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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篇 第二百二十六章 没那么大胃口,就别想着独占的事

督察篇 第二百二十六章 没那么大胃口,就别想着独占的事

第二天一早,钟维正从酒店的房间内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躺在他身边,犹自挂着泪痕熟睡的小白花,满意的弯了弯,接着身体微动,感觉腰部有些微微的酸痛,遂决定,原定于今天早晨的练拳时间,挪到晚上,现下还是抱着娇滴滴的小白花,继续补觉才是王道。

回想这一夜也是蛮辛苦的,小白花太年轻把握不住,又吃不住激将法,本就不是对手,硬撑着和钟维正纠缠厮杀,就是不肯停下来。哎,有时候这种受不了激将的人啊!真香!

只是钟维正全身心的说服工作,不算成功,father是父,爸爸也是父,但一个代表了神的代言人,一个代表了恶趣味,相差甚远,转变精神寄托的工作,任重而道远啊!

大约两个小时后,钟维正和阿美先后醒来,虽然昨晚阿美有些微醺,但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酒精让她整个人都变得亢奋了而已。对于昨晚自己的疯狂,阿美只是脸红的如煮熟的螃蟹,不敢相信昨晚的那个人是自己。

只是浑身的酸痛,疼痛告诉她,没错,别怀疑,姐妹,昨晚玩的那么疯的人就是你!

趁着钟维正去卫生间,阿美忍着酸痛坐起身,先是神色负责的看了卫生间一眼,接着用被子围着身体,强忍着痛疼,不适,踉跄着下了地,想要寻找自己的衣服,准备穿好衣服,马上离开。

但尴尬的事情发生了!衣服是找到了,可能会有些不全,因为都已经化成大小不一的碎片,布条,彻底失去了原本遮掩,御寒的功能,甚至连贴身的衣物都是如此。

而且还有更加尴尬的,就是在阿美在无奈的看着地上的碎布时,钟维正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从里面走出,两人目光对视,气氛有些尴尬,这里说的尴尬是阿美尴尬,钟维正反而一边刷着牙,一边欣赏着阿美莹白,纤细的腿。

见阿美表现的很拘谨,尴尬,钟维正十分善解人意的开口问道

“你昨晚借着醉酒把我骗上了床,是不是应该对我说点什么?”

阿美先是一愣,接着带着几分气氛,几分不知所措的说道

“你,你,你”

钟维正一步步走近,调戏道

“你不会是想夸我功夫不错,准备给我一点钱,打发我吧?我可是良家妇男,不是随便的人。”

阿美条件反射一般躲到了床上,缩成了一团,大声警告道

“你别过来,别过来,离我我远一点,不要过来!”

钟维正停下脚步,耸了耸肩膀,戏谑道

“不是吧?你这么翻脸无情,会让我很受伤的,要知道昨晚是你主……哎,差一点,又没有丢中,枕头还好说,被台灯丢中,是会死人的,你先放下,有话好说。ok,我不靠近你,你冷静一下,还有,我要提醒你,你走光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的眼睛也不会客气的。”

经过钟维正提醒,阿美才发现自己走光的问题,连忙丢下手中的台灯,死死的将身上的被子裹得紧紧的,而后眼神复杂的等着钟维正。

她的心理也很复杂,毕竟昨天才认识的还不熟悉的人,一夜过后,就变成了和她有过负距离接触的人,说陌生也陌生,说亲密,也足够亲密,毕竟是第一次有负距离亲密接触的男人。

阿美此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该怎么办,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尽快逃离,远离这个让她不知所措的男人。

但地上的碎布,香江的法律,还有她羞耻心都告诉她,想都别想,没衣服的遮盖,就是裸奔,裸奔是犯法的,香江法律不允许的,当然她的羞耻心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矛盾的心理,纷乱的心情,以及手足无措的慌乱,失去某种东西的怅然若失,让阿美禁不住抱着被子哭出了声,哭声由小转大,哭的忘乎所以。

而钟维正也适时来到阿美身边,轻轻把她抱入怀中,任凭阿美挣扎,也没有放开,阿美挣扎了一会,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觉得依偎在钟维正怀中的感觉不错?总之房间内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个负责抱着,听人哭,一个负责哭着,被人抱。

大约十分钟后,阿美哭声渐止,理智也慢慢回归,随着一起回归的还有生理信号,昨晚喝得啤酒奏效了!一阵阵湍急的尿意,让阿美也顾不上羞涩,尽全力从钟维正怀中挣脱而出,接着就裹着被子跑进了卫生间,并锁死了卫生间的门。

