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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无篇:其一,吾所见之物

落无篇:其一,吾所见之物

“飒。”

我轻轻地低头,脚边磨蹭着一只小狗。

一个声音回应我的呼唤,在脑袋边响起。

磨林镇,地处魔法之界与其他世界交替在的地方。

小白原本不再微笑的脸,因为那个少女而再次笑了起来。

“无音。”

“小白?你怎么会在这?”

还没待那个少女反应过来,小白便冲上去抱住了她。

在那一刻,我感到了深深地叹息。

如果小白眼里能有自己的存在就好了,只可惜这恐怕就是命运。

“飒。”

“恩。落无。”

“走吧。”

“不看了吗?”

小狗抬起头看着我。

我轻轻地笑,掩上门,摇头走掉了。

事情从一天前的这个时刻说起。

“要去超市一下,小白主人,可以吗?”

舞觅的态度跟平常不太一样,首先是恳求了小白,平常去超市前似乎都没这种现象,难道是因为她的魔法已经被封印了吗?

“我也要出去吃中饭,小白,你一个人呆在旅馆里吧。”

飒,听得到我说话吗?

落无。等这一刻很久了。

脚边出现一只小狗,只有我能看得到。不知什么原因,似乎那个叫无音的少女也能看得到。

“落无,你也要去吗?”

小白的状态似乎从昨天的悲伤中有些回复过来。无音的消失似乎对他伤害很大。

“嗯。一个人没问题吧?”

“落无,等一下。”

“什么?”

“带上这个围巾吧。外面很冷的。”

“不用。我是魔药师,只要配制出相应的魔药就可以了。”

“但是……”

小白有些奇怪,欲言又止。

脸上的笑容也是消失了。

“怎么了?今天不是新年吗?一月一号来着?”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去做这件事,希望落无和舞觅,还有小音一起来。”

“小白,你要知道,那个少女是自己走的。”

“我……知道。对不起,没有担心你受的右手的伤。”

“没事的。再说那是我自己希望的结果,只不过稍稍事与愿违了。”

对。

“那,还是不行吗?不能跟你一起去吃饭?”

“舞觅,你不是小白的仆人吗?不和他在一起吗?”

“小白主人。”舞觅为难地一笑,小白黯淡的眼神突然让我觉得,说不定他喜欢上了那个叫无音的女孩。

“舞觅,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小白看着舞觅若有所思了一会儿。

舞觅慌慌张张地回答道。

“没有啊。”

“唉,算了。你们快去快回吧。”

来到当时发生凶案的小巷口,我开始研究起残留魔法。

“不用魔药吗?”

“非得附身到小狗上吗?总觉得看小狗讲话会很奇怪。”

“落无,我可是在帮你。你用魔药不是会更省事吗?”

“不能用魔药。那个用金做成的羽毛和‘完全死亡,恶魔之粮’让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如果按照常理来判断的话,一般的魔法之需要有魔法阵与炼金术的等价交换原则就可以了。但是,用金,这不但在这个世界很昂贵,在魔法世界也是一样较神圣的事物。与最后之杯和暗之石相为较强的宝物。只是,金较不太特殊,在这个世界也是随处都买得到,但是,在魔法世界里,金是代表着不祥、牺牲还有祭祀的效果。而如果小白看到的那个人真地用金做成的羽毛杀了一个人的话,除非他是用血来交换,不然我想不成能与其意义相等值的事物了。”

“会不会是灵魂?”

“不可能。如果是用灵魂的话,就不会念那句魔咒了。‘完全死亡,恶魔之粮。’”

在念这句魔咒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颤抖。

身体吃不消了。

“怎么回事?”我扶了一下额头,小狗不见了。

“飒!你在哪?”

奇怪,刚刚的咒语难道使飒消失了?!

“落无?你不是去吃饭了吗?怎么在这?”

“小白。”

“怎么了?你看起来很惊慌的样子。”

“我身体里的恶魔不见了。”

“唉?!”

小白带我到了一家普通的餐馆吃饭。我们点了普通的酸菜鱼套餐。

“你刚刚说你身体里的恶魔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能力太强的原因,我似乎让不可能以某种条件成功的魔咒成功实现了。”

“也就是说,你由于能力太强而失误了。”

“对不起,能力太强也是一种缺点。”

“不是,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那有什么办法呢?你看起来似乎很消沉。”

“嗯。”

“唉。那该怎么办?”

“不知道。”

我喝着饮料。

“那个恶魔很重要吗?”

