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兄弟因为神道会的西门傲雪等人经常给他们洗脑,所以二人对这个理想,以前不曾有过丝毫的怀疑。如此傻傻的相信理想国,虽然愚昧,却有一种别样的快乐在其中。如果他们一直认识不到神道会的虚伪,就能将这种快乐永远保持下去。可如今不同了,二人已经有所醒悟,因醒悟而产生的理想破碎,这种感觉一定不会好受。
看高氏兄弟表情复杂,相对于他们的醒悟与否,柳之思更关心理想国的整体实力。她一直坐在李克定身侧,此时附在李克定耳边说道:“你问问姓高的,理想国一共有多少武士。”
李克定点点头,先夸奖二人一句,“两位相貌不同常人,自然有特殊能为。不知道像你们这样的武士,理想国共有多少呢?”
高一米回道:“理想国的武士分为人、鬼、魔、妖四营,分别为烈士营、烈鬼营、烈魔营和烈妖营。四营武士加在一起,共有五六百号左右。我们兄弟带的是烈士营,至少三百多号,而且还在增加。在理想国,烈士营规模最大,所以我们兄弟的将军职位也是最高的。”
柳之思心里大概有了底,不再多问,又怕李克定酒量不济,很快喝醉。所以每次刚斟好的酒后,她都会趁人不备,悄悄将酒杯拿起,替李克定饮下十之八九。如此一来,李克定的酒,基本都被柳之思喝了。
高一丈和高一米,实打实的饮着,加之心中不快,哪里抵得了,再过一会儿,酒劲儿上来,二人开始犯晕。
李克定还想套二人的话,忙又问道:“两位,理想国中,有烈鬼营,难道两位不害怕吗?”
“这有什么可怕的,鬼不是和人一样嘛。”高一丈拍拍胸脯说道,“只要心里没鬼,就没什么可怕的。”
李克定又问:“鬼不可怕,那什么才可怕?”
“这天下最可怕的,当然是叛徒了。”高一丈对李克定说道,“叛徒卖友求荣,卖主求荣,你说可不可怕?”
这二人没甚心机,李克定也不再反感二人,和他们饮着酒说道:“叛徒当然可怕。”说完之后,他话锋一转,“可我觉得吧,叛徒固然可怕,但世人最怕的,应该属于妖孽。因为历届妖孽祸乱,生灵必遭涂炭。不知道,你们两位对妖孽有什么看法?”
高一米说道:“妖孽也和人一样,分为两类,一类是不祸害人的,一类是祸害人的。只有祸害人的才可怕,不祸害人的,你怕他干啥。”
“就是。”高一丈大手一拍桌子,“这里的武士,就有很多妖魔,可是祸害人的却不多。”
李克定听了心里暗笑,又问道:“你们见过圣尊吗?”
“没有见过。”高一丈说道,“大家都讲,圣尊是神,我们的修为太低,见不到。”
李克定故意放慢了语速说:“人们所讲的圣尊,我是见过的,它根本不是神,而是一条怪蛇。”
“怪蛇?”高一丈有些不信,“所有人都讲,圣尊法力无边,是最厉害的大神,怎么会是一条怪蛇呢?”
“信与不信,就由着你们吧。”李克定也知二人一时不会相信,便一笑而过,举杯说,“来,咱们干杯。”
如此吃酒,高一丈和高一米很快不胜酒力,醉醺醺的倒在了桌子上。
华盖也是醉意七分,一颗斗大的脑袋来回摇着,看得李克定和柳之思直想笑。
忽而华盖对李克定说:“老乞丐一时心血来潮,混入这里,已经十几天,可惜进来容易,出去却难。告诉你吧,我连找了五日,也没寻到一个出口。”
李克定便问他:“您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还不是因为虎子嘛。”华盖一边大呼小叫的饮酒,一边大咧咧地说着,“我寻到他时,发现了这个地方,因为好奇,便进来了。”
李克定问道:“您追踪虎子,是不是他有什么问题?”
“虎子的问题大了。”华盖先干下两杯酒,这才说,“虎子乃唐家丫鬟绿珠转世,关于前世的记忆,他还有些残留,而这些记忆,事关唐淑,我不得不查。”
李克定是唐淑的外甥,对她的消息更是关心,赶紧问华盖:“先生,您查到什么了?”
华盖忽而叹息一声,“唐淑当年失踪,是有阴谋的。怪只怪唐淑生了绝世容颜,才招来如此大祸。”
唐贞寻找唐淑,十六年来,没有半点音讯,李克定已经急不可耐了,“什么阴谋?您快讲吧,到底谁是背后的主谋?”
