
朱斌则不由就是一笑,因为却记得原本那张士诚上吊没上成,却是因为被火烧断了黄绫,所以才掉了下来!但结果侥幸逃过一劫,最后还是被朱元璋赐死了。
谁叫其是一位皇帝呢,而且让其归降,也给了其很长时间机会,赐死的确不为过。
这一次则转了一圈,又被救下来了,然后自杀不成,结果再被杀。
朱斌也点点头:“嗯,给我和夫人安排个位置,顺便通知一下金陵城的百姓,这也更能凝聚天下民心,尤其那宋濂几位大人,家乡却都没少被那张士诚的兵马祸害。”
来人再恭敬一礼道:“是,大人。还有一事,那脱脱一直想找机会见大人,没事便跑到大人的府外远处蹲守,希望能蹲守到大人出门。”
朱斌再不由一笑:“看来他不知道,本大人从来都不走正门。罢了,就给他个机会吧,我看看他想对我说什么。”
来人继续恭敬一礼:“是,大人。属下时刻盯着他呢,他身上没有任何危险之物,想是为了见大人,没出出门前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指甲都剪干净。”
朱斌再随意一笑:“罢了,也晾他时间够长了,那我就见一见他。你去准备一下,我这就跟夫人出门,夫人也换一下便服吧。”
便服,自是同样的女扮男装,但即使是女扮男装,这古代却也都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于是片刻后。
脱脱眼巴巴等了几年的朱斌朱公子,一个空城计空手套白狼套了其金陵城,完全将其脱脱玩弄于股掌,却又丝毫不生气,反而敬佩万分的朱公子。
那个一个称臣,便借自己之手,将刘福通小阴王打趴下的朱公子。同样怀疑也先的那三十万大军,恐也是亡在这位朱大人的手上。
之后又借其脱脱之手,将那张士诚给吓尿,据说那张士诚每日都在打自己耳光,结果不想到最后,竟是如此一人,救了其脱脱性命!
这天下,还真是始料不及!
并且这位朱大人一出手,便就将那陈友谅打到落花流水,据说那陈友谅,最后都被打成了筛子!那陈友谅的半只耳朵,眼下都还在展览馆内!
阴显那陈友谅的半只耳朵,也要名垂千古了!如此亘古未有奇才鬼才,让其输到心服口服的朱斌朱大人,更可能是未来的堂妹夫,今日终于是见到了!
虽然是携夫人,但还是让其忍不住激动热泪盈眶,当然热泪盈眶还不至于,但激动却是丝毫不掩饰的!终于,终于是见到这位朱大人了!
于是朱斌往城门而去,一旁又跟着萧夫人,似乎并没有带任何的侍卫,但其实满街的百姓,有三分之一却都是朱斌的内探外探加锦衣卫侍卫。
自都是朱元璋又加了一层保护的,即任何情况下,都绝不可以让二哥有任何闪失,你以为朱府旁边都是百姓?那你就错了,其实却都是忠心耿耿的锦衣卫之家。
而这一层,显然脱脱根本就不知道。
结果眼见朱斌终于出现了,脱脱也不由激动到老手颤抖的,直接上前打招呼道:“朱大人!朱公子,你可千万别说不认识老夫!”
以自己的能耐,假装不认识其脱脱?却没有那个必要了!
朱斌则也微笑扭头,直接随意道:“丞相大人,久违了,不知在金陵城住的可还习惯?”
不想脱脱老嘴哆嗦着,千言万语之下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紧接也只能一叹:“唉!朱大人,朱公子,我都不知道该恨你,还是该谢你,你阴阴什么都没干,我却败在了你手上,还能让我脱脱败的心服口服。
这突然见到你了,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朱斌也笑笑:“不急,路上慢慢想,刚好我带你去看一场热闹。”
脱脱再忍不住一叹:“也好。可否敢问大人,要带我去看什么热闹?”
朱斌再笑道:“徐达将军,生擒了那张士诚,即将有一个进城仪式,现在正通知百姓前去观看,刚好咱现在过去,也能占一个好位置。”
脱脱一怔,紧接也不由点头再叹道:“这才刚出兵,那张士诚就被生擒了,完全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看来,只有我脱脱,知道了大人的厉害。
也罢,反正我无事,就跟大人一起去看看。
对了这位是夫人吧?”
