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一树的闹钟将睡梦中的一树唤醒。
一树非常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离开来到了阳台上,舒展着自己衣冠不整的身躯。
然而,当一树睁开朦胧的双眼时,看到对面房间里正在换装的无夏,同时无夏也正好看到了站在阳台上的一树。
在一树眼中,有的只是无夏洁白透亮的肌肤,以及一头顺滑的黑色长发,以及毫无遮拦的纤细的身体。
此种情况之下,无夏的一声尖叫震慑到了一树,使得一树迅速转身背对无夏,但是一树仔细一想,无夏和他一样是男生,就算长得稍微可爱了点,但终究是个男生,就算是被同样为男生的自己看到了,也不会有什么的奇怪的。
“我说,你一个大男生被看到了,瞎叫唤……”一树转身面对无夏喊道,但没想到的是被无夏扔来的小熊布偶给砸中了脑门。
“你还看!”不过此时的无夏已经用被子遮住了自己裸露的身子,不过脸上的红晕很明显可以看出是害羞的意思,“变态!色狼!”
“有没有搞错,是你自己换衣服的时候不把窗帘拉上,而且你一个男生被看到了又有什么关系。”
“笨蛋!”无夏竭尽全力的大喊了一句之后,迅速地拉上了窗帘。
“真是的。到底是怎么了……”
一树抓挠着自己蓬乱的头发,看着对面的窗户,完全无法理解无夏为什么要做出这些事情来。
“哥哥,没事吧?”白轻轻地叩响无夏的房门。
房间里的无夏没有一点回应,感觉他不在房间里一样,但是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被白听得一清二楚。
“要不然,今天就不要去学校了。”
白虽然年幼,但是却非常的了解无夏的心思,并且竭力的安抚无夏被一树伤害的心灵。
“要去!”房间里穿出的无夏的声音里,既是坚定,又是悲伤。
对面无夏的决定,白从来都不会阻止,因为他很明白,无夏这么做的目的都是因为一树,虽然现在的一树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但是无夏却还认定一树只是暂时忘记了,总会有回忆起来的时候。
和昨日相比,今日的无夏的脸上多了些忧伤,并且时常望着窗外发呆,甚至有时候完全发觉不到有人在叫他。
而这一切的改变,被全班的人都看在了眼里,菲布利.洛尔罗德趴在一树的桌面上问:“我说一树,你是不是惹无夏生气了?”
“才没有,我和他又不熟。”一树很吃惊地看着菲布利.洛尔罗德,吃惊菲布利.洛尔罗德为什么会这么问他。
“怎么会不熟,我们都已经听说了。他就是你的那个发小(青梅竹马)。而且现在还是住在你家隔壁。”隼人突然出现,将自己的手臂勾在一树的肩上。
面对隼人的话,一树虽然很想就地暴打一顿隼人,但是隼人又没有说错,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而已,虽然这个事实一树暂时还无法承认。
“我们这不是关心一下你嘛。”
一树一脸怀疑的眼神看着菲布利.洛尔罗德和隼人,而菲布利.洛尔罗德和隼人也同样一脸坏的眼神看着一树。
“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无夏今天为什么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隼人的语气里透露着一股非常明显且浓重的八卦的气息。
而这一信息也瞬间被一树采集到了,立马回绝:“你们两个有没有搞错。他是男生,我和他之间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关系。”
一树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使得自己的嫌疑更加的重大了。
“我们也没说什么,你干嘛这么着急说明呢。莫非……”隼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一树。
“这样子就说明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隐瞒。”菲布利.洛尔罗德摆出一副标准的思考的姿势,非常严肃的说着。
“别开玩笑了,我才没那种兴趣。”
“没事的。只要是可爱,就算是男生也是没有问题的哦。”隼人拍了拍一树的肩膀,非常和善的说道,“你要知道现在可是有很多人喜欢着BL什么的,而且现在市面上也有很多这类的游戏……”
“我才没你那么变态,连那些galgame都会去玩。”虽然一树知道隼人有宅的喜好,但是却从来不知道隼人已经开始腐了。
“你在没玩之前,哪里会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样子的。”隼人一脸无辜的狡辩着。
菲布利.洛尔罗德打断了他们这方面的对话,将话题扯回正题:“不过,如果不是你的话。还会有谁会让无夏这么伤感。”
听到隼人的这句话,一树不禁想到白所说的话:你把什么都忘记了呢。明明当初说过不会忘记的,而你却忘记了那么重要的话。亏他一直努力到现在……
“我以前,到底都做过了什么。”
正当一树想要仔细回想国小之前发生的事情的时候,隼人打断了一树的思绪:“一树,你不跟上去看看吗?无夏被阿良他们带走了。”
被打断思绪的一树听到这个消息显得非常震惊。
在这间学校里,没人不知道阿良,因为阿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地痞流氓,走在路上都是被人们远远避开的,全校没人愿意靠近他。
由于无夏才转学没有几天,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静静地跟在阿良几人的身后来到了学校的天台上。
“可恶,无夏到底被带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一树一边在楼道里奔跑着寻找管有无夏去向的线索,一边在心中祈求无夏不会有事。
此时的一树的内心百感交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替无夏担心,但是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自顾自的行动了起来,并且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一种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觉。
“呐,你们特意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是要做什么?”被带到天台的无夏,非常冷静的看着眼前的阿良等四人。
很显然无夏并不知道接下来,阿良的魔爪会对他进行如何的侵袭。
“真不错呢。一脸无辜的可爱像,不过却是个男生。”阿良虽然说着类似称赞的话,但是透露出的内在信息却是另外的一番意味。
“如果只是称赞我的话,请不要这么大费周章的特意把我带到这里来。”
大致了解了阿良的意图的无夏转身朝门走去,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却从身后传来阿良的声音:“你以为来到这里之后,还能那么简单的回去吗?”
