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小泽迈着方步,神情极其张狂地带着两个人,正往这边走来。
他头发稀疏,头顶油亮,发福的身形,小人得志的面孔,让人看了说出的恶心。
他身后的两个人,都是五短身材,一个麻子脸,一个刀疤脸,看上去,既凶且恶。
小泽到在李克定身边,抬起脚来,狠狠踢了李克定两下,狞笑着问道:“李克定,你也有今天。昨天晚上,你折辱我的劲头呢,到哪儿去了?”
李克定苦于不能动弹,气得骂道:“你这贼厮,昨晚真不该轻饶了你。”
小泽对他身后的两个人说道:“你们瞧瞧,傻子就是傻子,还在讲胡话。”
麻子脸和刀疤脸也跟着嘲笑说:“就是个傻蛋。”
李克定怒道:“小泽,你等着,早晚要你的狗命。”
小泽不再嘲讽他,脸上露出凶狠之色,“李克定,你还敢大言不惭,咱们谁要谁的命,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讲几句狠话,过过嘴瘾,管不了什么用。谁叫你心慈面软,昨晚放了我,就活该你今天倒霉。”
他讲完这话,把李克定丢在地上的短剑拾了起来,拿在手中,比划着说:“这剑不错,让我试一试。”说着,在柳之思面前一晃,色眯眯地笑道:“柳之思,真没想不到,你会落在我的手上。说吧,是想让我划破你的脸蛋儿,还是痛快陪我一场?”
柳之思一言不发,嫌恶的扭过头去,根本不理会小泽。
“嗬!有烈性,真是好样的,我喜欢。”小泽将短剑拿开,吩咐身后的人:“让他们好吃好喝,把李克定养肥了割肉吃,柳之思嘛,等我喝上几天奶水,玩腻了再说。”
小泽的话侮辱性极强,恨得李克定和柳之思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麻子和刀疤得令,说道:“小泽君,这个容易,不出三天,必让您吃上新鲜的嫩肉,喝上香甜的奶水。”
“哈哈。。。”小泽无耻地狂笑一声,垂涎欲滴地望着柳之思,说道,“嗯,很好,很好。要不是我今天玩的累了,嘿嘿,我岂能放过你。也罢,就多等一天,我养好精神,到时候,让你心甘情愿,乖乖地陪我消遣。”
李克定恨不能暴起,将小泽当即斩杀。
他身体中毒,一时难以复原。几次试图凝聚心意,但越是如此,心意却越发难定,急得他脸色通红,却只能徒唤奈何。
小泽一番放肆之后,吩咐带来的两个人道:“这对男女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事情,需要马上去回禀,你们给我好生照料着,我明天一大早就过来检查。”
麻子和刀疤恭敬地回道:“小泽君,您放心吧,尽管回去养精蓄锐,明日一早,我们先给柳之思些手段尝尝,等您过来的时候,保证让她求着去伺候您。”
“好,好。我相信你们的本事。”小泽夸奖着,腆着肥肥的肚子,缓步走出了牢房。
送走小泽,麻子和刀疤打开旁边牢房的门,把李克定和柳之思抬了进去。刀疤恶狠狠地命令一声:“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呆在这儿,敢给我们惹麻烦,有你们的好看。”
“快走吧。”麻子催促刀疤,“明日一大早就得起来呢。”
刀疤和麻子出了牢房,将门重重关好,从外面上了锁。
柳之思耳边安静下来,心知李克定暂时无能为力,只得耐心等待,盼着身上的毒,能够尽快化解。
李克定心中如海水般在涌动,四肢却软绵绵的,好似得了肌无力的症候。
时间慢慢流逝,大约两个时辰过去,李克定开始感到心绪不似方才那么浮躁,可能是药力在到头,开始减弱了。
如此便有希望,李克定问柳之思说:“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柳之思软软的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道:“比方才好了点,你呢?”