又是解决生理问题,又是洗澡洗漱,加上让自己冷静,想出一个面对钟维正的态度和策略,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阿美才穿着一件浴袍从卫生间出来。

而此时,房间内的杂乱,已经被打扫干净,床上还放着一套全新的衣服,连贴身的衣物都有,一旁茶几上,也摆放了两盘简单的早餐,煎蛋,香肠,吐司,加上几块三明治,两杯牛奶。

钟维正微笑的看着她,指了指床上的衣服,道

“我让人给你买的衣服,如果款式不喜欢的话,等下午有空,再去商场自己选。先换好衣服,我们一起吃早餐。”

阿美的脸依旧很红,脚步有些别扭的匆匆拿到准备为她准备的衣服,再次如受惊的松鼠一般,夺回了卫生间换衣服,不过,这次有了些进步,在路过钟维正不远处的时候,低声说了句谢谢,虽然声音低微的几乎比蚊鸣大不了多少,但这也是态度的进步啊!

几分钟后,换好衣服的阿美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只是简单的黑色高领毛衫,加上一条蓝色吊带牛仔工装裤,却被她穿出清纯中,带有一点点魅惑的感觉,果然身材好,长相漂亮的人,能将衣服穿出不同韵味。

脸蛋清纯可爱,身材就有些犯规,据钟维正昨晚亲手掌握,以及目测来说,这朵小白花的发育,简直不能用很好来形容,应是非常好,太棒了来形容才会比较贴切。

阿美对于两人的关系,还是有些矛盾,心里也有些别扭,所以只是安静坐在钟维正对面,心不在焉的吃着自己的那份早餐。

钟维正倒是吃的很快,几口将煎蛋和香肠,还有吐司吃掉,而后又吃了两块三明治后,便不再吃东西,只是喝了两口牛奶润了润喉咙,见到阿美的样子,才微微勾起嘴角,道

“你是因为家里和好姐妹麦琪的自杀才加入夸克教的?”

阿美这才回过神,先是疑惑,后是有些怀疑的问道

“是瑛姐和你说的?”

钟维正摇了摇头,道

“不是,一半是昨晚看到的,一半是查到的。忘了告诉你,我真正的身份是警察,昨晚是到夸克教卧底调查的。因为我们接到线报,夸克教是一个邪恶教会,利用蛊惑的手段,骗取信徒钱财,身体,更是有利用信徒信仰,引诱其出卖身体,换取钱财等嫌疑!”

“哐当,叮当啷,当啷”

听到钟维正说他是警察,惊得阿美突然站起身,手中的刀叉也掉在了桌面上,身体退后了几步,看着钟维正的眼神更加复杂,并带有一片戒备之色。

钟维正也没在意,只是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件丢在桌面上,喝下一口牛奶后,继续说道

“确实你不用这么对我这么戒备,毕竟无论从昨晚我们上床的事,还是帮你的好姐妹报仇的事情上来说,我们才是一伙的。我想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真以为你的好姐妹麦琪的自杀,是她自愿去追随什么狗屁真神,狗屎的天国自杀的?”

“你完全错了!从我收集到的证据,证词里发现,麦琪是死于他杀,她的自杀,实际上是被自杀。原因就是,她看清了夸克教的本质,不甘于再被当作夸克教赚取利益的妓女,不好意思,虽然这个词难听,但却是事实!”

“但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再加上她对社会和其他人的不信任,所以就选择了一条她自认为很正确的路,那就是偷偷收集证据,然后再和教主夸克谈判,要求他放过她。但结果,你也看到了,麦琪死了,说明她的计划没有成功,或是低估了夸克的狠辣。”

这么多消息传来,无一不是在击垮阿美的信念,认知,此时的阿美神色慌张程度,比之前醒来发现在即浑身酸痛,未着寸缕的睡在钟维正旁边,还要慌张上几倍。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眼泪不自控的落下,双手抱着头,强提着崩溃前的最后一丝理智,大声对着钟维正喊道

“你说谎,骗人的,骗人的,都是骗人的!麦琪是自愿去追随真神的,我看过麦琪留下的录影带,她的样子很开心,很向往,瑛姐也说过,一切都是麦琪自愿的,她不想留在这个肮脏的人世间,不想再留在这个充满烦恼的世界,只有回归真神的怀抱她才能……”

既然选择了崩溃疗法,那么钟维正也早就想好了策略,不怕让阿美继续崩溃下去的后果,直接打断了阿美自欺欺人的话,道

“人都是自私的,既然回归所谓的真神的怀抱那么好的话,那为什么你熟悉的瑛姐不去回归?那些夸克教的接引人不去回归?教主夸克不去回归?都选择留在这个他们口中肮脏的世界?还有,那些教徒们的捐款去了哪里?烧给了真神啊?好好动动脑子想想!”

