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幕降临时,他正赤条地张横在席梦思床上,品味着佳人扭动着的美背。
火热视线中,上官雨霏依然直起身子保持高雅姿态乘于其上,拘谨地滑腰。向后翘近在咫尺在眼前轻轻起落,似乎一点也没有初夜心理阻碍的影响。尽管背对,但丰皙白胴与壮硕古铜形成鲜明对比的样子,任何人见了都惊叹不已。
此刻,欧阳智宸只能收回目光,将视线投往窗外。在扭头前,不舍地再看向佳人。雪白间在一簇发亮的衬映下,漉漉玫户翕张着瑰缝,吞景煞是诱人。也许荤后悸动的缘由,喊声显得特别响亮,在静谧房内尤为火燎。
他看了看窗外,微一皱眉,颇是为难却无可奈何。温柔轻喃一句,“那么晚了?!真是快乐不知时日过……”
说罢恋恋不舍地将新买的透纱纯白女内,送到她手上。
“暂停一下好吗?”
他撑住榻面,不甘愿地直起身,轻拍佳人半调侃道,“感谢愿意全身心投入,但如今不得不说声抱歉,得带你去个地方了……”
“停?!是不是傻?!现在叫停?我……”
传来触激不由失声。处在亢奋中的她可能没听清,依旧高贵地提胸翘臀,并盘牢了熊腰持续扭身。这双一直包裹到大腿中部的套装,连她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购买。收拾后方小屋时,见其碍眼便顺手带了过来。如今,也是身上唯一衣物。
“女王大人,我也不想……才开荤便如此大吃,外面与闺中简直判若两人。恐怖之余还异常主动,简直难以置信,可正事还是得办。”
他将脸贴近她后耳根轻吐热气,同时轻抚浑圆向腿中慢移。来到了吊带扣上,手指轻轻挑弄袜边。
“什么?什么正事?”
上官雨霏犹如自言自语,骑频慢了下来。话语于耳边响起,但此刻的她彷佛被高高抛在空中,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在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时,失神地低下头,发现自己那对正狂欢着。
“原本打算晚饭后直接过去,谁知道撩一下就直接办到现在。你还说保守,这只属于我的傲人高贵却反过来推倒我?真不知究竟谁被尽情玩弄。压抑许久,肯定也跟我一样前所未有地开心吧?”靠近后背紧贴佳人,同时穿过腋下托住沉甸,“如此美妙呈现眼前,还终于让我得到,实在是太幸福了。别人知道,肯定会嫉妒不已。”
上官雨霏闻言顿时一愣,思绪慢慢地回到现实中。皙臀惯性般最后起落数下后,颓然骤停。涔丘虽仍紧裹,但其坚所带来的感官冲击已开始渐渐散去,只保留火一般的灼烫感。
“高贵不可犯的天使原形毕露,还忘情地……”他激动不已,从她腿向下滑过小腹,探到连接处温柔划圈,“这样的场景恐怕想象一下,也会觉得无比激动吧?”
“不是……我!”
就如同梦中惊醒,她浑身一颤。赤胴忽然间停止了一切动作,亢绷着的神经也在瞬间松弛下来。当回过神来,意识到眼前一切时,尖叫一声便腰身向后斜去,无力地瘫靠在其怀里。迷离的眼神在湿润中重新回到现实,羞愧得不知所措,只能紧紧闭上。脸颊上满是汗珠,那抹绯红云霞尚未退却,彷佛仍挣扎于疯狂之中。
夜已深,虫鸣在响,毫不知趣。
他不再着急,很喜欢爱人这种惊慌失措,似乎想等待对方回应。望着瘫于自己怀里的妩媚娇躯,故作正经,“你真是坏得很,称赞不得,刚一表扬就失相。投入我怀抱,是否意味着接受我的爱?往时的倔劲去哪了?”
上官雨霏听罢一惊,慌乱地睁开双眼,挣扎推开搂抱。尽管浑身酸痛无力,但强烈的自尊心使其再次傲抬胸膛,笔直地坐了起来。
“哈哈哈!就喜欢这呆萌傲娇样!连我都忍不住爱你爱到昏天暗地,”看着雪胴再次向后撅起,咽口唾沫一挑眉,满脸坏笑补道,“不过……有脾气是好事。正准备带你去研究所,如果还摆出这副河豚模样来紧裹,那怎么可能下去?还说解释前因后果。”
“真要下去吗?慢着!你无耻……居然坑我话?!”
