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黑龙坛”在下界的“全权代表选拔赛”本应该是在所有参赛选手全部到齐之后第二天开始才比较合理,毕竟代表们来自全国各地一二线城市,距离东部沿海大都市都是有相当距离的,况且各个航班到点时间也不一致。然而,比赛举办地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早已对此安排“妥当”,于是才会出现提前比赛和单挑对赌。当然了,邹君是有备而来并且自己实力过人,因此提前比赛也只是达到自己目的的一个手段而已。
“不好,邹君可能会输!”南城区领队孩子王见状后心中大急,于是赶紧将锣鼓敲响,大声喊道:“最精彩的时刻到了,还有没有人下注?赌邹君赢的赔率是一赔十五,赌邹君输的赔率是一赔五,一赌定输赢!”
这时候,众人见状,纷纷附和,即便是外地的一些堂主们也经不住诱惑跑来参赌。当然了,像四大直辖市的舵主们因身份相对特殊,待遇也比各位省会的堂主们要好得多,因此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去凑热闹。
黑袍老妇在发出最强一击的瞬间,便以为自己已经锁定了胜局,于是缓缓地转过身来,扫视众人后,嘴角一勾,正准备将长剑插回腰间的剑鞘时,忽然神色一变,发现原本已经纷纷化作尘土的泥人又纷纷拔地而起,不禁瞬间恢复如初,而且还互相靠拢,没过多久就融合成了一个身高近百丈的惊天巨人,面貌与邹君类似,张口一吐便吹出一阵狂风直奔黑袍老妇卷去,同时一双房屋大小的拳头早已挡住了天空的明月急速砸下。
“住手!我认输!”随着黑袍老妇大惊失色地一声娇喝,原本从百余丈高空快速下落的两只房屋大小的拳头竟然硬生生停留在了离她头顶不足十丈的距离,但强烈的风压不仅吹乱的她翩翩起舞的衣带和满头银发,甚至连她所在的地面都被狂风刮去了厚厚一层泥土,顿时掀起漫天尘土将整个驾校练习场都淹没了,只剩下场边走道上几盏孤零零的路灯还在相互守护着,似乎在彼此倾诉着刚才发生在这里的故事。众人全都惊呆!
“结束了?怎么回事?这场精彩激烈的比赛难道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所有围观众人都被眼前的情形惊得目瞪口呆,尤其是看到数十丈远处一个身高百丈的泥土巨人正挥舞着一双房屋大小的拳头狠狠砸下时,那股强烈的风压甚至让他们几乎睁不开眼来,身形都被一股股强大的力道蛮横地推着往后退去,在心中满是骇然地准备运转体内功力与之相抗衡之际,却听到了黑袍老妇的主动认输之声,于是那泥土巨人拳风带来的遮天蔽日之压迫感才跟着立马消失,让众人心中骇然稍逊之际终于可以畅快地呼吸空气了。不过,那黑袍老妇的情况却有点不妙,只见她单膝跪地,双手执剑勉强稳住身形,满脸苍白惊恐道:“想不到拥有天灵根的炼气士竟然如此可怕!阁下刚才施法时不仅引动了周围稀薄的天地灵气产生剧烈反应,甚至还引来了雷鸣电闪的天地异象,这只有传说中上界‘真丹强者’才有的威能,怎么会出现在你身上?莫非阁下是在扮猪吃老虎?哼!”
“道友过奖了,在下也是一时心急,有感而发而已,没想到这事发过程竟然一蹴而就,这也是让在下百思不得其解之原因,呵呵。”邹君见对方干脆利落地认输之后,便掐诀念咒地让百丈土人回到原位分崩离析。
“哼,废话少说!老娘技不如人,愿赌服输,这十枚练气丹就是阁下的了,接住!”黑袍老妇很显然并不相信邹君的话,于是也懒得再问,便直接从衣兜里掏出十枚练气丹甩手扔出,似乎就是想看看邹君接丹失手的笑话。然而,让她失望的是邹君根本没有动身接收,亦没有放出分身拦截,而是冷哼一声双手快速结印,随着一阵掐诀念咒声起,二者之间的空地上瞬间轰隆一声竖起一道十丈高且百丈长的土墙,稳稳当当地将那十枚练气丹一挡而下,与此同时还从那面巨大的土墙中生出了十只泥土大手准确无误地纷纷抓住了攒射而来的十枚练气丹,并且还似乎有自我意思地往回送到了邹君面前被他一一笑纳,这整个过程一蹴而就,充满诡异。
“敢问在场的诸位前辈,还有谁想要单挑在下?请赶紧了,时间有限,等打完这场架之后,在下还得回家陪媳妇睡觉呢,嘿嘿。”邹君目光如刀剑一般地来回扫视着在场众人,凡是被扫视过的那些战败者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认输足足有二十五个人。不过,那四位舵主和中堂主中修为最高的两人似乎并不为邹君言语所动,而是似笑非笑地与邹君保持着目光平视,好像在心中计算着如果自己单挑对方的取胜概率是多少罢了。
