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女人天生就是为了男人而活。
是不是这么回事？
其实不然，女人不是为了男人活，男人也不是为了女人活。但男人活着要有女人，才活得有意义；女人活着也要有男人，才活得有价值。
男人天生离不开女人，女人也天生离不开男人。这就是聪明的上天为何在造人之时，要分男女。可男女之间在很多时候都有抵触心理，这是为什么？因为男人和女人从本质上便存在不同，两者不仅生理机构不一样，其实心理结构也不是完全一样。
常言道，男人是理性动物，女人是感情动物。
当然，这句话并不是百分之百正确，但它却有一定的道理。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
因为水很温柔，女人有时候可以非常温柔，温柔得让人觉得生活原来是那么美好。这是性格上。再则就是女人的肌肤，也和水一样柔软。还有就是从生理上解构，液体于全身的百分之七十。水火无情，有句话为最毒妇人心，所以一点也不假。
那么男人呢？
有人认为男人是土做。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男人是女人的克星，女人也是男人的克星。两者本就相辅相克，所以男人绝不是火。火的特征不像男人，因为他们通常都比较理智，而理智的特质比较像土。男人和女人有时候还能相融，水火却不融。
水土相融则成泥。
爱情像泥，越搅越黏，水和土正是如此。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也越搅越黏吗？
一旦黏到了一起，想分开都不能。
男人想女人，犹如土想水一样。因为它想滋润，它想让生命延续。因此雨来之后，万物茁壮生长。想滋润的时候就会想女人，一旦和女人在一起，慢慢就会有生命的延续。
这一切的一切。
水和土融合了便是泥，男人和女人融合了就是生活。
而生活本身就是融合，但有时候也会排斥。
水土能排斥吗？
回看磁场原理，是同极相斥还是异极相斥？
所以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排斥现象，异性只存在相吸。
还有句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纸。
这道理运用到水土之间也非常恰当。是水融到土里容易，还是土融进水里容易？
水土无常，可一旦融合便有了形。男人和女人在没有融合之前都无形，所谓无形就是没有特定交集。所谓有形就是爱情，就是生活，就是无休无止的延续。
所以，她是水来他是土。
俩人将要化成泥。
既然爱人都这般主动，他还有什么办法，欧阳智宸心虚地想。此时佳人眼中，满是春意，是否把自己当男友看待，非常不确定。心领神会后，也有意无意地将手伸到上官雨霏的大腿，那里皮肤更加细腻。
摸在手里，光滑酥爽，十分美妙。
见她并不介怀，趁其不备向里探了一下，然后佳人娇呼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感觉发麻。被子里，碰到的地方完全没有茸感。
而是……
非常不确定，似乎不太一样。
上官雨霏的一声娇呼，让其迅速退手，放回腿上。
他心虚地瞥着爱人，只见对方嘴角微微地扬着。
异常暧昧的嫣笑让人摸不清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佳人竟然主动环起他脖颈，支支吾吾，“你别突然这样，吓到人了。我那里貌似跟其它女人不太一样，没有皱褶跟芳萋。我不喜欢……”
“其实这叫一线……”
欧阳智宸几乎要笑疯，当下只能强忍！
“嘘！别打断我！我是想要，但还是非常需要心理准备。因为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给你没问题，可你便要收拾心情。另外，不要当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以后发生什么事，再忙也要交代一下，不要随随便便消失知不知道！”
