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柒道:“没事,你好像是被改造过的魔物吧?”
止水步伸出右手,“嗯,我叫止水步,你呢?”
“叶小柒,”叶小柒道,握住他的手。
叶小柒能够感应到他在用魔力探讨自己的身体,虽不知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心里很不舒服,
两人握了一会儿,叶小柒先将手收回,“你朋友是长什么样,我帮你多留意下。”
止水步道:“全身包裹着绷带,只剩下眼睛,跟人说话时总是会畏畏缩缩。”
“好!如若遇到我会告诉你,请问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没有了,很抱歉打扰到你。”
“没事。”
“那我先回去了,”止水步道,叶小柒象征性地点了下头。
黄浩南在床上睡觉,睡着睡着感觉心里挺不踏实,好似是有身边人从身边离开,从睡眠中惊醒,感应不到止水步的气息,
暗想不好,他该不会是又去找张襄的麻烦吧,正打算从床上下来去张襄的房间找他时。
止水步回到黄浩南的房间,发现他已经醒了,他脸色不是很好,“我可没有去找张襄的麻烦。”
黄浩南质疑道:“那你是去哪?”
止水步道:“导师宿舍。”
“你去那里干什么?”
“帮你调查绷带男的去向。”
听到是绷带男,黄浩南的心“咯”地一跳,“调查清楚了吗?”
“还没有,我怀疑他是隐藏了气息。”
黄浩南挺失望,“当时参加骑士试炼,绷带男也有参加,他应该也拿了瞬移法器,理应是跟我们在一起出现在总部门口,但是却没有看见他人。”
止水步道:“他应该比你们更先一步潜进总部里。”
黄浩南猜想他目前的身份应该跟自己一样,想到他可以篡改人的记忆,还能让自己改头换面,肯定当时看到的那个穿着骑士服的女人,应该就是他。
止水步道:“那女人不是绷带男。”
黄浩南惊鄂地捂着自己的心脏部分,“你为什么能知道我的心里想法?”
止水步以着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并没有回答。
黄浩南想到他与自己是心灵相通,突然觉得自己没有点隐私可言,魔王关注着我的举动,而止水步能够知道我的心理想法。
“止水步,我能问个问题吗?”
止水步冷冷道:“直说。”
“如果有一天,我和高求同时掉在水里,我们都不会游泳,你救哪个?”
“高求。”
止水步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深深刺痛了黄浩南的心,“那我要你何用?”
“我虽然是魔人,但我早已丢弃魔人这身份加入人族,和平鸽骑士团是我的家,如若你敢伤害高求,或者是做出些对和平鸽骑士团不好的事,我绝不会轻饶你。”
黄浩南拍着胸膛,“我既是魔王,也是契约者,你说这话合适吗?”
止水步冷笑,“我与魔王是仇人,与你是契约关系,我们定契约的前提下是效忠和平鸽骑士团,我没向他们告发你的身份,算是我对你这种人的忠诚了。”
黄浩南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如若我站在魔王那边,止水步肯定会收回异石杀了我,但如若我站在止水步这边,依魔王想统治世界的野心,绝对不会轻饶我。
想了想道:“止水步,你为何不告发我?”
“你既是魔王,也是和平鸽骑士团的一员,我想呆在你身边看以后你是什么样的发展,所以在这之前你放心,我绝不会向他们告发你是魔
王这身份,更不会让别人告发。”
看样子我得努力变强,如若哪天自己必须做出选择,才有实力去应付不利的因素。
止水步幻化成武器,黄浩南伸手接住将它放在枕边,继续躺床睡觉。
白溯的房间
白溯躺在床上睡觉,睡得很安稳,还做了一个美美的梦,时不时说一两句梦话。
而席思蒂安一夜都睡不着,一直的关注着他腿上的伤口,中了女巫的毒,严重直接毙命,就算喝了解药,毒素没有完全去除掉,也会危急到生命。
她幻化成小萝莉,伸手摸了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烫,走到他的脚边,小心翼翼挽起裤口,右无名指轻轻摸了下伤口,含进嘴里,还好不是那么难吃,将嘴对向他的伤口吸,使劲地吸,将吸出的毒吐在地上。
第二天天才刚亮,余光透着窗户照进来,将房间照亮,白溯将眼睛睁开,看见席思蒂安躺在旁边,她睡得很沉,安静地像个天使。
白溯看着婴儿肥的她,伸手去捏了两边脸颊,软软的,热乎乎的,好可爱啊,果然小孩子的脸颊捏起来触感就是好。
突然,席思蒂安说了句梦话,吓得白溯立刻把手收回。
待看到她继续睡松了口气,起了身从床上下来,发现脚不疼了迅速挽起裤角看伤口,发现腿上的蛇毒几乎没了。
这不可能,我并没有将女巫嘴里的血都吸完,只是用血清简单的抑制伤口,腿上的蛇毒不可能被消除,看向在床上睡觉的席思蒂安,发现她的嘴唇沾着血渍,地上溅着血滴
我腿上的蛇毒该不会是被她给吸走了吧?怎么办,有种想将她好好调教的念头。
白溯边推着她边催促着,“席思蒂安,你该起床了。”
席思蒂安被吵醒,双手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有点不高兴,“小蒂还想睡觉,干嘛叫醒我。”
白溯道:“我腿上的毒是不是被你吸走了。”
席思蒂安点了下头,看到白溯的脸色渐渐变黑,心里惶恐不安,“小蒂怕女巫的毒会危及到你性命,就吸走了一些。”
白溯想说她,但她是因为担忧自己才会这样做,不说她呢,就腿上那点余毒,怕是木如千叶不给请假,突然想起,
“席思蒂安,往我的伤口咬一口。”
席思蒂安瞪大了眼睛,特别吃惊他的说辞,“主人,你确定真要这样做?”