小白试探地问道。

“切。你觉得恶魔都是坏的,不是吗?”

“但是,书上说得都是这样的啊。”

“但是,你没去过吧,只有恶魔的世界。”

“恶魔的世界?”

“我到过。因此再也不想靠着自己的想象逃避现实了。恶魔并不是所有都是坏的。当然也有坏的。但是,寄居在我身上的恶魔救了我的命。”

“所以说自己的眼睛是受诅咒的?”

“对。等价交换原则。以自己的眼睛换取了自己的性命。在只有恶魔的世界救了自己。”

为什么自己会对小白说这么多?难道我对他也有好感?怎么可能?对,绝对不可能。

“落无,你真的是魔王的魔药师吗?”

“为什么这么说?”

我喝着饮料,略微有些心情不爽。

“舞觅告诉我。你是魔王的魔药师。”

“哈。你相信吧,因为我确实是。”

“那——”

“你放心,魔药师与魔法师不同,有点像化学和文学。魔药师是试验型的,魔法师要记住语言的顺序是文学型的。但是,与其说我,不如说说你的守护者舞觅女巫怎么样?”

我挑挑眉毛,用惯用的手法转移话题,虽然这并不是我的目的。

“落无,我——”

“你好,你的酸菜鱼套餐。”

服务生把餐牌上了上来,挡住了我与小白之间的视线。

待服务员离开后,小白又不说话了。

“你没事吧?看起来似乎有烦恼的样子。”

我“啊”的一口用筷子夹起酸菜鱼,味道不错。

“烦恼?”小白用试图掩盖什么的回答,“今天是需要去拜坟的日子,不是新年吗?”

“是。但是,你会因为这件事而忧郁,真是奇了怪了。”

“我要去拜一个人的坟。你来吗?”

嗯?怎么觉得小白怪怪的。不过,反正飒也不可能突然又跑回来,还是罢了,坐着也是坐着。

“好吧。地点是?”

“火之村的神社。”

眼前一阵黑风刮过,我与小白顿时黑线。

忘了现在是新年的我们,更加忘了的是神社在新年这一天乞求愿望的人会越加越多。

真是麻烦啊。但是,又不能什么都不做。

得想个像样的办法才行。

对。望望周围,看见一个冒似超级熟悉的人影。不会是?

“小白,你看。”

“唉?她怎么会在这?”

“我也很奇怪。她好像在土里找着什么。”

“我们过去看看。”

悄悄地走进对方的背后,我们相视点头。“啊”地在那个人的背后大叫了一声。

“姐姐。”

没错。此人是拥有着那选美大赛银色奖,小白的姐姐雪女本人。

她跟我们一起到了火之村,但跟我们住在不一样的地方。

“雪女姐姐在干什么呢?”

我好奇地问道。

“啊,真是的,你们吓死我了啊。你们先说,怎么会在这里?”

“小白,你说。”我示意了小白一眼,小白开始说了起来。

“偶尔追杀人犯路过的。”

怎么一五一十地就说了出来啊?

“咳。咳。”我故意假装咳了几声,希望雪女姐姐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来,可是雪女姐姐似乎并未在意我的咳嗽声,只是一味地对小白说的话感兴趣。

“杀人犯?我怎么没听说?我听说的是几天前有人在河岸边发现可能有少女失踪的信息,杀人犯什么的真是没听说过呢。”

“并不是什么事都需要告诉你吧。”

“嗯?落无。”

雪女琢磨地看着我一眼,又转头看黯淡神伤以及不再微笑的小白。

“你们两个怎么了?似乎各有心事。”

“没事。对吧,小白?”

我眼神示意了小白一下。

“落无?你看我干嘛?”

真是的。这个人是笨蛋啊?!不过,这么老套的对策,看来小白是确实有什么事不想说。

那么,之前说的拜坟,到底是拜谁的坟呢?用到了隐瞒的程度,有了,试探一下雪女姐姐吧。

“雪女姐姐,我想问一下——“

“让开!”身后传来一声大喊,待发觉时,我的手已经碰到了那个像是古董级的遗物——最后封印之杯。

“嗯?”

虽然我是一名魔药师,但也拥有魔法的技能。当然,平常很少用魔法。可是,眼前却出现了魔法的旋涡。

门在我的脚下,魔法是用什么实现的?

努力睁开眼睛看,那个时候,小白的眼睛似乎正看着我,想说什么。

刹那间,我就失去了知觉。

等醒过来,已是1/2号,位于地点,磨林镇。

这是地处魔法之界与其他世界交替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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