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收到请回答”
“…夜叉收到”
“报告你们的情况”
“代号绿眼猫,煤狐………阵亡。代号…夜叉,盲蛇,被敌人逼至废城的齐尔洛贝林,位置是艾尔街的尽头”
“犬齿象收到………………喂,要不你们还是回来吧?说到底,就只派几个人去执行这种任务,根本就是存心想让你们死”
“放心吧,不死的夜叉和捕鹰的盲蛇从来没输过…对吧?”
“问题不是这个吧!绿眼猫和煤狐她们死了!你说说话啊盲蛇!”
“……别烦我们,那个杀了她们的混蛋要来了”
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的声音
“喂?!喂!好歹把报信器拿上啊!”
金属和金属的碰撞声
“先回来!他们有枪!”
“子弹这种东西慢的要死,打掉就好了”
清脆的金属声
…
“你们两个还活着吗?”
“活着是活着,只是那个想杀的人跑了”
“这样就好了…她们两个的遗体呢?至少要带回来”
“带不回来,她们被砍成肉泥了”
“唔……呃…”
“喂,你没事吧?你不会吐了吧!?”
“没事…没事……没事…………”
“…赶紧让那群混蛋来带我们回去吧,然后顺便告诉你一下,过多一年我就不干了,这样下去迟早要疯的”
“好…好………好…”
“你真的没事?”
“好,知道了…等一等…”
“喂喂!真的没事吧?”
“啊,你说什么?我有在听啊,我知道啊”
“啧,艾迪,他好像接受不了啊”
“但凡是个人都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吧?“
“也对”
…
“嘶…代号夜叉,盲蛇任务完成,犬齿象请求立即让他们返回特种部队本部”
…
“他们答应了吗?”
“他们说暂时不能让你们回来,说是你们可能被齐尔洛贝林的辐射感染了,要暂时转移到第八堡垒隔离一段时间”
“唉,这也没办法,至少这次的理由挺充分的”
…
可能我们对于那些敌人来说很强大,但是从世界这个角度来看的话我们简直渺小地不行,同理,那些敌人在我们眼里看起来弱小,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的话,他们也一样强大
刀从来只会干一件事,杀生,无论是杀死有什么的东西还是没有什么的东西,他们全都无一例外地被刀破坏了,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们才拿着这个叫刀的工具
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东西,它往往都象征着一场不可能预测的赌局,谁输,谁赢,只能选出一方
我们这些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子,是一群只会舞枪弄剑的糙人罢了。但是秦不一样,她真的很特别,但是好像这一类人都只会被世界判定为“异端”后被杀死
法哈娜她是一个好人,她本就不属于这里,连法哈娜这个名字也是自己给自己取得,原本的名字应该是叫做娜塔莎吧
和我一样,换了个名字,也和我一样换的是亲人的名字,只不过我的名字的父亲的,她的名字是妹妹的
…
“手举起来!”
“我这不举着嘛!?”
“别动!不准说话!…拷走,把他身上的武器全部没收”
故事告一段落了,外面的风暴也停了。那些来抓我的警察还是赶到了,但我也没有心思去想怎样逃跑了,先安安静静地吃几顿牢饭吧,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做过关于贩卖人口这种事情的,算上越狱和打警察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至少二十年以上吧
莫名地累啊,睡一会好了
“……”
“他睡着了哦,我们的警车是不是太舒适了?”浑厚的声音
“把他叫醒吧,感觉有些轻视我们的态度”
“那是肯定的,他可是…”沙哑的声音
“可是什么?让他睡”低沉的声音
“不能这样啊,畑临警官,他可是…”沙哑的声音
“你最好看看谁的权力比较大,我说行就行”
“死孤儿…死胖子开快点!我不想和这个混蛋待在一起那怕多一秒”
“好啦,先不要那么生气啊”浑厚的声音
…
“等一等!”温柔的女声
“嗯?刚刚是不是有个女的站在路边,倒车回去看看”沙哑的声音
…
“请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啊,这里是东面B3区,你要去哪?”沙哑的声音
“我是来找一个叫间桐的人的,不知道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你头发是染的?”
“不是啊,天生的”
“红色的啊,这里也有一个讨人厌的红发混蛋呢”
“不是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怎么还有空和女生聊天啊”低沉的声音
“切,懒得理你。小姐,你觉得我和你有没有机会啊?”
“其实,人家已经当妈了,而且我们不可以和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结婚啦”
“这样啊。是这样的吗?”
“是啊,近亲结婚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传统”低沉的声音
“那我帮你查一查这个叫间桐的人吧”
…
“诶…我查是查到了,可是…”
“嗯?”
“可是这里写他在好几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你没搞错人吧?”
“可能是真的搞错了,照片不一样。奇怪了,明明这附近有他存在的感觉的,可是一直找不到”
“你有他的照片什么的吗?”
“有,你看”
“这不是…?!”
“嗯?你认识他?”
“认识是认识…。喂,喂,死红毛”
“蛤?”
