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能说袁熙不能下黑手。
袁熙遣退了所有护卫仆从,只留下许褚一人。
“仲康,家里已经接来青州了吧?”
许褚咧了咧嘴,说道,“劳主公费心啦,昨日刚到,顾主薄给安顿在城里南边。”许褚是近卫,经常是不离开袁熙的,所以就没有购置自己的府宅。
许褚想到什么,高兴道:“俺那崽子过了岁末就十岁啦,再过几年就可来军中效力。”
袁熙点点头,“现今有一件隐秘的事要你去做,这事不能跟任何人提及,甚至是公道。只能你一人知道。”
“晓得,主公只管吩咐。”许褚向来对袁熙的吩咐坚决执行。
袁熙神色间有些犹豫,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嘱咐道,“你在虎卫中,选五十最能忠心守秘之人,乔装前往泰山郡费国。然后……”
兖州东郡。
曹操正带着几个心腹文武,到兖州各地县城巡视。
曹操骑在一匹枣红色战马上,指向远处点点素白,说道,“今年的雪下得不大,也没有去年冷呐。”
戏忠、荀攸、程昱、曹仁、曹洪、夏侯兄弟、曹昂几人策马跟上了曹操。
曹洪笑了笑,说道,“不冷也好,省的我卖炭火的钱。”
曹操直摇头,他这个从第就是太吝啬,平素里节俭得过头。
夏侯惇也笑了起来,说道,“我日里自问节俭,但比起子廉来自愧弗如。上月跟妙才他们去子廉府上,那时子廉还没有炭火暖炉,回去时妙才冷得脚也麻了,上马时一个不稳,摔了下来。”
旁边众人大笑,曹洪脸色也微红,“休要取笑,你们大手大脚,要是让荀文若知道,必定要向主公告状弹劾了。”
曹操收敛笑意,正色道,“如今征战频繁,田地荒芜物产不多,能省的就要节省。”
众人点头称是。夏侯惇突然有些幸灾乐祸道:“不知袁显奕那里怎么样了,百万多的人,所需衣物粮食不是小数,莫要全冻死了才好。”
曹操冷哼了一声,向主管情报的程昱问道:“青州方面有何动静?”
程昱脸上隐隐有担忧的神色,回禀道,“最新来的消息就是,东莱各地归降了袁熙,现今他算是占据了整个青州。”
“袁显奕是怎么安置那些降卒的?”荀攸关切地问道。
“据探听来的消息,袁熙将黄巾降卒编成了军,其家眷也编成部曲,效仿边地的‘屯田’分发给田地耕种冬麦。据说收获时官方就可得一半的收成。”程昱说道,他也赞赏这一个安置民众的策略。
曹操眼前一亮,瞬间脸色又变得难看,“此法很好,我等也可在兖州试行。袁显奕那边看来也有高人贤才啊,不然不会这么快平定青州,还如此妥当地安置了黄巾降卒。”
戏忠提醒道:“先前主公也说了,袁绍虽为盟主,但其不臣之心隐隐若现,假以时日必是第二个董卓。如此我军今后最大的敌人就是冀州军了。而强大的青州将会是冀州的护翼,大家需谨慎对待啊!”
