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那大汉见钱眼开的的情况来看,那大汉极有可能只是个傀儡。那真正的话事人是他身后的那人。
“在下与黄沙场沙阳堡的当家何冲交好多年。希望阁下看在他的薄面上放过我们。”虽然商队头头知道也知道这次的人怕是来这不善。但还是竭尽全力的想避免和他们起正面冲突。
至于那何冲便是文丑此前在进黄沙场时遇到的匪帮。这来往的走商大多受他的照拂。
这时候那大汉身后之人好像很不耐烦了。上前一步说道:“你们可以离开,但那边的几人得留下。”说完指了指文丑一行。
“好嘛。搞半天是冲着我们来的。”文丑心中直骂娘。
那商队头头一愣。望向文丑一行。面露难色。
“你们先走吧。”既然对方真正的目标是他们。就没必要牵连商队了。
商队头头见文丑如此说心中虽然过意不去。但此时不是讲江湖义气的时候。自己还有商队的着些许人。再看这来者不善的一行人自己这边多是抵不上用的。
想到此处,也不废话。即刻叫上自己的人离开了此地。
“敢问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武尚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便是轩痕的徒弟武尚?”那人年近四十的样子。说话铿锵有。从里到外散发着一股子威严。
“在下正是。不知阁下有何指教?”武尚虽被此人气息逼得狠。但依旧从容不迫得说道。
“嗯。在我面前还能如此平静以对。有骨气。” 那人显得有些自大。
“我乃邢宗许皓。”来人得意的说道。
邢宗?许皓?
“邢宗是塞外三大宗门之一。这许皓是其中的首席门客。”文丑心中一惊。在武尚耳旁提醒道。
阁中资料记载此人已是内观八重。此次自己一行人怕是凶多吉少。
武尚听闻,大感丢脸,这文丑平日里老往白那里跑不是没有原因的啊。
那许皓看武尚如此,面容上很是不好看。感情这小子没听过自己的名号。
“交出那陈江交给你们的报酬。看在无忧阁的份儿上我可饶你们性命。”那许皓也不再废话。直接了当的说明来意。
之说邢宗为何没在陈江找上无忧阁之前动手。那是因为之前他们也不知道陈江能拿出的东西如此诱人。
之后在黄沙场截杀先行不对搞错了对象,好巧不巧的截杀了武尚一行。等他们赶到过后才发现先行部队全军覆没了。
陈江一行也已经进了沙迟城。他们只有等在此地等待文丑一行返程。
宗门并不想与无忧阁起正面冲突。才扮演马匪等在此处。也放任了商队的人离开。
“我当是谁,原来是邢宗的人啊。”不等武尚说话他们队里走出一人玩味的说到。
武尚和文丑皆是一惊。望向后面冒出来的人。面面相觑。大眼对小眼。心想这谁啊?
上前那人见两人一脸疑惑。便告知了他们自己的身份。原来此人正是那日白向轩痕汇报跟踪人根脚之后派出的罗。
“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许皓本就自视颇高。见有人如此言语。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我是何人不需你来管,只是你也真是当得江湖人送给你的外号了。‘蛮急上人’。”罗打趣道。
文丑听着,不禁笑了。确实此人行事说话都是蛮急的。可能他仗着自己修为高认为此事十拿九稳。只要今日将众人全留在此地。宗门那安排的什么扮演匪帮的事情都是多此一举。
那许皓听到此处,心火大盛。他平日里最不喜被人叫此外号。
只见他也不想在跟文丑一行废话。一挥手“杀了他们。”
招呼了身后众人,自己却是第一个冲了上去。
火苗在风中飘摇跳动。人影在微弱的火光下拉得老长。刀剑厮杀声又一次响彻这沙场地。
那许皓所带的邢宗门人多是好手。但文丑一行也不是吃素的。
双方众人打得你来我往。虽然对方人数占了不少优势。但文丑这边都是前几日经过厮杀过后剩下的精英。所以一时间对方的人数也锐减了不少。
文丑在场中穿梭着,每次出剑都有人倒下。现在这些虾米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了许多。再看向罗的方向。虽然不知道这罗是何境界。但看得出对付那‘蛮急上人’有条不紊的样子多半是手到擒来了。
在文丑和武尚两人的配合下场上的局势很快明朗起来。对方已经让人数不多了。仅仅还有几名内观境的在苦苦支撑。
“大人...”刚才那冒充悍匪的人物 原来也是一名内观。此时见情况不对。大声而急促的叫唤了一声。
