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九根本就不指望他会承认,但是她相信,只要自己直接的问了,他的反应就能给出答案。
“濮元聿,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上了马车后,常小九问道。
见她这一本正经的神情,濮元聿心里咯噔一下:“只要不是离开我的事,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一千件我都会应你。”
常小九一听,头就大了:“你的意思是,我这辈子都要在你身边了?”
濮元聿立马就点头,很用力的点头:“不然呢?”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哎呀。”常小九被他弄得不知道该说啥,也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说啥,烦躁的手扶额头。
濮元聿忍着笑,静静的看着她纠结的反应。
“濮元聿,我好像还没有正式的答应你,接受你呢。并且做我丈夫的条件,是这一辈子都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不给名分的那种不行,暖床的不行,暧昧的也不可以。”常小九放下手,恶狠狠的说到。
濮元聿认真的点头:“我答应了啊,你不信的话,咱可以立字为据,我还可以对天发毒誓的。”
常小九忽然觉得很无力,肩膀都耷拉了下来,话题是怎么忽然扯到这上面来的?
是自己语言表达能力不对?还是他理解能力不对?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吧,何事?”还知道见好就收的濮元聿收起笑,问道。
再不适可而止的话,今个带她出来游玩,让她不开心就不好了。
并且,从她刚刚的反应上,濮元聿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心里早就接受自己了。
逗她?真的假的?常小九拧眉没做回应,努力想着自己原本问的话。
想起来了:“今个在城外若是遇到夏成泽,给我个单独跟他说话的机会,我的意思是你别阻拦,还有公主若在的话,你帮忙想办法支开她。”
“你是想问他峰城的事么?就算是他做的也不会承认的,更何况他现在又有靠山了。”濮元聿听罢,立马明白了她的用意。
“我知道,我就是想亲自当面的确认一下,他不承认没关系,就算他不开口,一个字都不说,我也能知道答案。”常小九很是肯定的说到。
“我就是想让他知道,不要自作聪明的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只要做了就有人知道。”常小九咬着牙说到。
她这样痛恨夏成泽,按理说濮元聿心里应该是开心的,喜闻乐见的。
但是,濮元聿没觉得开心,只有担心和心疼。
为了那个人,她独身远离故土和家人。
可是,她心仪的那个人不但娶了别的女子,还做出峰城那样恶毒的事,先是背叛了感情,后又看到他是这种恶毒的人品,对她的打击真的是太大了。
这若是换做别的女子,恐怕早就经受不住打击,跳河或者悬梁自尽了吧!
也不对,换做别的女子的话,兴许在知道他娶了旁人之后,会哭哭啼啼委曲求全的做小了呢?
“好。”这回,濮元聿没有再油嘴滑舌的扯东扯西,立马就应了。
所谓心病需要心药医,夏成泽那混账就是小九心里的一个死结,这个结不解开,会一直影响着他和小九之间的进展。
所以,必须要答应啊。
濮元聿忽然在想,这件事即便没条件,自己也要想办法给制造出条件来。
今个遇不到姓夏的那个混账也就算了,就好好的跟她过个二月二。
明个起,他就要想办法让小九见到那个混蛋。
濮元聿一直都觉得,常小九始终没有明确表态接受他的感情,就是因为姓夏的那个家伙。虽然知道她心里的确还有那混蛋,更知道不是因为还喜欢,就是一个不好的疙瘩。
听他答应了,常小九松口气,掀开车窗帘看向外面,因为庙会安排在城外,所以这会儿,基本都是往城门方向走的。
马车到了城门外就停了下来,二人下车,常小九就顺着人流看向不远处临时搭建的棚子,向远处延绵看不到尽头。
京城里换了太子,前太子被赐死,丝毫没有影响到百姓过节。
因为,宫内对外面的昭告并没有照实提兆城和峰城的事,被治罪赐死,而是说太子暴毙。
据说,原本百姓得知太子暴毙还有些担心,上街都不敢大声说笑,还叮嘱家中女子外出不要穿得太艳丽。
可是,仅仅是小心谨慎的两三天就发觉外面的气氛没那么吓人。
百姓并未听闻太子身体有恙,忽然暴毙的消息虽然心里都在嘀咕,可是却并没人敢乱猜疑。
皇家的事本就复杂,再说了,百姓也没觉得谁当太子,太子的死因对大家有什么影响,有什么要紧的关系。
反正,谁当太子也不是百姓们能说的算。
百姓难得有机会见到太子,更不用提跟太子有什么接触交往,哪里知道太子好不好,以后登基上位能否是心系百姓的明君。
看着面前熙熙攘攘热闹的人群,常小九忽然觉得前太子那种人真的是很可悲,费尽心机换来的,是死了就死了。
皇族为了颜面,连真正的死因都不敢公示。
“听说有皮影戏,还有耍猴的,小九你喜欢看哪种?”濮元聿见走在自己身边的人神情不对,笑着问。
常小九收回思绪,不再为一个本就该死的人感伤,认真想了下:“我喜欢看卖狗皮膏药的。”
啥?濮元聿以为自己听错了,卖狗皮膏药的有什么好看的?卖狗皮膏药不就是指江湖郎中推销名不副实的膏药。
常小九笑笑:“其实也不是说,所有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都是骗子,他们中也有真本事的,濮元聿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当初来京城的时候,城门封着不让进出,我可就在这外面,卖了些日子的膏药呢。”
“你的膏药是真的好啊,当时不是还小有名气了。”濮元聿想起来了。
当然,这些也是后来才知道,才对上号的。
“就因为你也卖过膏药,所以喜欢看卖狗皮膏药的?这算爱屋及乌么?”濮元聿开着玩笑问。
常小九笑笑:“我遇到就会买几贴,研究研究药效。”
卖狗皮膏药的,在现代常用来比喻说得好听,实际上是吹牛,无补(于)实用。
但是,在古代,是真的有很好的膏药。
问人家配方肯定是不会告诉,出钱都不会卖给你,常小九想改良自己的膏药,就只能用这种,遇到就买下研究的笨办法。
濮元聿听明白了,对着身后做了个手势,立马一个手下近前:“去安排一下,看看有多少卖狗牌膏药的。”
“是,不过,主子,都抓起来么?”手下随口问道。
濮元聿的近身随从都知道他们家主子最恨的就是卖狗皮膏药的,既然这么吩咐了,肯定是要抓的吧。
反正常娘子就会做膏药,主子需要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在外面买。
“抓你个头啊,自作聪明,看看有多少卖狗皮膏药的,每个摊子上买几贴。”说完,讨好的看向身边之人。
见她果然在笑,知道自己做对了。
不远处,便装出宫的濮元吉看着这边的一幕,低声吩咐身边的侍卫:“去,查下站在聿王身边的人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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