荀攸道:“青州苦于兵祸久已,今方安定,要恢复原先的殷实怕需三年时间。公孙瓒恐怕并非袁绍对手,但冀州军要平定河北恐怕也要五年的时间。此间,乃我等发展自身势力的最佳时机。一旦袁绍平定河北,就将按其所说‘向南以征天下’了。”
曹操神情严肃起来,“我看要并中原兖、徐、豫三州之力方能与兼并河北的袁绍一战。”
戏忠看向了曹操,“如此就是比谁能更快占据州郡,囤积实力了。”
“那该先定豫州还是先定徐州?”曹操问道。
“豫州!”荀攸答道。
“徐州!”程昱答道。
“喔!两位先生且说说看为何。”曹操想不到下属间首次产生不同意见。
程昱示意荀攸先说,后者整了整思路后说道:“豫州盘踞的势力松散软弱,也还有黄巾为害。我军集中兵力不难平之,再收束豫州兵民,从兖、豫两地包抄徐州。如此徐州不难破也。反之,徐州有强势的陶谦占据,一旦相持不下,难保不会横生变故。”
程昱反驳道:“公达是从强弱难易分析。但徐州富庶殷实,如能集中兵力占据之,其钱粮人丁都可为我所用,不论是攻略豫州,还是出兵他处都可任由我等选择。”
曹操大为意动,两者的说法都对他很有吸引力。但他显然对更加直接的,占据徐州那富庶的钱粮更感兴趣,“嗯,等回去召集众人再做商议。”
曹仁担忧地问道:“孟德,叔父可派人去接来兖州了?前番当真凶险,我军与徐州军交战,而叔父就在琅琊。好在陶谦算是个人物,没有为难叔父。”
曹操拉住缰绳将马停住,说道,“泰山太守应劭与陶谦交情匪浅,时值腊日将至,我差他去琅琊接父亲他们。”
“如此甚好,接回叔父,我军跟陶谦交战就没有了掣肘。”
曹操微微一笑,突然的眼皮一跳。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隐隐升起。
十二月二十,赵云终于将高月、刁秀儿、蔡琰几女接到了临淄的刺史府。
袁熙闻讯赶紧出到了府外。
载运行李的马车被带到后面卸货。蔡家老仆人高平首先上来给袁熙行礼,说道,“二公子有礼了。”
“老人家有礼了,昭姬这些日子过得可好?”袁熙回礼道,他还是挺惦记蔡琰的。
高平会意地笑了笑,打马虎说道,“这就要公子亲自问了,老夫可不知,不过感谢公子对我家小姐的照料。”
袁熙的心腹仆人袁和也从车队后面上来,回禀道,“公子,小人不负公子所托,夫人和几位小姐的一切所需都打理好,不曾出错。”
袁熙点点头,他没有太大时间管理府中衣食住行等事务,所以也要来和这个还算称心的仆人,于是说道,“跟我那么多年,你做的确实不错,今后就做这刺史府中的管家吧。”
袁和早料到自己会升迁,但真到那么一刻,竟有不真实感,他连连地道了谢。
袁熙又让府中购置的婢女,领马车上的的几女近府。但只有高月刁秀儿两人下了马车。
高平有些为难道:“小姐说了,公子算是有家室的人,小姐那样的身份是不宜跟公子一起住的,还请公子另外帮物色宅邸。”
袁熙没有想到这一节,赶紧召来顾雍,让他帮寻找宅院。
忙碌了一个下午,花了多一倍的钱,顾雍终于帮在城南购置了一套宅院。
到了傍晚,终于将蔡琰安置妥当。蔡琰也在城南新购置的宅邸里跟袁熙见了面。
看着秀雅的蔡琰,袁熙心思复杂,两人在才学上可谓是极其登对,可惜蔡琰现在是寡妇身份。要谈及嫁娶,起码要到袁熙正式跟高月以及甄家小姐成亲后。而且两人虽然彼此都有好感,却总有隐形的隔阂。
袁熙知道有些事情急不来,于是安抚道,“昭姬,再过十日就是腊日,那天我会差人来请你过府一同用个家宴。”
蔡琰想了想,不好拨了袁熙的好意,点头答应,羞涩道,“昭姬人生地不熟,一切用度都赖显奕安排了。”
“昭姬尽管安心住下,腊日第二天的‘小新岁’就带昭姬,去郑大师那行拜见之礼。”
蔡琰应许,送了袁熙出门。
辞别蔡琰,袁熙带着祝公道,兴冲冲地回到刺史府。
袁熙一直是不打理府中琐屑的,这回有了袁和这个管家,还有高月这个女主人,刺史府才稍稍有了家的感觉。
袁熙问明情况,快步来到居室中。一进到前房,袁熙就问到淡淡的芬香,一股暖意也沁入皮肤。
守在门边,高月从冀州带来的婢女行了个礼,说道,“月儿小姐在里边等公子。”
袁熙慢慢进到里室,明艳清丽的高月默默坐在榻上。看到袁熙进来,她赶紧起身,帮袁熙除去了外面的夹袄袍服,关切道,“蔡妹妹安置好了吧,我就叫她们给夫君送上饭食。”
袁熙握住她的柔荑,“这些日子苦了你。现今好了,你就为我打理这刺史府上的事务。”
高月轻轻依上去,柔声说道,“这里有我,显奕你安心去做那些大事吧。”
稍后,婢女端上了酒食,两人共同温馨地吃了。之前他还没有这么多想法,就是想着按部就班,然后等着父亲把自己派到幽州,可经历这几年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对于记忆,似乎有些不重视,这让他产生一丝惶恐。
闻着高月身上馥郁的清香,袁熙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就算什么都不为,自己总得有资本保护身边这些佳人的安危吧?
