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雪璃一反在苏濯面前天真娇憨的模样,明明服饰与脸都没有变化,却无端多了一种骇人的气质。
只见她状若疯癫,少女花苞一般含春美好的脸颊逐渐扭曲,染上了疯狂的味道。
“怎么办呢,好喜欢,好喜欢先生啊。”她呢喃着拿出了一块布料放在鼻尖不住的嗅闻着。
这是苏濯搬来宫殿时穿的衬衫,因为雪璃偷偷指使侍卫去让苏濯干活,苏濯穿着这件衣服忙碌了一天都没有更换。
一天没换的衣服上附着了苏濯身上皮革雪松的味道,雪璃痴迷的嗅闻着这股力量,葱白般的手指缓缓向着下身探去。
她摸到了自己藏在花苞间的小豆,食指轻轻地摩擦着,鼻尖萦绕着那个人独属的味道。这让她很快就兴奋了起来。
在抚摸豆子的同时,雪璃的中指借着花心流出的水向**滑去,她在脑海中一遍遍地回忆今天与苏濯相处的细节。
他见到自己时俊朗的笑容,抚弄自己时有力的手指,在感到自己的紧张时耐心的风度。
这些东西无一例外,都深深地让雪璃为之着迷。
那个人还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认为自己是乖巧的白兔。但殊不知真正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博取猎物的同情从而一击毙命。
既然那个人喜欢,那就这么一直伪装下去也无妨。
“只要先生把一切都交给雪璃,雪璃也会把一切都交给先生的...”
她的嗓音已经尖细变调了,“交给我吧...啊,啊...先生!”随着一句急促的叫声,雪璃靠着想象中的苏濯和苏濯的气味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由花穴中喷出的**打湿了她纯白的内裤,不,或许不该称之为内裤。那是一条由白色的棉绳穿成的东西,是丁字裤的形状,但穿在**的布料仅仅是一条白棉绳。
不难想象,在与苏濯的练习交手时,这条棉绳一直夹在她的花瓣间摩擦着她的豆子。在光明正大的练习时她一直在偷偷的品味这份隐秘的快()感,花**的棉绳早在雪璃动手抚慰自己之前就吸满了**。
苏濯若是没那么有绅士风度的话,在抚弄她臀部时把手放进她的衣物里面就能摸到这条放荡的内裤和上面胀满的蜜水。那怕早就和尊贵的血族公主做完了某不和谐的事情。
但是没有如果。
雪璃喜欢的就是这样温吞的老好人一般的苏濯,明明只是昨天才第一次见面,但她却像是已经非常了解这个人了一样。
无端的,她能精准的预知苏濯的行为逻辑与底线。无论是苏濯初来乍到时笃定他不会拒绝侍卫的帮忙,还是笃定他对柔弱的女孩子没有抵抗力,再或者是敢在规矩的训练服下穿上不和谐的东西。她都能确信不会被苏濯发现,反感。
就像是,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
这时,雪璃的房们被扣响了。她优雅闲适的起身披上了带着游龙暗纹的丝质外袍。
“进来吧。”
“公主殿下,你要的关于苏濯的所有信息资料都在这里了。”来人是雪璃从小便留在身边的亲信,艾尔。
“另外,您的配剑已经按您吩咐镶嵌上榴红宝石了。”艾尔说着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了今天才刚刚有了名字的忘忧剑。
忘忧本就是由名匠打造的神兵利器,但毕竟是百年前所造的,造型再古朴精细对于血族公主这张令人为之倾倒的容貌来说也过于简单了。
所以雪璃选定了这把剑之后便令人找到了象征“热烈的永恒”的榴红宝石,准备镶嵌在忘忧上。
是的,雪璃在第一眼见到忘忧的时候便认定了这把剑是自己的本命剑,就算苏濯今天没有为她选忘忧,她也会自己想办法动摇他的决定的。
雪璃目不转睛的盯着嵌上了榴红宝石的忘忧剑,半晌没有发出声音。
艾尔看着雪璃痴痴抚剑的的样子,由衷的赞叹道:“真美啊,忘忧剑与榴红宝石,真的很适合殿下。”
嵌了榴红宝石的忘忧熠熠生辉,但抚剑的那双手比宝石宝剑更加夺目耀人。它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手指纤长白皙,指尖侵染着一点点的粉。
暗藏锋芒的忘忧像蕴养生灵的枝干,榴红宝石是绽放的傲立梅花。而那双软弱无骨的手,就是二者的结合,表面看起来温润无害,但蕴藏的力量却不可小觑。
热烈的爱欲能够蕴养出强大的能量,雪璃天生为爱而生,因爱强大也为爱脆弱,因爱克己也为爱疯狂。
哪怕她自己还不知道这件事,但在懵懵懂懂中,她却又领会了这些,并选择了靠近自己灵魂的火焰,哪怕燃尽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艾尔见雪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便起身为她收拾起了今天换下的衣服。当她把穿过的衣服都收拾好并为雪璃搭配完明天需要穿的衣服时,雪璃才如梦初醒般的同她讲话。
“怎么弄的这么正式,明天有什么临时的日程安排吗?”雪璃蹙起眉不解的问道。
“是的,殿下。国王大人刚才派人来邀请您明日在殿中商事。”
霎时,雪璃心间百转千回。
父王召见自己肯定并非无故放矢,那么目的究竟是什么,是对剑术教师不正常的亲密与关注,还是...
