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要结拜,之思,这件事情,在天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讲好了。”李克定顺势楼住梅子肩头,自豪的说,“以后,梅子就是我的小兄弟。”
柳家距离很近,三人话还没说够,已经到在门口,柳之思从李克定手中接过琴,和二人告辞,转身进门。
看时间还早,梅子便邀李克定去饮酒,二人继续前行。
梅子心思细腻,总觉得有人影在追随,便有意靠得李克定很近,抓住机会对他说:“好像有人跟踪咱们。”随即又大声掩盖,说道:“今天的演讲,听得还是很过瘾。”
李克定陪他演戏说:“是啊,尤其柳之思讲的,让我激动,天津的事情,咱们也得行动起来,不能光看热闹。”
说完这话,李克定凝神听后面的动静,果有轻微的脚步声在追随。李克定手中没有兵器,有些可惜,我什么时候随身带把短剑,那样才能有恃无恐。
梅子想查清跟踪的人到底是谁,忽然脚下一个趔斜,说道:“哎呀!”
“怎么了?”李克定停下脚步问道。
“我脚疼。”梅子扶住李克定说道,“崴脚了,怎么办?”
李克定忙扶住梅子,听她轻声说:“等那人过去再走。”
“好。”李克定也轻声回答。
“哎呦!怎么办呢?”梅子凝眉说道,“你来背我。”
“好的。”李克定背起梅子,二人慢慢前行,时不时四下看看。
后面那人怕被发现,无法再跟踪,只好装作行色匆匆,由二人身边经过。李克定看的仔细,那人背后一个重影不断摇晃,这不陈子龙吗,曾经在河间暗中探查宋凝凝的人。他鬼鬼祟祟的跟踪我们干嘛,定是不怀好意。李克定心里厌恶陈子龙,所以不会往陈子龙身上按好事。
人都是这样,你讨厌一个人,在心底里,就总觉得他想会做不利你的事情。
等陈子龙走过去,李克定对梅子说:“”跟踪咱们的人名叫陈子龙,他是汇文大学的学生。”
“我知道这个人。”梅子轻声说,“咱们远一点跟着他,看看他要做什么。”
如此李克定背着梅子跟在陈子龙后面,距离不断拉开,梅子才有说有笑的问道:“你背着我累不累?”
李克定往上掂了掂梅子,笑道:“你这么轻,不累。”
看陈子龙越发走的快了,二人怕跟丢,李克定放下梅子说:“咱们快走吧,陈子龙也不知急什么,走的这么快。”
梅子下地,和李克定再后追随,却还是不及陈子龙迅速,李克定一急,用手揽住梅子的细腰,对梅子说:“我要带你快些走。”
“嗯。”梅子轻轻点点头。
李克定开始发力,梅子但觉脚不着地一般,随李克定飞行,还一手搂着李克定,一手伸开,好生开心,叽喳笑道:“我觉得自己简直进了仙境,这叫罗袜生尘吧。”
梅子开心,李克定走得更快,他自幼功力,爆发出来,非常人能及,眼看离陈子龙不远,梅子便说:“快停下吧。”
二人才慢慢在后跟上。
不一时,看前面灯红酒绿,一片暖色,李克定想起来了,那是“邾林客栈。”
陈子龙恰在那里拐了进去,李克定跟踪陆不危去过一次邾林客栈,后来一打听,才晓得是偷情者的乐园。
便问梅子:“陈子龙去那干什么?”
梅子答道:“你说邾林客栈吗?也是,这人不住在学校,却来客栈,真是奇怪。”
“咱们还跟踪吗?”李克定问道。
“当然,我正要进去见识见识。”梅子笑看着李克定说,“你敢不敢进去。”
“有什么不敢的?”李克定心说,不就是个客栈吗,我没有情人可会,但进去总无不可吧。
“我今天让你开开眼界。”梅子说着,已经加快脚步,“咱们快点走,别让陈子龙溜了。”
二人急忙上前,伙计迎面过来:“问道,二位客官,您里面请。”
李克定打眼一看,陈子龙刚拐过楼梯,应该没有发现二人。
梅子正要和李克定跟上,伙计拦住问道:“二位,您找谁?”
“我们不找谁。”梅子说道,“进去看看,要是环境好,我们就住在这里,歇息歇息。”
显然梅子不知这是什么地方,李克定便对伙计说:“给我们来一间房,就要和刚才那位客官紧邻的。”
李克定说着话,摸出几块大洋,递给伙计,又说:“这个你买包茶喝”
“哦!好的,小人明白,小人明白。”伙计乐颠颠接了赏钱,给李克定和梅子定下房间,带二人上楼。
来到一个房间外,请二人进入,伙计指了东边的墙壁,轻声说:“在那边。”
李克定和梅子都已明白,陈子龙就在东边隔壁。梅子又让伙计上两壶酒来,伙计便先告退。
李克定四下瞧瞧,这客房是一个套间,外间摆着餐桌,里间有一张大床,说道:“果然不错,是个偷情的好处所。”
“你呀,偷情偷情的,讲得那么难听。”梅子嗔怪李克定。
她此时已经明白,邾林客栈的生意是对谁开的了,但她并没有介意,倒是希望能和李克定来到这里。如果可以抛开一切,只二人在此把酒,何其畅快。梅子想着,便把李克定按坐在桌子旁,说道,“一会儿,咱们大醉一场。”
想起在天津的梦来,李克定自然愿意和梅子一醉,笑笑说:“那敢情好,不过咱们可得小点声音,别被陈子龙听见。”
李克定起身到在墙边,仔细听听,隔壁隐约有男女说话的声音。
此时伙计把酒上来,带好门,退了出去。
梅子问李克定:“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吗?”