她怨声过后顿时花容失色,前所未有的耻感涌上心头。赶忙向前俯下身,咬牙提腰回直双腿,艰难地抬了起来。
随着雪白逐渐抬高,在一层闪光般的包裹下缓缓投出外面。不知是由于釜底抽薪般的空虚,还是因为突涌心头的羞感。在即将离体那一刻,深吁一口尖叫出声。啵地一声脆响,它在空气中摇晃,丝毫不见颓势。踉跄中双臂用尽力气支住,才避免趴倒于榻的窘样。
挣扎着跪坐起来,一边疲惫地喘气,一边出人意料地直起上身,顽强继续保持骄傲。
当羞愤转回身怒视着他时,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它吸引过去。
虎虎生风,威气不减。
内心大惊,情不自禁捂住嘴巴。一阵发抖!只顾闭眼享受,从来没留意过这全盛状态原来可以如此恐怖。
站立床头的欧阳智宸正在穿衣,眼睛一亮看出了其内心嘀咕。故意轻弹,不怀好意地回后一步全亮出去,“怎么?难道被吓着?让你说我秒男!”
“哼!剩会耍流氓!”
她红着脸怒斥!赶忙将脸扭向别的方向,尤恐避之不及。
“口是心非,只有雨霏你这么完美的天使才能容得下它!”
“不知所谓!”
生着莫名闷气,才发觉自己正毫无遮掩地跪在对方面前。除开吊带袜外,雪白间再无一丝蔽体。令人血脉狂张的模样,在男人面前她从未展示。而空荡榻上除了褪去的衣物,早已没有任何被子。无奈之下,只能将左手往前一抱,右手挡于腹下。
“身材极致哪能遮得住?欲盖弥彰只会显得更好看,”他走到跟前,故意将颤悠悠的它正对着俏脸,温柔笑道,“不过!我更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耍起性子来可爱到不行。”
“不想理你,你走开!”
抬头怒斥后,她眼光有意避开这玩意。
“你不理我可不行,我会很难过。当然,你也会很难过……”
“我不会!”
他满脸都是春风得意,缓缓直起身子,“不知是谁,明知道自己有需要还咬牙强忍。不知是谁,说不要还响应穿上套装。又不知是谁,赤着身子爬上来,故作保守却心慌意乱地狂摇?”
“我……”
上官雨霏闻言羞愤不已,可竟不知如何辩解。只能难当低下脑袋,眼眶中闪烁着委屈的泪光。
“别再欺骗自己,承认你爱我就这么难?诚实的身子辜负掉可怎么办,我们都到这种程度,你还……”
“不要!不要说爱你!答应办事而已,我可一直都没答应要跟你在一起。”
“你!”欧阳智宸被反气得不轻。
说着又摇摇头,然后慢条斯理地爬回榻上,“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讲什么。看你意犹未尽,要不我俩再换几个姿势?”
扶住凶悍将其靠近佳人,使她目光羞涩得无所适从。
“喂!说过不要嘴巴!要不你帮我!我是不会帮你!”
“我的女王大人呀!究竟什么情况让你如此不屈不饶。什么床话都可以叫,就是不喊爱我。什么姿势都可以换,就是不愿用嘴。你……这……”
说话间上官雨霏别过头去,闷气依旧,“你说什么都行,爱办不办。反正高峰没来,说什么都没用。”
放下大男人架子,他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琢磨数秒。便也闷气地转过身,不无遗憾地对着榻上佳人道歉,“行!我错了。快乐时光所剩不多,现在我们还有事情要办,不得不结束这精彩晚上。有件事必须急着带你去……”
弯腰于床底拿出一双新买的金色华伦天奴高跟鞋,盯着晶莹香胴再次激昂巅态,“本来还准备通宵让你拥有一个完美夜晚,看来如今只能匆匆满足你。”
她眼光慌张地躲过怒耸家伙,却意外发现有双高跟鞋正被他提在手中,羞愤的目光霎时间充满疑惑。
“下来吧,穿上鞋子,送你的。”
“啊?!你该不会想……”
他优雅地摆出一个邀请手势,“只有吊带袜与高跟鞋,才能将雨霏你高贵的身材衬托到极致。一起到桌前,以最显完美的站后姿来作为结尾。”
“唉……你这腿控是真烦人,要求多多。说好买包,怎么变成买鞋!还那么高的跟?!我穿你个死人头!”
