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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阴影下 l'Ombre de La Liberté (5)

自由的阴影下 l'Ombre de La Liberté (5)

“休伊,我先前在镇子上的时候,听说了失踪居民被变成丧尸的事情。”

“然后,”肖雨翎双手十指交叉道,“我是想问问你,在这最近一段时间里,失踪的居民中有没有与你发生过密切行程关联的人?”

名叫休伊的男孩犹豫了片刻,有些小声地问道:“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要找我?”

“啊,因为嘛,”肖雨翎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这样的……”

……

……

远方的天空逐渐暗沉,泛起了灰蓝色的时候,湿冷的空气里亮起路灯。

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借着微亮的灯光,肖雨翎把车停进了汽车旅馆一楼的车库里。

“OK——好的!可以了!”

肖雨翎朝车库外的老板比了个大拇指,然后踩下刹车离合,挂空挡手刹,关火下车。

车库外,汽车旅馆的老板插着裤子的口袋,努了努嘴问道:

“你就是乔石说的那个朋友吧,叫肖恩什么的?”

“肖恩·穆亭尼尔。我的事儿他都和你说了?”

“啊,他提了。你知道吧,以前还在跑这条线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老板呵呵笑道,“这几年要不是疫情不能常走动,我还说上他那边和他多整几杯呢!怎么样,他是不是很能喝酒?”

“是有点大……”肖雨翎无奈地挠了挠头。

“这就对了!”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来,这边走。我带你去办个手续。”

“我跟你说啊,以前我是在镇上开酒吧的……就是调酒嘛,我以前考过证。有一天乔石那个家伙,刚好跑长途路过这里。”

“这小子!他估计是看到了我贴在店门前的挑战书,说放倒我的人当晚酒水免费就跑来找我炫酒。我当时没多想就和他干上了。”

“不影响你开店吗……?”肖雨翎迟疑道。

“没事儿,我老婆她很会打理的,”老板笑道,“就那什么,一开始我俩还客客气气地喝着精酿聊聊天什么的。然后后面我看这人还可以,我就拿激将法搞他。”

“啊?我记得乔石好像挺容易因为……别人的挑衅,然后就上头吧,”肖雨翎回忆了一下,“之前教廷的人在法尔法莱的时候就这样。那他什么反应?”

“那当然是要跟我对拼了!我跟你说他这种人就是心态不好。拼酒啊,最重要的就是心态。你越是想要急着证明自己,就越是倒得快。”

肖雨翎:“理解……然后呢?”

“我直接请人上了Tequilla Sunrise!既然他会玩,那我肯定奉陪到底,一定要把他的钱全部赚到手里!”

“当时我俩一边聊一边对碰,旁边的酒客是换了一波又一波,直到深夜场,给我俩兑酒的酒保都换了班。”

“他这人酒量还真可以,可惜是遇上了我……哼哼!”老板得意道,“所以,那天晚上我凭借丰富的经验,最终成功捍卫了我的酒量。”

肖雨翎一边附和着笑,一边想起了出发前乔石的版本。

“——克里斯蒂安这家伙酒量真不行,他开酒馆真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军官扬眉道,“这人先是和我来啤的,喝了没几杯就脸色通红,说要跟我上强度,请了人兑鸡尾酒……最后要不是他老婆,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去的!”

“哦,你说我?我当然是大获全胜,把酒水钱全部挣回来了!”

看来得有个第三者……才能得知事情的真相。

肖雨翎默默想道。

……

……

带着肖雨翎来到一楼大厅后,老板问前台接待要了一台便携终端和一根手写笔。

“你照着这个登记表填好,然后过会我老婆会带你上去,”老板打了个哈欠,“我去看看酒吧的生意。夜场要开始了。”

“啊……好的好的。”

目送着灰发的中年男人离开后,肖雨翎谨慎地扫了一眼表格上的信息,然后按照要求把原主的个人信息填了上去。

“这样就算填好了吧,”他把终端递还给前台姐姐,“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前台的姐姐转了一圈手写笔,划着屏幕检查了一遍:“嗯……可以了。”

“诶?不用缴费什么的吗?”

