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一只库库鼠都没有?唉,这可怎么办呀,连马爷那都赊不了账了,又抓不到库库鼠,看来今晚又要瘪肚皮咯”白条一脸颓然地在库库鼠山丘上晃荡。
“嗯?!好香的味道”一丝香气钻入白条的鼻腔,令他精神一振,可谓是神清气爽头昏脑胀,脚丫子不自觉地就顺着香味划拉去了。
越走是香味越浓,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下来,拨开夏娃的最后一片叶子,哦~篝火,明亮的你让那肉肉光彩更加;哦~肉肉,Q弹的你让那香油灵动异常;嗯?壮汉~你为什么拦在我前进的路上?
看着眼前没头脑哲学的肌肉,白条娇弱的内心有点发怵
“来者是客,”尘朔轻抿一口茶水,白条娇弱的内心强壮起来了!
“所以轻轻地把他丢出去吧”
腾飞在空中的白条娇弱的内心依旧娇弱。。。。
篝火旁
白条大口大口的吃着库库鼠肉,满嘴流油,这也多亏了那些大臣每天坚持贪污一点点,每天多吃一点点,为如今做出了重要贡献。白条边吃还不忘时不时的瞟上一眼尘筠,早在飞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位“天神”级别的美女,只可惜他瞟了这么久看到的不是跳舞的肌肉就是一个瘦子的“礼貌”问候,而且那个白衣少年的笑容让他脊背发凉。
吃饱喝足,把手指头嘬完,白条摆出他比笑还哭的笑说道“几位大人很是面生啊,能否让小的知晓几位大人的名号?”
只见那不高兴下巴外凸,眉头一皱眼睛成一倒三角形,鼻子再往上一撅,大腿一拍“不—高——兴!”
白条:?!!!!!???什么玩意儿??!可恶!苟东白条!快!快把脑袋转起来,这就是机会!!不高兴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刚才的问话有问题,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谜语,想想想!快想啊!
白条黢黑的大额头细珠密布,突然灵光一闪。
“够狠!”
“狠吗?”
“狠!”
“有多狠?”
“狼头上那一撮毛都狠没了”
“小伙子有前途啊!”
“前途钱途,不如大人指的一条明路”
“你觉得我能给你指路”
“请不—高—兴大人赐教!”
说完白条单膝跪倒,双手抱拳,抱过头顶,朝着大地的脸上写满了赌徒的疯狂。
只见那不高兴眼一眯,咧嘴大笑起来。
看着老二笑了,没头脑也半搭不搭的笑了起来。
尘筠:(地铁·老人·jpg)我是不是该离这群人远点。。。
谢特市·东街口
比无比~梆梆——比梆~ 比无比~梆梆—比比
“闪开闪开!都他娘的给老子闪开!”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在东街回荡
白条一马当先走在尘朔、没头脑、不高兴的前面,啥?你问我为什么没有尘筠,那我问你你喜欢跟着傻子丢脸吗【狗头】
白条扯着嗓子梗着脖子叫唤。“看什么看!”一把抢过了一边小孩手里的糖葫芦狠狠地在小孩面前咬了一口。“嘿呀!还看,再吃长不高你!我是为了你好,什么叫好人呐,看见我脸上两个大大的好字儿没有?”
“呜哇~”那小孩正要施法
“哭哭哭,就知道哭,多笑笑,乐呵知道吗?所以说你是小屁孩!”
施法被打断了
就这样,几人招摇过市,享受着一路市民们热情似火的指指点点,四人来到了市中心的观测水晶旁边大树右后方巷子里的冒险家公会——一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小木屋。小木屋的里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看了一眼这个大聪明组合后就快步离开了。
“几位爷,就是这里了”
“这。。。。。真的是国立机关?”
“不要通过一件事物的外表来判断他的内在”边教导着不高兴的没头脑伸手就要去推门“咔哒——嘭!”
小木门:欸嘿~不好意思
没头脑:。。。。。。
“那个—有时候,也,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所以说,那个,有时候,对吧”
“喂!老爷子,醒醒,冒险家登记”尘朔的声音从表里如一的破烂小木屋内传来。
“哦~哦!是刚才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啊!你不是已经登记成功了吗?怎么啦?是看老头子我一个人呆在这里,想陪老头子我说说话?”
