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璃?!”夏幼菱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再不复刚刚那幅冷静,靠近一些,就差揪着洛尧的领口,追问,“你说顾璃大人?”
“她最近怎么样?”
“听说她被送到剑宗了,是不是在武宗受到危险,不得以才去的剑宗?”
“她在剑宗过的好不好?”
“她还能吃饱饭吗?”
“衣服够不够穿?”
“还有没有谁欺负她?”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洛尧答不上来,他平举双手,示意夏幼菱等下,干笑两声:
“不如先进屋,慢慢说?”
说完,他意识到这是人家两口子的新婚房,岂是他们这些外人能随便进的,刚想换了地方,就见夏幼菱歉意低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抱歉,我听到顾璃大人有些失礼,还请见谅,三位里面请,不用客气。”
洛尧看向她身旁的男子,这是两口子的房间,当然要得到两个人的同意。
男子很热情:“你们是顾璃的朋友吧?我经过听幼菱提起顾璃,你们是幼菱恩人的朋友,相当于自家人,快快快里面请,千万不要客气。”
洛尧道过谢,进入房间,房间不小,布置得很喜庆,圆桌上摆着好几根蜡烛,将房间照的亮堂堂。
“这些小丫头们?”夏幼菱指着外面倒在地上的女孩们。
洛尧笑道:“不用担心,只是让她们小睡一会儿。”
夏幼菱见侍女们没有生命危险,松了口气,面对洛尧三人也放松许多,她是很想知道顾璃的情况,但还是忍住,先对慕容破与楚筱筱行了礼节。
“小女子在武宗之时,便多次听说两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今日在我新婚之际,有两位北域都排得上名号的人物前来,真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
筱筱不好意思,低头道:“哪里,夏姐姐才是......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不像怕生的筱筱,慕容破大大方方:“今夜忽然来访,不知是两位新人大喜日子,准备不周。”他忽然掏出一个红包:“一点心意,还请两位收下。”
洛尧看到慕容破拿出红包眼睛发愣。
你从哪里弄的红包?
总不会是每次外出都随身带两个吧!
“慕容大人肯来已经是莫大的荣幸,这礼金实在是太过客气,还请收回......”夏幼菱见慕容破拿出红包,吓了一跳,武宗慕容真人之子,名声传遍四域之人,如此尊贵人物,怎敢收他的礼金。
慕容破大笑着把红包硬塞到新郎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血性!”
新郎激动点头,慕容一氏名扬天下,被慕容破夸奖,是能拿出去吹一辈子的。
礼过众人,夏幼菱再耐不住心中急切,向洛尧问道:“顾璃大人在剑宗如何?”
洛尧想了下,答道:“反正和在武宗相比,好上许多,再没别人欺负她,只有她欺负别人。”
得知顾璃过的不错,夏幼菱喜悦溢于言表,笑道:“顾璃大人人很好,不会随便欺负别人的。”
“嗯嗯,顾姐姐人真的很好!”终于见到有人和自己一个观点,筱筱激动地认同。
夏幼菱与筱筱互看一眼,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担心她们两个再夸半天顾璃,洛尧往她俩中间一站,看着夏幼菱道:
“我们贸然来访,是想弄清楚顾璃和庄飞融、丘宏爽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知能否告知。”
夏幼菱眼皮低了一些,有种犹豫不决,进退不定感,新郎见状,不着痕迹挡在她身前,正视着洛尧,很认真问:
“如果这件事幼菱不方便告知,你们打算怎么办?”
不告诉怎么办,洛尧还真没想过这种情况,他是走一步看一步的。
他打量下新郎与夏幼菱,前者认真,后者担忧,想了下,笑道:
“如果不告知,我们会离开,然后另想办法。”
新郎有些惊讶,似乎没料到洛尧会如此让步。夏幼菱低头想了些什么,抬起头,问道:
“洛尧大人,你和顾璃大人是什么关系?”
“她想把我骨头全部打碎的关系。”洛尧苦笑回答。
夏幼菱当然不信,不过他见洛尧与楚筱筱熟识,而楚筱筱又与顾璃关系密切,想来这洛尧与顾璃关系也不差。
“如果洛尧大人并不知道这中间的事情,那是怎么找到我的呢?”她疑惑问道。
洛尧取出折叠的手帕,打开,露出里面保存完好的发髻,交由夏幼菱。
“这是......”夏幼菱拿着发髻,温馨一笑,“是秋悦,洛尧大人是凭着这跟发髻找到的我?”
“对。”洛尧并没有多解释。
夏幼菱抚摸着这跟发髻,眼神温柔,像是陷入美好的回忆:“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两根发髻之一,我送给了秋悦,说是一辈子好姐妹的证明。”
“结果之后没多久,我便被迫离开武宗,再也没办法和她联系,四年未见,也不知她过的怎样。”
“她过的很好,已经是师姐了,在院子里领着五个师妹。”
“是吗?可真厉害。”夏幼菱抿嘴一笑,“她比我年纪小点,如果我还在的话,肯定是我领着她们。”
接过夏幼菱递来的发髻,洛尧道:“她很想你,也在很努力地保护你,庄飞融和丘宏爽调查过你很多次,她都没有将这发髻交出去。”
“可以的话,请洛尧大人帮我传达谢意。”夏幼菱很真诚地低下头。
她低下的头好一会儿才抬起,不知为何,从眼神中,洛尧觉得夏幼菱变得坚强,仿佛已不惧怕任何风雨。
“诸位请坐吧。”她指了指圆桌旁的几张椅子,“故事不长,但我可能讲不了太快。”
“幼菱......”新郎心疼握住她的手。
夏幼菱对他笑了笑:“放心,没关系的。”
“我相信顾璃大人的眼光,也相信秋悦的眼光,这几位都是值的信任的人,所以没关系的。”
洛尧三人乖乖搬个椅子坐好,安安静静,没有喧哗,也没有催促,耐心等待着夏幼菱的讲述。
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握着新郎的手,夏幼菱用不轻不重的声音缓缓道:
“那是四年前,也是我进入武宗的第三年,那时的我只是个外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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