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揣测?
沈玉疑惑地看向它们,虽然长得是个人样,可说的话没有一点人情味,而且呼吸声也很奇怪,十分像极了拟人动物。
“你们,说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了。”
但聪明的沈玉,毅然选择了装傻充愣。
不好揣测的话,它们还有胆子来到这里堵她,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受乔博衍的指使。
“玉姑娘,您先随我们一同上去,有人在等着。”
鬼魅们不惜放下手里的逍遥自在,选择来到北境这片荒芜的城池,唯一的目的就是将沈玉安然无恙地带到乔博衍面前。
然后事情办得越漂亮,鬼魅们享受的好处就越多。
“我若不呢?”
沈玉是个犟脾气,还一根筋认死理。
凡是她要去做的事情,就势必要做成。
造药炉炼药,焚尽天竺葵,目的都是北境乃至南疆遭传染病折磨的无辜百姓。
这趟行程已是不易,沿路不绝于耳的还有她和他的故事,沈玉自是不甘心让一世威名毁于一旦。
他们叫她“妖妃”,斥责她祸国又殃民,如今的传染病,是个再完美不过的机会了。
“玉姑娘,别为难我们。”
孙子突然有点捉急,它家主子好像没有说到,对方拒绝了该怎么解决。
那就去问?
很快,孙子把这个冲动给推回去了。
要知道,乔博衍的臭脾气,它们谁去多一嘴,下场不会比净身好哪里去。
沈玉则是坚定地说道,“我是认真的,不走。”
“玉姑娘,那就别给我们了。”
孙子没有开口,反是另一只鬼魅。
那鬼魅瞧着沈玉秀色可餐,瞬间把乔博衍的话扔到了脑后,手上更是不自觉想去摸。
“啪”地一声巨响,来自沈玉的“礼貌”。
“哪个告诉你们,我个弱女子,可以任人摆布?”沈玉瞧那小子鬼鬼祟祟,果真被她抓了个正着。
一双咸猪蹄子,居然敢对她有想法。
好在是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器,不然铁定能现场就给阉了,转身送去皇宫。
“滚。”孙子也怪自己没有管教好下面的人,而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怠慢。
“你,上去问主子。”
孙子不光一边骂走里不怀好意的家伙,还一边吩咐人去请教乔博衍的意思。
不能伤着、不能碰着,所以孙子才表示非常为难。
左右犹豫后,孙子决定暂时牺牲掉一个下属,总要好多牺牲它们全部。
况且,乔博衍也未必会灭了传话请令的。
上头的乔博衍,喊得喉咙都哑了,终于看见有人从长楼里走出来了。
“阿玉!”
乔博衍激动地远远高喊,而顶着“光环”出来的鬼魅,浑身上下都写着“内疚”。
主子等下知道被忽悠,还不知道能折磨到什么地步。
说到底,还是它们下去没问清楚,以至于错误地估计了沈玉的脾气。
“属下……有事来奏!”
仿着当今上呈奏章到方式,前来请命的鬼魅,压着忐忑一一禀明。
乔博衍听完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问,“下面,真的有天竺葵?”
有就好办了,这意味着沈玉会和乔博衍相处会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还可能是两到三段,长到他们都忘了尊卑有别。
“是,但玉姑娘就是不肯上来。”鬼魅害怕乔博衍一激动跳过重点,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此刻它们要解决的难题。
“那我下去。”乔博衍没有多想,而且还轻松放过了这只鬼魅。
“主子,那地方不合适吧……”
它这只侥幸逃过一劫,可这并不代表,余下的都会受到褒奖而不是惩治。
“有什么不合适的,看好了,别让人进来。”
乔博衍二话不说抬起脚走向长楼,这鬼魅能从长楼出来,也就是说长楼和地底下是互通的,万一哪天失火出不来,地道倒是不错。
“好。”
鬼魅小心翼翼地拉上门,一动不动地屏息凝神,打起三十分的精神看守长楼内外。
“主子……”
以孙子为首的鬼魅们,见到乔博衍就是三跪九叩的大礼,然后听得他一句,“赶紧走上去,把药炉子及药材都拿来。”
沈玉不禁感到意外,怎么都没想到,乔博衍也能有和自己想法一致的时候。
“还不快去?”
杀意肆虐的眼神,叫的鬼魅们没有人敢置喙,只好默默地忍下苦难。
“还真是你的人啊?”
沈玉发出这不意外的感慨,淡淡地说,“我就知道,还会有谁想着我呢。”
这话听上去,乔博衍竟是感到了几丝心疼。
本来以为,不论沈玉怎样,乔博衍都不可能贸然上前询问;
可事情发生后,乔博衍才终于认清:他要的,从始至终不过一个她。
“贵妃娘娘,药炉子快来了。”
乔博衍和沈玉之间,有一种不需要文字和声音,就可以百分百传递的信任感。
连沈玉自己都无法理解,怎地乔博衍会成为最了解自己的人。
乔博衍再度喊了她“贵妃娘娘”,而不是乳名“阿玉”。
“这里没人。”沈玉十分坚信,来自上头的声音穿透,不是乔博衍的话,难不成还能是其他纨绔子弟。
更有甚者,其他纨绔子弟,她应该都不认识。
“没人吗?那我和你说说历史吧。”
乔博衍为了转移话题,居然不惜拿出自己的过去,尽可能地吸引她的注意力。
可没想到,沈玉无情地拒绝了,说,“乔教头,我对你,不感兴趣。”
“你……贵妃娘娘,你还没听呢。”
“我说了没意思,你非要这么做?”
虽然如果乔博衍坚持如此的话,那么沈玉肯定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听听看?”
乔博衍不服气,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沈玉也懒得搭理,径自走到天竺葵花圃附近,蹲下来仔细摆弄着每一株花草。
“阿玉,我这样喊你,你可还记得?”
乔博衍又故技重施,可沈玉还吃上瘾了。
“嗯,衍哥哥。”
她自然而然地喊起过去的称谓,年少相伴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称呼对方的,含着深情,带着厚谊。
“阿玉,以前我总觉得你高不可攀。”
“衍哥哥,怕这说的是你自己的吧?”沈玉想捂嘴笑,不知为何,乔博衍做作的每个时刻,都会让她忍不住咯咯大笑。
或者说,这叫做,明目张胆地假正经。
乔博衍平日里的确是个正经的男子,不过这都是在沈玉进宫以后了。
沈玉进宫前,乔博衍只有一个字形容:“疯”。
他可以倾家荡产,只为了购置她喜欢的首饰;
他可以赌上性命,只为了满足她喜欢的骄傲;
他可以赔上自己,只为了看见她喜欢的样子。
“我说的是你,玉贵妃,娘娘。”
一句话,短短十个字,硬生生被乔博衍断了两次。
“乔教头,距离感这东西,该有的,就放那儿吧。”
其实本来,沈玉也不想和乔博衍走太近。
一来北境,乔博衍就拉到长楼的回忆,这种滋味对她而言,并不是那么很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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