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一个小镇里面全是僵尸,九叔眉头就紧锁,忍不住的叹气。
现在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妖魔鬼怪横行,而道士修炼却越发的艰难了。
任家镇还好,有他坐镇,时不时清理那些妖魔鬼怪,发展成隐患的概率还是很小的。
一个镇啊!就这样没了!
九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喊了一声,“小兔崽子,进来!”
跟他说话的阴差们眨了眨眼睛,你这喝酒喝的好好的,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道兄啊,你这酒量不行,才二两酒就这样了!”
阴差们哈哈大笑,纷纷开始调侃起九叔的酒量,在酒桌子上,只要酒量不行,那可就是打趣的笑话了。
可下一刻,阴差们便听到吱呀的一声,门被打开了,一个小娃娃探头探脑的。
他们原本不在意,忽然有一个人面色紧张了起来,小声的说了一句,“小老虎!”
剩余的几个阴差头一抖,浑身一哆嗦,刚刚喝到嘴里的酒意全部被驱散了。
身体端坐,目不斜视,悄悄地,有余光打量着那个探头探脑的小娃娃。
他们消息可灵通着呢,听他们的头议论,在任家镇一个道士家里面养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可被地府那位爷看中了,小小年纪,修为高的不得了。
地府的那位爷凶的像老虎一样,他看中的小娃娃自然就是日后的小老虎。
原本他们还没在意,毕竟这样的大人物离他们还远得很,所以第一眼就没认出来。
嘿!
酒过三巡,现在这一琢磨,这个地方就叫任家镇,面前这个不就是个道士吗?
撞上了!
阴差们在那正襟危坐,乖巧得不成样子,罗素探着脑袋嘿嘿一笑,“师傅,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九叔看着那门槛笑而不语,门虽然关了,可门槛没合上,那本来是留给二黑的。
没想到把罗硕那个小短腿给露了出来。
九叔哼了一下,“你师傅神机妙算,想知道什么事,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咦呀!”罗素眨了眨眼睛,“师傅,你好厉害呀!”
“那是!”
九叔拿起一旁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在小徒弟面前得瑟的感觉是真舒服。
去不料,小徒弟罗素接着询问道,“师傅,那你能够猜猜师叔祖现在是不是在睡懒觉啊?”
……
九叔面色一黑,他只是装一装而已,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算到师叔祖现在在干什么?
这话又不能信口胡说,你要是说师叔祖没有偷懒睡觉这样的话,九叔可说不出囗。
因为他真的在睡觉。
要是说师叔祖偷懒睡觉,九叔很是怀疑,自己日后要是神魂出窍,会不会被师叔祖逮住神魂打屁股?
这让我如何回答?
九叔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急忙转移了话题,“罗素,把你两个师兄盯好,今天晚上是月圆之夜,有恰逢中元节,鬼门大开,外面阴气深的很!”
提到正事儿,他面色严肃的多,“今夜,鬼怪的实力要强盛不少,一旦度过了今天晚上,那就好说的多。”
九叔其他的倒不担心,就是担心自己的两个徒弟秋生文才惹出了麻烦。
平时倒是不怕,偏偏就怕在今天,因为今天,他很有可能分身乏术!
罗素点了点头,“放心,好啦,今天晚上两个师兄要是敢出这个门,每走一步,我就抽他们一鞭子。”
说着,右手一甩,露出了长长的勾魂锁,重重的砸在地上,露出了一条不浅的痕迹。
地府专属的勾魂锁?
而且还是高级版本的?
坐在酒桌旁的阴差们现在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眼观鼻,鼻观心,乖的像一个孩子一样。
这小娃娃背后有关系,已经实锤了!