“好！遵命，我的女王！”
他紧紧地抱住娇躯。
擦着泪花，她的笑容很可爱，可爱得就像是一只猫在用爪子洗脸。
上官雨霏见其星目迷迷望着自己，心中羞意再次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紧拉被子遮掩，难为情地转移话题，“我什么都没说，你把它忘了吧。撇开那个什么永生之人，你们这些研究，国防层面不会限制或者勒令停止吗？！”
“你……这种时候，还说如此正经的话题？”
她翘起身来款款而坐，他感受着这扭动着的丰美香臀，非常渴望。
“有问题？我很害怕，想找点话题来转移注意力。”
欧阳智宸一颤，微微揭开被子，应声低头。只见她浴巾褪得差不多，迎了过来，骑在上面。下摆非常短，卷至腰间。让它们更加雪白细嫩，凝脂如玉。
“那你还这么主动？”
“笑什么！谁跟你笑了？！我爱主动就主动，要你管！”
“行行行……女王大人。你问的国防层面？会制止。但那也只是少数人，因为里面几乎都是我们的人，”明显感到她饱满的一对豪脯，紧贴于自己胸膛上下起伏。
他心神摇曳，禁不住贪婪地吮起上官雨霏的柔嫩香舌，似恨不得将其吞入肚里。并有意环抱这弹性玉体，极力挤压。
弄得佳人意乱神迷，春兴萌发。
当继续用力时，她感觉到痛了，丁香妙舌在他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无济于事。
上官雨霏见他不停止，急得使劲唔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其后背！欧阳智宸张开嘴放开她舌头，胸脯起伏，不停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哈在脸上，感觉非常愉悦。
“这……怎么可能！里面都是你们的人？”她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闪耀凝视，娇嗔埋怨，“喂！弄痛我了。那么用力干什么，怕我跑掉？”
“肯定怕你跑掉，你又不是第一两次尝试逃跑，”他似仍沉醉在丁香妙舌的美味当中，失魂落魄，意犹未尽，“理论上不可能，但我们确实做到了。哪怕是机关机构，都会有四家族的人。这就叫，打通关系好办事。来，再亲一次。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怎么就推开我了？”
上官雨霏低下脑袋，心里乱成一团。
当年叱咤风云的四家族，竟然真离谱到这种程度？有些难以置信。
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地回看男人，“我嘴里又没有糖，哪会有什么甜味。再说了，要不是你神神秘秘，我会逃跑吗？！还是不太能理解，真就富可敌国？难道不是痴人说梦话，怎么可能！”
欧阳智宸神情陶醉，“你比糖不知好吃多少倍。唇儿和舌头柔美软润，芬香甜蜜，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温馨味道。亲着，就像慢慢啜饮浓醇又不失清怡的美酒。晕淘淘，火热热，又轻飘瓢，我连心都醉了！”
见其如此形容，她芳心感觉无比甜蜜。
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一瞪，腻声回道，“你呀！就是会骗人。我如此甜，怎么自己不知道。都不清楚多少女生，被你这灌过油的嘴巴哄得晕头转向。”
“你自己没尝过，自是不知，”他摇摇头，“痴人说梦？可能以前会是。毕竟理论上不可能，但自从出现了那种技术后。这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可能。更让高层领导们趋之若鹜，各自的私心都暴露无遗。”
“算我说不过你……”她娇声回应。然后咽口唾沫，实在是不想形容下去，“那这又跟辐射，研究所里面……跟……跟那些有什么关系？”
望着佳人似懂非懂的模样，欧阳智宸笑了笑。
“让再亲一次，我就告诉你。雨霏，好雨霏，亲爱的雨霏。”
“……”
