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真是假?说得有鼻有眼;连我也被弄糊涂了。
他叫我别啰嗦,赶快打洞;否则,女王陛下会有危险!
我从头上掰一根树枝,用指甲刮成小刀,把脑袋削尖,往死里钻,不一会,挖出一个跟身体一样大的洞,里面被很大的岩石挡住……
他一句话提醒我:“你不是能打火球吗?怎么不用?”
我退后五米,猛吸一口气,双掌齐攻:“嘣嘣”两声……
刚打的洞坍塌,把我俩埋在土里;浓烟熏人,嘴被堵住,双眼睁不开;难受极了!
从土中传来另一个我的声音:“贵南:你没事吧?”
我不敢相信,他会关心人?应该恨我才对!既然不计较;我也要宽容一些:“你怎么样?”
这话动了一下嘴,泥土钻进来;只能含着……
很长时间,才传来他的声音:“别忘了,你会打洞,赶快想办法!”
我有许多话要问;却张不开嘴;试着活动头部;泥土顺缝隙往下压;感觉很重……
这里烟味散不出去,造成呼吸困难;很快就要憋死。
突然传来一阵蹬土声,离我很近;好像他站着,而我趴在地下。
又听见他的喊声:“贵南,你不是……”
我真想骂他迂腐!因为用拳头,才造成现在这样;苦于说不出话。
问题变得非常严重;不知如何解决?人家宝贝体内有烈火,能将剑熔化……
说到这里,我惊呆了!怎么会忘了呢?我体内也有呀……
这一发现,总觉得有一线希望,用双手扒开泥土,蒙着嘴,吸一口气;使劲往外鼓,身体渐渐变红;泥土冒热烟,什么变化没有。
看到这些,心凉透了,总想问:“你那边怎么样?”
一会,传来他带泥土的声音:“有……”
正在这时,我想起一件事:“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死?”
这话很刺激;他的语言非常难听:“最好你死!我还要和女王陛下相亲相爱,或许还能……”
本来我很醋,这不更醋吗?谁相信他能活着出去?
有很长时间没声音,不知想什么?还以为活埋的心态,能使他改变;没想到还这样。
正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好半天才传来他的声音:“赶快……”
我进入沉思,想了很多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或许大家都出不去,说:“我叫火仲仁;跟你……”
其它都好理解;只是同类,令人迷糊……
他不回答;我心里很郁闷!削尖头想;猝然醒悟……
我悄悄跟大脑商量……得到支持;令仙人树拿出拱土本领……
它才伸到两米;我的头晕乎乎地传来信息:“不要再伸了,身体只有十来斤血,一旦用尽,全部死亡。”
我不能死,还没跟宝贝圆房;只好说:“缩回来吧?”
不远处传来火仲仁的声音:“贵南……为何……”
我本不想理他,看在大家都快要死的份上,说:“所有的办法都想了,现在到你?”
他回答很简单:“你的办法,就是我的办法;别忘了,我们是一个人。”
我很郁闷;他有名字,还能跟我是一个人?恰如宝贝骂的那样:“神经病!跟这种人说话,好比对牛弹琴!”
这话骂出,我心里好受很多!发泄的心态,居然那么好。
他真生气了;死了更好!献殷勤,献到厚颜无耻的地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终于传来他的声音:“贵南,我们都别出去了!”
其实,我不想理他;心里只惦着宝贝;身体的干柴越来越多,不知她的烈火能否累积?我突然想起来了;应该有办法。
离这么远,还隔着土;他好像知道,忍不住问:“说什么呢?”
谁这么傻?会告诉别人?我一缩,变到看不见,泥土缝隙显得特别大……
记得地面在前方,黑乎乎顺着钻;没多远,有许多掺杂在泥土中的岩石……
过了这一阵,感觉很宽;用手摸不到对面的岩壁。
远远传来微小的声音:“你……”
本不想告诉他什么?最好闷死在里面;然而,黑乎乎的,顺便问:“你会变仙灯吗?”
立即传来回应:“会,先把我弄出去!”
我考虑很长时间:不想让他出来,还是不告诉好……
他唠唠叨叨的,不知说什么,反正与……
我装听不见;顺洞壁慢慢摸;不撞头,就绊脚;一连摔了好几跤,狠狠撞在乱石上,痛得要命!
最终也没弄清这是哪?憋得无奈,只好对着地喊:“缩……”
离这么远,不知听见没有……该死的他!真想埋在里面不出来了?
我有很多想法,不知能否说?
猝然,迎面冒出火光,红红的照在他那没衣服的身上。
我露出一脸惊喜;情不自禁喊出来:“火仲仁,如何做到的?”
他不回答,用右手托着莲花灯——让我想起宝莲灯来;不知哪盏功能大?
这话他能听见,生怕我不知,自买自夸:“我的仙灯是一流的,没任何灯可比!”
又有人吹牛皮了!“宝莲灯能闪出绚丽的光,它能吗?”
火仲仁毫不犹豫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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