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牛,让交通组的同事,帮忙注意一辆银灰色平治,车牌是dn2316,有了消息,打给我,记得提醒同事,不要打草惊蛇”
反黑组的办公室内,海哥一边吩咐着下属寸牛,一边整理了一下腰间的手枪,叫过反黑组其他几个组员,准备出去打听一下潇洒的去向,救出朱婉芳。
寸牛说了一声好,但并没有马上去,而是有些迟疑的劝告海哥
“海哥,新来的督察让我们暂时别去招惹潇洒,上次你被投诉的事情,他好不容易才帮你搞定。现在你去找潇洒的话,我怕……”
海哥微微皱了一下眉,接着装作不在意的说道
“督察那,我会解释,目的只是想救学生,也不是针对潇洒的大行动,就算督察知道了,也没理由怪罪我们,难道明知道学生有危险,我们不去救啊?别想那么多,没事的,就算有事,我也扛得住!你先去交通组,之后就去找找道上的线人问问,尽快找到潇洒将学生带到了什么地方”
寸牛和海哥相处多年,知道海哥的脾气,也不再劝,点头回应后,便率先走出办公室,去交通组寻求帮忙去了。
海哥也带着其他组员出发,兵分几路,找寻潇洒和学生的消息。
……
寸牛来到交通组的时候,正巧看到反黑b组的白头翁,正在和交通组相熟的同事聊得热闹,顺势打了一个招呼。在拜托了自己相熟的交通组警长帮忙后,知道白头翁的上司肥沙对旺角的各个社团,都十分熟悉,便也拜托了白头翁,请肥沙也帮忙收一下潇洒的消息。
白头翁和他的上级肥沙一样,在旺角警署是出了名的肯帮忙,在同事中的人缘很好,自然不会拒绝寸牛提出的帮忙。但八卦之心,白头翁也不少,小心的和寸牛打听,是不是他们组对潇洒有什么大动作?
寸牛也十分坦诚的告诉白头翁,并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潇洒抓了一个女学生,女学生的老师找到了海哥的头上,海哥答应帮忙把女学生就出来。
说完,寸牛还不忘让白头翁打听的时候,别搞出太大动静,以免惊动了潇洒,会对女学生不利。白头翁连连保证,他知道分寸,让寸牛放心,他这就回去和肥沙说,有了消息,会通知寸牛的。
寸牛自是感谢,约好大家都空闲的时候,他会和海哥一起,宴请白头翁和肥沙,感谢对方的帮忙。白头翁笑着推脱了两次后,便转身回了反黑b组,找肥沙说帮忙打听消息的事情去了。
寸牛也驾车离开警署,去找自己的线人打听消息。
……
反黑b组的办公室内,肥沙用摊开的报纸挡着自己,耳朵里戴着耳机,聚精会神,神态紧张,口中不断的嘟囔着
“三号,三号,追追追,三号,三号”
当耳机里传出六号第一,八号第二,一号第三,他买的三号因为骑师堕马,只跑了最后一名,肥沙激动的丢开报纸,怒骂出声
“玛德,扑街骑师,领先几个身位,居然堕马,不会骑马,当什么骑师,扑街仔,求关二哥保佑摔死你啊!”
其他各自忙碌的同事,听到肥沙突然叫骂出声,先是一愣,而后或是摇头失笑,或是瞥了他一眼,或是悄悄打量了一眼,不远处的督察办公室,反应自是很平淡,因为他们早就习惯了肥沙赌马的各种反应。
就在肥沙对骑师骂骂咧咧的时候,白头翁也赶了回来,见到肥沙现在的样子,自然也知道是肥沙又输了马。几步走上前,拉拉沉浸在辱骂骑师世界的肥沙,指了指不远处的督察办公室,说道
“头儿,小声点,被督察知道你上班赌马,少不了又要唠叨你了!”
被白头翁一说,肥沙才想起身处的是办公室,现在是上班时间,小心翼翼的看了督察办公室的方向,设想着一会督察会怎么唠叨自己上班赌马的事情,一脸头疼。
其他同事看肥沙的样子好笑,纷纷笑出了声,其中一名女同事开口,说道
“头儿,你要是办案这么投入,早就坐到督察的办公室了!放心吧!督察不在,跟着署长去总区开会,还没有回来。”
肥沙窃喜的一笑,随即放松的将肥厚的身体靠在椅子上,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问道
“总区开会,为什么署长要叫上我们督察啊?难道上面又要有大动作?”
白头翁嗤笑了一声,道
“别开玩笑了!头儿,就以督察那种恨不得天下太平,能够早点退休的性格,就算有大行动,署长也不会找他啊!”