这时,一般日子里的娱乐不多,袁熙又去处理一些文书后就回到居室。然后来到了刁秀儿的房间,刁秀儿手足无措站立一旁,含羞欲滴地扯着衣角。
这个时候礼教大防不如后世般严,社会风气也较为开化。一般十四五岁的年纪就成家的,在下层百姓中大有人在。
世家大族蓄养有歌舞伎跟婢女,其子弟往往有很多机会能享用这些女子。但在袁家,以前因为年纪尚小,是不能召府中歌舞伎。刘夫人善妒忌,袁家的婢女也都是一般姿色,所以袁熙倒也没有接触过什么女色。
是夜,刁秀儿庭中起舞。
广袖轻舒,蝶飞雁旋的霓裳舞。
刁秀儿轻盈的身子舞动在,面对池塘小桥的水榭里,正好作为宴饮雅集之所。因为清净恬淡,所以刁秀儿就要求住在这里来。
水榭南边木隔的房间,就是她和丫鬟的住所。门口镶嵌着四片一丈高的大理石板,上面刻的是袁熙的字迹。还是住在洛阳的时候,题赠的。
里面有几张镶嵌花纹的乌木矮几,上面摆着一只檀香炉,袅袅的篆烟,像刁秀儿此时的舞蹈般,缓缓的柔和的冲上屋顶。整个房间并不豪华却很整洁古雅。
水榭的左右,树木掩映,翠荫入盖,一条长长走廊连接水榭,延伸到池塘里。月色恬淡,烁烁闪光的银河直垂大地,人美,夜色也美。
刁秀儿的身段柔软的,仿佛可以对折过来,曼妙的舞步加上她口中仙音妙谛般的吟唱,让人眼前似乎升起一层烟雾,又如置身在琼楼仙阁,面前不是刁秀儿了,而是月宫的嫦娥。不好,要犯天蓬元帅的错误了。
刁秀儿的舞蹈凝练而熟络,手、眼神、步伐、面部表情,高度统一,都达到了舞蹈的至高境界。每个动作都能勾起你心中澎湃,一个笑容让你热血猛冲头顶,只要你看着她冲动无处不在。
荷叶浮在水面上,正像明月浮在深绿的天空,由于树叶茂密,荷叶的颜色更深暗了。荷叶的周围突起一层水泡,有狡猾的游鱼潜藏在底下偷窥这人间仙子的妙舞清歌。
水池中央月光的倒影和水色相混杂,仿佛漂浮着一块浅蓝色的宝石玉璧。
刁秀儿的歌声由畅快动情而幽怨,看着袁熙的眼神由激情迸发,而无限怅惘在到此刻的绝望深沉、凄凉不舍、泪光莹然。那种含嗔似怨的眼神,正像一只利剑,足以穿透任何男子的心。
一曲终了,刁秀儿悠长的舞步缓慢的停下来,婀娜婉转的转着圈子。
外面风嘶冷冽,水榭小屋却芬香温馨。美人如玉,艳动明光,这一切都刺激着袁熙内心的********袁熙上前搂住了刁秀儿的纤腰,感受着难得的温暖。半响两人都五言语,只有急促的呼吸。
灯火摇曳,人影曼妙。伴随呼啸的北风,屋内也响起有节奏的喘息声。这便是妾,妾是可以随时享用但是妻得尊重。
虽然把刁秀儿收了当妾,但也仅仅是当妾了,对于刁秀儿,袁熙更多的是发泄|欲望的目标,说白了就是欲望大于怜爱,刁秀儿和唐姬境遇差不多,这点和高月以及蔡琰的待遇还是有差距的,但这也是生活上的事情罢了,说到底也不算什么大事。