白溯点了下头,他坐在床上,将腿伸给她,“注意轻点,别咬断我的腿。”
“嗯!”席思蒂安对着他的腿轻轻一咬,血立刻漫满嘴里流出腿上,将头抬起,将嘴里的血吮吸完,如若是别人,能够品尝到这么美味的血是种享受,但是自己的主人,总觉得很不好意思。
当她咬下那刻,白溯并不觉得有多痛,反而觉得伤不够重,“再咬一囗,大力点。”
席思蒂安摇了摇头,擦拭嘴角的血道:“小蒂不想继续攻击你,还请你不要逼小蒂。”
白溯并没有强求,“你变回武器形态吧。”
席思蒂安高兴的点了下头,幻化成武器回到白溯的手腕上。
白溯从医药箱里拿出纸巾,擦掉腿上流下的血,在伤口上涂了一些止血肓走出房间。
刚好黄浩南推开房间,“早上好!”
白溯道:“不好,我的腿像是要断了般疼痛。”
黄浩南疑惑地看着他的双腿,他穿了条长裤刚好遮住伤口,看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受过伤的人,以为他是在装可怜,直接右脚向他的右脚踢去。
“我艹,杀千刀,下手这么狠,”白溯疼得脱口而出直骂脏话抱住腿。
黄浩南见他的裤子沾着血渍,看见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他说的竟然是真的,连忙蹲下身双手合十道歉,“对不起,我刚刚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才踢你。”
白溯不吭声,黄浩南见他的眼圈红红,心里后悔不已,“对不起白溯,我知道错了。”
白溯始终低着头,冷冷道:“如果道歉有用,这世界也不需要救世主。”
“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我想要你当我一天手下。”
“可以。”
白溯仰起头,脸上洋溢着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微笑。
黄浩南无语,感觉被坑了,唉!
白溯起了身道:“小南,赶快扶着我去木如千叶的房间。”
“是!”黄浩南扶着白溯走。
老师的房间跟女宿舍邻近,当索娅儿开门的时候,远远的看见黄浩南扶着白溯走,他们是怎么了?想过去找他们,但觉得自己总是主动去找他们感觉不妥。
朔月醒来感觉肚子饿饿的,推开房门想去食堂吃早饭,看见索娅儿站在自己的门口,看着不远处的黄浩南与白溯,
“如果你想跟去就跟去啊,别站在门口看。”
索娅儿摇了摇头,“我不跟去,”看着朔月道:“早上好!”
朔月摸着扁扁的肚子道:“不好,只是睡了一觉,肚子就饿的不行,惨了惨了,我现在就得去食堂解决掉这问题,否则我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饿死的新人。”
索娅儿道:“现在天才刚亮,我想他们应该还没把早餐准备好。”
朔月一下颓废,像个软化的柿子,“我都快被饿死了,他们竟然还没做早餐,不行,我饿的快死掉了。”
“我想他们应该有买食材,可以自己动手做。”
“我不会做饭,你会吗?”
“会,不过这里都是有专门的人负责三餐,我怕帮你做饭会触及到纪律。”
朔月没有强求她为自己做饭,心知这里规矩森严,想起昨天跑了好几公里才让吃饭,今天也许跟昨天一样,“我要去盛水喝,你要吗?”
“不要谢谢。”
朔月走进房间将水杯拿出来,向饮水机走去。
索娅儿走去洗手间,洗濑装扮开始迎接第二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给自己打气,“加油好好干。”
和平勇者基地
樱木仍呆在会议室里,仔细的翻阅着楚辞整理来的文件,这些文件很多且非常复杂,是由他从死亡那天起,楚辞就开始整理,导致有些文件年代特别久远,
当看到以前的文件,皇室是如何伤害勇者成员时心里挺后悔,如果当年没有想称帝的野心,和平勇者公会就不会成为皇室的敌对目标,也不会被分成两部分,高求那孩子一人管理和平鸽骑士团,想必也是很辛苦。
楚辞睡醒了,条件反射向会议室走去,会议室的大门没有关,一眼就看见樱木还在看文件,无比心疼,“首领。”
樱木仰起头,“早上好,闲…一时忘了,你现在叫楚辞。”
“不管是楚辞还是樱木闲,你喜欢叫哪个名字就叫哪个?”
樱木笑了笑,“你还是老样子。”
楚辞也跟着笑,“请问你是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休息吗?”
“嗯!”
楚辞的心像是被揪了般疼,将他复活是太思念他,并不是叫他来处理事务,“首领,你去休息吧,过于疲劳会拖垮身体。”
“我不累,在地里沉睡百年余,身体素质强硬得很,你没事做吗?帮我把早餐拿来,我有点饿了。”
“好!”楚辞迅速离开走去厨房。
欧阳石的房间
大黄鸭躺在床上睡觉,炼狱丸仍画着地图,基尔仍躲在墙角看着欧阳随紧闲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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