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之中,有青砖从空中落下,再遇巧手筑成砖墙,那真伽和尚的密宗法宝撞在上面激起片片涟漪却始终不能撼动分毫,却是南海帮兵的防御秘法,被碧音以挎包之内板砖发挥出来,看在真伽眼里却叫其露出数不尽的贪婪。
“呦呵!小妮子法宝还不少嘛!本活佛也要你见识见识我的宝贝!”
这妖僧一肚子稀奇古怪,密宗法宝更是诡秘异常,碧音听了面色谨慎慌忙抱紧黄莲戒备,却见那和尚从布袋之中掏出一只妖气缠绕的小塔,在口内吟诵一番,竟迎风长成十三丈,便向碧音筑成的砖墙压去!
“嘿嘿,老衲这白塔曾经镇压了不少‘好’东西,今日才刚刚功德圆满,且看看是你的青砖结实,还是老衲的白塔强大!”
碧音见那妖塔虽然通体白色,却在底部向上升腾着滔天的怨气,便知此物若想炼成,还不知道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若只是白塔撞来,砖墙有南海法咒加持自然无碍。只是这塔底部郁积的亡魂怨气专破别人法术,此也多亏碧音外表粗犷内里却心细如发,早就识破了这妖僧诡计!
只见她在黄莲鼓上拍出一片橙芒立刻就将白塔地下的怨念妖气隔绝开来,任由其如何撞击压制都不能破坏砖墙防御分毫。
那妖僧见了黄莲异能,便更加垂涎此宝,奈何那砖墙防御难以破除,便又在心里生出一计,只见他又从布袋之中掏出一物,贱笑着对碧音问道:
“小妮子,你可知道,香骨案是什么?”
这妖和尚越发过分,碧音乃南海亲传帮兵,如何不认得此等阴邪之物?脸上已经涌出冰冷嗔怒,却是将头转向他处,不肯再看这妖僧一眼!
真伽和尚在香骨案上拍出怪诞奇风,饶是碧音有黄连鼓和砖墙护身,也觉得此物的邪恶,便在心里对妖僧和密宗更加厌恶起来!
见到碧音如此反应,妖僧便知自己计谋奏效,便又猥琐道:
“呵呵,南海传承也不过如此,连我这宝贝都不认识,等会儿破了你这法阵,活佛我亲自用给你看!”
“你...!”
妖僧话里充斥着对自己师门的欺辱与轻薄,碧音便再不能容忍,当即站起身来就要与这和尚拼命,只是她才有动作,余光突然瞟向昏睡着的成少游,却自思道:
“我若受不住这妖和尚的激将,留下这傻小子一人必定有性命之忧,眼下或许不是斗气的时候...”
真伽活佛见原本就要暴起的碧音突然又退了回去,反而在心里赞她心智坚定,便又用尽浑身解数,各种阴毒法宝计谋都使在青砖防御之上。
此时却有一股血腥煞气冲来,惊出妖僧一身冷汗便要凝神去接,却又想到一种毒计,只见他身上妖光骤起,不知道用个什么法宝竟将那股血气引向砖墙。
也是这黄莲鼓和南海传承确有独到之处,只见那妖僧自语道:
“这血光煞气连我处理起来都要费下功夫,想不到撞在墙上却被橙光轻易化解,看来此物确实能够助我证道...”
原来这血光乃是行云与绝云老祖争斗时溅射出来的余威,绝云老祖与阴山血河有缘,从中明悟出来的绝云功法有多般奇异,此时他以准圣之资发动攻击其中威力可想而知。
此时行云不光要应对绝云老祖的血煞功法,还要密切关注着半空中蜀山与昆仑的战场,所幸一旁还有个冯晚青看顾着,一时间也能应付的来。
昆仑那边姜闻海有杏黄旗护身,打神鞭又专门克制道门三教,已经渐渐稳住阵脚,加之昆仑神兽四不像的加入,刘彦昌率领的蜀山已经渐难抵挡。
这蜀山乃是日后伐天封赦的重要力量,行云便不能叫昆仑的野心得逞,只见他怀中一亮,竟将情长锁抛出祭在蜀山众人头顶。
前缘情长锁素来与一般法宝不同,此物有灵,才一飞至空中,便察觉出蜀山一脉当数刘彦昌心中情义最重可以与它联合对敌,便就直飞到他头顶,将锁芯内的豪光灌了上去。
于此同时,锁芯处的另一股豪光竟然跨越千里传至华山,在那华山天牢囚禁着的三圣母感受到这股力量,却是周身一震,眼内旖旎,强忍着心中激动,叹了出来:
“想不到,到了这种地步,你还在奔波设法救我...刘郎!”
