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天早上,摩罗独孤正在指点洪九公等修炼,却有禁军来报,大燕国大将军乔风求见。
既然乔风求见,独孤自然带上东方不败三个弟子。
见到乔风,洪九公:燕大将军,我们再战三百回合。
“今天乔某到此,并非要切磋武技,乃是求独孤大神,复活我爱妻阿朱“。
原来摩罗独孤救活纪晓芙,这消息被乔风得知。
大燕国密探遍布各大宗门和国家,峨嵋山发生的事自然会传到乔风耳朵。
只见乔风跪倒在独孤面前,“十年前我在青石桥失手打死自己爱妻,一直悔恨无极,听闻摩罗大神有起死回生之术。特请出手救回爱妻,乔某今后但凭指挥,绝无半句谎言“
"乔大侠,你可有保存阿朱尸体。"洪七公道。
“十年前就埋了”。
“纪晓芙可是因为灭绝师太保存了尸体,师傅将灵魂带回,才复活了纪晓芙,阿朱没有躯体,如何复活?”
洪七公可是亲眼看见阿朱复活的,在他的理解,完整的尸体是必须的。
“原来如此,看来我今生再也没有希望见到爱妻了,乔某如此苟活于世,不如现在就去九泉之下陪我爱妻”
绝望之余,乔风一掌拍向天灵盖,就要自绝。
一只大手挡住了乔风自杀,却是摩罗独孤。
“乔大侠不必如此,你爱妻还是能救回来的,只是多花点力气而已,估计需要半天的时间”。
十年前,青石桥旁,乔风正在等段正淳,马上就要手刃仇人,他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便在此时,见通向小镜湖的路上一人缓步走来,宽袍缓带,正是段正淳。
他走到乔风前面,深深一揖,说道:“乔大侠见召,不知有何见教?”
乔风微微侧头,怒目圆睁,似乎要一口吞掉段正淳,一股怒火猛地在胸中烧将上来,说道:“段王爷,我约你来此的用意,难道你竟然不知么?”
段正淳叹了口气,说道:“你是为了当年雁门关外之事,我误听好人之言,受人播弄,伤了令堂的性命,累得令尊自尽身亡,实是大错。”
乔风森然道:“你何以又去害我义父乔三槐夫妇,害死我恩师玄苦大师?”
段正淳缓缓摇头,凄然道:“我只盼能遮掩此事,岂知越陷越深,终至难以自拔。”
乔风道:“嘿,你倒是条爽直汉子,你自己了断,还是须得由我动手。”
段正淳道:“若非乔帮主出手相救,段某今日午间便已命丧小镜湖畔,多活半日,全出阁下之赐。乔大侠要取在下性命,尽管出手便是。
乔风听他说得豪迈,不禁心中一动,他素喜结交英雄好汉,自从一见段正淳,见他英姿爽飒,便生惺惺相惜之意,倘若是寻常过节,便算是对他本人的重大侮辱,也早一笑了之,相偕去喝上几十碗烈酒。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就此放过?他举起一掌,说道:“为人子弟,父母师长的大仇不能不报。你杀我父亲、母亲、义父、义母、受业恩师,一共五人,我便击你五掌。你受我五掌之后,是死是活,前仇一笔勾销。”
段正淳苦笑道:“一条性命只换一掌,段某遭报未免太轻,深感盛情。”
乔风心道:“莫道你大理段氏武功卓绝,只怕乔某这掌力你一掌也经受不起。”说道:“如此看掌。”左手一圈,右掌呼的一声击了出去。
电光一闪,半空中又是轰隆隆一个霹雳打了下来,雷助掌势,乔风这一拳击出,真具天地风雷之威,砰的一声,正击在段正淳胸口。但见他立足不定,直摔了出去,拍的一声撞在青石桥栏干上,软软的垂着,一动也不动了。
乔风一怔:“怎地他不举掌相迎?又如此不济?”纵身上前,抓住他后领提了起来,心中一惊,耳中轰隆隆雷声不绝,大雨泼在他脸上身上,竟无半点知觉,只想:“怎地他变得这么轻了?”