事后。
寂静得过分。
走在山路上,不知什么状况,上官雨霏被一阵怪异的鸟叫惊吓到。
死一般寂静的黑夜,周围显得特别诡异,仿佛韶华已逝的女人在尖叫嘶喊。音量并不大,却特别尖锐刺耳,迅速弥漫了山头的所有空间。一下子就攫住她的心脏,让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氛围让人感到恶心,想要呕吐。
她从来没有打算晚上在山头晃悠,如此恐怖的乡下山村才不要这么做!奇怪的是以前不会这样,却仿佛愈发女化之后竟下意识会害怕。记忆很清晰,夜晚上山不是没试过,家乡时亦常如此,为何如今会变成畏手畏脚的小女人?
轻擦眼眸,紧抓走于前面之人的大手,确定自己没有走丢。
一轮孤月,数点繁星,忽隐忽现。
夜风乍起,几丝秋风寒意拂过。
暖房温情过后环境骤变,有点难以适应。
鬼魂一般的莫名怪声还在继续,非但没有衰竭,反而更加激烈。似乎一个高调紧接着一个高调,绵绵不绝。上官雨霏快走两步,伸手挽住他的臂膀,凑近磨蹭一会才恢复安全感。
欧阳智宸。
眼前这男人,是那种温文儒雅但身子非常强壮的另类。平时不苟言笑,反凶他却又会莫名蠢萌。配以身份显赫,估计想跟其一起的女人多不胜数。那进状态后的床功更是……她一怔,扭过晶莹剔透的眼眸,绯色脸颊几乎能在黑夜中散发出淡淡红光。
他想带她去哪?
“怎么了?”
“没……没有。你不要走那么快,我怕。”
“嗯嗯!你真可爱,我的女王。怎么样?脚还痛吗?”
“你说呢!自己可以试穿高跟鞋去做看看!”
“这都什么话,我男人怎么能……”
“我难道就不……”猛然一愕,她羞愤地狠瞪回去,“啊对对对,我不是男人!不清楚你感受总行了吧!”
上官雨霏不再理他。看了眼周围,郁郁葱葱,是一片熟悉而又陌生的丛林。对着不远处的一片草坪,思考片刻,想起来了!是他尝试野战的那个地方。
这么晚,应该没人能看到……
打个寒颤,摇摇头,赶紧打消这无稽想法。
荡也不是如今之荡,她才不是这种人!只是体内被白浊填满,余韵未退罢了。随即羞愧难当地低下脑袋,眼中闪烁起情欲光芒。
奇怪的是,他竟没有一点停下脚步的意思。按理说,这里已经是村子的边缘带,再出去一点点便会离开人烟之地。难道……这家伙真要带她去更偏远的地方?看来不作声,这路会一直走下去。
小心翼翼地轻拽手臂,她试图用水汪汪的眼眸让他回去。
周围开始什么声音都没有,除了若有若无的风声。
“喂呀!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佳人终于忍不住。
“研究所。去到便知,你不是一直想看吗?”
“一直想看的……研究所?”
内围跟外围有点不同。
似乎是学院方向的另外一侧。
此时,密林里传来特别悦耳的清虫声,喁喁细语一般。犹如雾里看花花不语,水中望月月自明。夜鸟的歌唱,蛐蛐的伴奏。仿佛泉水,简单纯粹,空灵而没有一点杂音。
她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好听的夜声,仿佛一切都活了起来,情不自禁地陶醉其中。心旷神怡,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随着夜曲盈盈起舞。
不知不觉间,所有精神都贯注在夜游之中。
牵着欧阳智宸的手,连心跳都随着漫步旋律而起伏跃动。
“看来心情变好了?刚才还以为你发脾气,都不敢打扰。”
“什么叫发脾气!我又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只是喜欢晚上出来闲逛,谢谢你能陪我。”
“你满足我房事的大男人主义,我自然也会满足你任何要求,”他笑了笑,非常认真地竖起手指,“如果你愿意,我一生都会陪你夜游。”
“就你嘴甜。一生吗?那太远了。”
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在哪里……
周围的夜声渐渐加快,宛若堆积在一起。变成明快的小溪,唱着欢歌明快地流淌。愈是接近前方建筑,心跳便是愈快,如小鹿般怦怦直跳。
她猛然一惊,额头沁出冷汗。
这是之前远远看到的那排仓库?