听到白头翁的话,办公室内自是一片哄笑,相比于之前的方洁霞的积极,现在的这位负责反黑组工作的督察,风格正好与之相反,可能是年纪比较大的关系,对待工作无比消极,只想安安稳稳混到退休,对工作的事情,也是能推就推,堪称太极云手的行家。
哄笑过后,一个消息灵通的同事,插言道
“我最近听到一个消息,好像是我们的督察向上面申请,调去一个轻松点的职位,理由就是身体不好,难以胜任现在的工作!”
最先说督察不在的那位女同事,娇嗔道
“不是吧?督察才调来多久啊?哎呀,真讨厌,才适应新上司的风格,就要调走。”
女同事身旁工位的两名男同事,配合着调侃她道
“不是吧!madam方被调去苏格兰场受训的时候,你这么说,现在又这么说,到底哪次是真啊?”
“她那么花痴,爱钱,当然是有一个长得帅,还有钱的公子哥来当我们头儿的时间,才会是真的了!”
听到两个男同事对自己的调侃,那名女同事自然娇骂着,追打起了那两名男同事,其他人也没任何人阻拦,纷纷起哄,看起了热闹。
肥沙也乐呵呵的看起了热闹,白头翁笑了几下后,想起了寸牛拜托的事情,小声的将事情和肥沙说了。海哥和寸牛虽然调来不是太久,但为人和性格方面,都比较好相处,肥沙和他们也聊得来,他们提出希望自己帮忙,肥沙自是不会拒绝。
看了看时间,还差十几分钟才四点,肥沙叮嘱了一下同事,就打给自己,自己和白头翁有事要去出去一下,督察要问起来,就说两人出去拿线索了,下班前会赶回来。
其他同事以为肥沙是想跑出去偷懒,但组里确实没什么重要的工作,笑着调侃了他和白头翁几句,也没当回事,任由肥沙和白头翁离开了办公室。
……
九龙,尖东区日航酒店后巷处,一个衣着有些土气,容貌和身材却是一级棒的女人,被钟维正堵在了后巷,女人有些害怕的靠在后巷的墙壁上,一只手放在随身的女士包内,另一只手紧紧的按着包,神态充满戒备,眼神游弋,找寻着逃跑的机会。
见女人充满了紧张和戒备,钟维正在离她还有十几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掏出证件,说道
“这位小姐,你好,我是湾仔警署重案组督察钟维正,我们有一件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希望你能够配合”
听到钟维正是警察,女人脸上的戒备之色,丝毫不减,道
“你别以为我刚到香江不久,就能骗我,这里是九龙,湾仔在港岛,你别想骗我,我是不会和你走的,要我配合的话,你就叫九龙的警察来,不然,我是不会和你走的。我警告你,别靠近我,不然,不然,我就和你拼了!”
说着,女人就从包里掏出一个电击器,按动了两下,仿佛是想用噼里啪啦的电流声,警告钟维正。
钟维正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不会动,让女人不必这么紧张。
接着就想打电话给尖沙咀警署,让他们通知附近的军装警员过来,配合自己一下,将女人带回警署。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追出来的很急,手提电话还留在酒店的咖啡厅里,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糊涂。
同时也告诫自己,忘却什么大哥大情怀,一定要换一个体积小点的电话,最好是能直接放入口袋的那种,比较方便一点。
虽然钟维正的身手,可以很轻松的制服这个女人,但没有确凿证据,贸然动手,很容易被对方投诉,钟维正只能无奈的和女人对峙,寄希望有军装警员巡逻路过,或者高秋和曹里昂见自己迟迟没有回去,会出来寻找。
两人对峙没一会,真的就有两名军装警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见到两人此时的样子,就一只手紧张的按在枪柄处,一只手指着钟维正,警告道
“这位先生,我们尖沙咀警署的警员,请你远离那位小姐,举起手,站在原地不要动,有什么事和我们回警署再说。”
钟维正无奈的举起双手,道
“两位阿sir,我想你们误会了!我是湾仔重案组的督察钟维正,我找这位小姐,是因为有件案子需要她协助调查,我不是色魔,证件就在口袋里,我可以拿出来,给你们可以检查”
军装警员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让钟维正趴在墙上,接受检查,钟维正无奈的照做。其中一名警员小心翼翼的来到钟维正身后,摸索了一下,才在钟维正口袋中,找到钟维正的证件。
检查了一下,又向总台问询了一下编号后,才确定了钟维正的身份,拿走钟维正证件的那名军装警员,立刻就是一个敬礼,并向钟维正道歉。
钟维正摆了摆手,表示不碍事,两人也是尽忠职守,工作认真而已,大家都是警察,可以理解的。随后便让两名警员帮忙证明身份,并检查一下那个女人身上背着的单肩包。
军装警员也十分配合,直接要求那个女人自己打开身上的单肩包,接受检查里面是否有违禁品或是危险品。那个女人倒是很配合,直接将包里的东西铺在地上,化妆品,纸巾,钱包,地图,零钱,还有一个摩托罗拉tac手提电话,也就是俗称的二哥大。
虽然没有什么违禁品和危险品,但看这个女人有些土气的衣着,还带着几分外地口音,其中的一名军装警员怀疑这个女人包中手提电话的来路,亦怀疑这个女人的职业是否合法,出声问道
“这位小姐,麻烦你,身份证,请问你,你这个手提电话是从哪里买来的?”