“快去吧!”九叔叮嘱着,他面色凝重,“我有预感,今天晚上可能会不太平,恐怕到时候你也要忙起来了。”
每年到这个时候,就是鬼怪最活跃的时候,九叔每年都要提心吊胆,因为一个没注意,就是好几条人命。
今年还好一点,罗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想到这儿,九叔心中就忍不住好受多了。
罗素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门,他是九叔养大的,可不能做事文才,秋生这两个坑货继续坑师傅。
再说了,今天晚上是鬼节,这可是中国多少年的传统节日,留下了不知道多少恐怖传说。
应该不会有人作死,今天晚上挑事儿吧?
只要乖乖的在家里面待着,或者在被窝里面躺着,管你是睡觉,还是造个小孩子,都没事儿。
可曾听过被窝无敌论?
哈哈,开个玩笑,一般的鬼怪可是进不了房子,因为门口可贴着门神。
你要是进去了,不就是在砸门神大爷的饭碗吗?
(门神:要是门开着,那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你要是穿墙,那我也没办法……
你要是想走正门,呵呵,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看着罗素离去,阴差们真的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也不用呼吸,但这玩意儿实在是吓人。
九叔继续招呼着他们喝酒,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自在,变得有些拘谨的起来,甚至有些恭维。
毕竟这可是小老虎的师傅,恭敬点总没错,你恭敬了这是人情,呦,你要是没恭敬,那就成了……
“道兄,我敬你一杯!”
阴差们齐齐的跟九叔敬酒,九叔看在眼里,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小得意。
他这叫什么?
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我呸!
这叫师凭弟子贵!
九叔已经很多年没有享受过这种感觉,每次友人来访,师兄弟上门,看着文才秋生都是直摇头。
他都没有一次能抬起头的,这一次,终于是扬眉吐气了。
这酒,怎么有点醉人呢?
今天的夜晚肯定不会太平静,罗素可记得,每年的中元节,九叔都要坐在义庄的房顶上,一直守到天亮。
因为随时都会有人过来请他,不过大部分都跑不到义庄,九叔必须全神贯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而义庄的房顶就是最好的观察点。
一旦有什么奇怪的响声,无论是不是鬼,九叔都要飞快的赶过去。
罗素摸着下巴在那儿琢磨着,自己可是高端战力,要是只干看守秋生文才这样的小事情,简直就是核弹打二黑。
不行!
罗素摇了摇头,自己必须找一个万全之策,想办法今天晚上帮助师傅一下。
用纸人?
不行,一旦离开太远,就失去了作用。
将他们两个直接打晕?
不行不行,这可是我的亲师兄,将我带大的亲人,我怎么可能干这样粗鲁的事呢?
罗素沉吟了一下,他在认真的考虑,如何才能快狠准的将一个人打昏?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一道怪异的鸣叫声顿时让他有了主意。
“好哥哥!”
罗素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民间相传,秋生文才的战斗力不如一条狗,那是大错特错,简直就是瞎说!
分明不如一只鸡!
而是在墙角,在那得瑟的欺负着二黑的小黑,此时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知道某个熊孩子站在他的面前,在这一天,小黑有体会到了被黑暗支配的恐惧。
经过一段不可描述,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过程,小黑最后委屈的低下了头。
现在这熊孩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以前他小的时候,自己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
现在没办法了,看着也就比他高上那么一点,怎么皮就那么厚呢?
哎哟喂,我的鸡嘴。
入夜!
此时的温度已经没有白天高了,甚至比往日这个时候要低的上很多。
罗素哪怕不开法眼,也能感受的到周围阴气在不断的增加,甚至他还看见不少蜈蚣爬来爬去,着实少见的很呐!
而九叔此时早已准备好了,身上穿着道袍,左手桃木剑,右手一柄关公大刀,怀中塞满了符咒,鼓囔囔的。
在他的脚边,还有一袋子纸钱,这不是用来求和的,毕竟今天晚上行凶,多多少少都有些恩怨。
这些纸钱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现在众鬼横行,九叔又是道士,一个搞不好,被众鬼群殴是正常的事情。
这个时候,就要撒一点点纸钱啦!
九叔的钱,那可都是真钱!
