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他又在嘲笑我…算了!”
不再考虑桑德话里嘲笑,看了看地上的利亚王子,我扔下锄头,开始尝试将其背起。
只是没想到那看似不起眼的盔甲居然如此之重,还有就是这利亚王子身上的那把佩剑。
虽然我力气大了不少,可也无法一次性承受如此的重量,不免有些苦恼该怎么办。
“只有把盔甲这些东西脱下去,我才有可能背动利亚王子。”
略作思考,我开始尝试将其身上的盔甲脱下,但却依然十分焦虑——
虽然早上人很少,但盔甲放在这里还是很容易不翼而飞,而盔甲有多么昂贵我是知道的,更何况这还是利亚王子的盔甲。
至于不远处干活的桑德,我的确能叫他来看着盔甲,或者帮我直接把利亚王子搬回去,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为好。
要是利亚王子醒来,发现他的盔甲不见了而要怪罪我,我也只能乖乖认罚。
还有就是:就算他大度原谅,那些想要加害他的权贵们知道他没死还被我给救了,一定会好好“报答”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冷汗狂流,本来就因为不了解盔甲的构造、而迟迟难以将其脱下的手也随之停下来。
但是看到利亚王子那俊俏的脸庞,我咬了咬牙,又继续动作起来。
先将其胸前的铠甲除去,因为这一部分最为碍事,占的重量也最大,不多时里面的衬衣露了出来。
无意间,我的手触碰到了利亚王子的胸膛。
“怎么感觉软软的?”
纳闷的嘀咕了一句,我将利亚王子的头微微抬起,顺便把头盔脱下——
被束缚住的金色长发,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很好的释放。
“利亚…公主?!”
看着眼前的绝世佳人,感到一阵心惊和慌乱的同时,我却又暗暗的有种庆幸——自己果然没有那种癖好。
待其腿上的盔甲也相继褪去,我赶紧将她背了起来。
因为感觉十分轻松,便顺手把地上的那把佩剑拿起,用外衣包裹好夹在腋下,一路小跑回那可怜的两间瓦房。
将利亚公主放在床上目光微微检查了一番,我却没有看见什么明显的伤处,不由得暗自纳闷难道只是脑袋受了撞击,还是说被人下了什么咒术。
虽然我和桑德这几年有所积蓄,但却还是不能请的起镇子上唯一的魔道术士——
我知道,仅凭普通的医生是无法治疗利亚公主的。
好在她的呼吸十分平稳,我心想也许只是短暂的昏迷,毕竟这是所能推断出的最好情况了。
在用被褥其之盖好后,我赶紧返回田边的树下,真是不幸中的万幸:盔甲什么的还安静的呆于原地。
足足又搬了两趟才将之全部运到了房后,我小心的埋了起来。
再次查看了一眼利亚公主,仍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慢慢的关上门窗,微微松了口气,这才一路小跑的赶回田里——
“以后就是三个人吃饭了,看来得多出点力。”
我心里想着,尤其是脑海中浮现出莉亚公主那动人的容貌,手上的力气不由得也多了几分。
而桑德则是在一旁纳闷:“少爷怎么今天干得这么认真,难道是浪子回头了?”
吃过晚饭,不再和之前一样跟着桑德去镇子到处胡闹,我默默的留在了自己房里,守在利亚公主的身旁。
尝试着给她喂了些水,虽然大部分都流了出来,但总好过一滴不喝。
也许是得到了水的滋润,利亚公主的樱唇看起来娇艳欲滴,我急忙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波澜的心情平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记得桑德一个人疯回来后已经睡下了许久,那长着长长睫毛的双眸才缓慢睁开。
“你…”
她喃喃开口,淡蓝色的眼眸中没有了海报里的自信和英气,透露出一种让人想要加以保护的无助。
看着利亚公主的俏脸,强掩激动的我赶紧回复,却忘记了应有的礼仪:“你终于醒了…”
“你是谁,我又是谁?奇怪…怎么什么都记不清了…”
她有些费力的抬起芊芊素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注意到那是真实的表现而非是伪装的作假。
“你是…”
眼睛微微转了转,一向懦弱的我说出了此生最大胆的话,却也是之后让我最为懊悔的谎言:
“你叫菱娜,是我的妻子。”
“我叫菱娜,是你的…妻子?”利亚公主有些困惑。
为了让她相信,我赶紧点了点头:“当然。”
“原来是这样…那我怎么会昏倒了呢?而且…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她半信半疑的样子,已经被世俗磨砺许久的我马上想出了合适的理由:
“你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白天非要和我一起到田里,结果半路上便被石头绊倒,头还磕在了地上,不信你摸摸头是不是还很疼?”