“好像我们老板帮你给过钱了。”前台姐姐耸了耸肩。

肖雨翎皱起眉。

这算是个好消息吗……

——莫非是,白嫖党的大胜利?

……

一时想不出头绪,他只能把此事暂时搁置一旁。

连续一天的长途对他也是不小的体力消耗,现在要分出精力来思考多余的事情,也显得有些困难了。

暂时先谢过了前台的姐姐,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在原地等老板娘过来。

稍微干站了一会,高跟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名留着黑色长发的年轻女性走进大厅,摘下墨镜看向了肖雨翎。

“肖恩·穆亭尼尔?是你吗?”

肖雨翎迟疑了一下:“您是克里斯蒂安的……”

“叫我蕾贝卡,或者贝姬就行……随你喜欢吧,”女人说道,“你的姓氏很有意思。”

“抱歉?”

“穆亭尼尔,这个词有‘反叛者’的意思。你知道吗?”

“啊……噢,”肖雨翎反应了一下,从原主的词汇库里抓住了这个词,“这好像……确实是。您做这方面研究吗?”

“不不,我喜欢看书而已,这个姓氏,刚好让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些桥段,”贝姬呵呵一笑,“蓝色花海里的苦命情人……彼此手持利刃杀死对方。唉,凄美的爱情故事。”

原主大概对这个世界的小说文化所知甚少。肖雨翎只好苦笑道:“好像上课的时候,老师有提过这本书。”

“哦是吗?看来你们的文学课老师也很有品味……呵呵,不说这个了,回头我还有几页没看完呢。跟我来吧,你的房间就在上面,我来给你开门。”

肖雨翎拿起背包,跟着女人走出大厅。

……

……

木制屋檐下,他的突击靴压在黑色铁板铺就的走廊上,安静地仿佛没有声响。

晚风清冷,却温柔地拂过面颊。

少年不由得转过头,看向北方,暗蓝色的天际线处。

——那是,他来时的方向。

他想,从那座安全屋出发,自己大概已经走了很远的路了。

可是,虽然已经走出了很远,但旅途,还远远没有抵达终点。

前方还有无数的艰险在等着自己。哪怕现在他有着近乎于金手指的奥列翁,有着极为优秀的战术素养与身体素质,死亡都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这个念头,从开枪打死威廉的时候便已出现,但在法尔法莱,酣畅淋漓的战斗让他几乎忘却了这一点。

然而,今天的那个梦,再次唤醒了他记忆中的颜色。

他突然有一种感觉:穿越异世界的新鲜感,在这一刻,于风中悄然淡去。

第一次。

彻彻底底地,在某个世界上失去了依靠之后。

哪怕是对自己严加要求的父母。

哪怕是体贴关心自己的姐姐。

那种真真切切的恐惧感,与对想要回到安稳的地球的渴望交织在一起。

想要大声呼喊,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如果死在这里的话,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鼻子一酸。

——是真的回不去了。

前路漫漫而只身一人的寂寥感,忽然如接天潮水般漫来,仅仅想要压抑眼泪,那种孤独的窒息感都足以让人无法呼吸。

他有些理解,被困在刀剑神域里的玩家们的感受了。

肖雨翎抿紧了嘴唇,抓着背包肩带的指节发白。

……

……

踏上白漆微微脱落,露出锈迹的楼梯后,女人领着他,在二楼差不多靠边的位置停了下来。

“喏,211,这就是你的房间了……,”老板娘回头看着他,“怎么了?你好像情绪不是很好。”

肖雨翎摇了摇头,挤出一个微笑:“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家而已。”

——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

少年暗自咬紧了牙关。

***

不好意思大家今天来晚了hhh

系里面组织了一个去国外留学的分享会(我们学校有和国外高校定期派交换生的合作计划),然后今年刚好到我这一届准备出国,所以我就听了一会,结果耽误了就。

还有一个坏消息,就是我31号系里面还有个月考(你没看错!大学生也有月考!),所以为了准备这个考试,我估计在4月之前我的产量都无法恢复了……总之是非常抱歉吧。

就是,等考完了试,还是一条好汉,不用担心,4月的全勤是必须得冲的!

勇敢大学生不怕困难!

以上,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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