把刁秀儿拉在床|上揉了一会,穿好衣服,袁熙道:“以后府中大小琐事你也来帮忙管理,多给无垢她分担分担,别让她顶着个夫人的身份,天天跟着那些下人混在一起。”
袁熙看重了刁秀儿谨慎圆润的性格,毕竟经历过社会的险恶,这才想把她和唐姬往管家的身份上去靠拢的,但是到底能做成什么样,也得让时间来证明。
“夫君,妾身一定会做好,给夫人分担家务。”刁秀儿心情大好,没想到今天不仅解决了自己名分的事情,还有权利掌管府上的一部分事物,这让她消失的安全感,瞬间又都跑了回来。
一时看袁熙的目光都不同了,袁熙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坏坏的,特别是第一次见到他,以及他做的那些事情。
但是等到后来,他知道袁熙的身份后,又能慢慢理解了,再加上袁熙也没有怎么虐|待她,反而时不时的提起纳她为妾,她心里多少还是感动的。
一个人陷入绝望之后,又获得新生,特别容易对解救她的那个人产生依赖,即使对方就是曾经害自己的那个人。
这也许便是女人吧,刁秀儿呆呆的想着......
与此同时,袁熙终于是如常所愿,又一次品尝到了弘农王妃唐姬,带给他的心里生理上的快感!
唐姬固然是没有话语权,只能任由袁熙为所yu为。而高月,显然也知道她不可能再阻止得了袁熙。就算她今夜还是拉着唐姬一起睡,袁熙也肯定会毫不客气的闯进来的!
所以高月从始至终没有做出任何事去阻止袁熙,就那么默认了袁熙的行为。可无论理智上有多么合适的理由来安慰自己,高月都很清楚,那不过都是借口而已。明明很清楚高月就在旁边的房间里,跟唐姬云里雾里,高月又如何能静得下心来?!
“夫人,没关系的。那个唐姬最多不过就是个侍妾而已,哪能跟夫人您这样明媒正娶的妻室相比啊!”绿珠在旁边安慰道。
没错,唐姬连哪怕一个最简短、做做样子的仪式都没有,就这样被袁熙给拉到房间里去给睡了。
说明唐姬身份之卑微,就是个陪/睡的婢女,绿珠说“侍妾”都是抬高唐姬的身价了。
可以想见,如今唐姬那边,其心里估计也满是悲惨之意吧。
几天前,袁熙就已经与高月同房了,再矜持,高月怕唐姬和刁秀儿就威胁到自己了,于是,半推半就把自己给了袁熙,于是袁熙在河北可是赚足了名声--风流的名声。
当然凡是知道他的夫人是高月的,没有一个男人是不羡慕的。
一个多月的浓情蜜意,如今更加丰满成熟的高月,无疑更让袁熙着迷。
高月顿时不依的推了推他的胸口,心里羞涩异常,自己这个夫君什么都好,就是太|色了,追求自己的时候,袁熙可是规规矩矩的,所以高月也只是认为袁熙,仅仅是有风流的名声而已。
可是这一个月以来,每每他让自己和秀儿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情,高月就觉得身子有些发软。
呸,真是坏夫君!