许皓那边对付他眼前之人本就吃力,见有同伙呼唤分了心神。罗抓住这个空挡,一剑刺在许皓左臂。
“该死。”许皓捂着受伤的左臂。迅速止住血流。巡视了场中众人一圈。
“撤。”说出此话转身向身后黑暗融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那帮人见自己的老大都已经溜之大吉。也就再无战意。几个散身也消失在黑暗之中。
文丑这边还有人想要追杀。但都被罗制止了。所谓穷寇莫追正是如此。若此时追上去。敌在暗我在明。在这黄沙场又容易迷失方向。到那时反倒陷入了死局。
文丑这边除了两三人受了几处重伤,其余都只是有些疲惫。
众人休整了一番.算是缓了过来。
“我们得追上那支商队。不然我怕那许皓去把他们给杀了。到时候我们只怕是要渴死在这里面了。”文丑说到。
罗看向文丑眼中透露出赞赏之色。众人也不拖沓。打着几个火把谨慎的上路去追商队了。
许皓他们那几人隐藏在黑暗之中。他确实是想如果文丑一行人就地休整,自己带人把前面的商队给做掉。让文丑他们渴死在黄沙场中。到时候自己只要等着就可以了。
但看到起程的几人。他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打砸了。看来此行怕是无功而返。回宗免不了受人白眼和处罚了。
文丑一行行了近一个多时辰才追上那支商队。
那商队本不再想接纳他们。怕引火烧身。但在文丑又给了些好处。加上说明了几人时无忧阁的人。那商队头头才放下心来接纳了他们。
回阁之后,文丑将那鱼龙佩交给了白。白见文丑他们平安归来心中的那块石头也总算落了下来。
后来收到情报说有人泄露了神龙木的消息。就想着文丑一行这次怕是凶多吉少。幸好阁主提前安排了人。
她却不知道这泄露消息出去的就是轩痕。
原来轩痕在看过了卷轴早早就知道陈江手里还有一物件。而且这羊皮卷也只是残卷。要想知道神龙木的具体位置还得引出那些手里已经掌握了残卷的人或者宗门。
这神龙木需要四把钥匙和完整的羊皮卷才能去找寻。眼下邢宗可能掌握了一些。
这些文丑自然是不知道的。白也是把那鱼龙佩交给轩痕时说要肃清阁中眼线才知道的。当然白不会告诉文丑就是了。
文丑休息了两天才想起要去找那雀屏恢复面容。看着那镜中的陌生人,文丑还各个角度的额打量了一番。
“嗯。还是蛮帅的嘛。”文丑自言自语的自我欣赏了一番。最后还是觉得没真实的自己帅就是了。
文丑来到‘丹凤阁’找那雀屏时。雀屏还是如上次一般在她那满是瓶瓶罐罐的屋子里摆弄着。
文丑站在雀屏身后不远处,也不出声儿。就看着雀屏在那案前聚精会神的捣鼓着几个瓶瓶罐罐。
雀屏突然站起转身看到身后的文丑。吓了一跳。
文丑看到雀屏如此模样不禁觉得好笑。
”笑什么笑。你是鬼吗?走路都不带响的?”宣芝那死丫头又跑到那里去了。回来定要好好惩罚她一番。雀屏愤愤的想着。
“ 是我叫宣芝不给你通报的。再说我看你如此投入不忍打搅啊。”文丑哪里看不出雀屏心中所想,忙解释到。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惩罚她了?越是这样就越要惩罚。好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丫鬟。”文丑看那雀屏就像一只护卫和宣示领土主权的母狮子。也不敢与她争辩。
“是在下错了。望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文丑无可奈何只好示弱。
“哼。这还差不多。自己上上次的房间等着。”雀屏霸气的说到。
文丑见她都如此说了,也不好再这里杵着蹙她眉头。乖乖的出了门。门外守着的宣芝带着他上了上次的那个房间。
屋内还是飘绕着那股淡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屋外的夏蝉有节奏的鸣叫着。
文丑也不客气。好像来过一次就很熟了似的。径直仰躺在窗前的藤椅上。还摇了摇。
宣芝藏着笑。问文丑喝什么茶。文丑说还是上次的一样。
“公子。这可不行,那茶是为了配合上次的事情才独配的。这次洗容怕是不用了。”之所以宣芝为何知道这次不用。那是因为自家的主子没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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