他在央求，小孩子一般。
她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
这一次可吻得比上一次要悠远长久。上官雨霏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秀鼻急速张合，却丝毫不作挣扎推拒。就这么温顺地配合着欧阳智宸，任由他紧紧地拥抱，亲个够、吻个足。
好一阵子，他才满意地将嘴唇移开。
上官雨霏情意绵绵地望着他，“亲够了？”
欧阳智宸笑道，“哪会够，一辈子也亲不够，雨霏你的舌头真甜。”
她媚眼含春点了点头。
轻挪身子，调整好位置。他继而捏住美臀，边爱抚边尝试唤醒佳人记忆，“还记得那个移动硬盘吗？”
“嗯嗯，”声线非常轻柔，“记……记得。”
蓦然感受到对方翘若帐篷的部位，芳心羞得怦然跳动，娇靥绯红发颤，“你！你什么时候，拉开链……”
“这不是正常反应吗，亲爱的。贴身时我感到你湿且痉颤，来了？”
方才那幕，她滚烫发热，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嗯……嗯嗯。”
“我爱你，雨霏。能让你来了，我很高兴。至于那个硬盘，正如先前所说，其实并不是你误会那样。”
“那是怎么样？”
欧阳智宸解释起来，“技术的构造原理，我想说了你也不一定能懂。简单理解，其实那些资料，便是结合你看到的那些培养皿，再通过你父亲的辐射研究技术。来让人体发生突变，从而达到改造目的。我问你，如果装在研究皿里的元素具有很强放射性，并且还有许多个，要是不给予保护，任由它们暴露。那么我们这座城市会变成怎么样？”
上官雨霏爱欲上头，无暇思考。哪还有人一边办房事，一边谈正事！
也就这俩搞笑家伙能这样……
尽管如此，还是恍然大悟。
“就像普……普什么城市那样？”
“是普里皮亚季。”
她有点赌气，“我知道！哼！”
欧阳智宸已经拉着娇躯向自己方向调整，她也悠悠弯身配合。这个时候佳人正跨坐在上，弯腰去解开浴巾。他看到香臀于后面高高翘起，小脚只露了一点出被子外。心跳猛然加速，某个地方已迅速直立。纵使心虚，可还是捧住盈盈一握的蜂腰，故意下压。
他的意图，想必她也感受出来。
“好了好了，知道你聪明，”他打趣地换手轻抚起她的秀发。
“那这些等人身高的所谓培养皿，是……是怎么回事？”
他正欲解释，上官雨霏此时将高高噘起的臀跨前后摆了数下，然后害羞地别过头去，瞥着眼。
主动且害怕的模样。
好可爱！
欧阳智宸直接看傻眼。
他的脸上也迅速升腾起红晕，苦笑回道，“盛……盛装培养液呀。所谓培养液，是人工配制的养料液，又称植物培养液。正常情况下，用于户外水培植物的营养供给。是供微生物、植物和动物组织生长和维持用的人工配制养料。一般都含有碳水化合物、含氮物质、无机盐、微量元素以及维生素和水等。”
“嘶……”佳人瞪大美眸，完全听不懂。
“听不懂？”
“嗯嗯。不过我大概理解那些瓶瓶罐罐是什么用途了。既然它们如此危险，为何还要制造出来？是谁制造？”
她仰起头，然后丰美的香臀再摆了回去，正好两目相对。两片隐隐地从被子下透了出来，他看不清却愈发灼热。
上官雨霏的大长腿蹭了蹭，“你能不能说重点？”
“我怕你不理解，所以详细一点。”
“我能理解！”
“行行行，先别发脾气，”欧阳智宸哄了又哄，“其实培养皿……呃……你说的那些瓶瓶罐罐，并不会有什么危险。真正危险是主机上的放射性元素！再配合皿中的特制药物，才会有效。而这些技术，初期是翼翔教授所发明。”
“我父亲？”
“是的。先前不是说了吗？凡事都具有两面性。辐射可以让一个健康人染上无药可救的疾病，它也可以让一个身染疾病的人慢慢恢复健康。大伙都知道，他爱妻也就是你母亲，染上绝症。所以寻求一切治疗方法的他，才探索到这个领域。”
上官雨霏脑海中，猛地浮起叮叮在庭院中说过的话。
“那这又跟你说的研究所有什么关系？”她轻拉被子。
除了隐现美臀因高高翘起的缘故，能被看到之外，其余一切都被盖住。
“我也不是很了解，”他有点怅然若失，轻拍佳人后背，摊摊手，“这只是前期技术，是加强细胞的活性成分。于后期，貌似他发明了另外一种新型技术。我只知道有部仪器，可以利用辐射将人的细胞重新排序。而辐射粒子的入侵，人体DNA也会做出相应转化和改变，使它发生蜕变。这样便可以治疗世界上一切疾病。”
