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势力随便哪个都不是能轻易招惹的,当时全部都是谢瑾行的助力,谢瑾行表面功夫又做得极好。
所以,相比其他势微的皇子和远在西北的谢瑾衍,谢瑾行就显得要可靠得多了。只是谢瑾行那货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速度快到令人咂舌。刚上位就对相府动手,之前答应给苏翊的药材也一直拖着没给.......
这些事情秋蝉不知道,也考虑不到,所以才会有所不满!
苏翊和苏子瑜被安排在璃王府的前厅,宋临汐到的时候,苏翊正在低声跟苏子瑜说着些什么。
虽然没听清他们说的什么,不过从苏子瑜逐渐放松下来的脸色可以判断出苏翊应该是在安慰她
苏子瑜常年卧病在床,要什么都是苏翊直接让人送到府里,很少出门,现在乍然来到璃王府这样地方,难免有些胆怯。
“苏某见过璃王妃。”苏翊听到宋临汐的脚步声,站起来拱手行礼。
宋临汐抬抬手,“苏公子不必多礼。”
“子喻见过王妃,王妃万安。”苏子瑜也站起来福了福,粗粗看上去也是大方得体,不过细看之下的话就会发现她还是多少显得有些局促。
“不必多礼。”宋临汐伸手夫扶起她,随口问道,“这些日子可还好。”
“有劳王妃挂心,还好。”苏子瑜说着又福了福,看上去乖巧极了。
“那就好。”宋临汐越过她走到前面的主位上坐下对二人道:“都坐吧。”
“谢王妃。”
自从苏家兄妹登门之后,宋临汐要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那就是给苏子瑜治病。
这些年,能请的大夫,有名气的,没有名气的,都被苏翊请了个遍,都没能治好苏子瑜。
现在苏翊带着她到京城来本就也是有几分碰运气的意思,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能治好苏子瑜。
那天半路碰到宋临汐虽是意外,却也给了他希望。
虽然苏翊没说,但是宋临汐敢肯定他到京城后肯定也找过别的大夫,只不过没有人能有办法。
不然单凭那天的那瓶药和对谢瑾衍的信任,他还不至于就把苏子瑜的性命交到她手上。
毕竟她精通医理这事儿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苏翊根本查不到。
所以他现在是没有办法,赌一把!
宋临汐也不在意,横竖他们也是各有所求。
虽然苏家财富通天,但是苏子瑜也是真的可怜。
这些年想死不能死,活着每一天都是在受罪。
忙碌的日子,时间总是会格外快一些。
一转眼,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没有几日就是谢瑾行和柳颜的大婚了,京城里也越发的热闹了起来。
因着赤炎,召月和月落三国的使者的到来,京城中每日巡逻的士兵都多了不少。
除此之外还有各方势力也趁机来凑热闹。
嗯,还多了不少小商贩
总之,京城的热闹程度都快赶上过年了。
人多了,热闹了,不少人的心思也活络起来了。
每天,在京城那些隐秘的角落都有着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发生。
宋临汐喜静,所以这些日子除了回了一趟相府便没再出过门,有事情就交给春辞他们去办。
暗卫也会每日把外面发生的重要事情告诉她。
就这样,日子又过去了两天。
这天宋临汐刚刚给苏子瑜施好针,正在给她写新的药方呢,夏烟就脚步轻快地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兴奋地喊宋临汐。
“王妃,王妃......”
“怎么了?”宋临汐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兴奋,调侃道:“今日出门办事捡到银子了?还是遇上心动的公子了?”
“王妃你又打趣奴婢。”夏烟跺跺脚,“您再这样奴婢不告诉您刚刚听到的趣事了。”
难得见夏烟这般,春辞也忍不住开口打趣她,“小心王妃扣你月银,让你没钱买胭脂。”
夏烟傲娇地哼了一声,“王妃才不会呢,再说了,我又不用那玩意儿。”
“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到时候有了心仪的公子,用得比谁都勤快。”春辞说完就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成功把夏烟闹了个大红脸。
“那到时候我用你的。”夏烟也不甘示弱,“哎呀,我不跟你扯这个了,王妃,我跟你讲,刚刚.....”也不知是为了吊春辞的胃口还是怎么,后面的话夏烟特意凑到宋临汐耳边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听完夏烟的话,宋临汐饶有兴致地放下手中的笔,示意她赶紧细细说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听完夏烟的话,宋临汐饶有兴致地放下手中的笔,示意她赶紧细细说来,看着有些气喘吁吁的夏烟,宋临汐倒了一杯茶给她。
“就今天早晨的事儿。”夏烟接过宋临汐递给她的茶一饮而尽,然后把自己今早出去听到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柳颜的庶妹柳婉柔因为这些日子开始被她爹镇北侯重视,也逐渐开始培养她,不但给她请了教养嬷嬷教她各种礼仪规矩,因为她喜欢弹琴,话给她请了京城里一个小有名气的琴师来教授她琴艺,除此之外,她的吃穿用度也比以前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镇北侯的这番举动,加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明眼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羡慕嫉妒之余,都开始明里暗里,或多或少,开始巴结柳婉柔。
一时间,柳婉柔在镇北侯府的风头差点儿盖过了柳颜这个准太子妃。
柳婉柔这些年一直活在柳颜的光芒下,被忽略,被无视,被看不起.....