“这个女的要找的人是夜叉”
“什么鬼,夜叉名字又不叫间桐”
“我听到了哦~间桐就是夜叉对吧?而且我看到了哦,他在车里”
“喂,她的眼睛怪怪的啊”
…
“还真的在这里,听好了,叫间桐的”
“咳咳…在那之前我有个…呃啊……有个问题”
“问吧”
“我们是不是见过一面?”
“有哦,大概七年前见过一面,那时差点就能杀掉你了”
“夜叉!你没事吧”低沉且惊慌的声音
“没事。我刚刚说过吧,我在找几个人,其中一个是能杀得死我的人,她就是能杀死我的人,至于想找的仇人和朋友,可能是找不了了”
血,洒满了整条街道,红色的液体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味,零零散散铺在地上甚至还带着一丝体温的肉块在金属的马路躺着,躯干已经被打碎的尸体脸上的表情是惊恐的,不安的
不死之人也会死去。除了两位神泪族人,其余的人都不再呼吸了
…
……
………
早上八点,阳光和一如往常地从东边慢慢照射在斑驳的城市,金属的巨大建筑顶上有着两间和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小木屋和一棵在一夕之间就长大的树
树上有一间简陋的房子,不过与其他树屋不同的是,这间树屋仿佛是这棵树自然形成的,屋子的地板墙壁和屋顶全都和树融合在一起
一旁的小木屋里,窗边有一张简陋的小木床,床的周围杂乱地摆着一些废品,塑料瓶、随意丢在床边的毯子、不知名的小人雕像、一把比路障还大上些的大剑,这些都摆在床边的小台子上
床上坐着一位白发的女生,她把右手缓缓地伸出又缩回来,一下张开手掌一下掰着手指玩,可是无论如何,她就是不能感受到那只手的存在,像是被打了麻痹针一样
但事实上,她确实被打了一针麻痹针
女生的旁边坐着一只猫,白色的猫头上顶着一片翠绿的树叶,用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慢慢扫视着眼前的女人,过了好几秒后,一猫一人才反应过来她们是饲主与宠物的关系
“嗨,可咪,要吃早饭吗?”
“喵—!”可咪受到了这只惊悚的生物的惊吓,吼叫着跑出了屋子外
“怎么了?…啊—!蜘蛛!”
女人的声音太大,以至于睡在木屋顶上的科尔被吵醒了,但实际上,科尔早就行了,只是被窝外的温度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小心地走到屋顶旁,脚放在屋顶双手抓着窗口的边框,头朝下看向屋子里面,随后便问道“吵死了,怎么了?”
“哦哦啊!科尔,诶你怎么从那种奇怪的地方出来!呃问题不是这个!你房间有蜘蛛啊!”
“打死不就好了吗,滚开,我来”科尔双脚离开屋顶,双手牢牢抓着窗口,仅用两只没有太多肌肉的双手便撑起自己,之后就这样从窗口进入房间里
而他的床上站着一只有一整个手掌那么大的蜘蛛,或许这只蜘蛛没有毒,也或许它并没有想要伤害其他人的意思,不过它今天必将难逃一死
科尔顺手拿起一旁的大剑,厚实的重量让刚睡醒的科尔有些拿不住,有着黑色指甲的手抓住了剑柄把剑拔出鞘后对着蜘蛛挥出一刀
“好了”
“不就打个蜘蛛嘛,有必要用剑来砍吗”
“不然我家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打蜘蛛的?”
“先不说这些,你不觉得冷吗?”
“是挺冷的…今天几度?”
…
真正的阳光是什么感觉,估计只有那些去过“外面”的人才知道。树屋里的窗口正好能让阳光照到床上,但是一点也不暖和,可能是因为这是假的太阳,也可能是因为温度
“啊!时间到了!店要开门了!……今天新年,好像也不需要开门,那就睡多一会儿好了~”不落花,这是她的名字,永远不会凋落的花儿
伤疤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多长点记性;伤疤是个坏东西,它会让人记住并回忆起不好的事
…
辰幻,一个奇怪的名字,墙城的人只要是女儿身就由母亲为她取名,反之亦然。她的母亲叫梦蝶,也是一个奇怪的名两人的名字虽然没有一个字是相同的,但是却觉得这两个名字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当女生的男生,这样的人在以前是会被当成怪人,甚至会直接在路上遭到别人的辱骂。但现在不会,至少不会在大厅广众之下被人指指点点
“你们想吃什么啊?我来做”
“先别说这个,今天气温多少?”
“好像零下十度来着”
“你不穿厚一点吗?”
“不用啦,我的身体可以锁住感受到的热能哦~”
“真是方便啊”
不破城的手依然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完全丧失了触觉,按照昨天的医生的说法,还要过多至少十二个小时才会慢慢恢复触觉
“科尔啊,为什么要找昨天那个医生啊?其他比较有公信力的医生不好吗?”不破城侧身躺在床上,科尔则是拿着掏耳勺在不破城的耳朵里挖出了一些黄色的不可名状之物
“昨天那个医生比那些医生好的多,还有你要是不想我把你耳朵挖穿的话就别说话”
“好啦…暖气开强点,冷死了”
“嗯”
…
“不去把可咪找回来吗?”
“它很聪明的,会自己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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