“可以吗？不过我确实听叮叮说过可以……”
哪怕经过两人解释，上官雨霏依然不是听得很懂。仍觉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随即翻开被子坐起身来，房内日光灯没有点亮，而是亮了床头的花形壁灯。她若有所思，下意识褪去纯白浴巾。玲珑如玉的娇躯上，起伏的雪白袒露在外。毫无掩蔽中，隐秘处的粉红于席梦思上格外耀眼。
剎时，暗香浮动，春光旖旎。
“听说赋予仪器足够的能源后，便可实现。初期强化不行，后期排序可以。然而，在没有把握之前，他是不会盲目地用在爱妻身上。所以需要试验，直到有十足把握才会行动，便出现了那些瓶瓶罐罐……”
欧阳智宸看见上官雨霏入云莹白没有半点垂态的丰脯，心儿不由怦怦直跳。
粉红围绕的樱花，触目惊心。
她猛地打断话题，“所以就修建了那些研究所？！”
“嗯。”
“这……”倒吸凉气一口，“虽说是父亲的研究，但我还是觉得很残忍、很变态。那么其它的家族领导人呢？”
“请放心，让这项技术走偏了的始作俑者，并不是你父亲，”欧阳智宸安慰过后，接着不屑一笑，“其它家族领导人？哼！那几个老头当然也对这项技术虎视眈眈。你还不明白？都说了这项技术，可以加强人体细胞，提高其活性成分。甚至……重新排序！别说身体，神经中枢都可以改变。”
“呃……”
“那么试问，若然用在军队上，强化士兵们的思想和身体，让他们成为绝对服从的死士。对于他们的统治，是有绝对帮助。”
上官雨霏听了之后，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你们……”
“不是我们，是他们，”欧阳智宸捧住佳人脸颊，温柔补充，“请相信我，我们是站在你父亲翼翔教授这边的人。村子以及学院的废弃研究所也不是属于我们，是当年老一辈的遗留之物。”
沉默许久。
“而我们！如今更不是在做与他们一样的伤天害理之事。我们，这是在阻止他们！还有……为什么雨霏你会主动解我扣子？”
她羞涩地低下脑袋，“穿衣服躺上来就……很脏。”
欧阳智宸心中一颤，身领神会。三下五除二将衣裤褪了，急切地再拥佳人。她不知为何，明媚美眸不由自主地看了眼那鼓鼓的神器。他则满心欢喜将白玉嫩脯握入手中，仅仅才覆盖住一小半，双掌皆不能将一边掩住。
“喂！悠着点！都变形了，”听完解释，她娇打一下他手背，反而犹豫不决，“相信你们？话虽如此，可凭什么？”
“我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
上官雨霏尝试从情欲中抽回思绪，牵起他的手比了比，“你的话我只能信一半，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别以为拿历史、拿科普压我，便会完全相信你。”
忽然意识到床都同上了，她又往后缩一缩。
“既然这些研究，你们早就知道，那为什么要花如此多心思去找？又怎么会涉及到韩林愈？你还说人家为了这个而去绑架，有什么证据？”
猛然一怔，她红着脸憋起气，勉强继续说下去。
“你……你说你们如今跟老一辈不相同，那我怎么知道有什么不同？毕竟你还没解释找到之后要干什么呢？！还有！不要一直揉我行不行，会有反应的！”
欧阳智宸眼眉轻挑，“可爱呀。”
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充满弹性且柔软温热。他激动地按住这心慕已久的家伙，忽左忽右遥控起来。弄得它们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肉从指缝间绽现。
“可爱你个死人头！”
“好好好，”见她怒发冲冠，他就想捧腹大笑。放开手后，继续解释，“唉，你要区分清楚。人体基因技术有前期与后期，前期仅仅是加强，我们四家族都有研究资料。而后期，听说是重新排序，则只有翼翔教授才有。所以其余人员想得到，便只能寻找。”
上官雨霏抓住被角，娇躯因欲望而颤抖，丝质被单衬得肌肤更加匀嫩。