仿佛听到了雪璃心中的疑惑,艾尔大着胆子抬头看了雪璃一眼,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再过几日便是国典了,国王陛下许是要与殿下商议国典上的细节吧。”
“谁允许你妄自揣测父王的心意了。”雪璃垂眸看着她,瞳孔里一丝光都没有,身上隐隐散发出危险的味道。
艾尔克制不住,身体在可怕的威压下开始微微发抖,冷汗自鬓角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在绣有华丽花纹的羊绒地毯上。
这是血族特有的血统威压,就如人类习武在体内积累的灵气一般,血族也有独属的特殊灵气。二者的相同点是都能通过休息、进食或者专门的咒术得到补充,但人类的灵气是由修习得以扩充体内可储存的灵气总量,而血族体内的容量是生来就固定的。
血族的血统越纯,地位越高,并且上级对下级有绝对的压迫能力。
雪璃此时便是对艾尔施加了这份压力。只见她的眼瞳不知何时成了泛红的竖瞳,明明是该妖冶可怖的形象,却与那双下垂的狗狗眼一起碰撞形成了病态的可爱感。
艾尔紧张地吞咽了口吐沫,“属下再不敢了,望公主殿下原谅。”
“办好你该办的事,不该管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再有下次后果你自己清楚。”雪璃脸上淡淡地,说出来的话却让艾尔不寒而栗,“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是。”
艾尔恭敬地起身后推,轻手轻脚地退出了雪璃的房间,悄声走出了不见光的走廊,隐入了茫茫的夜色中。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后,雪璃慵懒的靠在了沙发上随手翻了翻艾尔带来的资料。其实苏濯的生平资料早在他被邀请当公主的剑术教师时便已经被翻烂了。
只是雪璃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苏濯有着莫名其妙的亲近感,虽然这种感觉并不讨厌,甚至身体和内心都非常急切的想要占有他。但是却相信了自己并不精准的直觉,按耐着自己躁动的心,给自己披上了纯洁的羊皮想在他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别让我失望啊,我的先生...”
在皇宫内安定下来的苏濯近期只有辅导公主进行剑术修习这一日程安排,毕竟皇宫给出的薪水相当丰厚,这足够让他维护武器装备之余喝上不少好酒。
除了这两项开销之外,他对身外之物的欲望不是很高,更何况教导公主这一项日程也不会造成武器损坏。于是他可以用于品酒的钱也多了起来,经常趁皇宫的人去城中采买的时候蹭顺风车去买酒。
这一举动自然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虽然苏濯在皇宫中行事风格低调,但是公主对他的中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样一来想要巴结他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毕竟与这个在这个血族为尊的世界与皇帝唯一的女儿交好,且不说直接赏赐下来的珍宝,哪怕只是比他人早一步从中得到的消息,都能为这帮人带来实实在在是利益。
所以在国典前的这段时间,苏濯陆陆续续的收到了很多的请柬,但这些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唯有血族亲王安德尔的宴会让他感到无比头疼。
传闻中这位亲王骄奢淫邪,曾在另一位公爵的生日宴席上口出狂言,说这位有个如花似玉的夫人却不知享乐还不许别人享乐云云。惹得这位公爵大怒,却因安德尔亲王是皇帝的亲哥哥而不得不作罢。
想到这里苏濯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然而这位安德尔亲王的邀请绝对是不容拒辞的。
得罪国王亲哥哥的代价不是他能够接受的,虽然以他的能力自保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他完全不愿意为此放弃现在摸鱼、品酒、调戏雪璃的美好生活。
面对安德尔这样硬核的橄榄枝,苏濯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得硬着头皮赴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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