如果有一天,你上街看到一个男人在某处风情街打一个穿着小日子不错衣服的女人。
你知道那个女人是国人,心中虽然有些不耻,但也知道打人是不对的。
你刚想要阻止,却发现那男人丢了100万过来……
你是拿钱走人?
还是拿钱走人呢?
望着空无一人,到处都是行走鬼怪的街道,九叔双手紧握,心中只能暗暗祈祷,不要出大事呀!
事情会如他所愿吗?
任家镇的另一边,此时正在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阿义,什么时候休了你家那个黄脸婆啊!”
夜色下,一个普通的庭院,一男一女相拥,躺在躺椅上,他们在干什么呢?
干正经的事情。
赏月。
这可是从古至今的文雅事情,哪怕今天是中元节又怎么样,难不成还有鬼?
那个叫阿义的男人莫名的有些心虚,可感觉到手臂的柔软,顿时一股勇气涌上心头。
他温柔的揉着怀中女人那硕大的正义,低声说道,“快了,快了,阿洁,等孩子生下来,我就休了她。”
说着说着,阿义一脸的愤恨,“这狗屁的什么新政,还要求一夫一妻制!”
“像我这样有能力的男人,多娶几个老婆怎么了,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规矩,真是在那乱搞!”
他嘴中咒骂着,望着怀中妖娆,风情的女人,又想了想屋中怀了孩子,年老色衰的黄脸婆,心中顿时不由得厌恶了起来。
要不是怀了自己的种,他早就将她一脚踹了!
“孩子,孩子,哼!”他怀中的阿洁很明显不喜欢他这个回答,将头扭过了一边,“她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又不是不会生!”
“宝贝,别生气嘛!”
阿义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嘴巴贴在她的耳朵边,“别生气,到时候我们也生,生两个好不好,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他温和的说着情话,可怀中的阿洁却不乐意了,一旦屋子中那个女人生下了孩子。
有了孩子,男人的心很有可能就不会被她这样轻而易举的把握住了。
男人永远是下半身思考的。
最关键的是,一旦让那个贱人生下了孩子,哪怕将那黄脸婆休了,一就有可能跟她的孩子来争夺家产。
这可绝不行,这高家的财产都是她的。
阿洁眼神闪过厉色,表面上却温和,妩媚,轻轻的握了一下小拳拳,缓缓地锤在了阿义的胸口。
轻轻的娇哼一下,“你好坏呀!”
“我还有更坏的呢!”阿义伸手,“你这么想孩子,是不是这个地方痒了,还挺圆的。”
“哼哼!”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阿洁眼神微动,悄悄地又询问道,“你要是将那个黄脸婆休掉了,等她孩子长大了,恨你怎么办?”
阿义满不在乎的说道,“小孩子小,不告诉他不就行了,反正母亲早就烦她了。”
“那黄脸婆肯定不会放弃,要是她偷偷的就来见孩子呢?”
阿洁小手慢慢的拂过阿义的胸口,“万一他母亲一挑动,你们父子到时候肯定会反目成仇。”
“你到时候老了,他又年轻力壮,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这家里人想害你,岂不是轻而易举?”
阿洁短短的几句话却将阿义拿捏的死死,这人不仅好色,耳根子软,更关键的是自私,生性多疑。
果然,阿义明显有些迟疑,沉默了好一会儿,缓缓地扭过头,低声说道:“你说要怎么办?”
“不如杀了!”
“杀谁?大的?”
“不。”
“那杀小的?”
“不。”
“那杀谁?”
“两个都杀。”
他们两个没注意的是,一边房间内,一个女人缓缓扭过头,脸上不见泪痕,反而是十分的淡漠。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了丝丝慈祥,而在她的右手上,一把剪刀缓缓地流着血。
在她脚下,一个老女人满脸怨恨的瞪着她,脖子处深深的划痕让她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而在桌子上,一碗乌黑的茶水让女人面容扭曲了起来。
“你忘了!我以前是在采药的时候救你的,十年了,这药的味道我还没忘!”
“你们两个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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