“至于韩林愈，那便是意外得到前期技术。估计你也听叮姐提及过，目前的人类世界，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种人体改造。所以，我便要回收掉，这就是移动硬盘的由来。”
“哦哦哦！”
她一拍额头，犹如醍醐灌顶。
他好笑地轻弹一下佳人秀鼻，知道她终于理解。望着在摇晃的美丽珍珠，令人怜爱。吞一口唾沫，有了一股想吸的冲动。
“懂了吧？除四家族以外，其实还有其它人觊觎着这些技术。一旦外流出去，后果不堪设想。社会动荡不说……”
她立马打断他的话，理所当然地接道，“人类社会也因此而重新洗牌，对吧？”
“聪明！”
“我也不笨，毕竟听叮叮提及过。这点事，当然能理解。”
今晚的惊喜还真够多！有完没完！
看样子，自己父亲真是做了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上官雨霏满脸愁容。
哪怕是为了母亲……
欧阳智宸低下头，趁着佳人发呆之时。将脸伏于丰盈馥脯中间，一股甜甜的脯香直沁心扉。心神一荡，热唇咬住她露在外面，觉得害羞而发抖的小巧。宛如儿时似的，边舐边轻啃。
“慢着！这……什么情况？喂喂喂，除了这些事。我还有事情要问你，认真点！女人！对！那位红裙女郎！还有暴力女友！”
弄得上官雨霏麻感丛生，并且逐渐波及到浑身，痹般的感觉撼动了肌肤。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纤纤玉手轻抚着他的黑发，娇颜泛红，芳口微张。
“她们？”他抬起头，望着佳人美眸。思考片刻，心中骤然明了，“噢！你还在介意？唉，人家都是耍你的……其实我跟她们压根就没有什么关系。”
“你跟她们，没有关系？”
轻声低呻，艳红在他嘴中渐渐翘起。
“是呀！”
“真的？”上官雨霏呼吸不甚顺畅，半信半疑。
“我发誓！千真万确！我的女王大人，”欧阳智宸严肃认真起来，“难怪那次之后，你便老躲着我，果然是误会太深。”
“我……我什么了！”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她就来气，狠拍被子，“你又不解释，我怎么知道！你还拿着咖啡壶就这么走了！”
可恶！
竟然被人当猴耍了这么久，上官雨霏越想越不值。
掂量一下，这感觉也是难受。
可为什么，当时她会如此懊恼？
“我都说了不是，你又不信。那时确实不知该如何解释，男人的解释等于掩饰，难道你们女人不清楚吗？我只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如今不是什么都说出来了吗。”
“我清楚，我怎么不清楚！我比你更清楚！但是我不管！”她一怒之下，抓起被子不停跺脚，“我都被你们这关系弄乱了！全部都是混蛋！”
欧阳智宸非常无语。叹了口气，轻轻安抚，“好了好了，别发脾气好吗。别说你，连我都被无聊人弄乱，所以一般很少去管那些破事。”
这是认识以来，第一次听到她主动坦白不满。此声让他欲念横生，心旌摇荡。倏地充血，不一下便直抵在敏感温软的神秘前。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
“我怎么了？”
“你……”
直接触碰，上官雨霏感觉到相当程度的热量。被惊到了！她春心一震，头脑昏眩，兴致萌发，只觉也火烫起来。
“你走开！”狠推了下他。
却见欧阳智宸微笑完，忽然俯下身子。
她急了。
“喂！你想干什么！别再揉我脚！”
脚趾再度传来难以形容的感觉，还不停往上漫延，直达盘骨处。连脚掌都不自觉呈弯月状，配合蹭感，有种涌意根本抗拒不了。
“怎么样？愿不愿听我说下去，”他语气霸道，手法老练，还慢慢向上伸延。
“好好好，我听我听。我都听！”她急得都快哭了，迷离的杏眼中闪着泪花。想甩动双腿，却被抓得死死，惊慌中只好用双手不停捶打男人肩膀。
“你肯听了吧？”他停下攻势。
“嗯……嗯嗯。”
她再拉被子，凤眸微眯，樱口轻喘。下意识反而将翘臀转动，使真家伙磨到光阜以解馋意。
“肯听就好。我会全盘托出，你放心，”欧阳智宸听后满意点头，不慌不忙地收回双手，轻弹她通红的鼻子，也捧住辅助其前后挪动，“这些破事，说来话长。得说回当年，这要从家父同辈的叶叔叔说起了。”