尘朔在风中凌乱
好不容易给老头整明白弄了几张冒险家卡片,结果没激活,接不了任务啥也干不了,还得抓库库鼠,说白了就是经验值不够,只是个实习生,还没转正。
(冒险家公会与其他公会不同,冒险家工会的评级是积分制,积分通过完成任务获得,而任务的完成度也影响积分,在任务中还有关于德行的标准要求,且每个站点的负责人也都需要各式各样的考评,是冒险家公会的创立者定下的规矩,为的就是希望冒险家公会能一直为人民服务。
晋升途径少也就限制了一些有心人吃高级冒险家的红利,是的,当冒险家就和公务员差不多,有一个底薪,国家发钱,一个高级冒险家的底薪是很可观的,比如一名钻石级冒险家每个月啥也不干可以获得100金的月供(人之国王都市中心房价的房价是500金一米特方,整个人之国数一数二的地段,坎尔瑞亚大陆一年13个月,不买奢侈品,只吃喝就能够省下1000金,光每天晃荡就可以一年两平米,而修炼过的人类一般寿命在200-300不等,所以只要你是钻石级,你可以在25年间到处去耍,耍完还能在王都买一栋有着五十平米特方的小楼。)
这些条例也间接导致了现在大多数冒险家公会的窘境,比如法克市,压根没有公会,被时代的浪潮吞没了。
就连在谢特市的冒险家公会总会都是一块破破的小木屋,因为这里太贫瘠了,魔物都不待,也就一些库库鼠和低级魔物对这里情有独钟。虽说是总会,现在也只剩下个名头了。)
讲完一些乱七八糟的细则后,老头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一口浊气后两眼怒睁,一种古朴而又狂野之感扑向四人的脸颊
“哈~啊!冒险者们!全力以赴吧!成为一名强大而又高尚的冒险家吧!”老头喊完这一句话仿佛用完了全身的力气,又回到了节能的半睡不睡状。
是啊!冒险者们,快去抓库库鼠吧!
。。。。。。爷是分割线。。。。。。。
小~剧~场
小库库鼠一阵抖动,灰毛褪去,一只银白色库库鼠,出声了。
“恢啾~”
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着大大的智慧,小生命的出现让库丽莎·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一个未经鼠事的小母鼠在这一刻觉醒了一种名为母爱的请感,这是一种无私的爱,明知眼前的小家伙和自己并没有任何亲缘之系,可是那独一无二的使命感依旧在她的心中升腾。
库丽莎环视周围,这大树虽被小家伙的到来搞得一团糟,能不能熬过去都是个问题,但却又形成了天然的隐蔽所,库丽莎稍作处理,带着这个小家伙连夜奔袭。
黎明将至,她趁着守卫换班之际溜进了大牢,是的,刚刚进入皇宫她就听说了库利文斯,也就是和她一起外出的库库鼠被打入大牢,她自己其实也猜了个十之八九,毕竟她好歹是个公主,那家伙陪着公主出去不拦着还没把公主带回来。。。。。不罚你罚谁。
“库利,库利!”库丽莎悄**地叫醒了满脸泪痕的库利文斯。
库利文斯一脸难以置信,随后赶来的就是高兴且激动的眼泪,不过他也注意到了库丽莎背上的小家伙。库丽莎一边讲述,库利文斯一边感叹。。。
“库丽莎,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小家伙?”
“我想养育他,我。。。。。我和他有一种心意相通的感觉,虽然他不是我所生。。。但是。。。。。算了,我得先把你的冤孽洗清,待会我就去找父皇让他收回成命,从轻发落你”
“等等库丽莎,那个小家伙呢?”
“我一并同父皇说去”
“不行的,这样不行的”库利文斯不停的摇头“陛下对你甚是宠爱,这一点无可置否,但是这个王朝不会允许一个未婚的公主养育一个不知名的来物!你会让陛下乃至臣民们无法在马勒戈壁其他的鼠族面前抬不起头来!更何况要是这种法子得到了陛下的首肯,其他的贵族们自然有更多的法子加入到皇族中去,这样。。。。。。我朝堪忧啊!”
“不算—”
“不算入继承者名单就好?不,没有这么简单的,我亲爱的库丽莎!皇家的悲伤你我不是清楚的很吗?”库利文斯开始苦笑
库丽莎也是鼠躯一震,想到了两人的孩提时期。。。。。。
“你相信我吗?库丽莎”库利文斯温柔地笑了,他笑得有些悲伤。
“我又怎么能够不相信你呢?库利”库丽莎也笑了,她笑得很幸福,却又很心疼。
“丽莎,多笑笑吧,你的笑容真的很美,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抹朝阳,何况我还赚了呢!”库利文斯笑得更加温柔了。
黑色的甬道尽头,有一只满身泥泞的白鼠,白鼠的面前是一扇门,门的那头,有着她心中无可替代的白色月光。
一直以来都是库利文斯在牺牲着自己,从放弃贵族身份从公务鼠开始当起,到现在的祭礼大臣,他为这份遥远的爱承受了太多太多,现在的库丽莎冷静下来,她不傻,她很聪明,聪明到库利文斯想要做什么她都猜的一清二楚,可是,她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剩下的,只是那一份心知肚明却无法触及的爱意罢了。
“是谁在那里!”守卫的士兵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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