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雪怀一脸期待的看着陌黎。
“呵,真有脸说的出来。”这房间还有她呢,当她殷弧不存在?
“不如何,我觉得你该走了。”陌黎面无表情的看着雪怀,堂堂十阶化形妖兽,竟然屈尊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既然你把我带来,你就得对我负责。”赶他走?向来都是他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陌黎:应该……不是我带你来的吧?
“雪怀,是枫玄尘把你带来的,要负责,你也是找他负责,关陌黎什么事?”最终,他忍住了想把雪怀揍飞的冲动,坐在了寒朔的旁边。
“我不管,反正,你就得对我负责。”只要化神后期大佬不开口,他也不怕其他人赶他,除了大佬,其他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陌黎默默看了一眼枫玄尘,下一秒,枫玄尘似乎是领会了陌黎的意思“雪怀,即是我带你来的,不如,我原样将你送回?”
大佬,要赶他走?
雪怀想拒绝,但想了想枫玄尘的修为,最终,他开口“不必,我要……”随后雪怀又看向了陌黎“小美人送我离开。”
陌黎:我能拒绝吗?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自己离开,另一个,主人将你打回暗幽山。”殷弧看着雪怀,冷冷的说道,还要主人送回?做梦!
随即,雪怀看向了陌黎,但不等他说话,烈焰便道:“你自己选,跟陌黎无关。”
让陌黎去送雪怀?万一雪怀一出门或者一到暗幽山就将陌黎困住怎么办?
虽然有枫玄尘这个化神后期大佬,但毕竟不是太熟,而且,就依殷弧的性子,她还巴不得陌黎不会出现呢。
他怎么可能让俩人……不对,是俩妖兽得逞?
“小美人这么绝情吗?”雪怀一脸伤心,好像陌黎对他的伤害有多深似的。
“嗯……雪怀公子自己选个吧。”她去送雪怀?这不羊入虎口吗?她只是金丹中期,这会是因为有枫玄尘在,雪怀不敢出手。
但难保出了客栈,雪怀不会出手。
“没事,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再见,小美人,等我哦。”说完,嗖的一下,雪怀便不见了身影。
此时陌黎的内心:我们的缘分结束了,不见,永远不见了。
同一客栈,上等房间里,景亦寒和水亦凌坐在桌子旁,他们俩已经将西城找遍了,还是没有舒浣颜的踪影。
颜颜,你到底在哪?景亦寒没想到,自己前脚刚离开宗门,后脚这个水亦凌,竟然也出来找颜颜。
“颜颜她,不会去魔界了吧?”房间内的沉默被景亦寒突然打破。
“魔界?她怎么会去魔界?有没有可能……去南城?”水亦凌猜测道,颜颜她怎么会魔界那么可怕的地方呢?
“南城?不太有可能,以颜颜的修为,她不可能在南城。”
而且,南城近几日来,已经没有多少修士去了,南城,已然成为空城,她去南城能做得了什么?”
是啊,以颜颜的修为,去了南城能做什么?她又打不过妖兽,去了也是送死。
“东城和西城已经找遍,南城不用想,那剩下的,只有魔界了。”
可……她为什么要去魔界?成魔吗?
那可是众多宗门散修的对手啊,这不是公然与他为敌吗?
“等魔界入口开启,便去魔界看看,到时,一切自有分晓。”
而此时。
魔界,落雪院。
一袭白衣的舒浣颜舞动着光弃剑,每舞动一次,她对陌黎的恨便加深一分,如若不陌黎,她怎会被赶出宗门?
如若不是陌黎,她怎会来到魔界?
这一切,都是拜陌黎所赐!
她现在,仍是魔修,没有丝毫变化,每日做的,只是不断的在落雪院舞动着手中的光弃剑。
而此时,落雪院的外面,站着一袭黑衣的左疏月,他站在院外,看着在院中挥剑的白衣女子,她的背影,仿佛与雪融为了一体。
而舒浣颜,丝毫不知左疏月在院外看着自己。
看着那白衣女子,这个女子,到底是经过怎样的痛,才会选择来到这个被世人所厌弃的魔界?
看着舒浣颜手中的光弃剑,他有点不明白,魔尊他……为何要送舒浣颜光弃剑?
光弃剑,被光所遗弃的剑,也可以说,被那些所谓的宗门正派所遗弃。
难道,是让舒浣颜记住,自己是被自己的宗门所遗弃的“剑”吗?
随后,院中女子收起剑,正准备回房间,一转头却发现左疏月站在落雪院外。
他……一直站在这里?没想到,在魔界,竟有人关心自己?