怎会如此诡异?
可没等她想明白,小溪便汇集成了河流,浩浩荡荡,奔腾翻滚。心跳也越发急促,仿佛炸雷般一声声冲击着耳膜,振聋发聩。
上官雨霏急了,这时才意识到,所谓真正研究所居然会比上次雨夜误闯的房子更为可怕。她想走,不愿面对。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变僵,竟不听大脑神经发出的指令。
而他也牵得死紧,似乎铁了心让其面对。
空气中的怨灵之声还在翻江倒海般折腾,她身子下意识蜷缩,仿佛一只正被解剖的青蛙。软绵绵没有力气,肢体还不时神经质般抽搐。
这是什么氛围?
怔怔地望着不远处的建筑群,神情恍惚。
过了好半晌,才勉强恢复过来。
方才森林的欢乐转悲鸣……
是一场梦?还是幻觉?
夜风拂过,她打个寒颤,缩着脖子钻进了他的怀抱里。
窥看出去,都是正常树木花丛。
也许,真只是一场梦。
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但却始终没办法真正放下。刚才的死亡气息,记忆犹新,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幻觉?酸楚的身子似乎也在提示着什么。不是爱爱过后那种满足疲惫,而是负面的空虚。
头晕脑胀,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干脆枕于宽广的胸膛,安心闭眼。幻听中一阵古怪笑声,女人恶毒仇恨的笑声,尖着嗓子,一个劲地笑,笑得她毛骨悚然,浑身直起疙瘩!
打了个哆嗦,睁开眼,那幢名为研究所的建筑已在眼前。阴森恐怖,说不出的诡异。这哪里还是房子,分明是只吃人怪物!
上官雨霏睁大眼睛,睫毛微微颤抖,惊恐地盯着它。
不想进去,这是脑海中唯一想法。
随着佳人复杂的表情变化,欧阳智宸紧搂纤腰,揉了揉美臀问,“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我太粗鲁,让你不舒服?”
“不是……仅仅我不喜欢这个地方而已。喂!别捏太用力!里面都是你的东西,要是如今顺淌出来会很苦恼。”
“那还如此大声喊全都要?”他不怀好意地调戏,话锋一转却颇为认真,“不喜欢这里?但不喜欢也要面对,并且还要单独一人,这是为了你好。”
“我那是鬼迷心窍!连续这样都放弃挣扎了。不说这事!刚才我似乎感觉到……”上官雨霏突然停住,望着他说不出话来,“什么?我独自一人?”
“对!”
欧阳智宸点点头,抬起头继续前望。
她则无奈叹气,吐吐舌头,做个鬼脸。
黑暗与寂静再度统治丛林。
不知为何总觉得阴风阵阵,全身莫名冷气直冒。
即使他将她搂得再紧,也抵挡不了那种寒气。
一轮冷月无声地悬在半空,灰白的月光将俩人映得影影绰绰。仿佛置身于陈旧黑白电影中,让人无端涌出许多惘然。
树隙中眺望过去,在建筑群那边的小径边上,一些高矮不一的模糊树影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蹲或站,随风而起,似乎有灵性般盘旋着、飞舞着。
上官雨霏看了一会,心里渐渐再次沉重起来,一股深入骨髓的凄凉铺开盖地湮没她。刚二十出头,正是少女心事当过眼云烟的年龄,却总是多愁善感。
如果真有这种技术,那世上理所当然的一切都将没有意义。忽然好怀念母亲的温暖怀抱,如果能回到从前,宁可舍弃一切,做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永远陪在其身边。可最终还是离她而去。去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没有温度、没有颜色、没有情感的另一个世界。
鼻子有些发酸,眼前一片朦胧,强忍许久,温热的泪水还是缓缓滑出。紧了紧欧阳智宸的手,心里空落落,孤独灵魂依然在悲伤夜色中翩翩独舞。
他能感受到佳人的彷徨,转身叮嘱,心却没有完全放下。
“你要独自进去,记住接下来我说的话。”
“嗯嗯!一定要这样?你说过不会离开我……”
说到这时,她的声音明显低弱羞涩了起来。
“我明白会害怕,但你只需要知道,我会暗中保护。这一段路,必须自己走。”
没看表情,他仍能听到她正在急速而紧张地调息。欧阳智宸同样怦怦直跳,不知为何他居然也会跟着紧张,现在心里只想其一个。
就在胡思乱想之时,上官雨霏突然尖叫一声。
听到声音不对,马上问道,“怎么了?”