三圣母与刘彦昌情比金坚,两人又相隔千里,华山之外还有层层重兵看守,她早已心如死灰,此时通过情长锁叫两人感知到彼此近况,却又燃起希望来,只见她从心内释放出无限爱意,好像是在对爱人呢喃道:
“既然此宝有意帮衬你我一回,我必全力以赴,你与孩儿便是我的全部!”
“三圣母...”
刘彦昌正在竭力抵挡昆仑一人一兽的围攻,突然觉得一股极为熟悉的磅礴力量加持到自己身上,好像激发出他胸中沉寂许久的情感,一双星目之中先闪出半分留恋半分赤诚最终竟然化作异彩神光,竟连攻势都变得迅猛起来!
情长锁洞察两人越发攀升的情感,竟然晃了晃锁身,好像志得意满,立刻反馈到行云身上,引的他也欣慰一笑,怀中婚书一番闪动,之便是他们两族所在乎的东西啊!
大概是对战之中,行云的笑容太过显眼,被那绝云老祖看到,却是怒喝出来:
“大胆的小子!与我交手,还敢分心他用,就让你见识一下,老祖我的手段!”
此话一出,绝云老祖身上迸发出猛烈的气势,血煞功法孕育出浓郁血雾尽向行云砸去!
如此便惊到一旁戒备着的冯晚青,对方毕竟是准圣强者,便怕其在盛怒之时伤了行云,慌忙在指尖点其金光,运起凌空化物的本事。
一面由六十四道符箓构建而成的精密卦盾护在行云身前,在那血雾的攻击下溅射出无数碎片,待到血雾攻势用尽,那六十四卦符箓已经尽数撕为碎片。
那老祖见冯晚青骤然出手,即便顾忌茅山势力,却也怒喝出来:
“小女娃再管闲事,你那师父也护不了你!”
然而冯晚青却连看都未看他一眼,提前又画出盾来,行云见绝云老祖穷凶极恶,恐其真的伤到冯晚青,便不肯叫他有片刻清闲,祭起周身重宝疯狂攻击起来。
他们两个各有牵绊,却好像又全无顾忌,一个只要守住对方,一个却玩了命的只顾攻击,那绝云老祖一时间竟奈何不得,反而被行云异常凌厉的攻势打的措手不及。
原来是行云因敌我实力相差悬殊,一出手就用上了最强横的山海幻境,绝云老祖虽然已经突破准圣修为,但是与那幕后黑手比起来还是相差很多。
他只觉的行云每次砸来的真气都仿佛与日月千山相连,自己的血腥煞气平日无物不破,此时竟隐隐有被压制下去不能运转的感觉。
再加上那幻境之内轮番变换的大山大河,却被他的血雾还要变化莫测,自己准圣修为却成了摆设,当即也动出真火,怒喝一声却是喷出一团血影扑向行云。
那血色身影乃其真元血雾所化,虽然还没能炼化出五官相貌,但是那份腥煞之力已经不次于绝云本体,行云不敢硬接,急忙运转玄功变化闪了开去。
血影速度之快便如恶虎扑食,行云以玄功变化躲了过去,却叫半空中一个未及反应的蜀山弟子遭了殃,只听那弟子一声惨叫,被那血色人影扑在怀中,顿时面露痛苦之色,却是几番吞吐,竟被血影啃噬的骨头也没剩。
其余蜀山弟子见了纷纷惊呼出来,一个个躲的老远,看那样子,竟是比那对面的打神鞭还要惧怕,就连行云见了也是心有余悸,只是那血影从身边掠过的一点腥风就已经叫他血气翻涌,心惊肉跳,便越发不敢叫那血影来到进前。
绝云老祖盛怒之下连续喷出十几道血影却都被行云以八九玄功躲过,便更觉得胸中怒火无处发泄,他却头脑一热,凶性大发,恶狠狠的向冯晚青喷了一口血影。
“都是你这妮子碍事,我便先杀你,看他如何闪躲!”
行云见了大惊失色,冯晚青不懂玄功变化,以那血影速度断难躲过,当即闪到她的面前,手中无畏神格挺出,又从玄功娃娃处调来八九真气这才将那血影勉强接下。
只见那绝云老祖一脸得色,戏谑道:
“躲啊!你躲的了我,就护不了她,你若护她,就跟不上我的速度,倒要看看,你们两个亡命鸳鸯,谁舍得谁先死!”
