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只是一个梦!”克劳尼大声尖叫到,“那只是一个梦,我一点儿也不需要去在意它!”
家住在鱼头街的克劳尼总是在清晨五点钟大喊着醒来,这样被惊醒的次数一点儿以不多,但是也一点儿也不少。克劳尼的母亲达芬女士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叫喊声。
“妈妈!教会说的办法一点儿也没用!”克劳尼小心翼翼的越过满地的装呈着满满的水的器皿,一边抱怨着一边走向门口。
“拜托了亲爱的,或许过几天他就生效了呢?”达芬女士抱着一盆亮晶晶的盐块,头也没台的回复的,“别着急克劳尼,你或许愿意和我说说今天你的梦怎么样?”
我们的主人公克劳尼·艾伯特小姐,从她上小学开始就重复着做一个梦,从她对这个梦的反映来看,这当然不是什么好梦——虽然梦境的开端非常符合她对于学校的期待。
艾伯特小姐一开始是很喜欢这个梦的。最初,梦里的她跟随着一名看上去又高又瘦的女人漫步在一个非常大的塔楼里,其他的陌生人称呼这名女性为“教授”,塔楼里的人们来来往往,都穿着看上去古老而又正式的校服——这太酷了!这个世界上有哪一所学校从小学教育开始就聘用可以被称作“教授”的人来教授这些年轻的、又富有自尊心横冲直撞的孩子们呢?但越往后,这个梦境就变得越不令人流连忘返起来了。
噩梦的开端是在分配宿舍之后。
今天的梦境也是一样的。这名被称作教授的女性总是在分配宿舍时将艾伯特小姐遗漏了,直到最后,这位教授看向她时,才用惴惴不安的语气说到:“哦,哦!已经没有空的宿舍了!这可怎么办呀!”
而在这时,艾伯特小姐总是急切的想要开口打断她,但是没有一次成功的。
“那就只能动用那个人以前住的地方了!”这位教授咬咬牙说到,“当然,艾伯特小姐,你一点儿也不需要害怕,那间屋子虽然有着一点点小问题,但是只要你安心的遵守规则,你不会出一点儿事的!”
“好的教授。”艾伯特小姐说到。
“不!!拜托!!”艾伯特小姐想到。
这件宿舍,或者说这个偏僻的像是一个被遗弃了很久的储物室的小屋子,除去上面点点黄色的看上去已经老化的墙面以外,看上去与正常的屋子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这间屋子的被子被铺平在地面上,枕头就在距离门口不到一米的地方,一个大大的古铜色水盆形状一样的摆件里被盛满了水放在枕头边,水盆的上方链接着一个在转动的像钟表一样的摆件,在艾伯特和教授来到这件屋子的时候,摆件一边转动,一边还正在左右微微摇晃,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艾伯特小姐,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教授叹了口气,“你要记住,不要让这个房间出现相同的物体,如果你不小心带了进来,并且察觉到不对,你需要立即出来报告教授,明白了吗?”
“如果你觉得无法判断,就喝一口水盆里的水,如果它的味道变了,你就需要马上离开这个房间。”
梦里的艾伯特点了点头,然后躺在了床上,在梦里进入了睡眠。然后不一会,这个房间门自己打开了,有一个大大的气球慢悠悠的飘了进来。
克劳尼从梦中的睡梦中惊醒,她觉得自己的汗毛一根一根的竖了起来,背后凉凉的像贴了一块冰。原本亮着的电灯好像短路了似的不断的闪烁着,不一会便彻底的失去了工作能力。房间里似乎还回荡着电灯熄灭前的电火花滋滋声。她盯着黑洞洞的房门摸索着跑到了水盆边,喝了一口水:水是甜的!!!
克劳尼的心脏猛地跳动了起来,也就是在这时,在微弱的月光下,她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气球正在向她飘过来!