这天午间他出手相救段正淳时,提着他身子为时颇久。武功高强之人,手中重量便有一斤半斤之差,也能立时察觉,但这时只觉段正淳的身子斗然间轻了数十斤,心中蓦地生出一阵莫名的害怕,全身出了一阵冷汗。
便在此时,闪电又是一亮。乔风伸手到段正淳脸上一抓,一张精致的面具应手而落,电光闪闪之下,他看得清楚,失声叫:“阿朱,阿朱,原来是你!”
只觉自己四肢百骸再无半点力气,不由自主跪了下来,抱着阿朱的双腿。他知适才这一掌使足了全力,武林中一等一英雄好汉若不出掌相迎,也必禁受不起,何况是这个娇怯怯的小阿朱?这一掌当然打得她肋骨尽断,五脏震碎,便是神医在旁即行施救,那也必难以抢回她的性命了。
阿朱斜倚在桥栏干上,身子慢慢滑了下来,跌在乔风身上,低声说道:“大哥,我……我……好生对你不起,你恼我吗?”
乔风大声道:“我不恼你,我恼我自己,恨我自己。”说着举起手来,猛击自己脑袋。
阿朱的左手动了一动,想阻止他不要自击,但提不起手臂,说道:“大哥,你答允我,永远永远,不可损伤自己。”
乔风大叫:“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阿朱低声道:“大哥,你解开我衣服,看一看我左肩。”乔风和她关山万里,同行同宿,始终以礼自持,这时听她叫自己解她衣衫,倒是一怔。阿朱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我……我……全身都是你的。你看一看……看一看我左肩,就明白了。”
乔风眼中含泪,听她说话时神智不乱,心中存了万一的指望,当即左掌抵住她背心,急运真气,源源输入她体内,盼能挽救大错,右手慢慢解开她衣衫,露出她的左肩。
天上长长的一道闪电掠过,乔风眼前一亮,只见她肩头肤光胜雪,却刺着一个殷红如血的红字:“段”。
乔风又是惊奇,又是伤心,不敢多看,忙将她衣衫拉好,遮住了肩头,将她轻轻搂在怀里,问道:“你肩上有个‘段’字,那是什么意思?”
阿朱道:“我爹爹、妈妈将我送给旁人之时,在我肩上刺的,以便留待……留待他日相认。”乔风颤声道:“这‘段’字,这‘段’字……”阿朱道:“今天日间,他们在那阿紫姑娘的肩头发见了一个记认,就知道是他们的女儿,你……你……看到那记认吗?”乔风道:“没有,我不便着。”阿朱道:“她……她肩上刺着的,也是一个红色的‘段’字,跟我的一模一样。”
乔风登时大悟,颤声道:“你……你也是他们的女儿?”
阿朱道:“本来我不知道,看到阿紫肩头刺的字才知。她还有一个金锁片,跟我那个金锁片,也是一样的,上面也铸着十二个字。她的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我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我……我从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道是好口采,却原来嵌着我妈妈的名字。我妈妈便是那女子阮……阮星竹。这对锁片,是我爹爹送给我妈妈的,她生了我姊妹俩,给我们一个人一个,带在颈里。”
乔风道:“我明白啦,我马上得设法给你治伤,这些事,慢慢再说不迟。”
阿朱道:“不!不!我要跟你说个清楚,再迟得一会,就来不及了。大哥,你得听我说完。”乔风不忍违逆她意思,只得道:“好,我听你说完,可是你别太费神。”阿朱微微一笑,道:“大哥,你真好,什么事情都就着我,这么宠我,如何得了?”乔风道:“以后我更要宠你一百倍,一千倍。”
阿朱微笑道:“够了,够了,我不喜欢你待我太好。我无法无天起来,那就没人管了。大哥,我……我躲在竹屋后面,偷听爹爹、妈妈,和阿紫妹妹说话。原来我爹爹另外有妻子的,他和妈妈不是正式夫妻,先是生下了我,第二年又生下了我妹妹。后来我爹爹要回大理,我妈妈不放他走,两人大吵了一场,我妈妈还打了他,爹爹可没还手。后来……后来……没有法子,只好分手。我外公家教很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定会杀了我妈妈的。我妈妈不敢把我姊妹带回家去。只好分送了给人家,但盼日后能够相认,在我姊妹肩头都刺了个‘段’字。收养我的人只知道我妈妈姓阮,其实,其实,我是姓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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