这血影,每个都蕴含绝云老祖半数修为,何况血色煞雾无孔不入,专门噬人筋脉血肉,处理起来十分困难,此时那老祖又接连吐出数道血影,冯晚青便不愿拖累行云,却又倔强的画出数面符盾。
可是那血影的确如传闻那般,无孔不入,无物不破,只见其撞在符盾之上竟然突然化成一片血雾从符箓缝隙中透过,依然变回血影向两个冲来。
行云万般无奈,因为他失了元婴的关系,此时经脉之中就没有八九真气,便只好晃出玄功娃娃的分身抵挡。
八九玄功不破不灭,那数道血影扑进玄功分身之中非但没能啃噬分身血肉,反而被八九玄功给消化了。
绝云老祖见状,大笑出来,狂道:
“哈哈哈!原来是八九玄功!以为这世间只有你们巫妖二族的功法能够变化分身吗?”
只见那绝云老祖红袍一甩,竟也幻化出九大分身,竟然个个能够口吐血影,这老祖也不愧为准圣强者,几个回合的交手,就已经摸清行云的根底,九大分身所吐出的血影都向行云本体涌去,一瞬间火光里尽是漫天血影,着实叫人防不胜防。
行云没有想到对方竟也能召唤出与本体一样的分身,那肆意扑腾的血影见到生灵就要咬上一口,便只好晃出更多的分身将其阻截,那紫府之内的玄功娃娃早已变到极限,正在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堂单里的气数作为补充。
而行云则将婚书祭在身前,红光闪处却在血影穿梭,寻求制敌之法。
绝云老祖看出那婚书威力,他没有八部护持,也无大运加身,此番争夺是名不正言不顺,只靠玩弄一点因果达到目的,便不与婚书硬接,反而也化成残影与行云缠斗起来。
只是玄功娃娃已经没有余力供给行云玄功变化,此时再与准圣修为比拼速度却是略显无力,那绝云老祖也看出这一点,竟起了玩味之心,便戏谑道:
“今日就叫你看看,准圣修为的实力碾压!”
这老祖以为胜券在握竟不以血影煞气作为主要攻击,反而打起戏弄心思来,就大分身一齐加速,在行云身边穿梭不息,却只留下阵阵腥风,以行云的眼里竟也只能看到几处残影。
此时冯晚青已被玄功分身护住,也不必担心那疯扑的血影伤及无辜,行云自然能够全力以赴,只见他一边与绝云老祖周旋,一边凝神自思。
“这老鬼,恁的自大,如此轻敌,如果逮到机会,或许可以一击必杀!如此也好除了一个后患...”
想到此处,行云便将婚书催动到极致,又叫时迁施展一个潜伏法,将曲肠节上幽光暗暗的潜藏在婚书红光之内,表面上是落了对方的后风,实际上早已摸清绝云老祖的行动轨迹,将曲肠节散布出去。
那绝云老祖表现的极为自大,见到行云总是棋差一筹,竟不疑有他,取笑道:
“庶子,你此时束手就擒,还能讨个活路,倘若一会儿老祖我玩腻了,可就死无全尸!”
此时曲肠节已经部署周详,行云便故意激怒绝云老祖,突然加速向相反的方向闪去。
“哈哈哈!老东西,你也不嫌寒颤,准圣修为倒与后生晚辈玩起猫捉老鼠的把戏,还大言不惭,你也要有那本事!”
绝云老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大胆的后生,对方突然反跑,分明是在向自己挑衅,何况准圣尊严怎容别人践踏?
当即一声怒喝,却向对方追去,行云料定绝云老祖被自己勾起真火,便没有心思去暗害冯晚青,便大着胆子将玄功分身尽数收回体内,逃窜的速度便瞬间提升了十倍不止。
绝云老祖怒火攻心便想不到行云的速度为何突然加快起来,为了证明准圣实力,他也不管其他任由对方将他引到曲肠节上去。
瞬间,曲肠节幽光大放,绝云老祖便纠缠再曲折回肠之中,行云便知计谋得逞也不给绝云老祖反应的机会,合婚书情光大放,几个呼吸间就在绝云老祖的胸口处洞穿了一个血色窟窿。
婚书乃是天外天里的先天法宝,就算圣人挨上一下也断难消受,更何况还是一个没有经历圣人三灾的凡间准圣?
只见那绝云老祖此时已经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行云便要长舒口气,却突然心中兆警向后击退,口鼻之中已经扑进一股腥风。
再见时,那绝云老祖竟突然从那曲肠结中挣脱出来,若不是堂单感应出大难临头,行云此时已经被那血魔残影啃的渣都不剩。
饶是如此,也惊出行云一身冷汗,只听他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你...”
绝云老祖却不屑笑道:
“我什么我?我怎么没死?”
婚书一击毙命,气数感应也绝对不会有错,的确是在那绝云老祖的本体上穿个血洞,他那真灵也明明正在想堂单靠拢,怎么此时却活生生的站在面前?