华盖还没有十足把握,暂时不宜公开来讲,便说道:“背后的主谋,我还不敢确定。等见到虎子的时候,我设法让他恢复前世记忆,到那时,定然会水落石出。”
柳之思在一旁听着,她的心里不比克定冷静,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唐淑极有可能便是她的母亲。此事关乎母亲的声誉,关乎她的身世,如非证据确凿,柳之思不能贸然相信,更不能和唐家人贸然相认。她只能选择静待时机,不能急躁冒进,否则,弄巧成拙,反而不妙。
李克定不再相询,岔开话题,问华盖说:“先生,这里的事情,米国人也掺和进来了,您知道吧?”
华盖答道:“此事我早有关注,米国人在搞一项实验,他们想通过实验,要把灵魂转世弄个清楚。所以呀,人的前世记忆如何保留,是至关重要的课题,他们想首先攻克这一关。”
李克定对此生起了不解,又问道:“先生,以卢努卓的本事,他能完成这项研究吗?”
“嗨,卢努卓不行,他只是个小助手,还差之甚远,但他背后之人,大名鼎鼎,是真厉害!”华盖说道,“那人是著名的博士,名叫威廉,他本是岛国人,年青的时候,去了米国,后来成为哲学家,物理学家,心理学家,也是灵异事件专家。”
“原来是他,听闻他不爱见人,却原来在弄这些勾当。”李克定知道威廉,那可是闻名于世的人物,没想到他和神道会搅在一起,秘密做这样的实验。只是听闻威廉行为怪异,二十年来深居简出,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就连研究成果的发布,也都是通过助手来完成的。
华盖摇着大脑袋说:“威廉博士嘛,怪异之人,行怪异之事,也不稀奇。”
李克定不再相询,他开始思考,威廉是怎么和神道会勾结上的,便问华盖:“先生,是神道会邀请威廉来这边,建造灵魂实验室的吗?”
华盖又不无忧虑地说:“我看是的,神道会再也不可小觑啦!他们勾结着众多人物,控制着许多妖孽鬼怪,恐怕将来尾大不掉,无人能够压制。”
对神道会的发展,李克定无计可施,柳之思在一旁劝道:“你不必忧虑,别忘了,自作孽,不可活。当无人能够压制神道会的时候,神道会必将自己作死,这就叫老天灭它们。”
“你这话讲得,很有道理。”李克定喜欢听柳之思说话,因为她总能给人以信心。
华盖发现了李克定的异常,问道:“克定,你在同谁讲话,是柳之思吗?”
“是的,就是之思。”李克定奇怪,华盖也发现不了柳之思,便问道,“先生,难道您见不到之思吗?她就在我身边坐着。”
“见不到。”华盖把大脑袋一摇,“这个地方甚是奇怪,也许柳之思有什么特殊,所以到在这里,她就隐身了。”
“嗨,先生想多了。”李克定看着柳之思,真是赏心悦目,美滋滋地说道,“之思就是一个小姑娘,没有什么特殊,我是把她当媳妇儿的。”
“哈哈,这是好事。”华盖举起酒杯,“你不把她看的太高,如此很好,否则,你二人在一起也别扭。”
李克定和华盖碰杯,眉飞色舞的说:“她是我媳妇儿,我该管就管,该批评就批评,不会客气的。”
柳之思听李克定开始胡言乱语,暗道:‘男人啊,就爱吹牛。’却笑问李克定:“你不讲一些大话,抬高一下自己,心里是不是特别不舒服?”
李克定郝然一笑,低声在她耳边说:“在外人面前,我总得装装样子嘛。”
柳之思小嘴儿一努:“我就知道,你总归是要显摆的。”
李克定趁她讲话的时候,快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满眼爱意地说道:“你是我媳妇儿嘛,我岂能不显摆。”
柳之思怕华盖猜出二人的举动,因二人尚无婚约,岂不惹华盖笑话,便嗔怪李克定道:“你再不老实坐着,我就掐你了。”
李克定已经感到腰间发痒,他知道,如果不阻止的话,柳之思就会狠狠掐他一顿。李克定忙伸出左手,忙捉住柳之思的柔软小手,紧紧握住,用另右手举起酒杯,再次和华盖饮酒。
柳之思抬头看时,见太阳仍没有升的高起,还是早晨的景象,十分不解,按理过去这半天,怎么也该日近中午了。便让李克定问问华盖,在这里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
李克定听柳之思一讲,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于是向华盖请教。
华盖说道:“在这里,不是时间过得慢,而是太阳走的慢。”
“太阳怎么会走的慢?”李克定问道,“地球每日转动一圈,太阳走的都一样才对。”
华盖扭头望着天上,“你仔细看那太阳,其实不是地上的那个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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