“我也是。”李克定神情放松许多,“看来药力快过去了。”
“你还说呢?都怪你,没事和小月亮聊什么大清财力,一时大意,喝了她的茶。”
“嗯,都怪我。”李克定急忙认错,“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等我好了,一定手刃小泽,狠狠惩罚小月亮。”
“不可放过小泽。”柳之思恨恨地说道,“你若再手软,我便让北极白狐生吃了小泽。”
李克定笑道:“那咱们岂不和小泽一样了?他在这里养了几十号人,当做牛羊一般来吃肉,咱们可不能学他。”
“你真糊涂!”柳之思气恼的说,“咱们怎么和小泽一样了?他残害人命,属于伤天害理;我让白狐生吃了他,是因为他罪有应得。”
“我明白的,以后不再犯糊涂。”李克定生性心软,可谓本性难移,他也知道自己的弱点,也想改变,可每每事到临头,却又将改变两字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犯糊涂,我也不让白狐生吃你,我自己将你的肉咬下来,那时才解恨。”
柳之思方才听小泽言语,恨不能手刃小泽,可如今无能为力,心中的恨意怎么能消,也暗怪李克定心慈面软,总是留下隐患。
丑时已到,牢房内逐渐安静下来。
二人也不敢过多讲话,怕是隔墙有耳,于静坐中等待药力过去。
柳之思试着抬手,微微能够动一下,她盼着在天亮以前,能够抚摸道胸前的佑鹿,还给北极白狐报信,让它来解救自己。
正在想着此事的时候,忽听外面有开锁的声音。
“谁来了?”柳之思轻声问李克定。
李克定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来者走路毫无声息,想必是个高手。”
二人向着门口望去,监牢内没有掌灯,好在通道中有灯笼亮着,门上的小窗口透进些微弱的光线,房间之内的事物,能够瞧得清楚。
厚重的铁门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李克定惊得瞳孔大张,这才看清楚,站在门口的,是刚才假山洞口的那匹大灰狼!
它来干什么?李克定心里打鼓。
看那灰狼身形直立,摇摇地走进了牢房之中。
灰狼这副情况,让李柳二人明白,灰狼已然修炼成魔。
柳之思不由叫苦,我二人浑身无力,心绪不宁,肯定不能力敌,如何智取才好呢?
那灰狼进来之后,伏下身子,一双诡诈的狼眼盯着李克定,问道:“你就是李克定?”
“正是。”李克定不知灰狼有何打算,但他不能改名更姓。因为小泽的言语,让柳之思受辱,李克定心中恼怒,语气如何还能好得了。
“你不要生气。”灰狼笑道,它的笑,透着丝丝阴险,像是奸笑,又像是媚笑,听它又讲,“我此番前来,纯属好意,可以放你们出去,但我有一个条件,李克定,你把五行剑法的诀窍告诉我,我立即放你们走。”
“哼!你想的倒美。”李克定的态度,根本不屑一顾。
灰狼将利爪一探,险险抓中柳之思,威胁李克定说:“你若不讲,我有的是办法,只要你忍心,我会让你看着柳之思,一点一点成为肉片的。”
“你敢!”柳之思说道,“你若动我一下,不是我夸口,必揭下你的狼皮。”
灰狼岂会害怕柳之思,摇了摇狼头,说道:“你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还敢吹牛。别看大家都说你貌可倾国,但你在我灰狼的眼中,还不如最丑的母狼还看,我可不会对你怜香惜玉,惹恼了而我,你这一身的嫩肉,正好让我饱餐一顿。”
它大张着狼嘴,尖牙露出,甚是恐怖。它讲的不无道理,本来就是嘛,在狼的眼中,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根本不分什么容貌,都是它的鲜美食物。
毕竟人狼殊途,柳之思确定灰狼不会冒犯她,更加冷静下来,只在想着,该如何保命才好。她想到了,既然灰狼有所求,觊觎五行剑法的诀窍,这不正是个机会嘛,柳之思问道:“灰狼,五行剑的诀窍,你真想知道?”
“当然了。有一件事情,告诉你们也无妨。七年前,我们遇到了灭明,他就是用这路剑法,逼得我七兄弟躲进燕山,不敢出山一步。你说,五行剑法的诀窍,我想不想知道?”
“你们七兄弟?怎么就你一个来了?”
“当然是七兄弟了。我是老七,最小的一个。”七灰狼说道,“这里不需要我们兄弟都在,有一个值守也就够了。”
“嗯,我相信你。”柳之思说道,“既然你真想知道五行剑的诀窍,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一定告诉你诀窍是什么。”
“你有什么条件?”灰狼问道,它狡诈地想着,大可以先应承下来,把诀窍得到手再说。
柳之思说道:“条件很简单,你先告诉我,我们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灰狼本想应承,但他的确不知,干脆说道:“你休问我这个,至于什么毒,我根本不知道,也不关心。”
它想的是,二人无力反抗,得赶紧逼迫他们,免得夜长梦多,生出岔子来。
“你们是阶下囚,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赶快把五行剑的诀窍,如实讲来,否则我不会再客气。”灰狼开始威胁,将利爪悬空在柳之思的肩头,只待一抓下去,柳之思的一条胳膊就可能不保。
柳之思主意早就打定,故做惧怕地说道:“灰狼,现在我俩人中了毒,晕头转向,诀窍早记不清了。如果我们乱讲一气,定然误了你。不如这样吧,你去找一个人,她身上藏有五行剑谱,你去取过来,回头再放我们出去,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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