“嗯…”
她微微点头,脸上的疑惑也随之消散,并且取而代之的是我从未在海报上看见过的温柔。
只听见利亚公主用轻柔的声音慢慢喊道:“相公…”
那一刻,我只感觉整个人都酥酥的,而灵魂更是想要飞上天去。
同时,内心有种强烈的冲动,想和死鬼老爹炫耀一番——看看,这是你的儿媳,还是咱们王国的王子…嗯,也是公主。
当我的思绪还在飘然时,利亚公主的话突然将我惊醒:“夜深了相公,我们快歇息吧。”
直到这时,我这才想到利亚公主到来要直接面临的重要问题——
唯一的两间瓦房中,另外一间瓦房是桑德在住,而且现在他已经睡死,我不可能叫的醒他。至于我的瓦房,则根本没有第二张床,只有眼前这勉强算得上是双人的床。
“那个…菱娜…我…”
言语结结巴巴的同时,我心里又慌又乱,但利亚公主却根本不给我考虑的余地,伸出素手轻轻一拉,六神无主的我便被拉到床上。
因为身上早换了干净的衣服,所以我倒也能不脱衣服、凑活着睡一觉。
只是那来自利亚公主身上的清香,以及她将整个身子埋入我胸膛的亲密行为,让我感受到了那虽死无憾的幸福。
第二天一早,我习惯性的被体内的生物钟叫醒,却感觉自己胸膛一阵柔软。
我这才发现,利亚公主的身子正紧紧的贴着我,熟睡中那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与满足。
刚想起身,那细微的移动还是将她惊醒,利亚公主慢慢睁开双眸,淡蓝色的眼眸里满是小媳妇般的娇柔:“相公…”
我只感觉自己的鼻血快要流出,想要赶紧起身把衣服穿好。
“菱娜…”
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可是莉亚公主却轻而有力的牢牢抓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起来。
“乖,让我起来…我的好妻子…”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我伸出手轻抚她的俏脸,并在其额头上轻轻一啄。
终于,利亚公主一脸甜蜜的放开了我。或许是因为害羞,还用被子将俏脸遮了起来。
“你再睡会儿,这几天就不要下床走动了,把身子养好,不然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看见我故作生气的模样,利亚公主忍不住笑出声轻轻点头:“嗯。”
走出房门将之轻轻关好,我看见桑德已经开始在做早饭——奇怪,他可从来没有这样积极过。
看见我,桑德试探性的问道:“少爷,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
“什么?”
“嘿嘿…昨晚我半夜起来准备小解,结果听到你房里传来妻子、相公什么的,难道昨天你不和我一起出去玩是因为特丽斯小姐来了?”
听到他的话,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大小姐的模样,只是和此刻的利亚公主相比,她是那样的骄傲——
“我一定会嫁给一位魔道大师,而且他还很帅。至于你雷纳,我还是别再想的好。”
在当时听到后,我的确感觉非常沮丧。
毕竟在那时我和特丽斯也算是门当户对,而她也长得十分漂亮,尤其是骨子里有种倔强特别吸引人。
只是想到现在我已经有了利亚公主这样的妻子——虽然我明白这只是虚假的。
但也完全能把特丽斯去彼德科堡学习、将来会嫁给达官贵人而留给我的烦恼和伤痛全部忘得一干二净。
“不对,桑德。”
我严肃的回答道:“告诉你也无妨,毕竟我们是好朋友——那是我昨天白天救助的一位小姐。”
“哦?那她怎么会…”
看见他脸上故意打趣般的神情,我红着脸咳嗽了两声:“咳咳,你就这样不指望我好吗?”
桑德知道我已经有些生气了,连忙嬉皮笑脸相迎:
“少爷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婚姻会束缚男人,如果你真的和那位小姐成亲,以后就不能和我一起潇洒了…”
“哼…菱娜不是那样不讲理的女人,而且有了她,我也懒得再去潇洒。”
想到利亚公主绝美的容貌和那只属于自己的温柔,我不由得鼻子感觉一热,只听到桑德在我耳边大喊:“少爷,你流血了…”
为了糊弄利亚公主,中午她和桑德见面时,我便给桑德编了个我弟弟的身份。虽然是没有根据的事,但已经完全信任我的利亚公主没有任何迟疑。
让我吃惊的是,出身于王族的她居然烧的一手好饭菜,并且十分擅长整理,更没有对我们的苦日子有明显的不适。
与此同时,每晚的同床共枕,仿佛我们真的和夫妻一般。
这使得我的浪心全无,连桑德也在她的嗔怪下变得老实了许多。
只是终于有一天,熟睡中的我突然被利亚公主的痛叫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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