随即,舒浣颜朝着院外走去,“舒浣颜,见过左魔帝。”
“不必多礼。”左疏月连忙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他本想扶起她,可看到那双眼睛里的杀气时,他犹豫了。
她的杀气,好重。
他从那双眼睛里不仅看到了浓郁的杀气,还看见了,妒忌与阴毒!
她,怎会有这样的眼神?
难道,不是宗门之人欺负与她之后又将她赶走的吗?他……想错了?
“不知左魔帝在院外,还请赎罪。”随即,他便做了一副请的动作。
“无事,本帝只是恰好路过,看了一眼。”随后,他便向院内走去。
“魔帝请坐。”随即,她便端起一杯茶,走到了左疏月的面前弯腰道:“魔帝请。”
“嗯,放桌子上吧。”
左疏月并没有接过舒浣颜的茶,这让舒浣颜感觉,自己是不是哪又做错了,她必须搞好左疏月和冷容渊对自己的印象。
因为,这对她日后在魔界站稳脚跟,有重要的关系。
左疏月拿起茶,微微抿了一口,淡淡的说道:“坐吧。”
“这……于理不合。”
“本帝叫你坐,你便坐。”
“又不会治你的罪。”
“是。”随即,舒浣颜坐到了左疏月的对面,看着这个魔帝,虽说他的长相不如冷容渊那般妖孽好看。
但,他的身份却是仅在冷容渊之下,想必,左疏月比冷容渊更好相处些。
对于冷容渊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她琢磨不透,但眼前,这个魔帝的性子,应该比冷容渊的好些。
“盯着本帝做什么?”看着舒浣颜愣神的样子,此时,她眼中没有杀气,妒忌与阴毒。
看着她这个样子,左疏月心中对她的印象稍微好了一点。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连忙道“抱……抱歉。”她竟然愣神了,这可是大不敬,魔帝会不会……
就在她脑洞大开时,左疏月突然道:“以后,莫要盯着本帝。”
“是……是。”这……就……没了?吓她一跳,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惩罚了。
她可不想在魔帝的眼中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因为,那会直接影响到她在魔界的地位。
“本帝还有事,你继续练剑吧。”
“不必相送。”
言完,左疏月便离开落雪院,他感觉,这个舒浣颜应该不是被欺负赶出宗门那么简单。
而此时,在房中的舒浣颜看着那杯茶,他最终,只是微微抿了一口,她在练剑时,他在院外看着她。
她请他到屋内时,他却冷淡的对待自己,为什么?难道,魔界之人的性子,都是这么难以揣摩的吗?
她不知道的是,自古以来,在修仙大陆,性子难以揣摩的往往都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人。
她本可以不断增加左疏月对自己的好感4,但最终,这些让她那双充满妒忌与阴毒的眼睛毁的一丝不留。
可能,连左疏月都不会想到,往后,每每自己看到舒浣颜,都会想起在落雪院外的那双妒忌与阴毒的眼神。
……
东城,阙云宗。
君慕痕坐在正殿的上方,看着底下站着江圣凛,陌黎,风涧澈等几人刚没多久,这江圣凛便以陌黎打的云千帆离开宗门为理由找了上来。
“君宗主,这事,你必须给个交代!”
“不知,江宗主说的,是何交代啊?”他逗不觉得累吗?真是越挫越勇。
君慕痕这次对他没有请其他宗门的人而是孤身一人前来的勇气挺佩服的。
估计,经过那么多事,其他的宗门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又何谈会来帮他呢?
“陌黎打的我丹鼎堂弟子云千帆离宗了,这件事,君宗主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他来了两次,两次都没凳子,两次都是站着,这君慕痕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两次都得抬头看着君慕痕,这感觉,真憋屈。
可他又不能说什么,就修为,君慕痕就超过了他。
“哦?是吗?”
“江宗主想要什么说法啊?”他还没说他呢,他倒直接来讨要了。
“只要君宗主将陌黎交出,这事,便一笔勾销。”他江圣凛这次,必须讨回一笔,不能每次走出阙云宗,都是他被说的哑口无言。
“交出陌黎?本宗主凭什么把陌黎交给你?”
“江宗主,先别着急说话,听我慢慢给你理理。”看着又要开口的江圣凛,君慕痕连忙阻止道。
“哼,我倒要看看,君宗主能理出个什么来。”他还就不信了,陌黎将云千帆打的离开了宗门,这事怎么说也是他占理。
他就不信,君慕痕能说出个什么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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