那个女人倒是十分配合的将身份证递给军装警员,说道
“这个电话是我阿……我大哥送给我的,发票还在我钱包里,我拿给你们看”
一名军装警员拿着女人的身份证询问总台,另一名则拿过,女人递过的发票查看。很快,两名警员都查明,身份证和手提电话的发票都没问题,道了一声歉后,又将东西还给了对方,道
“很抱歉,马小姐,耽误你的时间了!也多谢你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
这位马小姐刚要说什么,手上的手提电话响了起来,看了警员和钟维正两眼后,才咬了咬牙,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接起了电话。
谈话的过程,两名军装警员根本听不懂,马小姐这时说的是天府话,钟维正也听得一知半解,只听懂了我没事,遇见了黑皮,放心,我再联系你,你也小心之类的话。
说完便挂上了电话,配合的和两名军装警员,钟维正走出了后巷。
钟维正再次和两名军装警员道谢后,带着这位马当娜马小姐,走进了日航酒店。
此时高秋和曹里昂已经等在酒店的大堂内,显得有些焦急,看到钟维正走过来,刚要说什么,发现钟维正身边跟着马当娜,便果断的没将话,说出口。
对视一眼,曹里昂将电话和一个纸条递给钟维正,说道
“钟sir,刚刚有个叫温嘉文的老师打给你,说有急事找你,好像是他的学生被人绑走了,要找你帮忙,他留了号码,让你尽快回复他”
钟维正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接着看高秋好像有话要和自己说的样子,便吩咐曹里昂,道
“里昂,你先带这位马小姐上车,一会你先和阿秋带着马小姐回警署协助调查,我很快就会赶回去。”
曹里昂回应了一声,便带着马当娜向酒店外走去。高秋见两人走远,才小声,报告道
“阿正,我跟到了楼上的商场,但我跟踪的那个女人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到商场的服装店里买了几件衣服,之后便离开了,全程没有和任何人接触!你说是不是龙哥给的线索,出了错?”
钟维正想了一下,道
“龙哥是你的线人,又不是我的,你问我干什么?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龙哥给的线索出错,应该是有什么细节,我们没有注意到。你确定她全程都没有离开你的视线?例如她有没有去卫生间,毕竟你不能跟进女卫生间”
高秋思考了一下,摇头道
“她没有去卫生间,除了换衣服进更衣间……靠,更衣间,我怎么忘了这点呢!”
高秋有些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接着他就和钟维正匆匆乘上电梯,来到楼上的商场,找到了刚刚的那家服装店,出示证件后,便跟着服装店的老板,来到更衣间检查。果然更衣室并不是全封闭的,更衣室的上方是相通的,在相邻两间更衣室的座椅上,还发现了被踩过的痕迹。
钟维正也有些懊恼,这次也是他有些先入为主,用真实之眼确定后,便直接追向了马当娜,以为她就是这次来送货的人。没想到,她只是个幌子,真正送货的,另有其人。
眼下也不是纠结的时候,钟维正让高秋先将马当娜带回警署,试着打探一下她哥哥在哪,和什么人在一起之类,在自己没回去之前,不能让她离开重案组。
高秋还有点不明其意,钟维正点了一句,她的哥哥就是龙哥口中的毒蛇炳。高秋立刻会意,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钟维正这才有时间打给温嘉文,问明情况,电话中温嘉文的声音虽然有些焦急,激动,但还是很快把已知的情况告诉了钟维正,并请求钟维正帮忙。并称他刚刚通知了朱婉芳的家人,她的父亲是继父,还有一个异父异母的哥哥也在帮忙寻找。
挂上电话不久,电话再次响起,打来电话的人,也让钟维正下了不予余力救出朱婉芳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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