“既然没有谁愿意再来单挑,那我就破例一次,允许你们已一挑二,怎么样?这样总算够意思了吧?哈哈。”邹君目光扫过众人,将视线停留在位置靠后的两名外地堂主身上,毕竟对方修为境界并非六位当中的最高者,而是仅仅达到“九段斗灵”而已,充其量也就相当于炼气士中的“化晶”或是筑基后期,虽然看起来比较强大,但邹君自信还是能够应付得了。于是,邹君伸出二指,指向对方道:“就麻烦那边二位前辈了。”
“小子,你真想同时挑战我们兄弟俩?你可知道我俩是谁?”那两名位置靠后的堂主原本只想看热闹而已,不料位于前面那些人皆不是其对手,这才终于轮到别人看自己的热闹了,于是双双一跃而出,大大咧咧地呵呵笑道:“虽然阁下天赋异禀且法力深厚,但我俩也不是泛泛之辈。”那俩黑袍中年环顾四周,扫了一眼众人后便呵呵笑道:“我师兄弟俩乃中原禹州堂主和冀州堂主,早年师出同门——嵩山少林寺,如今虽已出家还俗,但当年习得高深莫测之佛门功法‘佛降金身渡心经’和‘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乃我俩看家本领,若阁下不嫌弃,也正好让我兄弟俩向阁下讨教高招,哈哈。”话音一落,二人便盘膝而坐,双手合十开始念经。
“噢,二位大师还真出自沙门释教?物以稀为贵,那就我好好试试二位大师的佛宗功法了,呵呵。”邹君听罢后,虽然只是呵呵一笑,却也不敢怠慢,为了表示尊重对方,便装模作样地大吼一声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奉‘葛仙翁’之命,敕——‘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话音一落,邹君双手转动如车轮,飞快地结出了一个个深奥晦涩的法印,顿时引起了天地风云变色,瞬间电闪雷鸣,首先便是大地一阵轰鸣,接着便是数十个土堆先后凸起,快速地长大成人,但却两眼无神。不过,在周围海量天地元气的灌注下,这些两三丈高的土人双目变得渐渐有神,就如同邹君的分身一般纷纷仰天咆哮,朝对方狂飙冲去。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这俩黑袍中年人似乎只顾着念经,却对邹君施法召唤出那些狂奔而来的巨大土人不理不睬,竟不以为然。
“开赌了,开赌了!最精彩的比斗现在开始!炼气士邹君一人单挑沙门释教两位大师,精彩比斗马上开始!”南城区领队孩子王见状后兴奋地敲着锣鼓扯着嗓音喊:“最后一局:赌邹君赢的赔率是一赔三十,赌邹君输的赔率是一赔二十,看好了赶紧下注,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随着锣鼓声声,那赌博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甚至有很多原本对此不屑一顾的外地堂主们也纷纷掏钱下注,赌注大得惊人,起步都是千万大洋!
原本邹君就对这俩半路出家的“假和尚”抱有一丝警惕,待双方接战时才发现这其中果然大有门道。只见随着那俩黑袍中年人席地而坐并开始双手合十念经后,其身上竟隐隐约约地泛起了阵阵淡淡的金光,在月上三竿的夜里显得尤为醒目,简直惊为天人!随着“呢呢哝哝”的佛家经文咒语不断地从二者口中冒出,只见那原本罩在两人身上淡淡的金光里竟然翻飞出无数的金色梵文,漫天飞舞一阵后又重新回落到二人身上的金光中,自此便听到“嗡”的一声大响,一尊高达十余丈的怒目金刚法相从密密麻麻的金光梵文中一闪而出,浑身散发出了强烈的法力波动!只见那高鼻深目虬髯赤须的怒目金刚法相双手合十,同样也开始吟诵佛经起来。
“咦,难道这就是‘佛降金身渡心经’?”邹君看得大为惊讶,但双手飞快结印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正努力驱使着那几十个高大土人想着对方冲锋而去,准备将其践踏成肉泥。然而,令邹君和围观众人感觉意外的是,那些泥土巨人洪流就像一群撞入沙漠幻境——“海市蜃楼”的迷途之人一样,纷纷从金身法相两旁的丈许远步履蹒跚绕了过去,接着被那巨大法相的护体金光扫过之后便轰隆一声纷纷解体,重新化作一丘尘土,整个过程端的诡异无比,让所有人看了之后不禁差点惊掉了下巴,即便是对邹君信心极大的阮金玉和高舵主等人也不禁眉头紧皱,纷纷为邹君担忧起来。与此同时,那俩黑袍中年人始终盘坐在地双手合十,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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