行云没能说出半句回话,却听那老祖邪笑道:
“呃,呵呵!你看哪里又是什么?”
顺着绝云老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更加震惊,只见那分明是一道血魔残影,它的胸口却在行云的眼皮底下破出大洞,其中更是闪出一点真灵扑在堂单之上,缓缓映出两个大字“血魔”!
“这不可能的啊!明明击杀的是绝云本体,为何死的却只是一个血影?”
行云在对方诡异术法的震撼下彻底颠覆,却是一旁的冯晚青来不及防御突然冲到,将行云推向一边!
“小心!”
耳边的话语,口鼻里的腥风,突然的动作,竟使行云受到莫大惊吓,又是一声痛呼,冯晚青骤然倒在行云怀中,已经晕死过去!
“青儿!”
竟是那绝云老祖趁着行云愣神的功夫喷出血影欲害行云,却被冯晚青当了下来!
“啊!!!”
声嘶力竭的狂怒,他甚至没有时间对那绝云老祖发出一个愤怒的表情,怀里的佳人瞬间变得冰冷,甚至通过皮肤之上的接触都能察觉出血魔在她体内的啃噬...
要救她!要救她!脑袋里唯一的念想,堂单气数、无畏神格、先天一气、玄功法力甚至是那多子如意袋中掏出的药丸全都不要命的送进她的体内。
然而,一切竟都好像无济于事,玄功法力探在熟悉的紫府却依然还是一般冰冷。
“不!不!!”
听着行云惊恐的语气,绝云老祖猖狂大笑。
“哼!活路给你你不要,偏偏要往死路去!别担心,我很快就会送你去见她的!”
行云突然转头眼里攒出九烛之华,狠狠的盯了那老祖一眼,仿佛要将之生吞活剥一般,那份戾气竟连那绝云老祖都胆寒三分。
“她的命,比你还重要!等我将她救活,再来取你狗命!”
暴怒的行云再不管对方杀人的目光,却把妙手功法运转到极致,竟把玄功娃娃强行塞进冯晚青体内,那娃娃开始断是不从,却听行云冷声道:
“保不住她,你也别回来了!”
那小家伙本来是担心没了玄功保护,行云在绝云老祖手里吃亏,却迎上行云的冰冷目光,眼里一番委屈,却还是冲入冯晚青的体内同那血魔斗争起来。
绝云老祖感受到行云体内气息变化,就知这是动手的绝佳机会,却又把一口血雾喷在行云身上。
行云见那血影又偷袭过来,只是此时佳人已经不能在侧,心中便更恨起来,眼中萌生一抹血红,却是咆哮着向其冲了过去。
绝云老祖见状,已经发出参天笑声,似乎这遭过后,这杀劫正统就是他的一般,然而,却在行云要撞上血影之时,在他身上一阵金光闪烁,随即便有一道人影自堂单之内闪出,堪堪在血影扑来之前将行云甩出老远。
绝云老祖见到行云被甩飞出去,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当即阴脸沉声道:
“你是何人?敢坏我好事!”
只见那金光里大摇大摆走出一人,站到绝云老祖身前不远处负手而立,淡道:
“黄分!”
绝云老祖见对方气势沉稳,便阴声道:
“你要救他?”
黄分依旧覆手,盯着对方双眼反问道:
“是!又怎样?”
绝云老祖却一脸不屑,嗤笑道:
“凭你也配?”
那黄分大笑三声,迎着对方轻蔑的目光从容道:
“若叫你在眼皮底下伤了弟马,那我这黄堂教主,不做也罢!”
绝云老祖面色更加阴沉,便又将九大分身晃出,就要恶狠狠的喷出血影,却又被黄分打断。
只听他笑道:
“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绝云老祖只想杀人越货,没情趣什么赌不赌的,却见对方忽然向那昏迷的成绾醉看了一眼,再次笑道:
“如果你赢了,我让你带走一样你想取的东西。”
那绝云老祖也跟着看了一眼昏在地上的成绾醉,不过很快,却又把目光移到了行云身上。
便听那黄分又道:
“但是,如果我赢了,今日你便不可再找我家弟马麻烦!”
至此绝云老祖又猖狂笑出声来,只见他将红袍一摆,反问道:
“就凭你大罗巅峰的修为,你敢跟我立下这样的赌注?”
那黄分面不改色,放出黄堂气势,断道:
“我乃黄堂教主,此处是我最大,便可待我弟马坐定此事!”
此时行云只想与这绝云老祖斗上一场,便也点头道:
“我可与黄堂教主一同应战!”
那黄分却摆手淡道:
“对付此人,还不容弟马出手,本座一人即可!”
此话彻底激怒绝云老祖,也不管什么赌约,却率着九大分身一齐向黄分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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