“不会是叶问吧？”
“……”
这下子他彻底乐开了。
“你待会再吐遭好不好。”
“哦。”
她停止磨蹭，尴尬地别过头去。径自抚起脚踝，缓冲那种惊异之感。
“红裙女郎对吧？她叫叶紫菱。你想知道，我便大概形容一下其来历。叶叔叔偶尔会到山外补给，邂逅了一位寡妇。谁也没想到她原来唯利是图，本想在他身上捞一笔。可叶叔叔为人淳朴端正，平时又要忙着做研究。所以她弄不到什么钱，就把女儿留在这里，一个人溜走了，”他再摊摊手，补充说明，“当然！这只是我从福伯那里听来，是否真实，如今也无从考究。”
“好假哦。”
上官雨霏幽幽吐槽，见他死鱼眼一般，便没再说下去。
赌气地前后滑动再开。
“而叶紫菱从小眼睛就很亮，叶叔叔走得早。你要明白，实验研究这些东西，大灾难不会，可小意外往往都很多。所以她便来依附我家，家父见她聪明伶俐便好心收留。虽然村里的男孩都很仰慕她，但她通常都只黏我一个。”
“你暗爽在心里吧？”
她气嘟嘟的。
跟眼前这男人在一起，真郁闷，也不知道为什么。
越郁闷，心情就越生气；愈生气，蹭动就愈快速。
“不，那只是在大哥离开之后才这样。然而，我也知道她只是在利用我罢了，”他掐一下她的俏脸，佳人不鼓起腮帮才奇怪，“另一方面。叶紫菱的母亲因缘际会，更成了韩氏企业的继室！”
“如此说来，两人岂不是姐弟？”上官雨霏舒展开双腿，若有所思。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娇声渐高，呼吸粗浊。
欧阳智宸给她一个赞赏的目光。也是被弄得情欲渐起，神魂飘荡。继而卖力地吮舐樱花、揉按玉躯。
“是的。当时韩氏企业只是我们旗下的一家分股公司，但谁希望一直被人压着。所以韩父在叶紫菱的母亲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后，便暗中派来间谍。试图尽可能地收集情报，甚至有染指这项惊人技术的野心。”
他深吸凉气一口，不妙，情况非常不妙。
房事果然是不能分神。
“那个人便是……”
“不一定是叶紫菱弄的鬼，她其实也不太喜欢自己的母亲。但韩林愈，便确实是个问题，必须趁早处理掉。”
“哦……！”
上官雨霏依然有点难以置信，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
“一直以来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他徒然停顿，眉头紧皱，脊椎后方酥麻猛传。
“那你如今阻止也不迟……唔？！”
“迟是不会迟，只不过一直没有足够证据而已。除此之外，其实村里也有这种技术，一般人都不太清楚。但各个组织都求之若渴，甚至许多不法之徒，也妄想拥有。不管怎样，只要能得到部分资料，那就有研究的价值，”欧阳智宸冷笑，在佳人面前举起青筋暴涨的手臂，“枪支弹药的杀伤力很大，可强化过的身体使起来比什么都干脆利落。”
忽然她修长圆润的嫩腿缠在他腰间，用力下压。使它紧紧地对准鹦鹉洲前端突破，一阵急摇加高喊，直涌出浓热。
瞬间慌神，他也是收缩数下而出。
俩人都懵了。
优美曲线伏在健壮上片刻遂起身。
低头一瞧，糊糊整片。芳心怦然乱跳，情欲倏然腾升，鬼使神差般惊道，“你！烫……不是！你竟然……”
“你想一下，如果一个人连续中枪后还能动，甚至毫不费力地将对方一拳毙命。那会是怎么样……唔？！”
他怔了怔，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转而抚起佳人脸蛋。
上官雨霏心儿跳动，纤手颤抖着伸过去。轻拔雄风，充满白色。闻到腥味，使得成熟女人的血液沸腾起来，她好不容易克制住这种味道所带来的昏眩感。
“我！这……雨霏。”
“你弄到里面去了？”
“门口一点点？”
“那也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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