“这里隔音很好,模模糊糊的。”李克定听不清,他知道梅子肯定也听不清。
“那怎么办?”梅子四下看看,指了指窗户,“你能从这里过去吗?”
李克定打开窗户,向东边望去,两间房子中间有一块较为突出,无论是站还是手抓,都很方便。再看房顶,屋檐突出,倒挂也不成问题。
“你在这老实待着,我去听听。”李克定心里有了底,对梅子说。
“那你小心点,别掉下去。”梅子嘱咐他。
李克定拍拍梅子的肩头,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从这里跳下去,都不是什么问题。”
说完这话,李克定从窗户轻身到在外面,身体紧贴墙壁,沿着楼层中间的那条凸起,慢慢向东挪去,待手臂抓到东边窗户的墙壁边缘时,用手扒了,附耳到窗外倾听。
刚好听到一句:“贺哥儿,还是你对我最好。”
这话应该是陈子龙说的,李克定心头一震,贺哥儿,不就是去过申州绸缎庄的贺蒙吗?不男不女的,他怎么和陈子龙混在这儿?
听贺蒙娇声答道:“你知道就好,人家把心都掏给你了,你却还不满意。”
“哪里!瞧你说的。”陈子龙笑道,“我为了你,跟三个女学生都断了,你还不高兴。”
贺蒙娇声说道:“嗯,好吧,算你有良心。”
陈子龙却问道:“贺哥儿,我看你这些天,一直愁眉不展,到底遇到了什么难事?”
“哎。”贺蒙叹息一声,嗲声嗲气地说道,“你不知道,那个岳擒豹,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张图纸,我师父便叫我按图寻一样东西,可愁坏了人家。”
李克定耳朵一下竖起多高,岳擒豹弄来的图纸?定然没有好事,我且看看这豹屠要做什么。
“什么图纸,你拿出来,让我瞧瞧,或许能帮上你的忙。”陈子龙显然在故意引诱,套话。
“就是周氏楼的图纸,你看了也是白看。”贺蒙好似存有戒心,不愿拿出图纸。
“周氏楼,哪个周氏楼?”陈子龙又问。
“告诉你也无妨,就是明仁大学的周氏楼嘛。”这一点,贺蒙倒没有隐瞒,可能他觉得即便告诉陈子龙,也不算泄密。
“瞧你,这有什么愁的,等我明天去明仁大学探查一下,你要找什么尽管告诉我。”陈子龙又在诱导。
“你能进得去吗?”贺蒙问道。
陈子龙自豪的说:“我当然能进去了,我在里面认识好多人。”
“哦,也是,谁叫你是汇文的大学生呢!”贺蒙语气中含着些羡慕,“不过,那东西可不好找,太小了。”
“你说是什么吧,别总啰里啰嗦的,我一心想帮你,你却这样对我。”陈子龙似有些不耐烦。
贺蒙立即陪笑说:“看你,还生人家气了。”
“你不信任我,以后咱们就别见面了。”陈子龙嗖的站起身来。
“快坐下。”贺蒙软语劝道,“人家告诉你,还不行嘛。”
陈子龙语气强硬:“你说吧,要是总这样和我隔着心,我真走了。”
李克定已经听了出来,陈子龙在贺蒙面前很主动,果然这小子心机深沉,贺蒙看来是被他吃定了。
“是一颗绿色宝珠。”贺蒙说道,“这回告诉你了,你满意了吧。”
按照图纸寻找绿色宝珠,看来宝珠藏在周氏楼里,我这几年怎么没有耳闻呢?
听陈子龙笑道:“我知道你对我好,但就是受不了,你却有事情瞒着我。”
贺蒙随即撒娇说:“哎呀,行啦,人家不是告诉你了嘛。”
李克定对绿色宝珠四个字很是关心,他在想,我身上就带着粉色宝珠,不知贺蒙讲的绿色宝珠是不是同样的东西。
陈子龙又说道:“一颗宝珠,也算不得什么,找它干什么,岳擒豹小题大做,你师父还当真了。”
“岳擒豹送给我师父的大礼,肯定是非常重要的宝物。”贺蒙对他师父的敬畏时刻能够表现出来。
陈子龙显然不屑岳擒豹,说道:“岳擒豹在我眼中还不如一具僵尸,他能有什么大礼?那颗绿色宝珠,说不定也是假的。”
“不可能。”贺蒙说道,“你可别轻看我师父,要是假的,才不会让我寻找。”
“好吧,宝贝儿,我相信你。”陈子龙又开始与贺蒙调-笑。
接下来,二人讲的话,越来越不像话,李克定便悄悄回来见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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