一阵甜香扑面而来,然后柔美的娇躯又跳到了怀抱中。这突如其来地跳进怀里,生怕跌倒便赶紧用手搂住,正好挽上粉嫩美臀。
“你怎么了?”
她非常恐惧,明显被吓到,“虫子!有只虫子?”
“哪里?在哪里?”
“内裤,在内裤里。”
“?”
尽管无语,他还是安慰起来,“别怕,我给你捉了。还有,为什么会有虫子跑到那里去?”
似乎有东西在蠕动,她紧紧搂住其脖颈,“你快点,这种感觉好恶心!怎么跑进去?我怎么知道!杂草丛生!谁叫你买这种根本遮不住的款式!真不知道你怎么想!气死我了!不穿还说不给面子!怎么不整个遥控我戴出来?!”
见佳人蹦蹦跳跳的模样,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反正机会难得,紧张前轻松一下或许不赖。
“你搂紧我,我给你捉虫子,好不好。”
“好!你快点。”
“可是,我够不到你裤子。”
原来她透纱小裤已经褪到小腿上。
“怎么样?好了没有!”
“拜托你转过身,这样我才方便!叫穿长裤又不听,还嫌麻烦,哪有人穿裙子走山路。”
她只能听话照做。本来正面搂,现在变成侧着搂。这才用一手从下抱住,另一手去扯住裤子找虫。
月光下此丘美丽得无法用语言来修饰,宛若一片人间仙境。蔚然间似乎还渗出白浊,让人无法不冲动,浑然忘记掉还要找虫子。
“找到了没有?”她用颤抖的声音问。
他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恋恋不舍地将目光转移到裤上。反转数下,没有发现所谓的虫子
就在这时候,她又尖叫起来,“它爬我腿上了,腿上……”
正好看到一只指甲大的黑色甲虫沿着玉腿向上爬,并且速度非常快。
“我看到了!”
此话刚出,它便已经迅至佳人美丽如花的地方!不敢再犹豫,万一从这里爬进体内可就完蛋。
他迅速将手伸过去。
“喂!里面还很多你的东西,不要用拍!会……”
啪的一声巨响!
俩人顿时裂开。
良久。
上官雨霏已经穿好了内裤和裙子,正娇羞楚楚地狠瞪着他。
无话可说的欧阳智宸也脸颊滚烫,不敢接触她的目光。
“你一分钟不气我会死?!是不是傻!都叫不要用拍了!那么多量,一下子弄满脸!你倒无所谓,反正都是你自己的种!我满腿都是,知道有多难受吗?!荒山野岭,去哪里洗?!”
她犯话唠病,实在忍不住开骂。
他点了点头。
“点头?点头什么意思?认错吗?!”
他又点了点头。
上官雨霏看样子似乎想哭,边用裙摆拭擦,边生闷气。
“好了,你不要哭好不好。确实是做错,可这也不能怪我呀……”
说到这欧阳智宸连忙掩口不言。
“哦豁?!不怪你难道怪我?!弄进是你,拍出也是你!真以为我是可乐雪碧?!拧一下会自动封口?!神经病!一路上为了不侧漏,忍得多辛苦你懂个屁,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上官雨霏大声埋怨。
呃?
