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启一整天开会都有点心不在焉的。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给温初玉的手机号发消息,憋了半天,憋出个聊天毒瘤:“在吗?”
过了足足几十分钟,那边言简意赅回了句,“有事?”
有事?!
他甚至都能想到她那张冷淡表情的脸上皱起来的眉头,连颦眉都不费大力气,好像多皱一下都浪费似的,更别提其他。
于是生硬地回了个,“没有。”
对面直接就不回复了。
霍辰启又自己给自己找了一肚子不自在。下午,他又扔过去一条,“找你还能有什么事?没玩够。”
气人的是,这次几乎是立刻就回了,“八点我演出完了,你来含珠剧院找我。”
但是霍辰启四点就去了剧场。他买了票进去,看见外面海报上的《大艺术家》四个字,找了一圈才在演员表后面找到温初玉的名字,进去后还有不少空位,看起来并不卖座。
他的位置不好,离得远也偏了点,上面连唱带跳又剧情琐碎,和上语文课一样,他不知不觉就走神。
直到那个熟悉的空灵声音响起来,他瞬间抬头。
舞台上的光束打下来,温初玉穿着条梦幻一样的白裙子,纯白干净得带仙气,冷冷清清又梦幻游离,好像和欲念两个字永远不沾边,晚上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霍辰启眯眼看她,心中暗评,还真的多变又善变。
一结束,霍辰启直奔后场,远远听见后台有人说,“初玉,明天看着他俩把吵架那段唱词再过一遍。”
接着是温初玉痛快随性的声音,“好。”
倒是有人打趣,“导演,初玉姐姐这么好用,你给人开几倍工资啊?”
导演李木理大笑,“她要是愿意,下部女A给她上,分分钟台柱子,我给她量身定做。”
温初玉随意地靠墙站着,玩笑似地接了句,“那您这台柱子可太危险了,不定什么时候就得塌。”
这时候霍辰启已经走到近前,温初玉眼里带笑,不做声地看着他,好像要故意把他看出火来。霍辰启微微别了眼神,咳嗽一声,呆不下去,转头走了。
温初玉就跟着他出去。
李木理在后面起哄,“初玉,不介绍一下吗?”
温初玉头也不回,“不用。”
李木理唯恐天下不乱,提高嗓门问,“男朋友吗?”
温初玉撂下一句,“朋友。”
爆破音太重,以至于出门的时候霍辰启还在回想,她说的到底是朋友,还是泡友呢?
“原来你是音乐剧演员。”霍辰启靠在车头,没立刻开车的意思,反而有点探究地问她。
也不算。温初玉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凑过来摸他的脖子和冷硬的锁骨。
霍辰启躲开,问,“你吃饭了吗?”
他身上有一种除了炽热之外的味道,干净舒爽,但也不像香水。
温初玉贴近他宽阔厚实的胸膛。
霍辰启握着她的肩膀,“我问你话呢?”
“吃了。”她冷淡回了前一句,想起什么,仰着头目光灼灼问他后半句,“现在,你要吃吗?”
就不能聊点别的了。
“昨天那么疯,你又一天演出,不累吗?”霍辰启不太能理解她过分的热衷,“我今天没想碰你。”
温初玉靠着他的胸膛,柔软的发丝在他脸上蹭来蹭去,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你来干什么?”
霍辰启又开始暗中顶后槽牙。过了好一会儿,不客气地讥诮,“本来有兴致,看见你就没胃口了。”
这就有点伤人了。
温初玉现在刚把人搞到手,正是新鲜时候,闻言只是好脾气地用小拇指去勾他的手心,温凉的皮肤贴着他的掌心摩挲,声音放软,甚至有种清凌凌的讨好味道,“那你怎么才有兴趣?”
霍辰启手心凉凉一麻,血上下分涌。一边火焚身,一边怒上头。
就在这点子事上屈尊降贵是吧?
他甩开温初玉的手,“今天没兴趣。你需要,我就送你回家,其他的,别想。”
说得无比坚决且轻蔑。
温初玉立刻兴致乏乏地松开了他的手。她今天有点又疲又亢,昨天战况凶,今天又一整天高强演出,现在是边起瘾边疲倦,没什么多余精力。
于是后退三步,离他更远,省得干闻味道吃不到,语气轻轻淡淡,“谢谢,不麻烦你了。那下次约。”
霍辰启“哼”了一声,冷言恶语,“那你候着吧,爷有需求了召你。”
这女人还跟他和和气气“哦”了一声。
怎么来的怎么原路返回,一路上都很躁火,一半气得,一半忍得。
霍辰启刚回到家一进客厅,二楼的灯突然打开,偌大空间瞬间亮堂,他大哥霍原正站在二楼楼梯口,黑西装板正,语气严肃:“父亲来了,让我们去书房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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