说完,阿良的两个手下便出现在唯一的出口前面,封锁了无夏逃离的路线。
无夏不慌不忙地转身,用非常凌冽的眼神面对阿良。
“不要摆出那么恐怖的眼神啊,这可不是一个女生该有的样子哦。”
“女生吗?如果真的是女生的话,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间学校里了。”
在气势上,无夏一直都处于压制着阿良的状态,而事实也是如此,阿良的话也同样的一次次被无夏压制着
“那可难说了,如果你通过什么非法途径使得校方被迫同意你的存在该怎么办呢。”阿良一步步逼近无夏,但是无夏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恐惧,“我只不过是来执行正义而已,为了拔除你们这些人。”
说着,阿良就把手朝着了无夏的百褶裙伸去。
“啊!”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叫喊声,阿良的手被无夏狠狠地反转了一周之后抓住。
“你们这些家伙,还没有这种资格。”说完,无夏一把将阿良推到了地上。
阿良摇摇晃晃的重新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狰狞,透露出非常严重的杀气:“你这家伙!你们都给我上。”
说罢,阿良的三个手下便将无夏包围了起来,摆出一股一击必杀的阵势来。
“你们还太嫩了。”话音刚落,无夏便在转眼间轻松潦倒了看似很强悍的阿良的手下们,“这点配菜,还不够我热身的。”
“不错嘛,没想到你还有点能耐,不过这一切在我面前都是徒劳的。”阿良原本狰狞的脸上夹杂着兴奋的喜悦,以及愤怒的火焰。
阿良之所以能在学校里能形成一股势力,主要是因为他从前职业拳击手的父亲身上偷学了许多格斗技巧,使得他在学校里可以说是无人能敌,甚至连一些教员都不愿意去管理有关阿良的事情。
经过几番辗转,一树终于从他人口中得知无夏被阿良带去了天台,然而等他来到天台的时候却迎来了一副完全不同于他脑海中的景象。
阿良的脑袋被无夏狠狠地踩在脚底,并且一只手被无夏反转了一周抓着,阿良脸上痛苦的泪水与地面相接,整个脸颊很明显的变形了。
不过在看到这一副景象之前,一树不知道自己出于何种心情,大喊了一句:“住手!”
正是因为这句话,无夏赶忙转过头去,在他的眼前,一树正喘着粗气,但是脸上却是写满了惊讶。
“一树?!”
无夏很惊讶的看着一树,因为经过这两天的事情,无夏觉得在这种时刻,一树肯定是不会出现在他身边的。
然而一树终究还是来到了天台上,但是面对眼前的景象,一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是傻眼的看着无夏。
没等一树反映过来,无夏便逃离了现场,在逃离之前还扔下了一句“笨蛋”给前来救援的一树。
虽然无夏早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对一树说过这个词语,但是这次的声音一直回荡在一树的心间,久久不得消散。
在下午的课程里,无夏以身体不适的理由请假回家了,而一树面对隼人和菲布利.洛尔罗德的质问,却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最终,隼人和菲布利.洛尔罗德还是没有从一树口中获得任何情报。
晚上,一树再次来到加贺见家的门口。
面对白的冷眼相对,一树只是拿出了一叠文件低语:“我只是被要求来把今天下午的讲义拿来给无夏的而已。”
不知何时,白已经来到了一树面前,拿走了讲义之后,便催促一树赶紧回家。
“那个……”
“还有什么东西落了吗?”白显得很不耐烦,虽然一树并不知道这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只知道肯定是因为他做了什么事情。
“那个……无夏他……一直都在练习格斗术吗?”
白并没有对一树的话做出任何回答,直接进入了房门。
虽然一树对目前的进展感到有点泄气,但是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回到自己房间的一树趴在桌子上,看着摆在书桌上的像片里的无夏。
那个时候的无夏,还是一身男生的打扮,非常精神地站在一树的身边。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忽然间,一树觉得眼前像片里的无夏透露出无法用“可爱”以外的词藻来形容的信息。像片里的无夏虽然是一头短发,但却洋溢着莫名的女子力,并且他的笑容比其他女孩子更加让人心动。
“不对,不是这个样子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实际上,这只是一树一场短暂的梦:一树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注视着书桌上的像片缓缓的睡着了。
惊醒的一树发现对面无夏的房间里,灯光依旧通明。
一树起身走到阳台上,注视对面无夏的房间,思索着,他们两人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完全不记得了?以及无夏现在的行为和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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