“你们集会的那间大屋,价值几百万,一年前过户到了夸克的名下。另外港岛和九龙,有六处房产登记在夸克的名下,新界要少一点,有两处。夸克名下还有两辆名车,还有一些零散的理财产品,以及其它财产。你以为这些东西都是他祖上传下来的,还是他自己赚的?”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都不是,他从大嘤回到香港时,根本就没有任何财产,而且他是被大嘤驱逐出来的,原因就是欺诈,利用宗教名义欺诈。被人告上了法庭,最后和原告人达成了赔偿和解,罚没了几乎所有财产,遭到驱逐后,才回到的香江。”

钟维正说完,阿美已经陷入了崩溃中,口中不住的说着

“不会的,你说谎,不会的,不会的,教主不会是骗子,不会的……”

钟维正见效果差不多了,于是拿起电话打给了阿玲,吩咐道

“阿玲,把查到的夸克资料,还有关于那个麦琪死因的笔录传给我一份,号码你记一下,对,现在就要,传过来就好。好的,麻烦你了!我一会就会回警署,让大家继续布置就好,支援的事情,我会和王sir说的,好的,就这样,其它事等我回警署再说。”

钟维正挂上电话后,看着跌坐在地上,有些陷入魔障的阿美,叹了一口气,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上前,将陷入自己世界不可自拔的阿美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而后守在一边,等等吱嘎吱嘎传送文件的传真机将夸克的资料全部传过来。

大约过了几分钟之后,资料全部传了过来,钟维正来到传真机旁边,将一长条的传真资料撕了下来,顺着连接处,折叠了几下,塞到了阿美手中。

阿美的反应有些机械,但双手抓着那份资料的力道却不小,有些迟疑的不敢去看那份资料,而是缓缓抬头看了钟维正一眼,见钟维正微笑中,充满了鼓励,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点点力量。

而钟维正也打算让这股鼓励的力量,更加深切的让阿美感觉到,索性也挤进了沙发,和阿美贴在一起,任凭阿美靠在他的胸膛里,他的手心,也自然而然想着阿美的胸膛传达着支持的力量。咳咳咳,只要不动,就是在传达力量,绝对不接受反驳。

阿美迟疑了一会后,咬了咬牙,翻看起了那份资料,越看越绝望,越愤慨,尤其是看到关于麦琪死因的那部分,更是愤怒的,恨不得马上杀了夸克教的那些人,因为怒气上升,胸口因为急速喘息,起伏越来越大,钟维正也能深刻的感觉到阿美的情绪变化。

看吧!手的放置位置,还是有讲究的,并不单乱放的,不但能传递力量,还能第一时间感触对方的情绪变化,适时调整安抚策略,劝慰对方。

在感觉到阿美将要爆发,钟维正适时双手将阿美抱在怀里,任凭阿美激动的隔空对着夸克和夸克教大骂,诅咒身体挣扎着挥舞手臂,脚乱踢,撕碎手中资料等行为来发泄,就是不放开锁着阿美的怀抱。

开玩笑,布置这么多,才到手的小白花,万一因为一时激动,碰伤,磕到哪里,或是出点什么事,那不就是白忙活了吗?