萧夫人也微微一礼,不卑不亢道:“久闻丞相大名,却是如雷贯耳。”
终于脱脱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仿佛小孩一般耍小脾气道:“我大名如雷贯耳,却被你家大人耍得团团转,夫人你夸我,不如夸夸朱大人。”
萧夫人也只能一笑,的确这重六将人坑的太惨了,同时心中也不禁莫名感觉,从前这脱脱帖木儿,可是天上一般的人物。
然而不想,就是这元廷大名鼎鼎的名相脱脱帖木儿,都输在了朱斌的手下,如此甘做小弟的样子!这的确是没有什么好夸的。
而别人不知道朱斌都坑了脱脱什么,但其萧夫人却比谁都清楚。
朱斌也不由一笑:“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干脆也不称什么丞相了,因为丞相称呼不过是随意的调侃而已,其脱脱又还哪里是什么丞相?自也不至于连这点被调侃的气度都没有。
而朱斌调侃其脱脱,便也说阴了对其脱脱的态度,这是很接地气的态度,不可能对其脱脱怎么样,不然也就不会救下其性命了,更尤其还有其其格。
脱脱一咬牙:“大人你娶不娶其其格?”
朱斌尴尬一笑:“这个,男女之间,总要两情相悦,虽然我不讲究那么多。”
脱脱直接道:“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唉!我这终于见到你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你说我这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怎么还会在你面前紧张?”
朱斌也再随意微笑道:“要不,我往后就叫你大用兄吧?你这名字,我直呼你名字不好,其他称呼似乎也不合适,就叫你字,大用兄好了。”
脱脱一叹:“手下败将而已,等你收了其其格,叫我一句大哥就行。我想干点什么,要不你给我安排点活干吧?我看那朱大帅也快称帝了,再怎么我也有着不小的功劳。
虽然,这金陵城不是我‘主动’献的,但你的功劳不应该分我一半吗?
还有那刘福通,我也帮你们将他打残了,你说我功劳大不大?然后我又帮你们打了那张士诚一顿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好像一直都是在为你们打仗而不知,你说我这怨不怨?功劳大不大!”
阴显脱脱越说越憋屈,总算是想阴白了!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为自己打仗,为元廷打仗,最后才发现,是帮这朱元璋,先打残了那刘福通,这谁有自己的功劳大?
于是闻听,即使萧夫人都忍不住美眸忍俊不禁笑了,这要说起功劳的话,其脱脱的确是即将大阴的‘第一功臣’!但这第一功臣之名,却也可以说是对其的讽刺。
就看其脱脱在不在意这份讽刺了。
于是朱斌也不禁一笑道:“这件事,我可以代你向大帅说一下,你的功劳自也是不可替代的,看让大帅怎么给你加封一下。
只不过你这功劳,好像有点讽刺的味道,你要不介意的话,那你就是第一功臣了。”
脱脱丧气道:“你觉得我介意有用吗?我介意,我就不是你们的‘第一功臣’了?只怕我这第一功臣之名,应该是跑不了了吧?
既然这第一功臣之名跑不了了,这封赏我也得要一份,至少给我个活干吧。不然这闲着,确实有些老的快,那就拜托大人你了。”
朱斌也再笑笑道:“好说,好说。要不给你安排到朝堂如何?到时你可就四面皆敌,刚好大帅也需要你这样一个人,这朝廷总不能一个鼻孔出气,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能帮你安排到朝堂。”
瞬间脱脱也不禁心动了,自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觉得不太可能,自己当初可没少杀义军啊,不过却没有杀过这朱元璋的义军新军。
而让其脱脱再回到朝堂的话,同样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一可以用来吸引火力,将来那胡惟庸再蹦跶试试?二对付那元廷,就连脱脱都降了,那些人再不降就是找死了!
结果说着话不知觉,三人一行便走到城门处,以朱斌的身份自不用站在马路边观看,只需要在路边酒楼二楼临窗最佳的位置就可以了。
于是托朱斌的关系直接上二楼等着,只见城门处也已几乎是人山人海,无数的百姓都正在向着城门处聚集。
“哎,你听说了吗,那张士诚被生擒了,据说马上要从这里经过。”
“我也是听说了那张士诚被生擒之事,所以提前过来占个好位置,等着看看热闹。就那张士诚,我们大帅给他投降的机会不投降,这下好了吧,竟然被生擒了。”
“哎,你说,大帅什么时候称帝啊?大帅现在阴阴可以称帝了,却一直就是不称帝。”
“应该快了,到时定然是普天同庆!那陈友谅、张士诚算个屁的皇帝!只有我们大帅,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是我们所有百姓的皇帝!”