经过了这么多年,柳婉柔对柳颜已经从最开始的羡慕到嫉妒然后到了现在的恨!
所以,现在得势了,就没忍住去柳颜面前鳴瑟。
尽管镇北侯已经隐隐提过让她安分一点,不管怎么说,柳颜都是镇北侯唯一的嫡女,也是皇帝亲封的太子妃,她和谢瑾行又是大婚在即。
现在落她面子,惹她不快,往大了说就是对皇家不敬。
柳婉柔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实际上却还是没忍住,找借口去了柳颜的院子,因为现在再不去,等过几天柳颜嫁去了太子府,成了真正的太子妃,她就再也没机会了。
柳婉柔去了之后,明里暗里对柳颜好一顿冷嘲热讽。
这也就罢了,看在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而且每次见面,只要她不开口,柳婉柔都得老老实实给她行跪拜礼的份上,柳颜也没跟她计较,一如既往地对她视若无睹。
然后,柳婉柔也不知道是被气到还是没脑子,居然当着柳颜的面含沙射影地说柳暮青!
柳颜和柳暮青自幼感情极好,之前的事柳颜又对他有愧疚。
所以,柳婉柔此举无疑是在作死!
柳颜当场直接给了她两耳光,并让下人把她和她带来的东西直接扔出了院子。
被打又被像扔垃圾一样扔,柳婉柔自然是气不过,然后去镇北侯面前添油加醋的告状。
原以为以她父亲现在对她的看重,她父亲不说惩罚柳颜也会最少说教几句。
却不想她父亲非但一句话也没有说柳颜,还责备了她,并勒令她在柳颜出阁之前不要出院子。
柳婉柔傻眼了,带着满腔的不甘和愤恨回了自己的院子,又把这笔账算在了柳颜的头上,回去之后就拉着她那个并不是很聪明的姨娘一起讨论要如何对付柳颜。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住诸葛亮!
这句话放在别人身上或许适用,但是放在柳婉柔和她姨娘身上却是不合适的。
两人想了几天,也没想出个妥善的法子出来。
然后法子还没想出来呢,柳婉柔就被抓到和侍卫私通。
还是在自己的闺房!
今天一大早,已经过了柳婉柔平日里起床的时间好一会儿,柳婉柔的房间还是大门紧闭。
柳婉柔有一个毛病,就是睡觉的时候一点儿声音也不能有,不然睡不着。
因此,她的时候从不要丫鬟睡外间守夜,早上若没什么事的话基本都是睡到自然醒才起床。
横竖起早了也没什么事可做。
除了初一十五,其他时间都不用去给柳颜的母亲卫氏请安,也没什么课业要学。
一直到前段时间镇北侯给她请看教养嬷嬷才开始早起的。
柳婉柔知道她父亲的用意,她自己也有那个想法,所以,再困,每天也都能准时起床,偶尔还会让丫鬟喊她起床。
像今天这种到了时辰还一直不起床的情况基本没有了。
丫鬟杏儿迟迟不见柳婉柔起床,犹豫再三还是去敲了她的门。
敲了半天,里面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想到再过一会儿教养嬷嬷就要来了,若是柳婉柔还没有准备好,她也要跟着受罚。
杏儿着急了,当即什么也顾不上,直接就推开了柳婉柔的房门。
下一刻。
“啊啊啊啊.....”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声在柳婉柔房间响起。
柳婉柔被杏儿的尖叫声吵醒,很是不悦,正准备说她几句,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人搂着!
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个好像有几分熟悉,又好像不认识的男人!
重要的是他俩都寸未着寸缕!
“啊啊啊啊.....”柳婉柔的瞌睡都直接被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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