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复杂,对于一个生活在华夏帝国的现代人可从来没有机会体会这些,真不知道她后面还会遇到什么。
轻易的有了身份和不用发愁的钱财,果然,就有更为困难的关卡去闯,唉,每种人生都有各自的使命啊!
“这就不清楚了,属下觉得近期还是都别出门为好,他们也只能是暗中探查,最好连屋都别出。”
“你是怕他们暗自每户探查?”
“是的,看情况身手都不差,属下也是猜疑。”
“那就听贺叔的,除了我们五人都各自在屋,生活上就靠她们来回辛苦传递吧。”
就这样,林染她们又开始苦逼的禁足日子,她让贺清和白侍卫住到西厢房,这样有什么事也不用张嫂哑娘她们跑太远。
每日林染就教朗哥儿学字,小朵儿很眼馋,被她发现后就一并教导,这样两人还能比着进步,朗哥儿也不觉得无聊。
朗哥儿脸上的伤还是挺深,他自己很在意,每日早上抹脸都拿着镜子细细的看,恨不得能给看没了。
已经开始用严大夫给的这瓶了,林染相信一定能找到办法祛除的,她自己这么想也这么给朗哥儿说,倒是让小家伙安心不少。
目下已经是三月底快四月,离五月端午还有一个多月,林染准备就这样过着发霉的日子等待他们,不知道有没有可能一起“闯江湖”。
全嬷嬷是最能沉得住的,只要姑娘在她眼么前怎么都行,她拿着针线在做衣服,她和朗哥儿都长高不少,应她的要求,做的都是舒服的棉布衣衫。
大概半个月后,贺清竟然过来主屋,“姑娘属下有事禀报!”
“贺叔很紧急吗?”都能走动了?
“我们在这边的暗线有消息传来,是京城方向发来的消息,还有本地的情况。”见林染点头示意,他继续道。
“先说本地的吧,之前出现在永安府的暗线确实不是一方,几方我们也不清楚,但是不下三方势力。
我们怕暴露也没有专门下手去查,自那日你确定息隐,我们就全都未再有任何动作。
但是一直在关注,近几日明显发现没有那么多探查的人,不知道是隐藏了还是追向下一地点。”
林染惊道“三方以上?那秘密暴露出来了?”
“没有,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说的都是老爷夫人因为北疆和山贼的原因,并没有其他。
那些追查的有两方是陛下和贺将军在找我们的下落,还有二皇子的人和北疆势力,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些势力不知道是哪的,至今并未查出来,京城的消息是让我们多加小心!”
屋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在思考,就连小小的朗哥儿都皱着眉。
林染脑子里转的全是疑问“咋这么多?都要干啥,还让不让她活了?二皇子是什么鬼?他不是有人在我们身边吗?
除了皇上、大爷爷、北疆的,还有个人她猜是那个唐萧逸,因为那是唯一跟她打过照面的。
她觉得他不是个省油的,所以那时才避着。还有谁?难道是她的亲祖父?”
“贺叔,最近我们还是像之前那样先藏着,不知道都有什么目的,就算遇到对我们有利的,那不利的也会顺藤摸瓜。
我们自己人都能感受到不只三方,他们之间很显然已经知道并相遇了,这些消息很及时,容我好好想想我们怎么办吧!”