高月红着一张小脸,又是轻轻捶打了一番袁熙的胸口。
袁熙心里兴奋异常,夫妻情事甚于画眉,人伦大道本来就是最欢乐的事情,记忆中的很多事情,还是让袁熙在这方面想的很开的。
反正好处也是多多,现在高月、刁秀儿、唐姬不就是爱煞了自己嚒?
除了时不时关心一下河北和中原的局势,这期间袁熙住在家里,真的有些乐不思蜀了。
袁熙张开大嘴把粥喝掉,有些遗漏的地方,高月忙用手帕给他擦净。
“秀儿呢?”袁熙边吃边道。
“又跑去隔壁看唐姬妹妹了。”高月回了一句,抬起头问道:“唐妹妹能放出来了吗?”
袁熙有些无语,这几个月中,刁秀儿动不动就去偷看唐姬,也不知道她看的什么,看的这么有趣。
不过现在刘辩已被杀许久,又等了一段时间,是该考虑考虑能把唐姬放出来。
“放是可以放,不过要是直接放,我看够呛,得想个让她没有记恨你机会的办法。“袁熙思索着道。
高月有些发愣,怔怔道:“我也想有,可是这去哪找?”
袁熙微微一笑,计上心来,在她耳边轻轻嘀咕几声,笑道:“这个主意怎么样?”
高月嗔道:“夫君,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肚子里的坏主意,越来越多了?”
袁熙翻着白眼道:“我这可是为你着想,你也不想你很好的朋友,因为有些事情,跟你心生间隙吧?”
高月嗯了一声,轻轻道:“那夫君可注意点,莫伤了人家。”
“放心好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能办好,我亲自去。”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袁熙的。
吃过晚饭,袁熙叫来袁和让他把自己的亲手信件送往邺城后,便回身穿了一件黑色衣服拿着纱巾蒙了起来,着装完毕,就着轻微的月光,袁熙悄悄的来到了唐姬屋子里。
唐姬最近没有出过门,精神明显有些不好,见有人突然闯进来,还以为是送洗澡水的。刚拉开床帘就看见了一个黑衣蒙面人,朝着自己走过来。
“嗯,真香,到底是要当贵妃的女人。”袁熙笑嘻嘻的淫|笑一声,“以后归我了
唐姬吓了一跳,连忙用被子紧紧捂住身子,颤声道:“你,你别过来。”
袁熙张开怀抱,隔着厚厚的大红喜被,抱了个满怀。
“淫|贼,放开我,”唐姬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口,见一点作用没有,下意识的就要用嘴来咬。
袁熙身上肌肉紧绷,女子立刻又是一声吃痛。
袁熙把她的头发轻轻往后拉回一点,打量了一番,顿时有一股惊艳的感觉。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深红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直接坠在地上。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珠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你放开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唐姬凤眼圆瞪,银牙轻咬,似乎这样就能把他瞪死一般。
“你就算是皇后又能怎么样,我要定了。”袁熙在她粉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走咯,回我山寨当压寨夫人!”
袁熙捏着嗓子道:“这里不安全,我们得换个地方了,赶紧走。”说着就要来掀开唐姬的被子。
“一杯茶的功夫,快点。对了再把这个眼罩系上。”袁熙说完,袁熙把黑纱扔给唐姬,又退后两步,转过了身子,也懒得再出去了。
唐姬也只是脱了外衣而已,见状忙捡起黑纱,把床帘放了下来,快速的穿着上衣。
“好了没有?”袁熙估摸着时间问道。袁熙也不多说,转身把床帘一掀,认真打量一下,抱着唐姬就往外面走。
看到了吧,面对一个“素未蒙面”的外人,迫于威胁,唐姬就跟着别人走了,可见唐姬只是屈于袁熙的势,对于袁熙并没有多少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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