一个激动,一个紧锁,僵持了大约七,八分钟后,阿美才算重新安静了下来,神态也因短期内的心态变化,大起大落,而显得有些疲惫。

安静下来之后的阿美,痛苦的转身双手抱住钟维正的脖子,靠在钟维正的肩膀上哭泣出声。钟维正轻拍她的娇背,没有出声,任凭她发泄哭泣。此时的房间中,除了阿美的哭泣声,再无其它。

……

夜晚,人来人往的旺角街头,又多出了一对女靓男高壮的特殊采访队,这对男女自然是钟维正和小白花阿美,两人拦下一个四十岁左右,不修边幅的邋遢大叔,大叔看着镜头,有些拘谨,慌忙的整理了一下寥寥无几的头发,以及充满褶皱,泛着点点油光的衣服,露出尽量平和,放松的笑容,问道

“你们是哪家电视台的啊?拍的是什么节目?几点会播出?把阿叔拍的靓一点,回头阿叔请你们吃叉烧。”

阿美被大叔臭美的话,质朴的请客,逗得莞尔,和钟维正对视一眼,还抽空伸出小舌头,对着钟维正做了一个鬼脸后,才似模似样,学着电视机中记者的样子,回道

“阿叔,我们是亚洲电视台的,正在做一个全新的追击节目,叫做遗忘,变化的人们,目的就是想从普通人中,发掘他们关于友情,不普通的故事。拍摄好后,会做成专门的纪录片,在亚洲电视台播放。阿叔,一会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们的编导,播出前,我们电视台会有专人打电话提醒你收看,如果收视率好的话,我们还将记录片中的人,进行后续采访,当然,你也会在其中的。”

大叔听着又是纪录片,又是后续采访什么的,那就意味着自己上镜的篇幅会很大,表情更加兴奋,有些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好啊好啊!阿叔我活了四十几年,无论街坊邻居,还是亲朋好友,一提我叉烧炳,有谁会不竖起一个大拇指,赞一声讲义气,够朋友,人品没得说啊?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阿叔一定知,知,哎呀,有些紧张,话都忘记怎么说了,总之就是你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不会有任何隐秘。”

“你们看,这么晚,你们还要工作,这么辛苦,阿叔请你们吃宵夜,那家大排档味道很好,老板和我也是朋友,阿叔请你们尝尝,别客气,别客气,一定要给阿叔这个面子。记得一定要把阿叔拍的够靓。”

这位绰号叉烧炳的大叔,十分热情的拉着阿美和钟维正来到一旁的大排档,十分大方的点了大排档的几样拿手菜,又让老板帮忙选几样下单,在得知钟维正和阿美两人都不饮酒后,便亲自为两人叫上饮料,他自己则自斟自饮,和阿美一问一答,开始了采访环节

“阿叔,你这么多年还有没有和儿时,上学时的同学朋友有联络啊?”

“有的有,有的没有,你也知道,人是会变的。我的有些朋友都成了老板,公司经理,社会名人,而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叉烧佬,地位不同了,凑在一起,人家聊得是生意,股票地产,豪车豪宅什么的,我能聊什么?和他们聊怎么做叉烧?还是怎么做烧鹅?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就不要硬凑上去,不仅自己难看,还会惹人家讨厌的。嗝啊”

“阿叔,友谊应该是单纯,没有目的,没有其它杂质的,如果要和以人的身体,地位,阶级等等来划分友谊,那么这个友谊不再纯粹,也不再是友谊了啊!”

“那些都是哄小孩子的东西,东西会变质,人会改变,友谊又怎么会不变呢?友谊不变的情况,是有,但也要能遇见那种不会让友谊变质的人,可那样的人,很少很少。阿叔我活了四十几年,只遇见了一个,人家是名校的老师,还一直和我保持联络,没有丝毫看不起我这个叉烧佬,有这么一个,阿叔感觉,这辈子就很值了!”

“那,阿叔,你这么多年,一点遇见过关系非常好的好友离开,没有机会联系,你会不会感觉很难受,因为害怕失去,很难再接受新的朋友呢?”

“呵呵,阿叔几十岁了!送的白包都有几十封!朋友的,自然也有。难过肯定是有的,但人还活着,就要向前看,不能总留在回忆里。离开的朋友,也希望看到你能活的好,活的开心,死抓着,不放过自己,搞得自己难过,难道离开的朋友就能回来?所以,学会接受,面对,才是对自己,对朋友最负责的事,最好的事。”

“阿叔,说法让人印象深刻,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马上快要回归了,阿叔,你对回归怎么看?会不会很迷茫,没有方向?”

