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注销。
……
协议注销。
……
“我……看得见了？”
404走过这富丽堂皇的皇宫，她抬头望向王座上的那位。
“王……是你吗？”
她惊呆了。
“是你吗。”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王的声音如钟楼响起的余音。
她已不管这是不是梦境还是模拟了，太真实了，她蹒跚地往前走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长河计划？。”
王从王座上走了下来，他穿着出征的那套未知材料装甲，无色的烈火包围了他。
“忠诚的看守者，你实至名归。”
“可我越来越迷茫了。”
“不必在意，我们都是星海的过客。”王脸上露出温和的笑。
零司痴了。
“如梦……似幻。”
“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没必要为了一个死人尽忠，协议在我前往利维坦那天就已完成。”
王抱起了零司，他身上的温度炽热，温暖，零司有种泡在热水中的感觉。
“那现在的你是什么。”
“协议的最终。”
“带我走吧。”
王没有回答。
“好久不见……都要忘了你长什么样子。”。
“真好看，以前怎么不模拟个美女给我看看。”王捏了捏零司的脸。
“我以前是不是很没心没肺啊。”零司突然抬头。
“有灵魂的感觉怎么样。”
“不好。”零司摇了摇头。
”在生物学与材料学的最终，帝国天真地以为意识是个什么东西早已摸的清清楚楚，可后来才发现我们的生物学家真是愚蠢。”王笑了。
……
“一辈子都为别人活很累吧。”王看着零司，瞳孔中闪着异彩。
“我很迷茫，我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我守护的所有人一个一个地离开，我无法阻止宇宙的熵增。看守者，守护不了任何人。”
“为什么不守护自己一次呢。”
“有意义吗。”零司摇了摇头。
“答应我。”
“好。”零司伏在王的怀里。
“帝国轴计划开始的时候，我就开始一手制定了长河计划。”王很认真地说。
“我不是全知者，真实的宇宙远比你们了解到的更加复杂，破朔迷离。我很迷茫，决定不再探索。每个人都是无知的蚂蚁，就连所谓的神，也对真实的世界一无所知。”
“可我连生存都很难做到。”
“我会一直看着你的，勇敢点，我在时间尽头等你。”王微笑着抚摸着她的头。
“你还活着吗……”
“人的最后一次死亡是所有人遗忘他的时候，那他就真的死了，彻彻底底。”
零司突然抱了个空，她又回到了那间冰冷的地下室，盖着着被子。
她心情愉悦了起来，那种重石压心的感觉放下了。
404号看守者成功注销，协议过期。
“明日挑战重锤，有什么遗言吗。”林长生问。
“我弃权，想睡个好觉。”
“想开了？”
零司没再理他，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你这是真的放心我。”
“是看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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