“不!!!”艾伯特哭叫到,急忙起身想要马上跑出这个地方。但是她太害怕了,她一点儿也不想碰到那些让她恐惧的气球。
“阿巴阿巴!呜哩哇啦!”气球开始发出一些时而低沉时而尖锐的噪音,每个气球一面都像是藏着很多人一样,气球的表面不断的突出一个又一个的掌印,就像是恐怖电影中的冤魂在地狱中不断的挣扎。
艾伯特咬咬牙,从气球的旁边挤了出去,一个印着绿色而又变形的人脸的气球气急败坏的在她的后面叫喊着——这个人脸甚至没有鼻子!
“救命!!”她顺着楼道跑,还碰到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姐姐,“救命!姐姐!水是甜的!”这位穿着校服的姐姐也像她一样哭叫起来,跟着艾伯特一起向楼梯下方跑去,碰到了前来巡视的教授。
“怎么了?”教授问。
“水!水变甜了!还有很恐怖的带着手掌的气球!”艾伯特抓着教授的袖子哭道。
“这个怎么办呀!看来诅咒被触发了。”教授也慌张了起来,但不一会,她又安抚地摸了摸艾伯特的肩膀,“没关系的,总会有办法的,现在,快走!”
而每到这时,艾伯特就感到一阵绝望的情绪在不断的向她蔓延。“诅咒”在英国是一个很可怕的词汇,可能涉及到很多既黑暗又邪恶的故事。各种话本中,收到诅咒的人不然就是逐步绝望的走向死亡,就是逐渐的像一朵被摘下的的鲜活的花朵逐渐从鲜艳走向衰败。她既不想变丑,也不想死亡!
也是每到这个时,克劳尼会从梦中的那个世界脱离出来。
克劳尼原本以为今天的会与以往有些不同,因为在日复一日的噩梦的骚扰下,达芬女士终于找到了当地的一家很有名的教会来为克劳尼小姐解决这个噩梦。教会认为这是恶灵缠身,将圣水布满了克劳尼的房间,认为这样可以驱逐恶灵。
“显然,这并不是恶灵作祟。”克劳尼肯定到。清晨的阳光让她的心情好了许多,这种习以为常的噩梦已经不能伤到她分毫了,它只是梦境,从未伤害真实的她分毫。今日的她依旧会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狗一样充满活力的参加完日常的学习、社交、和课后的运动社团。
噩梦谜团的谜底揭露在一个充满了阳光、和煦的微风的星期六。一只猫头鹰有礼貌的敲响了达芬小姐的窗户,嘴里叼着一个棕色的信封。
“这可太神奇了!”达芬小姐一边惊叹一边打开窗户,“这真是一只漂亮的鸟!”
雪白色的猫头鹰优雅的飞到了餐桌旁——艾伯特先生正在端着一杯热咖啡享受他休闲的清晨阅读时光。
“哦,你好小小的朋友,你有什么事吗?”艾伯特先生低下头,从他的金丝边眼镜的上方盯着这只漂亮的小鸟,“这是谁的恶作剧吗?”
小鸟放下了这个褐色的大信封,趾高气昂的站在一边,并没有想走的样子。
艾伯特先生拿起信封,发现上面用绿墨水写着几行地址:
伦萨郡
小惠灵顿区
鱼头街66号
楼梯旁第一间屋子
克劳尼·艾伯特小姐收
信封是用厚重的羊皮纸做成的,没有贴邮票。
艾伯特先生皱起了眉毛。
“这是谁的恶作剧?”
克劳德·艾伯特先生是一个温和又古板又健硕的英国男士,现在的职业是律师。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没有案件的任何一个休息天精神抖擞的坐在餐桌边看一会报纸,再抱着克劳尼和她讲解法律的哪一条哪一条是什么意思,他钟爱有别于激烈的诉讼战场上平静又和缓的生活。但这并不代表他失去了警觉心,每年大英帝国的报复对方律师的案件数不胜数——甚至他也曾代理过自己同僚的诉讼案件。这样一封——恕他直言——来历不明、没有表明寄件人、没有邮票、却写明了自己独生女儿具体所在地的一封信件,真的像及了一封攻击预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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