好像有什么不对……
又好像没什么不对……
欧阳智宸哭笑不得,没想到她会如此在意,顿时就不吱声了。
看她不再说话,于是赶紧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
沉默片刻。
下气后她悠然走回他面前,垂下头轻柔回道,“没关系了,不怪你。也罢,是不是办正事?”
他再点了点头。
“你不许把我失……不对!喷……不对!哎呀!反正就是不许说出去!知道不!”
他在捶胸保证,“放一百个心,我的女王!”
过了半天俩人都没再说话。
这才发现手居然牵在一起,欧阳智宸偷瞥一眼佳人。
她好像已经不再在意,他欣然接受,就这样牵着手。
“雨霏,你听好了。”
“嗯嗯。”
“你最好的朋友之一,林洁。她伤得很重,详细情况晚一点再告诉你。想其好起来,你就要按我所说的去做……”
门口处。
她没有继续拜托他。
而是壮起胆子趿着脚步,蹑蹑地走了进去。
研究所外的走廊里看不到任何人,盘旋着一阵阵寒风,紧闭房间里仿佛传来让人发颤的呼喊声。
上官雨霏按照欧阳智宸的叮嘱,向左拐走到了楼梯口。一层层地下去,一直下到最底层,然后向右拐。
最底层很暗,远远的只有一盏小灯孤零零地亮着,忽明忽暗。走上十多米,她真的发现一扇铁门上有写着修复室三个字,仿佛在随风飘舞,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朝后望了望,深呼吸几口,再次壮着胆子推开门。
里面空荡荡,弥漫起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似乎是一间病房,非常熟悉这种医院的味道。但在房间中央,亮着一台不知名的机器。数种不同灯光交错闪耀,华彩缤纷,将房间映照得奇幻莫名。
跟学院食堂的地下室相差无几。
上官雨霏没有多想,缓缓走到了机器面前,闭上双眸,默默地祈求。祈求林洁能平安无事,祈求命运不要将她的好朋友带走。
就在虔诚祈求时,所站立的地板忽然陷了下去!顿时失去支撑,身体迅速下沉,仿佛掉入万丈深渊。
一声尖叫过后没有摔伤,下面铺了个气垫承接住她的身体重量。
缓缓爬起来,细细打量,似乎在一间隔离室里。因为光源暗淡的缘故,她判断不出身于何处。在不知是外面还是里面,还坐落着数个巨大的玻璃容器或者说培养皿……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中间的培养皿里,依稀浸泡着一个人影。玻璃壁上写了些字,除此之外,室中别无它物。得益于欧阳智宸的讲解,如今她没那么害怕了。尽管如此,还心有余悸,毕竟气氛实在诡异。
轻扯裙摆,慢慢靠近,探头向里面张望。
居然是林洁!一丝不挂地漂浮在内,氧气管插于口鼻,昏迷不醒……
上官雨霏打了个哆嗦。
寒意迅猛上涌,弥漫全身,仿佛掉入冰窖!
“林洁!你怎么了?醒醒呀!”
她大声呼喊,声音在房间里回响,根本就传不进去。伸手轻抚冰冰凉凉的玻璃壁,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咯咯声。除此以外,这大罐纹丝不动。
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连日光灯都没有,还是老式橘黄灯泡。
难道……是传闻中的人体研究所?
欧阳智宸那家伙该不会故意坑她吧……
刚才还跟她讲,解释不用听太多。自己去看,自己去感受,要独立思考。如果不是带她过来,绝对不可能找到这里并知道这些秘密。
抬起头,从上方下来,四处无门。她想不通要怎么做,只能一个人坐在房间中央对着林洁,孤独无助。这个医疗密室,充满鬼气,令人心神不安。
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
就是林洁,还有叮叮和谢姳。欧阳智宸与张冠李戴四位爷爷。她相信大伙,手法即使很怪异,技术纵然不人道,但确确实实是在挽救性命。
否则不必大费周折地让她亲自来感受。
只要耐心等待,接受这项研究,提示始终会出现。
果然没过多久,她听到一些异动。
是从众培养皿后方发出来,而且就在角落处。
上官雨霏屏着呼吸,提心吊胆地凝视前方,牙齿开始不由打颤。
她想起以前一个噩梦。从蛇口里爬出一位和她一模一样的女生。那位女生会取代她的生命,会夺走她的身体。
好冷!