林染说的很沉重,也是很现实的,不知道各方的最终目的,父亲在最紧急关头也没有用大爷爷和皇上的暗线,就可想而知他对自己孩子的安危谁都不信。
前世受历史以及各种电视剧的影响,她对皇上及皇族没有任何好印象。当权者的考量永远不会那么单纯,尤其现在是古代,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们都能找到。
至于大爷爷及本家祖父,林染更是不看好。她只相信自己,这样不会出太多错,父亲还相信自己的手下呢,可还是出了内鬼。
在安逸的环境下,过于谨慎就显得有些神经衰弱,可是在四面埋伏的环境下谨慎就是保命符了。
现在就等五月端午,有些事情也要开始进行起来。
她要独自出去一趟,一是去西街珍宝斋找曹掌柜,一是去租个东城门附近的小院,买辆马车这些事。
不管他们来不来,她都要提前安排好,没有侍卫跟着确实危险,但是他们跟着也是目标,总能被寻到。
待贺清他们都出去后,林染让小朵儿去给端些点心,她要喝茶压压惊,都支出去只剩她们三人时:
“嬷嬷过几日我要独自出门一趟。”
“姑娘是想去西街和安排后续事宜?”嬷嬷并没有阻止,现在的情况是她们必须淌着险路前行了。
“是的嬷嬷,我想独自出去但是不能让他们都知道,我去东城租个小院,我们拿到户籍信息就直接走,在这个地方不再留痕迹。
至于那三个,五月端午那天我必须还得再出去一趟,希望他们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已经大部分离开此地。”
“姑娘,下午我去后面院子转转,你们都不要跟着,我好好看看想想办法,”嬷嬷沉思着说。
“好,辛苦嬷嬷!”真是步步艰难啊。
下午嬷嬷出院子了,她还是穿的很朴素,不像有钱人家的嬷嬷,倒是想个粗使婆子。
她碰上张嫂,说是憋得难受,最近总头疼,出来吹吹风。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溜达,到没人的地方她草丛里扒扒,墙头上都下看看,一直皱着眉。
到后巷外墙那里,她来回走了不知多少圈,最后在一处草丛极茂盛的地方停下来……
全嬷嬷这样出去三天,每天回来都脏兮兮的,大家以为她怕被暗桩看到专门把自己搞成这样的,也没有多问。
只有林染晚上对着烛光红着眼睛给她手上上药,“嬷嬷谢谢你,不管遇到什么都无条件相信我。”
“姑娘,不必这样。嬷嬷的家人现在虽不知在哪,但很明白他们都安全的活着,这是老太爷和小姐的恩德。
打从姑娘出生,老奴就很荣幸的被安排照顾姑娘,对姑娘用心这都是应该的,再说这也是我们三个人的路。”
嬷嬷安慰着林染,可是看见她这没有一个好指头的手,林染还是感动。
全嬷嬷在那处茂密的草丛下打了个洞出来,前面是用一块石头凿,不行时就用手一块一块的抠,她们没有锥子之类的东西也不能让人去买。
晚上林染会出去,她想出去试试那洞,若可以了就不让嬷嬷再去受罪。给嬷嬷上完药,她就开始收拾自己,准备出门。
亥时中(晚上九十点左右),林染穿着软底鞋出屋,她按照嬷嬷给的路线很快就到目的地,静默会,感觉是没有任何人的,她走到那个方位蹲下又不动了。
她在不断感知,她们不能有一丝错漏,待了一会儿腿都麻了,她开始爬向洞口,能过去,不过需要她完全匍匐下来。
她出去后在附近找了些杂草将洞口又掩饰下,就迅速爬进来了,在附近摸索着将嬷嬷抠掉的砖又都捡回来大致堵了堵,才向回走。
回去的路上也很顺利,不知道贺清和白侍卫怎么想的,他们肯定知道自己出来了,却都没有出现,是怕她怀疑吗?
就这样准备都做好了,只等几天后。
嬷嬷还是每天不管什么时候都出去走走,林染却没有再出门,每天都进行着同样的事,朗哥儿最近进步很快,会写不少字了,这让她们都很欣慰。
五天后下午未时中(大概中午一两点左右),林染一身男装外面罩了件旧衫,在大家都午休的时候她出门了。
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这时候通常都是这样,跟当时在临夏镇养伤时一样,而对于贺清和白侍卫只要保证主院安全就行,当然林染还是觉得搞不好有人已经跟着她了,可惜她感知不到。
她在后巷那面墙那打坐半天,仿佛是真的去透透气的,大概有一炷香时间过去,她才开始动作。
当然很顺利她出来了,将外衫脱去堵在洞口,她飞一般的跑起来。
跑向人多的地方问清楚西街珍宝斋的位置,一路都是用跑的,她的腿已经好多了,没有时间给她矫情。
身体太过娇弱,最近天天的锻炼也没有多大作用。
林染满头满脸大汗,用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跑到西街上,这时她在一个巷口停下来观察有没有人跟着,还有房顶都细细观察一番。
还是没有发现,不管了,先办正事吧。
她一家一家铺子走过,走了一半左右才看到珍宝斋,这铺子可真大,是三间铺子的大小。
她径直走进去,用右手从左袖口摸出齐越的那块帮主令捏在手中。
“请问这位客官您需要点什么?”伙计热情的上来询问。
“我找曹掌柜,他知道我。”林染怕被借口推拒,直接道。
“曹掌柜正在里面与友人会面,您请稍等,我去通报下。”
这伙计很有章程,齐越这铺子也很是用心了,从铺面到程设,再到服务。林染等待时,好好打量一番,做出中肯评价。
“请问是您找在下吗?”从后面进来一位五十岁左右,发福较严重,却满脸堆笑的男人抱拳问着。
“是我!”林染没有多言,答完直接拿出帮主令展示给他看。
“这位小哥请这边来。”看清令牌后,曹掌柜立马变谨慎脸,将她引向二楼,没有再给外人见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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