“呵,迷茫个,呲,不迷茫,我就是个普通的香江市民,这种大事,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们香江和神州都是一个祖宗,都是自己人,归宗认祖是一件十分高兴的事情,我们香江人为什么要迷茫啊?该迷茫的应该是那群不能在香江混日子的鬼佬才对,香江是神州的一部分,就应该我们神州子孙说的算。”

“女仔,你比阿叔学得多,但还是有些年轻,千万别被帮着鬼佬的那群狗腿子,二五仔骗了!什么没收资产的,都是骗人的,阿叔最近几年,每年都会回神州探亲,旅游,人家态度不知道有多好呢!那么大的国家亲口保证,五十年不变,马照跑舞照跳,那里有必要骗我们啊?香江在进步,神州也在进步,不能再拿老眼光看待了!阿叔劝你,有空去神州走一走,真的不一样了!那是我们的根,没人会不爱上那里!”

一番采访下来,大叔喝的比说的还尽兴,不一会就把一沓啤酒灌进了肚子,双眼迷离,舌头也大了起来,变得前言不搭后语,不用说,也知道是喝多了。

还好大排档的老板真是他相熟的朋友,会负责将他送回家,对于钟维正掏钱买单的行为,也态度坚决的拒绝。反而提出了一个很质朴的要求,就是要求一定要保留大叔最后那段关于回归的话,因为他十分赞同,落叶归根,认祖归宗的事情,有什么可迷茫的?

告别了大排档的老板后,钟维正和阿美一路走了两个借口,才回到钟维正的车上,还是那辆熟悉的咖啡色波子911。一路上阿美很沉默,脑子不断的回荡着大叔,以及之前采访的那些人的话,让她有了很多感触。

她感觉今天一天的经历,比她这么多年经历的还多,上午和钟维正一起到警署,看到了更多关于夸克教的资料,证据,当事人亲述的笔录,还有一些及早发现问题,逃脱的夸克教的信徒的血泪控诉。

带给她很大的震撼,以及对夸克教的厌恶,恨意。

下午的行程,却是被钟维正安排的很轻松,就是随便观察人的生活,阿美第一次接近观察贫困人群的生活,街边的露宿者,挤在几十尺劏房的人,甚至还有住在特制笼子里的笼民,不同的人,不同的活法,但也击垮了她原本以为自己的生活就是水生火热,困顿难过的信念,因为和那些人比起来,自己的生活无异于是天堂。

一个卫生间都比人家房间大的人,又何谈厌恶生活呢?

晚上的活动,就是扮做记者,进行街头采访,看看不同的人对友谊的看法。也不能说是假的,除了记者是由外行顶替,其它都是真的,会播出也是真的,这些都是和亚洲电视台沟通好的。

一样,还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想法,说法,但也给阿美简单的人生观,友谊关好好的补上了一课,人是会变的,只要记忆住记忆中的美好就好,不要去苛求永远活在美好的记忆中,没人能够做到。

人们最应该做的,是接受,面对,努力将不美好的东西,改变成新的美好,添加记忆中,而不是留恋过去。

同时,阿美也感受到了钟维正这么安排的用意,有些感动,心里也有着一丝丝的甜蜜,被人关心,爱护的感觉真好。

不过前一秒还带着柔情蜜意看着钟维正的阿美,在上车后,便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盯着钟维正,道

“别想躲过去,快说,下午打电话的那个女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钟维正笑着为她系好安全带后,回道

“我没想躲啊!下午打电话的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之一喽!与你和我的关系一样,还有,我要提醒你,阿美小姐,我们说好的,我帮你为麦琪报仇,你自愿跟我五年,当我情人,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好像不应该是你的风格吧?你上午保证时的洒脱呢?不羁呢?为朋友愿意付出一切的态度呢?”

“小白花不适合走小醋坛子风格的,不过凶起来的样子,不错,继续保持,保证我让我,十分,努力,的。”

被钟维正口花花久了,阿美自然也明白着重语气的努力是什么意思,身体向着车门方向缩了缩身子,一副受惊的样子,找借口,道

“我警告你,别乱打主意,我,我今天才不会和你乱来呢!我,我,对了,我要回家,我离开家这么久,家里人一定很担心我,说不定会报警的。你直接送我回家吧!不然,被人查到钟大督察,拐带少女,彻夜未归,你的上级一定会降你的职,说不定还会登上报纸的头条呢!”

看到阿美的样子,钟维正好笑的看着她,道

“别担心,这就是送你回家的路,知道你身体还没恢复,还要修养几天,我不会乱来的。现在知道为什么小醋坛子不适合你了吧?明明没那么大的胃口,就不要想着独占的事情。好好休息两天,拿了你的报酬,自然要让你亲眼看到夸克的下场。”

“好了!别多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两天后,大仇得报,麦琪也能够安息,你也能对她有个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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