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中,辉煌灿烂的金色赌场内封天赦趴在地上一边感受着风土人情(指面具人笑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边遇见彩虹,吃,啊不对,狂吐不已。
两分钟后,封天赦才接过还没笑完但坚持着站起来的面具人靠近结果笑得更厉害而倒下甩过来的纸巾,将仿佛导管一夜之后的熊猫肾虚脸上沾到的呕吐物擦干净,观察起周围。
四根【柱子】,也不能这么叫,因为每一根都过于造型奇特,本身似乎也是什么不合理的存在被面具人合理化后的结果。
第一根柱子,不,应该说是一棵参天大树 ,明明有大理石的质感,但却让人感觉绿意盎然,细细观测还会发现周围会跑出动物、昆虫之类的,但皆是转瞬即逝。
第二根,由无数个大小不一样的黑紫色正方形组成,这一根有些特殊,封天赦无法感受到任何事物与异常,甚至这柱子稍微不注意就会消失一样的稀薄存在感。
封天赦想伸手去触碰,但走动的瞬间就被面具人用白头鹰手杖勾住衣服领口被抬了起来,像是人肉晾衣架一样被晾在空中,四肢直接失去了活动的动力,只能懒洋洋的晃动着。
面具人捂着脸上的面具,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厨房做菜用的围裙,激动的说:“不是我说你啊,怎么老是那么多手多脚啊,你这看到啥都想摸摸的毛病啥时候才改啊?没拦着你,你能剩下几块都不好说....”
趁着面具人说教,封天赦看向第三根,尸骨,碎木,血肉,建筑碎片,电脑碎片,仿佛是将一切存在砸碎后被粗暴的用即将冷却的岩浆沾在一起的柱子,并且越靠近那仿佛是冷却后的岩浆就越是失去了原本的色彩,但那恐怕不是染色那么简单的侵蚀,封天赦感觉得到那是另一个世界的存在,而他们可不允许异类存在范围内。
最后一根,那是一个与第二根柱子有些类似的低调,但和第二根的虚无感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以至于下意识的无视了他的存在
第四根柱子与前面四根完全不同的外观特征,如果说之前的好歹还是特殊外观的【柱子】,那么这玩意可是完全没有任何能支撑的感觉。全体是由无数的光点组成,七彩斑斓,而其中最为闪亮的组成了某种树状图,但封天赦无法理解这里面是什么。
“...所以说啊,你这样下去怎么办啊?女孩子也不喜欢你这样毛手毛脚,在公司的话更加...你有在听我的话吗!(*`へ´*)”
封天赦是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能讲,完美代入了老母亲的忧愁,就是恶心了点。
“所以,这桌子和椅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刚才还没有来着。”
“一直都在,只不过你因为大脑没适应这高度的碎片化信息而没注意到罢了。”
面具人说着,把封天赦放下来,摁到了椅子上,然后自己走到了对面的位置。空气中突然出现火焰,不断的散发着冷气,但是却又有植物从中生长。面具人伸手进去拿了什么异象便消失了。
“扑克牌?”
“对,那么来吧,你存在于此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玩这一把牌嘛。”
面具人用着完全不合理的特效级物理开始洗牌,大拇指和中指摁住牌的短边一用力,无数的牌在这被规划好的方形区域,不断的弹射,飞舞,旋转,牌在四根柱子之间不断碰撞,但多数是在树和正方形之间跳动,只有少数才会出现在黑色岩浆和不明树状图那边出现。
随着时间越来越多的牌覆盖了整个区域,但封天赦却没有被任何一张牌刮到,他十分好奇接下来会怎么样,随着一声巨响,所有的牌消散,而响声是面具人拍在桌子上的那一副五十二张扑克牌。
面具人一抬手,五十二张牌整整齐齐的向左右两边弹射,在恰到好处的一张盖着一张的位置停下,不多不少刚好对称。
“那么选一张吧,随便选,反正不过是场游戏而已。”
封天赦就这么看着面前五十二张牌背上从未见过的花纹思考着。
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我这十七年来常识和非常识的范围,在此之前见到的一切恐怕不过是场下马威,告诉我别轻举妄动,但他的说法来看,应该是某种偶然导致我主动靠近这里才导致出现在这个虚无的特殊地点的范围内,并且来的目的就在这五十二张牌中。
但我还是好想揍他一顿!
“怎么啦?别怕嘛,没有什么不好的,不过是选一张牌而已。”
依旧是那么轻浮的说笑,他很放松,这种事情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也可能...算了不想了,再想也没用,见招拆招吧。
封天赦伸出了手打算选择正中间的其中一张,但他感觉十分奇怪,他觉得那张牌没有意义?
甚至五十二张牌里可能只有五分之一的量是有意义的?
这种感觉太奇怪,所以他改变了方向,拿到了最左边的卡牌。
“噢,你选了这张,挺好不是吗。”
虽然封天赦很不想承认这个乐子人,但他说的没错,那张牌真的很好。
那张牌是他的母亲:溏心
“希望和绝望都不存在的这个世界之中,她总是溢出满身的希望,这个世界没有一丝美好,这个世界更加没有一丝痛苦,剩下的不过是『安乐死』的流程罢了,也就是....无,但她总是散发着那么柔和的光芒照亮着『世界』,对吧。”
“....”
封天赦不想管这个乐子人的发骚,但他的嘴角随着面具人的话语不断上扬。
面具人看着面前这不过十七岁的少年扬起的嘴角,他也笑了,他嘲笑着说:“真是疯狂啊,不是吗?”
砰!
“你说什么?”
寒意,冰冷,或者说:纯粹的杀意。
封天赦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再继续与之交谈,他还坐着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卡牌的母亲正在微笑的看着他。仅此而已没有更多理由。
“不是吗?”
面具人倒是不慌不忙,他双手撑在桌子上,声音略带笑意慢悠悠的说到。
“她当然充满了希望啊,可靠的丈夫保护着全家”
「以他们的生命为代价!」
“可爱的两个孩子,逐渐茁壮成长。”
「一个不过是杀手!而另一个也在逐渐步入歧途!哈哈哈,好一个可爱!」
封天赦的眼中面具人的面具上的色带不断变化扩张融合出新的颜色,颜色占比逐渐达到了二分之一,声音更是莫名的感到混杂不清就像是在阐述同时又是在嘲笑一样听不清,但这一切都无所谓,他愤然站起只想给对母亲一无所知就在这大言不惭的闸种来上一拳!
但他刚站起来身边的一切都消散殆尽,封天赦的视野中只剩下近乎零距离的面具,面具中每一条色彩都是由白色的虚无之中提取、锻造、淬火而出的无尽世界以及无尽的生灵,而那眼孔之中是一片血色火海,牙齿链接着躯体、头颅在手掌中诉说着狂乱,血海之上四条母亲的手臂紧握着四个文明,祭坛之上有三具尸体!他们诉说着这片土地的历史。
而『神』(面具人)则如此说道:
“「不是吗!人类的未来?非也!文明的延续?不是!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安详?绝无可能!她的所有与此世无关!她的一切是那一小片、那个一百平方米的房子!而她的「世界」就在那,除此之外,毫无意义!」”
『神明』激昂的声音震耳欲聋,而原本多重混杂的声音此时终于完整传达。
面对『神明』封天赦亦是如此说到:“这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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