千年地窖般阴冷,跟普通的温度降低有着本质区别。仿佛是源自内心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刹那间便弥漫了全身所有肌体,连骨骼都被冻僵。
一阵紧密的敲击声过后,墙壁被缓缓推开。黑影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伸出一缕长发。头发下面,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竟然是叮叮!
叮叮歪头懵圈,一脸茫然地打量着面前之人,眼神定格其上。
“雨霏……妹妹?!”她惊叫,怀疑的目光在佳人身上反复搜索,“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还……只有自己一个?”
上官雨霏长嘘一口气,颤声回道,“叮叮!你怎么也在这里?还有!究竟是什么地方?智宸带到门口,便叫我独自进来。”
“叫叮姐!唉……那家伙,”叮叮脸色凄然,捂住额头,“都做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让你知道究竟是好还是坏。明明在屋子好好待着便行,怎么就带你来这里了。真不知……”
骤然停顿。
上官雨霏急问,“带我过来有什么不妥吗?”
叮叮沉吟了一会儿,有点犹豫,“正如眼前所见,罐子里……是小洁。仿佛做梦一般对吧?不知你能否接受她们不是普通人的事实。”
“强化人或者改造人?”
“是的,看来智宸已经全部告诉你。只要知道这些事,恐怕以后都回不去原来一无所知的普通世界。医院无法对她们进行治疗,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来这里!雨霏妹妹,你有没有心理准备接受真相?”
她摇了摇头,很明显并不太愿意。可这是父母的研究成果,主动闯进便意味着必须接受。最起码,能知道俩人过去究竟发生何事。
犹如做错事一般,她走向叮叮,慢慢张开双臂。
叮叮微怔,以为佳人害怕,大姐姐一般嫣笑环住。
俩人相拥一起,上官雨霏无助地枕在这既熟悉又陌生的香肩上。
非常舒心。
果然女人的怀抱跟男人的怀抱完全不同。
都很有安全感。
良久,头顶上骤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们抬起头。
那块将人陷落下来的地板被打开了,一道亮光从上面照下来。
一个模糊人影在探头探脑……
“智宸?”上官雨霏想也不想,马上呼喊。
“雨霏!你没事吧?!”
那人开口了,真是欧阳智宸的声音。
“我没事!为什么地板会忽然打开?!吓死我!是不是神经病,居然叫我这样做。难道就不能像叮叮那样,直接带我走门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踩到机关。先别急,我马上就来……慢着,叮姐?”
话音刚落,欧阳智宸所趴的那数块地板也突然间全部坍塌下来。原来,不仅仅是楼上机器中间有机关,其实整个地板都有。
叮叮见状,仰天长叹,“本来用于防敌之用。如今可好,都被自己人全触发掉。”
任他再怎么防备,此时也无济于事。身体一滑,跟上官雨霏一样也掉了下来。
刚刚升起的火气更加大了。
她怒其不争,“原来你和我一样笨!”
欧阳智宸从地上爬起来,搔搔后脑勺,十分懊恼地尬笑,“哪记得机关设于在何处。如此巧妙,连我都不得不佩服。”
其实以他的智慧和身手,原本不会轻易误中。怪就怪太关心爱人,关心则乱。心一乱,思虑便欠缺缜密。
“好啦好啦,你俩别亲昵了。腻死人,”叮叮轻捋上官雨霏的秀发,心里乐开了花打起趣来,“这些晚上还没闹够?真是羡煞旁人。”
她不可置信,抬起头瞪大双眸,惊了,“你怎么知道?!”
“你呀!”
佳人鼻子被轻弹。
“床声叫得全村子都听到咯!销魂到不得了,还问为什么……”
“诶?!”
经过开荤,上官雨霏也变得更容易来感。被如此调戏,房事情景瞬间涌上胸口。内心深处情欲渐起,樱花缓缓变坚,只觉下面恍如火烧般润灼。
她想了想,俏脸微微羞红,轻柔歪头反问,“什……什么意思?”
美眸瞥见欧阳智宸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被套路。
懵圈过后顿时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叮叮嗔道,“啊啊啊……你们全都知道了?不会吧!那我……啊!还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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