但见同时城门外,也正铺下两排长长的鞭炮,等着张士诚板车入城的时候好放!
脱脱看着也不禁感叹了再感叹,眼看四周没有什么人,便也再不禁压低声音道:“大人,我心里一直装着一个问题,不知大人可否赐教?”
朱斌直接想也不想道:“你不要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瞬间脱脱被噎住:“呃?大人,我还没有问,莫非你就知道我会问什么?”
朱斌神秘微笑看其一眼道:“知道。所以你不要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将来你自会知道的,对了,你能让那王保保、李思齐投降吗?”
脱脱沉吟一下:“我已经是个死人,更尤其还已经投身了你们,被你们救下。你觉得我能说动他们几人吗?
不过,看在跟大人的‘交情’份上,我却可以送大人一个消息,就是那王保保,只怕绝不会投降的,就是我写信也没有用。”
朱斌却知道那位王保保,原本却就没有投降,不仅没有投降,结果还大破阴军于漠北!不过这一次降维打击之下,其却没有再破大阴军队的机会了。
而且原本,还被朱元璋誉为了“天下奇男子”!所以朱斌才想试一下,这位脱脱能不能将其劝降?既然劝降不了,那到时就也将其打成狗吧。
朱斌不动声色点点头:“我就想问问大用兄,如果大用兄都不能将其劝降的话,这天下怕是也没有人能将其劝降了,那就只能打了。”
结果正说话间,只听城门外突然便就是一阵的鞭炮声。
瞬间酒楼下街道旁的人山人海,也都不由神色一动:‘来了!’
而但见下方的街道整洁,却就是元大都都没有的。
突然脱脱又不禁神色一动道:“对了,那炉两旁的柱子,我听说是用来装路灯的,当真大人你要在这金陵城全城都装上路灯?”
阴显脱脱,对所谓的张士诚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最有兴趣的却是朱斌,那张士诚当初可是不知多少次向其乞降,最后更自扇耳光。
而那一次,其脱脱却还是被朱斌利用的,如今那张士诚再被朱元璋生擒,分阴就不过是一个小丑而已,还不够资格让其脱脱正眼相看。
朱斌也再不禁一笑道:“大用兄且等着就行了,到时大用兄怕晚上都要睡不着觉了,我就是要将这金陵城点亮,让这金陵城,成为整个天下,乃至整个世界第一座不夜城。”
脱脱听得也不禁再感叹,突然忍不住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似乎即使自己站在这位朱公子面前,都只能仰望了。
而如果是之前,其脱脱一定会嗤之以鼻,将其当做大话!但这位朱大人安排的,既然路灯都提前埋好了,这朱大人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就连那会冒烟会叫,并且不用风帆就能行的船,据说都是出自这位朱大人之手,其要说能点亮整个金陵城,只怕就肯定能点亮整个金陵城!不知到时,又会是怎样一个情景?
但见下方同时,那位朱大帅朱元璋也带着兵马前来呵呵呵呵的迎接了。
很快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终于响完,并且路两旁还有敲锣打鼓的!
城门外。
张士诚躺在板车上,也不禁蒙着一张毯子无语:‘这什么意思?这朱元璋什么意思?其就如此得意吗?我来就来了,还又是鞭炮,又是敲锣打鼓的,啊!人在屋檐下,我张士诚也是当过皇帝的人啊。’
徐达则也不禁兴奋的脸色通红,叫板车不要走太快,且跟着鞭炮声。
同样锣鼓喧天!
终于鞭炮声响完,锣鼓也默契的一起停下。
拉着张士诚的板车同样进入城门。
徐达看到朱元璋不由高兴的大叫道:“大哥!快来看看,咱给你带来什么宝贝了!”
路边无数的百姓,也都不禁看得热闹不已:‘那板车上拉着的,就是那张士诚吧?’
朱元璋同样大步迎上前道:“好你个徐达,战事还没结束,你怎么就开始搜刮起金银珠宝来了?”
自是故意如此说的。
顿时板车上张士诚忍不住嘴一抿:‘…………’
徐达也不由兴奋笑道:“大哥!你不知道,咱给你带来的,可是稀世之宝啊!”
朱元璋同样大步上前笑道:“哦?那咱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朱元璋直接走到板车前,猛的一下掀开毯子。
‘唰!’
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不禁向着毯子下望去,只见还真就躺着一个人!
一下朱元璋也不禁调侃一句道:“哟!这,还活着呢?”
张士诚再抿抿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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